#普羅米亞 #加洛 #古雷 #里歐 #if
[普羅米亞|不定時腦洞]

*全都是小段子
*毫無邏輯性
*想到什麼打什麼
*CP大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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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12
“想燃燒”“好想燃燒”“把一切都燒盡”

稚嫩帶著撒嬌的聲音在耳畔輕語,伴隨著體內傳來的騷動,古雷不耐的低吼:「閉嘴—」

然而話音未落,騷動驀然暴起,火焰自左手向上攀燃,最終噴發至一旁的民宅,血紅映照半邊天空,在黑夜之中宛若潑灑上鮮血。

“燒起來了!”“好棒好棒”“好開心—”
不再被壓抑的普羅米亞開懷的歡呼起來,稚嫩的孩童聲聽在古雷耳裡卻如同地獄傳來的撒旦之音,令人不寒而慄。

他愣愣的看著嬌小的孩子驚慌失措地從燃燒的民宅內逃出,然後向他張開手臂抱住他。

耳邊的歡笑聲與空白的大腦讓他無法思考,心臟因鑄成大錯而急促跳動著,風中帶著的焦糊味讓他有些反胃想吐。
他忽然察覺到另一個一樣急遽跳動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他的感官,而後胸前傳來濡濕帶著熱意的感覺,不知是鬼迷心竅還是怎的,他以右手回抱住那孩子,然後將他帶離了火場。

那場火帶走了他下意識認為是罪孽的左手臂,也帶走了那向他奔逃而來的藍髮孩子的父母、童年、家庭。

帶走了那個孩子的一切。

週遭好事的人圍了上來,開始七嘴八舌的試圖表達自認為的關心與擔憂。但這些聲音與普羅米亞的笑聲在此刻都被古雷當成雜音屏蔽了。

看著在他懷中哭累而睡著的孩子,淚痕混著煙灰將白皙的臉龐弄的一塌糊塗,即使睡著了小手依舊不安的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
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噁心,是對他自己的,對普羅米亞的,對這個世界的。

身而為人的我非常抱歉。
為什麼他是燃燒者。
身而為人就是一種罪。
身為燃燒者就是一種罪。
為什麼必須要肩負這麼多。
那些聲音、苦苦壓抑的燃燒慾望、社會的觀感。
為什麼這麼痛苦。
精神和身體上的壓力讓他快瘋了。
為什麼微笑這麼困難?
保持一切沒事、要若無其事不能被察覺。 為什麼是我? 我不要成為燃燒者。 為什麼是我? 我只想當個正常人。 為什麼是我? 耳邊的聲音可以停止嗎? 為什麼是我? 體內的燃燒慾望可以消失嗎?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我要背負這些罪孽。 為什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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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災過後,哭累的小孩即使在睡夢中也緊抓著他不放,因此員警在考量過後決定讓那孩子跟著他一起回來。

在確認藍髮孩童並未有其他在世的親人,現階段極為依賴他的情況下,他領養了那個孩子——加洛·提莫斯。

他的罪孽、他唯一的錯誤。

他說服自己,領養那孩子是為了社會觀感,他需要累積大量的聲望,為了他自己,為了他的未來。

許是被那晚的火焰嚇到了,藍髮的孩子每夜每夜的做著惡夢,流著冷汗驚醒過來。
恐懼的孩子下意識地想找能給自己安全與安心感的人,因此每晚古雷的房門總會被敲響。

每夜,他都會陪著孩子一起回到他的房間,低聲哼著搖籃曲,或是陪著那孩子聊天,直到那孩子沈沈睡去,他才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加洛曾向他表示過,想跟他一起睡,才不會讓他兩邊跑。

但即使如此,他也未曾答應加洛合睡一房的請求。

房間是他唯一能放縱自己情緒的地方,是他最後唯一能擁有的了。
他所想的絕不能讓那孩子察覺到。

只能關在房間偷偷流淚。
負罪感、愧疚感壓得他快喘不過氣。
連大聲哭泣都不行。
在世人眼中他是拯救孩子的英雄。
還要強裝微笑。
他理應表現的正常。
連絕望都沒資格。
那孩子望向他的眼神帶著依賴。
沒有人能幫助他。
那孩子說喜歡他。 沒有人看得見他。 那孩子說他憧憬他。 沒有人能看見真正的他。 普羅米亞的笑聲在耳邊顯得猶為刺耳與響亮。 沒有人。
給我車車
sp9_temple: 妳才要給我車車辣
我卡都準備好了餒
雪寶跟普羅米亞的車嗎
sp9_temple: 妳確定妳要在我這邊自爆嗎
妳敢寫我就敢吃混亂雜食黨沒再跟妳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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