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業
追捕通緝犯(高級雙人)。
latest #62
說明:
追捕逃逸中且身為魔法師的犯罪者本為魔法師的任務。請尋找通緝犯的蹤跡與犯罪現場並進行活捉追捕(不限種族與國家)。

通緝犯HP 900,HP60以下可進行制伏。請擲BZZZ決定犯罪內容。
高級學生攻擊方式為固傷30+20面骰,通緝犯同為擁有武器的高級魔法師,反擊骰為20面骰。並在合計兩次攻擊後反擊一次。除了藥水補給,學生間有共三次治癒魔法補滿血量的額度。
註:骰到與其他人重複的選項請重骰,原先重複的BZ需要留下。

紅:受害者皆被切成屍塊保存,鍋裡還有煮到一半的
黑:屍體群呈現七孔流血的狀態被整齊倒吊在客廳
藍:人皮包覆的家具,塞滿冰箱遭肢解後的屍塊
綠:一家四口遭殺害,所有成員整齊圍著餐桌坐好,被斬斷的頭部放在桌上瓷盤

完成酬勞:全魔法屬性+50、兩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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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去不必要的寒暄與問候,菲爾德在聯繫上葛拉斯並簡單知會有追緝任務後便與對方會合,在準備就緒的前提下直接出發前往目的地。結果飛行到一半葛拉斯就提出地點的疑問,他只得直接補上「帕頓」兩字當作回應,沒去注意對方有沒有其他反應。

這次的奇怪凶殺案是出現在帕頓境內,失蹤的都是些尚未成年的獸人族,年紀約在十三歲到十五歲之間。由於他們遲遲找不到失蹤的年輕獸人,最後只好請求魔法師的協助來尋找到是否能夠盡快解決這件事情。

菲爾德對獸人族是沒什麼興趣,不過聽說在獸人們的失蹤期間曾經發現過被倒吊在樹上的獸人屍體,大睜著空洞的雙眼七孔流血——這他就稍微有點興致了,聽起來又是很莫名其妙的殺人手法。

不曉得會不會看到比之前更囂張的手法,抱持這種念頭的菲爾德心情還算愉快地在太陽下朝著帕頓前進。
比起菲爾德那感覺有些雀躍的情緒,葛拉斯倒是一直都很不悅。

葛拉斯只希望他們要捕捉的對象不要是獸人族,他可沒有贏過獸人族的自信啊。
唉,早知道先問清楚地點再答應。

到達帕頓領土時葛拉斯又嘆口氣,為什麼他的任務總和帕頓這麼有緣呢?明明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帕頓的環境,要是在這個環境下直接和同等級的獸人族面對面戰鬥,說不定他的魔法紋路會被咬碎也說不定。

……刀應該不會被咬碎吧?葛拉斯心不在焉地想著,因為不想落單被太多毛茸茸的獸人族包圍,他今天跟著菲爾德的距離跟得很近。

說起來他好像還沒讓菲爾德知道他討厭動物?葛拉斯看了一眼菲爾德,語氣裡充滿不甘願:「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說我討厭毛茸茸的動物?」
語落又是一聲嘆氣,只要想道他可能得在這片土地和獸人族戰鬥,葛拉斯就滿滿的不情願。
「沒有。」菲爾德自在地位居前方,他頭也沒回的接著說,「你覺得先跟我說這件事情就能免除接觸到毛茸茸的動物這件事嗎?」

這番話背後的涵義有好幾種,葛拉斯想以任何方向去理解都可以,總之他想表達的意思就是——跟我說了也沒用,至少百分之八十沒用,因為他是追求於當下的人。

不在意距離的他筆直地走向眼前的城鎮,那裡是最頻繁發生失蹤案件的城市,所以獸人族猜測犯人的活動範圍應該不會距離這座城市太遠。本來菲爾德覺得這個猜測太過愚昧,但人類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這城市外頭除了荒涼還是荒涼,可卻有零散的房屋落在這荒涼之中。

或許聰明一點的人就會隱居在這些落單的屋子裡。
不過在搜索大範圍中的屋子之前,菲爾德首先認為要到城內獲取應有的情報,這也是為什麼他總答應葛拉斯一起執行任務。
所以在抵達城門前他回過頭,「情報。」
唉……
葛拉私欲哭無淚地跟在菲爾德身後,對,他就是不想接近獸人族,那些獸人族特有的毛絨絨特徵總讓他覺得雞皮疙瘩。

「我不太想跟獸人族太近……」本想婉拒菲爾德的葛拉斯一臉不情願,可就算僵持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最後還是重新轉換情緒,調整過表情後走向那些他不想靠近的獸人族。

