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清晨,你被從窗外傳來的巨大廣播聲吵醒:
『各位親、愛的、市、民朋友,大、家早安——』廣播裏傳來頓挫詭異的尖細人聲,還帶着電波干擾般滋滋的雜訊,讓你無法辨別聲音主人的性別。
『…本、月集會即將開、始啦,請攜帶您的集、會手冊到居、民活動中……心集合,好孩子快、樂的早操時、間、要、開始——了……』
斷續的廣播讓你睡意全無,你決定到居民活動中心看看。
當你來到位於區公所後方的居民活動中心廣場時,廣場上已經有不少和你一樣的人聚集在此。
「Bonjour Madame,本月集會是什麼意思呢?」明知假人可能不會有所反應,伊莎貝兒還是對最靠近的人問道。
被廣播吵到睡意全無……他現在站在廣場上沈默不語的觀察,這也是他第一次跟這裡的活人見面,當然裡面也有包含有曾見過一面的傢伙。
isa_delacroix: 「妳問我,我也不知道啊!」被妳提問的路人露出詫異的神情,他很顯然——或者說在場所有人,都是活生生的、和你們一樣有靈魂、有思想的
人類。
廣場裏聚集了許多人,不僅是你們見過的住戶,更多是不曾看過的陌生面孔。所有人都對這裏充滿了同伴一事感到震驚和欣喜。
ringoisntapple:
baishiyue:
nick20192: 這是一片很普通的廣場,地上鋪着特殊圖案的灰褐色馬賽克花磚,右側有鐵黑色的高聳柵欄,兩側植被略微枯垂,卻又看得出被精心打理過的剪成統一的形狀;
左側有彷彿校園操場會出現的司令臺般的臺子,上頭有着直立式麥克風;司令臺兩側豎着老舊的擴音器,即使沒有人使用也不住發出細小的雜音;
廣場的前方是區公所,後面則是活動中心,與其說是廣場或許更像銜接兩棟建築的中央公園。
szikkah: 居民手冊的裝幀設計很普通,只是封面上市徽的眼睛圖案看得你心裏發毛。
miruiya:
說是司令臺,其實只是一個水泥砌起的小平臺,高度大概到成年男子的胸口。上面沒有任何裝飾,和腳下漂亮的花磚擺在一起有些格格不入。
四周也沒看見能上去的樓梯,讓人無法想象人要如何爬上去致辭。中央的麥克風上捆着一朵紅玫瑰,有兩三片花瓣落在麥克風支架旁邊的地上。
看到正在低頭翻看東西的席加。
看起來應該是在看居民手冊?
總之先上前打招呼。
「席加先生……?」
「好漂亮的花啊……!」眼睛閃亮亮的看著麥克風上的玫瑰,墊起腳想要拿到花瓣。
「嗚……」
有一種被市徽上的眼睛注視著的錯覺。這時才抬起頭後知後覺地發現,有什麼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在場的,都是活著的人?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聽到了有點耳熟的聲音。
「白小姐,早上好呀。」向對方點點頭。
miruiya: 可惜,妳的身高實在太過嬌小,完全沒辦法碰到花瓣。在妳伸手的同時,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輕輕的、將妳從司令臺邊推開了。
「原、原來是這樣啊?謝謝您。」為了讓驚訝的情緒稍稍平復下來,離開了詢問的女人身邊。除了她所在的公寓外,也有許多能夠「自主」的人類。伊莎貝兒看著一張張欣喜的臉孔,心裡有些安慰的同時也有些不安。
看來只能等待了。她走到人群較少的地方,翻開手冊閱讀起來。
ringoisntapple: 灰褐色的石材馬賽克花磚,上頭有些細小的孔洞,有些還有裂縫,但在釉彩跟花紋遮蓋下不太明顯。不知怎麼,妳總覺得這地磚有種奇妙的不協調感。
