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言
5 years ago
※突發※

有的時候,明彩會對自己有著慣性拖延症這件事生起悶氣。

尤其是在冬天的時候。

看著桌上已經放了一個下午、退冰退得差不多了的巧克力磚,明彩實在很不想從暖呼呼的棉被裡起身去加熱巧克力好做成熱可可。

可是他又好想喝……

估算了一下自己跟巧克力的直線距離後,明彩又再度把剛剛從棉被裡探出的腦袋瓜縮了回去。

十二步太遠了。

點點頭,不想要離開棉被的明彩這麼說服了自己。

沒錯,把自己縮成一團的明彩緊緊抱著自己的小短腿,努力的點了頭。

十二步什麼的,對一個沒有穿拖鞋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

要明彩在冬天赤腳踩著冷冰冰的地板什麼的,根本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任務。
柳舒言
5 years ago
可是、可是……

果然還是好想喝喔……

明彩可憐兮兮的抱著小熊棉被,四處亂翹的頭毛就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沒有精神的垂了下來。

明明只要速戰速決地找出小熊拖鞋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可是對於明彩而言,果然還是只想窩在棉被裡,拖鞋什麼的,一點也不想去找。

可是他又好想喝熱可可……巧克力都已經拿出來退冰完了……

總是被自己的慣性拖延症弄得煩躁的明彩鬱悶的抱著小熊棉被委屈的想著。
柳舒言
5 years ago
要是自己沒有這個壞習慣就好了。

委屈巴巴的明彩咬著脣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就像是快要哭出來了一樣。

「明彩?」優雅清澈的男性嗓音突如其來的在房間裡響起,向來平穩溫和的調子裡難得的浮現了一絲錯愕,「怎麼了嗎?」

「殊澤哥……」明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努力把差點就要溢出的眼淚眨掉,轉頭看向站在房間門口的人影,「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怎麼會?!」

穿著白色高領毛衣和黑色長褲的齊殊澤放下手裡握著的白瓷杯,幾個大步就走到了明彩的床邊。

「明彩被說了什麼嗎?」樣貌清麗俊秀的青年小心翼翼地坐在明彩的床邊,修長又骨感的手輕輕的撫了撫明彩那頭亂得像是小熊般的棕髮,「我們明彩只是還沒長大而已,怎麼會沒用呢?」

十二歲,在已經二十三歲的齊殊澤眼裡,自家小弟當然還是在小孩子的範疇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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