儘管毛髮漂亮乾淨、也有適時修剪,就與頭髮無異,葛拉斯還是覺得靠近看會有些雞皮疙瘩。

硬著頭皮維持與平常同樣的態度與笑容,葛拉斯得到的情報是犯人在傳聞中並非只有一人,但因為他們都沒有真正見過那位傳說中的幫兇與犯人本人,他們也不曉得是誰。

只是偶爾會有血腥味從郊外的地方飄來,然而大家總會以為是哪一個獸人族在享用魔獸,直到最近失蹤的未成年人口漸多才開始懷疑各種猜測。
菲爾德一如既往地走在葛拉斯身後,雖然對方不怎麼想接觸獸人族,但在取得情報的這部分還算敬業。至少他們知道郊外的部分有血腥味時不時會傳來,這點就替那些分散的屋子添增幾分可疑度了。

不屬於獸人族的他倆在帕頓城裡十分顯眼,他一邊觀察著四周的景色,也一邊注意那些投射視線過來的獸人。途中還遇到玩耍的年幼獸人族在街上胡亂跑竄,他沉默地看著某一個小獸人沒看著前方一個勁的跑,就在對方要撞上葛拉斯的時候就見他那個討厭獸人族的同學用著神祕的速度後退好幾步。

拉開距離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菲爾德覺得有點好笑。

在這之後他還在攤販買了顆蘋果拋在手上,這時餘光瞥見的視線讓他感到一絲怪異,轉頭望去卻也只是回望著自己的獸人。畢竟他最常收到的就是帶有惡意的視線,一時之間還真分不清有什麼差別。

「真奇怪。」他隨口嚷了句。
「……你才奇怪吧。」葛拉斯無力的吐槽,他想著在這帕頓之中明明就是身為天翼族的菲爾德最奇怪,自然也沒有去太在意菲爾德特別回頭的視線。

他只覺得很喪失鬥志,原先就不怎麼高昂的戰意在被那名獸人族孩童差點撞上後瞬間盪到谷底,他必須得申明,他不是討厭小孩,只是討厭那個毛茸茸的觸感、還有動物的本能。

因此這回葛拉斯很乾脆的拿菲爾德當盾牌,喪氣地搓掉手臂上就要浮起的雞皮疙瘩,葛拉斯又是一聲嘆氣。

「我們被跟蹤了吧?」
在良久後他才吐出這一句話,先不提菲爾德的視線會一直飄向同個地方,他都能感覺到來自背後的視線了,就算菲爾德不回答這個問題他也能夠肯定。

唉,來捕捉個犯人,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呢。
「果然啊?」
雖然他習慣來自外人的視線,但持續這麼久的氣味還是第一次——這對菲爾德來說其實是很麻煩的一點,畢竟他們可以讓自己的嗅覺提升到與獸人族相近的地步。
而獸人族的味道總是鮮明了那麼點。

「不知道跟犯人有沒有關係,先出去好了。」
最後一口蘋果被嗑進嘴裡,菲爾德將殘骸往上一拋,任其燃成小火球後消失殆盡。他猜想普通人沒事應該不會一直跟蹤他們才對,除非是對種族抱有什麼異樣的狂熱又或者是仇恨。
再來就是有什麼虧心事了,畢竟他們擺明了就是魔法師。

雖然沒把城內給繞過一圈但也差不多了,菲爾德直接朝著城門的方向拐去,而他這時才把注意力放在一直無精打采的葛拉斯身上。
「你也太沒精神了吧。」不論是對獸人族的抗拒還是下意識地迴避動作,「不喜歡動物啊?」
「恨透了。」葛拉斯默默地回應對方,跟在菲爾德旁邊的他搓搓鼻尖,乾燥的空氣使他鼻腔略有些疼痛,還有那些他不喜歡的味道,明顯喪氣的模樣讓他超級不想進行任務。

儘管如此,身後那跟到城門口的視線仍舊沒消失,葛拉斯又是一次的嘆氣:「因為我不喜歡動物,你能把後面那個處理一下嗎?」

他指的是那個不停跟蹤的傢伙,要是這傢伙一路跟到案發地點,他們可能還得把普通人支開,以免傷及無辜。
就希望身後這個人是無辜的了。

捏揉著乾燥的鼻子,葛拉斯像是毫不在意菲爾德眼光一樣地指尖抵著盈滿水的小水球,將水球含進口內,像是嚼糖果一樣看著遠方。
唉……在這種景色看著什麼距離都嫌遠,後面還有一個麻煩的小動物。

他稍微將視線往後帶一眼,明顯生物的反應是藏也藏不住。
就常識上來說海裡的生物是跟帕頓最不合的,菲爾德就把一切歸咎於水跟乾燥的矛盾關係。對此不以為意的他回過頭去,他們已經不在城裡,寬闊的範圍內能夠輕易捕捉到任何不屬於建築的身影,確實繼續讓對方跟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不小心傷到無辜的人類好像會很麻煩。