「早上好。」微笑著回應對方。
接著有點遲疑的問:
「那個……這邊的人,好像,都是活人?」
被什麼東西推了一把,「咦……?」
究竟是什麼呢?有點不安的退後了幾步。
在房間內翻找集會手冊花了點時間。白露換上外出服,匆匆趕到活動中心廣場。似乎沒什麼人在意她的遲到,這讓白露小小到鬆了口氣。她退到廣場邊緣,觀察目前的狀況。
「看起來似乎是這樣呢,不知道這個集會是要做什麼。」
一邊回答一邊觀察司令臺。
szikkah:
說是司令臺,其實只是一個水泥砌起的小平臺,高度大概到成年男子的胸口。上面沒有任何裝飾,和腳下漂亮的花磚擺在一起有些格格不入。
四周也沒看見能上去的樓梯,讓人無法想象人要如何爬上去致辭。中央的麥克風上捆着一朵紅玫瑰,有兩三片花瓣落在麥克風支架旁邊的地上。
「大、家早——安!」
正當你專注打量周遭時,清晨召集廣播裏的聲音再次傳入你耳中。
你們朝着傳出聲音的方向——司令臺看去,不知何時上面已經站了一個人:他的臉上好像戴着一層人皮面具般白如死灰,顴骨上有兩坨鮮豔的腮紅,表情僵硬的維持在誇張的高亢情緒上。黑色沒有聚焦的瞳孔幾乎佔滿整個眼眶,咧着快要裂到耳根的大嘴露齒微笑。
在場沒有人注意到他是何時、又是如何爬到臺上的,但所有人都對這憑空出現的司儀感到一陣膽寒。
「乖孩、子!非、常守時——很好!優秀的市民!很好!」司儀垂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猛地高舉過頭,迅速而猛烈的拍起手。你們僵硬在原地,人羣中慢慢傳來稀稀落落的掌聲。
正當你猶豫着要不要跟着拍手的同時,司儀的動作突然靜止,微笑的嘴彷彿在臉上轉了180度變成一個憤怒的表情。
「有——!壞!孩子——!壞!壞!壞!!」
憤怒的司儀不斷重複的尖叫着這句話,你們還沒有明白究竟什麼事讓他有這麼劇烈的變化,一個姍姍來遲的青年從區公所的後門探出半個身體。
比你們更快轉過頭看見遲到市民的,正是司令台上詭異的司儀。
伴隨着一聲驚叫,那位青年的身影騰空之後暫時消失在你們的視線當中。
「不清楚呢……說來,居民手冊上會寫到集會的事嗎?」
邊問著,邊拿出居民手冊,尷尬說到:
「說來慚愧,剛剛太急著出門了,都還沒機會仔細看手冊呢……」
然後翻看手冊,試圖找有關集會的內容。
nick20192:
baishiyue:
Lotus_2019:
你站在距離司令臺最靠近的前排,清楚聽見司儀憤怒而尖銳的重複:「壞孩子!壞!壞孩子!……」並隱約看見從狂怒的司儀身後伸出兩條長長的黑影。
黑影移動的太迅速使你沒有看清牠的模樣,接着聽見後方傳來尖叫和驚呼。
【扣1D4的san值】
「——!!」
有人死掉了……?這是真的嗎?忍著淚水害怕的發抖,躲進人群裡。
「……。」望著天空出神了,對周遭一切似乎視若無睹,連亞戴爾不在旁邊都沒察覺到。
「嘖!」當不明生物發出尖叫聲之際,蓮便往該生物的反方向正要跑走。
聞到新鮮血液的味道立刻蹲下乾嘔起來。「口罩......」開始翻找包包。
身為醫生的職業道德讓她按耐下想跑的本能,白露走近柵欄邊,觀察傷者的狀況。
「咦?鴨鴨?」往亞戴爾那邊跑過去,緊緊抓住他的圍巾不放。
Lotus_2019: 你覺得很害怕,想趁着人羣的騷動和慌亂悄悄逃走。你才跑出去沒幾步,身體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抓住,放回了原本的位置——逃不掉的,你絕望的發現這個事實。
擡起頭,彷彿和司儀烏黑的瞳孔對個正着。
【扣除2的san值。】
