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2020已經第三天了,1/1的時候有去肥頭練鼓,傳錄音給老師。1/2放任自己心情不好,上山上課,老師下學期不開課,請班上吃飯,點紅酒說以前窮學生都喝不起,搖搖酒杯隔壁輔大的老師皺眉頭「這酒是冰的。」(應該已經是大人的年紀卻不懂餐前酒還是溫度啊)快六點半趕到台大練琴,買白色背心。1/3中午甘美朗表演結束回家接香港同學,香港同學愛上了青森冰男,在雪地跌倒或是在函館凍傷手都充滿愛意的接受冰男家暴的甜蜜(一直說台灣好熱)
9月回來以後都不小心變成4點以後才睡覺,到了11月中翹了一堆課,甘美朗老師後來生氣,阿呆用倒數的結束這學期。遠方的師匠教了我很多,其實想說的是「要誠實的打鼓。」我看著自己是如何已不誠實的態度活到今天。甘美朗因為翹課,心虛讓自己與他人有了多一層距離,心虛與老師和很開心能夠碰觸甘美朗樂器的距離,心虛讓自己給自己列入黑名單。無法誠實的活著,姿態就是這般。但不像小時候那樣用想像或是話語掩飾了,我看著自己心虛的姿態,老師說的話,實踐起來既困難又充滿了痛苦,表演藝術的理論和哲學不同的是,它本身也是實踐的態度。我尊敬著老師。
台大的王櫻梅老師會開放旁聽,旁聽生也能夠參加期末演出,下學期有一個月的密集課(可能比較適合上班族?),是印尼老師親自來台灣教,(南向政策的受惠唷)有興趣正式訊息出來再跟你說(北藝音樂所應該也有,但就不知道老師有沒有那麼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