「吶——」菲爾德指腹按在喉間,他的嗓音便在魔法的協助下大聲了點,「我看到你了,你是獸人族吧。為什麼跟著我們?有話想說?」

話語結束後歸於寧靜,他知道對方有聽見,因為那抹嬌小的身影從岩塊之後走出來了。但對方卻沒有回答的打算,他瞇起眼來,確定眼前是個身高不過一百六的女獸人,那對耳朵看來像是豹。

菲爾德朝著對方喊聲,可惜的是依舊沒有得到回應。可當他打算放棄時卻看見對方朝他們筆直走來,他以為對方起了交談的念頭但事實並非如此,因為那逐漸奔跑的模樣顯然不像是要跟人打招呼的態度。
女獸人移動的速度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快,直到距離拉近後他才聽見對方高亢的嗓音顫抖的說著「魔法師來這裡幹什麼」之類的言論,這讓菲爾德一時之間分辨不清對方是對魔法師有著獨特的恨意,又或者是對方恐懼魔法師的存在。

總之不管是哪項,菲爾德都覺得對方此刻正處於詭異的害怕中,而他們被襲擊的這點也是事實。

菲爾德在尖銳的爪牙停駐於眼珠前的那一刻才閃身避開,他猜想自己不需要擔心討厭獸人討厭到不行的葛拉斯,對方在這種時候退後的速度大概會是他的兩倍。

避開襲擊之後他立刻放低姿態以掌撐地掃腿,本該痛擊脛骨的踢擊在恰巧的時機被對方迴避,菲爾德甚至沒想到對方能夠接連避開他緊接而來的禁錮魔法,獸人族優秀的靈敏在此刻表現得出乎他預料之外。
「喂,你該不會覺得自己打的贏天翼族吧。」

菲爾德注意到女獸人雙眼中的敵意,而對方以奇怪的警戒心正瞪著他們兩人。他實在想不透會有什麼逼不得已的情況會讓這些種族認為自己能夠與天翼族為敵,對此毫無頭緒的他只能看向葛拉斯。

「要怎樣?制伏?」

隨著他有些無奈的語氣,眼前的女獸人似乎也把一部分的警戒心放到葛拉斯身上,那幾乎半蹲的戰鬥姿態彷彿隨時都會進行攻擊一般,菲爾德好像還看見了一對銳利的尖牙。
葛拉斯並不是害怕獸人族,他只是覺得那對尖牙真噁心。這不是偏見,海底那些野生的鯊們他也不喜歡。

但他還是嫌棄得皺起臉來,一邊是他的好搭檔,一邊是獸人族,行了吧,可不可以不要在這時候同時轉過來看他啊?

「魔法師來這裡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他在看見女獸人眼裡冒出更濃的敵意時哼聲一笑:「渡假和執行任務,你猜猜看是哪個?」

刻意將部分關鍵字流入對方耳裡,葛拉斯很快就能確定眼前的人有相當高的機率是這件案子的共犯,於是他雙手抱胸又後退了幾步:「看看這傢伙怎麼決定?要配合還是要反抗?反抗的話你就拔掉他的毛吧,那樣會比較能接受一點。」

理所當然的說出對獸人族相當恐怖的話,葛拉斯朝菲爾德聳肩,好像他什麼都不打算做。

要也是可以,他可以使用大範圍的幻覺魔法佈在空氣,在女獸人憋到斷氣逃出去以前總會吸上那麼一口,任人擺佈。
「都太麻煩了。」
菲爾德才沒空在這裡跟無關緊要的獸人打交道,尤其是在對方可能跟犯人有關的前提下他就更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讓對方成為麻煩。值得慶幸的是除了城市之外的住宅都有一定的距離,他們只要搶在獸人之前找到目的地就好。

搶在那之前,對。
菲爾德以竄出的荊棘試圖捕捉獸人的雙腿,如預料中的是對方再次以靈敏的身體能力避開來自地面的攻擊——於是他加快速度逼近對方,並掄起拳頭從反向朝對方的腹部狠狠揍下。
拳頭陷進腹部的觸感還算鮮明,他在對方吐出嘔吐物之前徹開距離,接著立刻以飛行姿態朝離的遠遠的葛拉斯過去,伸手捉過對方的手臂便直接把人帶上高空。

「一時動不了吧,先找到犯人——」菲爾德利用一瞬間的屏氣凝神捕捉到絲毫的血腥與方才那個獸人身上特有的芬香味,「在那裡吧?」
帶著些許疑惑的嘀咕,他停滯不過半秒便直接朝特定方向過去。
這人可以不要這麼突然嗎!葛拉斯還沒來得及抗議又被拎上高空,瞬間凝結成透明鎖鏈狀的元素被葛拉斯固定在菲爾德身上。
嚇死人,差點以為就要真的飛出去了。