「哦厚………」有些顫抖的推了推眼鏡,往後方看去,方才飛出去了什麼?後面的尖叫又怎麼回事
daytoday: 妳靠近傷者——不、那絕對已經是死者了。即使是外行人也看得出來,當場斃命的青年肢體還溫熱,正因爲末梢神經的反射而不斷抽動。但無疑,他已經死了。
過幾秒後,下意識放下手,望著後方,試圖了解發生了什麼。
『愉快的——市民健康操——預備——起!』
從擴音器中播放出像是老舊磁帶錄製的廣播體操音樂,司儀跺到一半的腳在半空中靜止,緊接着他轉身背對你們,開始隨着動作口令的節奏,做起健康操。
這張臉不管這麼看都很噁心……但是現在爆出髒話肯定會死人的……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才的驚嚇,你們愣在原地沒有及時跟上,但司儀似乎並沒有要回頭確認你們行動的意思,異常賣力的獨自一人在水泥臺子上振臂擡腿。
大約十幾分鐘,廣播停止了。
詭異的司儀再次面向臺下的市民,臉上還是那副燦爛得扎人眼球的笑容,「市民健、康操結束!請大家給自、己一個愛——的鼓勵——然後、排隊領取好寶寶印章!」
你們這才想起這次集會的意義,從口袋掏出被手汗浸過而皴皺的簽到卡,自覺的排成一列隊伍,緩慢的前進。
你看着第一個格線中紅色的小白兔圖章,心頭五味雜陳。
正當你以爲可以結束提心吊膽的集會回家時,司儀突然宣佈本日開放市民參觀區公所。在司儀熱情的邀約之下,原本打算回家的你硬着頭皮留了下來。興高采烈的司儀帶領你們進入區公所的辦公區域,用尖銳奇異的聲調沿路一一介紹每個處室。
你心不在焉的跟在隊伍的最後,當你回過神時,已經跟大部隊走散了……
baishiyue: 妳往前走,甚至小跑了幾步,但已經看不見大部隊的影子,只剩下身邊這些同伴。至少妳們不是一個人,對嗎?
白露心裡仍惦記著那掛在柵欄上的屍體。她試圖找到出口,打算繞回廣場上看看。
daytoday: 這裏是區公所辦公室的三樓,你們在樓梯的轉角處,可以看見左右延伸的寬敞走廊。
走廊兩側都有房間,整個樓層都十分安靜,無法確定是不是有人在其中工作着。在靠近你們的對面牆壁,有一個貼滿公告資訊的布告欄。
戴上口罩生理跟心理安定多了,敲了敲離自己最近的房間門。「Bonjour ?」
daytoday:
由深綠色的帆布背板和掉漆的白色邊框組成的簡易布告欄,看上去已經使用了很多個年頭,上面反覆被粘貼的公告,有些已經斑駁無法看出內容了。
從左到右可以辨識的文件依次是:破損的新聞剪報、3F的平面圖、好吃海底雞罐頭的廣告宣傳單、以及區公所的人事公告。
szikkah: 這裏是區公所辦公室的三樓,你們在樓梯的轉角處,可以看見左右延伸的寬敞走廊。
走廊兩側都有房間,整個樓層都十分安靜,無法確定是不是有人在其中工作着。在靠近你們的對面牆壁,有一個貼滿公告資訊的布告欄。
「好吧......」放棄敲門,有些小心翼翼往窗戶看出去。
【居民】席加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同樣走去看新聞剪報的內容。
跟周圍比較有印象的人們點點頭,也到布告欄看看新聞還有平面圖
Luther36:
似乎是從舊報紙上剪下來的,上面沒有具體日期,只有2000的編號。
標題寫着『連續殺人魔賈斯特(Chester)乾乾淨淨重回社會』,新聞內容如下:
『一年前曾試圖刺殺市長的新住民賈斯特,已於昨日(23號)完成改造。重獲新生的他將作爲城市的一份子過上愉快的生活。市長對此表示十分欣慰,並呼籲全體市民接納他、幫助他早日習慣新的生活。根據市長辦公室的安排,在重新登記市民身份後,賈斯特將在城西處理廠工作……』
