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真的沒有嗎?」亟滿臉懷疑,「沒關係啦,我可以接受你有小祕密。」
亟勾著芙蕾莎的手臂,還輕輕晃了晃,明明好奇得要命卻試圖表現得很大度。

「我只知道『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忘記是誰說的了,名字聽起來濕濕的。」
林叔帶回來的書和影集包山包海,讓她有機會得以一窺花花世界。
說到禮物,亟興致就來了。

「水晶球!還有咕咕鐘,各式各樣的有一整面牆喲!」
自從某次在畫冊上看到後,她特別指明要林叔幫她帶這兩樣當禮物。她喜歡看頂端的小鳥探頭啾啾叫,接近整點時就站在那面掛滿咕咕鐘的牆前,等待,像是要赴約一場盛會;水晶球在她看來是村莊的縮影,既小且脆弱,恰好適合護在掌心裡,時不時轉一圈。

「妳呢?」偏偏頭看向芙蕾莎,「如果沒有酒桶的話、木屋裡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