菲爾德移動的速度也是在意料內的更勝於那名女獸人,落地後葛拉斯聞了聞四周,總感覺這四周和剛剛的空氣不太一樣。
總覺得有股很熟悉的味道。

葛拉斯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說出這股熟悉來自什麼,只是稍微皺眉地看著四周,像是在回想。
而他也是在數十秒後才反應過來,確認過周圍沒有藏著魔法,葛拉斯這才直接上前去扭動門把。

門沒鎖,但葛拉斯也沒有立刻開門,只是漸漸鬆開握著門把的力道:「——這裡有水的味道。」

他想起來了,這是濕泥土的味道,既然連泥土和空氣都保持水分充足的濕潤狀態,或許裡面的人是他的同族?
大概他不用明說菲爾德也會懂。
「水的味道啊。」
菲爾德對於這部分倒沒有感到太大的差別,但對方說有的話就是有吧,畢竟他的同學好像是個視水如命的人。他在屋外繞了一圈,四周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沒有農田也沒有植物,只有一些看起來破爛的棚架。

上頭掛著少量風乾的魚乾及肉乾,看的出來這裡還是有人在生活的。
也是,一抵達之後他就聞的比較濃烈的血腥味,而味道是從二樓半開的小窗戶傳來的。如果沒有以殺人作為前提的話,他會認為這裡應該很頻繁的在屠宰魔獸。
可要是頻繁屠宰魔獸作為糧食的話,在外頭風乾的份量就不會這麼少了。

屋旁的水桶裡還裝著一半的水,菲爾德看向站在門前的葛拉斯,「你現在要當個有禮貌的人?」言下之意便是——你要中規中矩的敲門等對方應門?

雖然直接從二樓炸出一個洞闖進去也行,但這房子是石頭堆疊上去的,要是直接毀了整個建築似乎不太好。
「好麻煩啊,反正都一樣吧。」葛拉斯沒有否認也沒有拒絕,只是又轉開門把拉著菲爾德進到客廳,開門瞬間撲鼻而來的臭味讓葛拉斯猛地感到頭暈,下意識的憋氣他才抬起頭來——

本來是想尋找惡臭來源,但看來是不需要找了。

掛在客廳好似風鈴的是人吧?七孔流血是怎麼搞的?把這些小獸人的屍體倒吊在這哩,就算是討厭獸人的他也不會這麼做。

「哇喔,真壯觀。」

但葛拉斯還是捏著鼻子很不合時宜的感嘆一句,又接著十分失禮的向內走去,尋找著那可能是同族的魔法師。
他能從廚房看見外頭的肉乾,或許那些是這小孩子的肉也說不定。

哇,如果真的是同族的話,這人是多恨獸人族啊?葛拉斯在心底打趣地想,回頭看向菲爾德:「你聽一下人在哪裡啦,整棟房子都臭得要命,趕快找到人。」
「又不是沒聞過,我要去樓上看看。」
菲爾德指的是簡陋樓梯上方看起被隔開的小小空間,他猜自己的身高應該有點難站直,但在階梯口探一下還不成問題,「你不是說有水的味道嗎?去浴室看看有沒有人怎麼樣。」

雖然他不確定犯人是不是海棲族,但如果是跟葛拉斯一樣愛水的魚他也只能想到浴室這種地方了。話說回來,如果犯人是海棲族的話就代表對方非法入境吧?不惜躲在這裡殺這麼多獸人族?真不懂他們在想些什麼。

如果方才那個女獸人也是要包庇這個犯人的話就更不懂了。

菲爾德沒有買單葛拉斯的要求,他逕自朝著階梯走去,接著在抵達上方空間的同時停下。天花板很矮,他的雙腳仍留在階梯上,似乎沒有人的模樣更加深對方處在其他房間的可能性。
能從那小小的窗戶看見外頭的天空,菲爾德點亮燈光,發現這小空間掛著的都是一些還沒長成幼童的獸人嬰兒,真是惡趣味。
不知道是葛拉斯的偏見還是錯覺,他總覺得這些屍體比平常還要更臭了一點。
或許是環境所賜,也或許真的是他多心,總之菲爾德又再次拒絕他求救也是證據確鑿的事。

葛拉斯離開廚房,他四處張望了一會兒發現這裡幾乎沒有不散著臭味的地方,有些不悅的葛拉斯便直接走出門外,雙手還胸以水晶留話給菲爾德:「找到人我再進去,好臭。」

那名本來試圖阻止他們的獸人似乎還沒到,但大概也不會太久。
葛拉斯才不想自己一個面對那個暴躁的女獸人,況且還是他極度討厭的貓科。

還是算了吧,那樣的人光是站在面前都感到不適。

像是為迎接等等可能有的戰鬥,葛拉斯將背上袋中的刀具取出掛於腰間,捏著鼻子在窗邊待命。
天翼族:菲爾德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菲爾德沒有回應,就任由水晶在傳出話語後暗下燈光。如果葛拉斯已經離開屋內的話就代表屋子裡剩他一個,而他現在的狀況要是一樓有人對他攻擊的話是很容易就會受傷的——所以他放低上身來到上頭的空間,蹲著姿態剛好能讓他在上頭活動。