後面似乎還有其他內容,但已經被裁切掉了。
確定席加跟亞戴爾在附近後,跟兩位點頭示意,接著打算走進茶水間。
miruiya: 對於站到自己身旁的女性,白露下意識朝對方笑了笑,往旁邊讓了點空間給對方。
baishiyue:
你打開茶水間的門,面對門的牆上有一排對外窗,窗底到牆角擺設有L形流理台,上面有一個可供員工清洗茶杯碗筷的水槽。桌面上有咖啡機和一排杯架,下面有三個抽屜。隔壁有一台立式飲水機和雙門電冰箱。
daytoday:
公告內容如下:
『最新一批預備員工即將完成,請全體工作人員以愉快的心情迎接新成員的加入。在此之前請各位同仁遵守以下幾點:一、預備員工需要耐心的教導;二、如果發現沒有完全清潔的個體應採取緊急對策;……;五、隨時保持微笑。』
遵守事項的第三、和第四條項目被塗掉了看不見內容,公告結尾處蓋有市徽的鋼印和市長核准印章。
baishiyue:
可以看見區公所後方的廣場,那是你們剛才集會的地方——那排黑色柵欄上已經空空如也,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從你們所在的高度可以看見花磚完整的鋪排,你似乎隱約看出花磚的紋路組成了些什麼。
Lotus_2019: 雜物間正如其名,裏頭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角落是清潔用具和許多未拆封的辦公室備品。鐵條和木板搭建的置物架上放滿各種箱子,佈滿一層厚厚的灰塵,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來移動過他們了。
昏暗的燈光不夠照亮這個沒有窗戶的小屋四隅,你們只能看見黑暗中起伏的輪廓和東西被翻動的聲響。
看到被塗掉的部分,白露皺起了眉。她拿起智慧型手機,將布告欄上的平面圖、新聞和人事公告以拍照的方式記錄下來。又轉頭去廣告傳單。
daytoday: 看到對方的笑容突然覺得安心多了,開心的笑起來。
好奇的看看廣告單寫了什麼。
看來只能在走到更裡面看看情況了,蓮選擇繼續往裡面走。
daytoday:
miruiya: 『市長最愛好吃海底雞罐頭!員工團購價一箱89!』你不禁覺得政府員工的福利真好。傳單的一側被人用奇異筆寫着:『衝擊靈魂的美味』,下角有一個不太自然的摺痕微微向上翻起。
再度嘆氣,看了看剛剛人群聚集的布告欄後,走到會客室前敲敲門。等了一陣子後,慢慢轉動門把。
miruiya: 看見傳單下緣有不自然的摺痕,白露伸出手,朝身旁也在看廣告內容的女性搭話,「要翻嗎?」
「他媽的!」蓮罵了髒話蹲下來揉自己的腳趾,隨後退出雜物間。
ringoisntapple:
裏面放着許多飲料和一些吃到一半的生鮮食品,其中還有很多好吃海底雞罐頭。在罐頭旁邊放着寫有:請任意取用的字條。
在冰箱一角有一個保鮮盒單獨放着,上面貼了一張粉紅色的便利貼,似乎寫着主人的名字。
「什麼鬼新聞……」厭惡的離開並朝茶水間走去。
打算為自己泡杯咖啡。
注意到有人從茶水間退了出來,向白詩月搭話。「發現了什麼了嗎?」
蓮走去了人事部辦公室前觀察門,心裡盤算要不要走進去。
daytoday:
你伸手翻開那個折角,在廣告單的背後有一排很小的紅色字體:『沒有靈魂也喜歡這個味道、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到靈魂都可以再生了呢』
Luther36: 這裏的咖啡沒有三合一,只有咖啡豆,但沒有磨豆機,莫非要用牙齒磨碎嗎……?