這些嬰兒屍體都已經快變成木乃伊,應該已經在上頭掛了很久才對。方才他聞到的血腥味也是因為一樓那些腐壞的屍體傳出,有的甚至還很新鮮,看來才剛死過沒多久。

探查著四周的他找到放在櫃上的筆記,但內容繁瑣無聊,看起來像是離鄉背井後的生活日記。這時候他才確定這間屋子的主人確實是海棲族,因為在日日記中寫著他唯一的樂趣就是宰殺獸人以及被水包圍的時候。
只不過充足的清水在帕頓要無止盡的取得是有點難,菲爾德猜想這犯人精神可能也沒正常去哪,密密麻麻的咒言用力到都要寫破紙張。
翻閱完無趣的日記後菲爾德來到唯一的小窗口,往下看去能夠發現正在一樓屋外待命的葛拉斯。而當他視線遊走到右側時,他才發現有個身影藏在那裡——完全沒有氣息,怎麼可能?難道對方不是高級魔法師嗎?

不對,學校應該不會給出錯誤的訊息,大概是對方也有最高屬性的魔法道具,也確實需要那點程度的抹消魔法才能騙過住在附近的那堆獸人族。想想,在對方接近葛拉斯之前他還是啟動水晶擱下留言。

「我猜犯人是有精神病的海棲族。」他接著說,「順帶一提他在你右邊的轉角後面準備偷襲。我沒發現他的紋路,大概也有最高級的道具。」
「還真是謝謝你的提醒喔。」
葛拉斯語氣平淡的回應,抬起的右手很自然張開淺藍的護盾擋下襲來的攻擊,比較讓人感到噁心的是與他同族的犯人竟然將魔法施加在自身肉體上衝撞上來。

「這傢伙真是有病耶,你看到了嗎?」
聽不出到底是褒是貶的話從葛拉斯口中吐出傳給菲爾德,他勾起嘴角:「快來幫個手啊,這傢伙看起來是想把自己當武器本身。」

葛拉斯的眼睛溜轉在對方身上,試圖尋找出菲爾德最高級的道具在哪裡,而他是在視線來回兩次以後才找到對方腰上的貓膩:「菲爾德,他的腰帶是魔法道具。」

趁著同族魔法師又在打算往前撞時葛拉斯也相當直接了當地直線在地面連續做出反向的冰錐尖刺,這對自己的同族不過也是小傷罷了。真麻煩,葛拉斯看著他的同族似乎有些欣喜若狂的看著冰錐,他只能皺眉。

「菲爾德?那個,我需要你,這傢伙真的怪怪的。」
(dice20)+30
(dice20)+30
(dice20)
天翼族:菲爾德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累傷163)
「可是我還有東西沒看完。」菲爾德只接受這個提案的一半,「那是你的族人吧,至少不是獸人族了,你像之前一樣當個偽殺人犯怎麼樣?」

這麼說著的他靠在牆上藉由斜著的視線觀察下方的狀態,他不想讓那個海棲族發現自己的存在,因為他還有幾本疑似日記的東西沒看完。如果沒錯的話還收著另一個女獸人的,字跡不太一樣,他好奇的是那個獸人為什麼包庇對方。

畢竟不像是被威脅。
菲爾德的魔法在話語結束後竄出,他注意到那個發狂的海棲族似乎有點精神錯亂,這樣他能夠賭一把對方並不會意識到在場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所以他將自己的魔法偽裝成葛拉斯的,在黃土上突兀的冰錐尖刺倏地從內部炸裂,高溫燃燒換來的瞬間蒸發並在風魔法的推助下化作駭人的熱氣衝著對方而去。

嘶嘶的沸騰聲聽來鮮明,詭異的是那個海棲族居然不擋也不躲,就任由肌膚因燙傷泛紅一片甚至滲血。一瞬間的詫異讓菲爾德沒注意到倒掛在樑上的獸人族嬰兒口鼻爬出兩隻黑狼蛛,等他意識過來的那時頸脖已經被割出兩道血口。