ringoisntapple:
你從冰箱裏拿出那個保鮮盒,上頭的便利貼用歪曲的筆跡寫着『羅娜(Lorna)』。你打開蓋子,裏面有一條被保鮮膜包裹的東西,但那似乎並不是食物。
你仔細的觀察,赫然發現那似乎是人類的手指。
【扣1D6的san值】
默念了幾次所看到的內容,白露同樣拿出手機將傳單和後頭的細小文字拍照留存。她仔細再看了一次布告欄,確認自己沒有遺漏掉任何東西。
「咦...」嚇了一跳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那是假的,將手指塞回冰箱。
【居民】席加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用手機拍下整個佈告欄以後走到人事部門口,看到了L。
「要敲門看看嗎?」
Luther36: 第一個抽屜:裏面放滿了各種口味的茶包,有些是散裝的、有些則是還沒有打開包裝的新品。
靠著鎖上的門看著人事部辦公室前的兩人「我身後的房間鎖著的,辦公司進的去嗎?」
miruiya: 水槽沒有最近使用過的痕跡,或許是因爲午休時間還沒有到的緣故吧。下水口的附近似乎沒有被清理乾淨,留有一些已經乾燥的茶渣和其他細小的雜物。
Luther36: 是你在超市裏常見的品牌,例如辣虎油牌和傑森牌,聽說喝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不知道裡面有沒有人,我先敲門試試看。」
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隨後屈起手指在門上敲三下。
想要離開這樓層,卻發現樓梯間被上了鎖。白露走到可以看到廣場的位置,想確認方才屍體的情況。
「0103.....了解了,謝謝您,女士。」
向白詩月介紹自己後說:「要一起去嗯.....雜物間看看嗎?」
daytoday: 妳來到茶水間的窗前,可以看見區公所後方的廣場,那是你們剛才集會的地方——那排黑色柵欄上已經空空如也,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從你們所在的高度可以看見花磚完整的鋪排,你似乎隱約看出花磚的紋路組成了些什麼。
白露瞇起眼,試著想分辨出花磚紋路的圖案。
「誰知道。」回答身後白髮男子的問題,在席加還沒展開行動之前先一步走了進去。
szikkah:
nick20192:
Lotus_2019:
窗明几淨的人事部辦公室此時空無一人,不知道工作人員都去了哪。
辦公室左右兩側分別放置着兩個書架,上面有一些檔案簿子和不少雜誌。房間角落並排着一臺事務機和大型的裁紙器。房間的中間是兩排辦公桌,一排三個座位,面對面放置,彼此之間都有擋片分隔出一個能夠獨立作業的空間。
「這是只剩下我們的意思?」跟著走進去辦公室 看看辦公桌上有沒有放著名牌或是職務牌
nick20192: 每張辦公桌上都掛着座位主人的名牌,還有『暫時離開』或『休息中』的小牌子。座位排序如下:
同樣拿起手機記錄下磁磚上的花紋。想起方才的廣告傳單覺得有些在意,白露走到茶水間,想確認裡頭有沒有海底雞罐頭。
「為何她不在位子上卻沒有掛牌子呢?」走過去觀察羅娜的座位。
「不知道這裡辦公的是不是也是木偶一樣的人呢?」自言自語的說著
看看辦公桌上有放著什麼其他的東西嗎?
Lotus_2019:
唯一一個沒有掛上狀態牌的座位,但這裏仍然空着。桌上的馬克杯裏是普通的涼水。不算整潔的桌面上堆了不少待處理的文件和文具用品。抽屜裏也只是普通的資料夾和文具、還有一個不起眼的男士雙摺皮夾。
szikkah:
普通的木質書架,擺着許多雜誌,大多是時尚流行相關的類型。你從裏面發現一本顛倒擺放的雜誌,抽出一看,是關於海底雞的烹飪雜誌。裏面有各種各樣海底雞料理食譜,只是目錄中對應介紹海底雞的那幾頁已經被人撕掉了。
daytoday: 裏面放着許多飲料和一些吃到一半的生鮮食品,其中還有很多好吃海底雞罐頭。在罐頭旁邊放着寫有:請任意取用的字條。在冰箱一角有一個保鮮盒單獨放着,上面貼了一張粉紅色的便利貼,似乎寫着主人的名字。
Lotus_2019:
裏面是面額不小的貨幣跟一些發票、零錢。在皮夾的暗袋裏有一張被撕碎後重新拼起、並用膠帶粗糙黏貼起來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對年輕的男女相互依偎,對着鏡頭露出幸福的笑容。照片背後的角落寫着:『1992.5.23 Paris Je t 'aime pour toujours 』
miruiya: 成功的話會看到細小的閃光,你取出仔細一看,似乎是某種很薄很薄的、類似陶瓷材質的碎片,有點像是蛋殼卻又不是,要更加薄且脆弱。
「說不定是翹班了?」隨口對L說道。
在辦公室四處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被撕下來的幾頁。
daytoday: 你打開了罐頭,裏面散發出非常非常美味、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好吃氣味。
daytoday: 「旁邊的盒子裡、有手指...我剛剛看了......」海底雞罐頭真香
跟搭話的白詩月告別後,走進雜物間。因光線昏暗,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看看裡頭有什麼。
「法文字嗎?」1992感覺離現在有些年頭了,決定觀察發票。
Luther36: 充斥着各式各樣的餅乾和糖果,偷偷拿一個應該也不會被發現的數量。
恭喜你找到了咖啡口味的糖果,甚至還有餅乾。
ringoisntapple: 「我完全沒有發現。」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汗顏,白露注意到眼前人的視線,將手中的罐頭遞到對方面前,「要吃吃看嗎?據說是能讓靈魂再生的好味道。」說著,自己已經先用手指沾取了一點放進嘴中嘗。
daytoday: 「靈魂再生......?」因為浮誇的用詞笑出來,跟著吃了點。「我是林檎,姊姊有發現什麼東西嗎?」
看來沒有什麼好觀察的了,蓮決定去試試那幾間被上鎖的房間。
「我需要人手幫我看看資料倉庫。」聲音不到用吼的,不過也算是一般偏大的聲音,決定先從資料倉庫A先使用開鎖。
不知道水槽裏的碎片能不能帶走…亮晶晶的,有一點喜歡。
miruiya: 你小心翼翼的撿起一片稍大的碎片,用衛生紙包起來放進口袋。
ringoisntapple: 「我叫白露。」禮貌地報上自己的名字,白露聳了聳肩,「外頭的布告欄上寫的,說就算是沒有靈魂的人也喜歡的,能讓靈魂再生的好味道。確實是讓人驚異的美味。」她若有所思,一邊又開啟冰箱摸了兩盒海底雞放到口袋。「林檎呢?你剛說奇怪的東西是指什麼?」
看來那幾頁應該是暫時沒辦法找到了,走過去準備幫L先生的忙。
daytoday: 「盒子裡有像手指的東西...」指著粉紅色盒子,但不想再碰了。
「Bon、bonjour !」伊莎貝兒遲疑地向那個女人搭話。
Lotus_2019: 你成功打開了資料倉庫的門。像圖書館一樣排放着許多書架,上面按照順序擺放着歷年來的檔案與資料。門後有一張書架編列序號的指示圖,還有可供放置資料簿的推車跟梯子。
nick20192: 普通的鐵製書架,有橫推式玻璃門,但沒有上鎖。上頭擺放的是市民的個人資料。檔案編號從右至左開始依3爲一個單位遞增,第一本是1993,接着是1996、2002……最後一本也是最新的那本書背上寫着2020,共計九冊。理論上應該放在一起的1999冊你們沒有在書架上找到。
抿著嘴,白露將盒子上的標籤拿起來端詳。
同時目光注意到方才在布告欄旁遇到的女性,也在這個房間。「你好。」她朝對方搭話。「有發現什麼嗎?」
miruiya:
daytoday: 你從冰箱裏拿出那個保鮮盒,上頭的便利貼用歪曲的筆跡寫着『羅娜(Lorna)』。
小心的將寫有羅娜的標籤貼回保鮮盒上,關上冰箱的們。
吃了一顆糖,決定不打擾那三個女生。
前往對面的資料庫A
daytoday: 「啊……你們看這個!」從口袋拿出剛才在水槽撿到的碎片,「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nick20192: 裏面是幾十張居民個人資料的檔案,上面記錄了每個人的姓名、性別、出生年月等等基礎訊息。所有人的年齡、背景甚至種族都找不出共通之處。
「外面怎麼了?」擔心的朝門口張望:「我們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