他皺著眉將魔法抓起,細細觀察後才發現這些蜘蛛都被下過幻覺魔法。難不成這些屍體裡全都藏著蜘蛛嗎?遇到敵人就主動襲擊?想到這裡,菲爾德紛紛捏爆那兩隻蜘蛛。

「好像真的有點奇怪,他還在屍體裡養蜘蛛。」
這麼說著的菲爾德拿起一旁另一本粉色的日記打算翻閱。
(238)
「有點?你覺得這是有點?」
葛拉斯在與同伴耍嘴皮的時候一邊注意腳下是否有菲爾德口中的蜘蛛,一邊側身閃過同族的攻擊,噁心的是不知道同族是怎麼使用自己的身體的,他竟然把他們海棲族自豪的漂亮外表弄得如此噁心。

骨頭暴突的程度已經超過正常範圍,乍看之下像是脫臼錯位,可其實不然,這奇怪的傢伙動作可能還比葛拉斯快。

是和獸人待在一起太久,腦子乾枯到壞了嗎?這個人。
握著刀的手差那麼一點就要被不知道原理是什麼的魔法割傷,閃避遲了那麼一瞬間也留下足以割破衣物的小傷。

從沙土地面衝出的荊棘乾燥又粗糙帶著不規則的倒鉤,正常來說是海棲族最討厭的東西——只不過這樣的拘束型魔法似乎對那名同族不太有用,葛拉斯甚至還能看出來他在笑。

順著荊棘而上的火焰撲在海棲族本該細緻的皮膚上,肉味四散,對方卻不為所動地像是在享受。真是夠了,噁心。
(dice20)+30
(dice20)+30
(dice20)
(累傷301)
「我是覺得還好,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很像殭屍。」
尤其是那種會發出笑聲的,那個海棲族就正在發出咯咯咯的笑聲。聽到這裡菲爾德反而皺起眉,「不過我認不出來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畢竟聲音聽起來有些高亢,在奇怪的笑聲下就變得更詭異。菲爾德在翻開日記的同時又晃晃手指,他幾乎都延續著葛拉斯的魔法,就好比那些荊棘。新鮮的荊棘再起,直接刮下對方的肌膚,露出皮膚下的血肉糢糊。

不過對方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更像是享受於其中。

「你的族人也挺奇怪的。」
菲爾德默默地補了句,結果頭一低又看見一隻蜘蛛爬到自己手上,全黑的手套被割出一痕,他索性直接用日記狠狠打了下去。忽然炸開的血液染了日記大半部分,白紙染上詭異的色彩讓他皺著眉放棄閱讀,直接把書給扔到一旁。
(379)
「海棲族的族人很正常,是這傢伙個體不正常。」葛拉斯依舊為他的美好海棲族喊冤,他就連在自己的國土都沒見過這樣喪心病狂的族人,或許有,但沒有這麼誇張。

唉,這樣的人要是讓君王看見了,君王一定會覺得很可惜吧。

「你是看完了沒?這傢伙簡直像豪豬,他真的是我同族嗎?」
將問題反問回菲爾德的葛拉斯揮刀砍向裂嘴笑著的同族,直接握住刀刃的手掌上還有著水藍色的護盾,他對葛拉斯吐舌。

……難怪手沒有斷。知道自己的武器有多鋒利的葛拉斯瞇起眸子,收刀同時抬腿以風魔法踢向對方的腰——那個鑲著水晶的腰帶,順便看能攪動多少內臟。

迅速拉開距離以免近身戰吃虧的葛拉斯這才發現腿上似乎有野獸似的爪痕——我的老天爺,這傢伙是把自己當什麼海中雜交生物了嗎?太丟海棲族的臉了吧。
(dice20)+30
(dice20)+30
(dice20)
(累傷464)
如果你也算是正常人的話那正常的海棲族也太過殘暴。這是菲爾德沒說出口的話,他的同學還在跟族人奮戰,他就省下一些沒意義的話免得對方故意把這間屋子毀掉。

除了海棲族本人跟女獸人族的日記以外他就沒再發現其他的筆記,本來菲爾德是想對著那些嬰屍出手,但想想要是從他們肚子裡爆出一堆蜘蛛的話感覺很麻煩,還是算了。

他慢條斯理地下了樓,接著從大門的方向悠哉地離開。能夠聽見屋子後葛拉斯正與對方戰鬥的聲音,菲爾德稍微注意四周是否有生命急速接近的跡象,並在確認沒有之後才一躍飛上屋頂。

暫且想不到該用什麼魔法魔法攻擊的他索性直直墜下,並在對方朝著葛拉斯伸手的那刻以光屬性擬造出長劍,硬生生地將那隻左手臂從中間斬斷。
天翼族:菲爾德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他沒空去在意自己被藤蔓割傷的臂膀,因為在他切斷對方的左手後看見的不是淒厲慘叫,而是對方怔愣的撿起落在地上的斷臂,以魔法固定著縫了回去。

「斷手是這麼不痛的事情嗎?葛拉斯。」
菲爾德感到訝異的退了幾步,「我剛剛是砍到肉沒錯啊。」

雖然他有些訝異,但毫無起伏的語氣還是聽得出來這件事對他不造成太大影響。不過他很好奇這樣有沒有治療的效果存在就是,因為他瞧對方似乎只是用簡單的粗線縫上,沒有太多的光屬性存在。

「人類的精神構造也是挺神秘的。」
他忍不住又說了一次。
海棲族:葛拉斯‧米勒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不,很痛喔,對人類來說。」葛拉斯皺眉頭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斷手,而是他的族人那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反應。這傢伙還能算是人嗎?

說起來這也是他第一次看見人類在受重傷後竟然會有如此平淡的反應,就好像掉在地上的只是無謂的小飾品一樣。
怎麼可能?這人該不會平時有在吸些迷幻藥吧?瘋成這樣?

葛拉斯震驚之餘也沒完全成功擋下來自同族好似沙塵暴的攻擊,與自然沙塵暴不同的地方在於飛來的是凌亂又數不盡的風魔法,砂土被擬態成刀片一樣刺痛,頓時讓葛拉斯渾身上下充滿大小不一的血痕。

無論他和菲爾德給予怎麼樣的疼痛對對方來說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真——麻煩,超級麻煩!這傢伙的精神好到一個亢奮啊。
葛拉斯手上的刀似乎在顫動,他不曉得是因為刀子不想攻擊主人的同族、又或是刀子正代替著他動搖。

很驚人不是嗎?自己的族人墮落得足夠驚人。
葛拉斯原本震驚的眼神忽然變成一瞬間的憐惜又轉變為厭惡,葛拉斯這才回應菲爾德的後話:「這傢伙或許在模仿你們天翼族吧。」

耐痛度是能模仿的嗎?他不知道,又或許這個人早就千方百計讓自己失去痛覺,不論怎麼樣葛拉斯都覺得真誇張。

他想著對方既然不怕痛,那就下手乾脆一點。

降低重心高度的葛拉斯小跑向前又接著加速,橫刀一斬直接將同族的雙腿斬斷,並在同族摔落砂土而尚未反應過來以前將地上的殘足困於自己的魔法之中,鮮紅灑滿黃土,卻沒有以往的叫聲,有的只是風聲,與葛拉斯和菲爾德那算不上抱怨的抱怨。

他不曉得這樣能擋多久,但能擋多久就是多久,或許這個同族要不了多久就能抵銷掉自己的屏障接著奪回雙足。

只是他若是以同樣的方法處理斷足……那雙腳或許再也無法承受其重量了。
(dice20)+30
(dice20)+30
(dice20)
(累傷630)
「可以不要降低天翼族的格——」調嗎?這句話菲爾德才說到一半而已就吞了回去,因為他露出十分新奇的表情,「他肯定很適合作為戰爭時的天翼族。」

為什麼?因為他看見眼前被砍斷雙腿的海棲族居然直接用魔法從肌肉內部延伸出來,不一會就製造出取代雙腿的義肢。義肢!對方難道一點都不覺得痛嗎?他還以為只有天翼族會被迫執著於戰場上,看來底下的種族也有這種神經病存在。

菲爾德感到新鮮,於是他露出了笑容。對方斷肢的接縫處仍然泛著血液,乍看之下就像個粗糙縫補的人偶,他沒打算靠近那渾身血肉的傢伙,揚起手的同時纏人的藤蔓自土面竄出揪住對方一腿,雖然沒能完全將其絆倒,但些微前傾的姿態仍讓他喚出的尖銳石錐直直地刺進下腹。

詭異的海棲族咧著奇怪的笑容咳出一口血,他看著對方徒手將石錐擊碎,千百個碎片隨之襲來,讓沒有進行防備的他換來一臂擦傷。
「可惜他是海棲族。」葛拉斯哼聲帶笑的對菲爾德潑一盆冷水,沒有成功阻止對方行動的葛拉斯故作懊惱地甩著刀:「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感覺不到疼痛的?我好奇。」

當然得不到答案。葛拉斯直接以武器內存的魔法張開護盾擋住那些碎石塊,部分石塊在碰上葛拉斯之前先被武器的護盾抵銷,葛拉斯對愛刀嘀咕了聲感謝。

他趁著同族魔法師將目光放在菲爾德身上之際從背後的地面竄出刺棘,往前暫時禁錮住對方行動的瞬間扯下對方腰上鑲著水晶的腰帶,往自己的方向一帶,葛拉斯右手捏著腰帶,看著手上的物品。

這東西的魔力還有,也難怪這傢伙如此放肆地使用魔法,葛拉斯猜測對方並不是靠魔法模糊痛絕,而是他本身就瘋得徹底。

同樣都是鑲著最高級水晶的器具,但果然還是歐文親自挑選的寶石更好。葛拉斯花上一點力氣將腰帶的水晶破壞,讓其在目前的眼下狀態成為廢品。
(dice20)+30
(dice20)+30
(dice20)
(累傷790)
「......?」
眼前兇殘的海棲族在看見自己的腰帶被奪走後先是露出茫然的表情,接著對方四處張望,似乎有些慌張的模樣,連其中一腿的魔法都因分神而解除。菲爾德有些狐疑地揚起眉,他不懂眼前的人類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那個腰帶有什麼特別的重要性?

然而對方的反應很快地打散菲爾德的疑惑,傷痕累累的海棲族再次發出咯咯咯的笑聲,有些沙啞的嗓音混在沙塵中。趁其不備的當下菲爾德習慣性地喚出數把光屬性的錐刃射向對方,沒能完全被對方抵銷的魔法甚至正中了對方的臉,但是那奇怪的笑聲卻沒停下。

他開始覺得有點噁心了,噁心卻又令人感到新鮮。
單膝落地的海棲族緩慢起身,原先碎裂的義肢再次浮現,他晃頭晃腦地仰起那滿是鮮血的面容,接著伸出舌頭露出詭譎的笑容及鑲嵌在上頭的——水晶。
居然有人把水晶鑲嵌在肉體上!

驚訝之餘炸開的是劇烈的光芒,菲爾德隨及架出防護罩卻沒能完全避及,他的臉頰被劃出幾道傷口,沒感受到痛楚,只有無法忽視的熱度。

「你的族人好像有學習能力。」
他默默地說,指腹抹過臉頰沒能摸到血,看來對方用的手法就是葛拉斯方才用過的,在切開肌膚的同時以高溫燒過了傷口。
(872)
「我也覺得,真可惜。」葛拉斯輕輕笑一笑,感嘆惋惜同族才能被浪費的同時向前跑去,或許就因為是同族,葛拉斯更能知道怎麼讓這場戰鬥結束,而不是等雙方都將水晶裡的魔法消耗殆盡。

將同族身邊的水元素通通隔絕,類似抽乾水分的舉動讓他的同族又笑出來,真奇怪,正常的海棲族在這種情況下只會恐慌,而不會感到快樂。

腦內滾著疑惑,葛拉斯握緊手上的刀再一次踢倒同族的正面,跨坐壓在對方身上的同時利用刀尖刺向鑲於肉體的水晶,柔軟的肉骨有些難以破壞,又或是因為這也是一顆最高級等級的水晶?葛拉斯只感覺今天的武器似乎沒有平時的破壞力。
果然碰上同等級的裝備會有些麻煩啊。葛拉斯想著。
被先發制人強制與水元素隔離的同族失去水晶的幫助下,最終還是筋疲力盡的昏睡過去,以防萬一葛拉斯還是使用魔法將其拘禁完整,才接著緩緩起身、將刀收回,並回頭看著菲爾德:「所以你在上面看到了什麼?」

他記得菲爾德有說自己正在看東西,或許是這個海棲族的「改造」自己或心態變化的過程,要不菲爾德怎麼可能會老實地待上那麼久。

趁著族人昏迷的同時葛拉斯整理著自己的外貌儀容,在一切都恢復原本乾淨的模樣後才將武器裝回身後的袋中,接著一陣吵雜的聲音似乎正從遠方過來,葛拉斯有些不悅地看向吵雜的方向。

這聲音的速度也只有獸人族了吧,真麻煩。
「不管來的是誰,只要有毛都給你處理。」於是葛拉斯有些不爽地進行回報任務,真的打算丟菲爾德面對可能過來的獸人族。
「啊?」菲爾德脫下自己染血的手套,他頓了一會才意識過來對方的問句,「倒吊的獸人嬰兒屍體?肚子裡應該有不少蜘蛛喔,被催眠過的魔獸,會爬出來咬人。」

不過施術者現在已經失去意識,那魔法應該被解除了吧?那個小閣樓現在大概是密密麻麻的黑蜘蛛,或許那些屍體也會被啃食殆盡。菲爾德將髒掉的手套就地焚燒處理,他自然是聽見不屬於此地的聲響,糾纏了這麼一段時間方才那女獸人也差不多該趕過來了。

畢竟豹的速度很快嘛。

菲爾德簡單的回答過他看見的情況,他沒聯想到葛拉斯問的是否為這個瘋狂的海棲族所寫的日記內容,可就算問了也只能以複誦的方式說出,因為那些經歷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值得理解的意義。

「我有點懶得跟獸人族打,畢竟那個人在目標外。」菲爾德勾勾手指讓被綑綁住的海棲族飄上,自己也跟著懸浮於空,「先帶走好了。」
「哈啊?你想直接丟下我嗎?」發現菲爾德沒打算讓自己順路一下的葛拉斯驚呼,同樣嫌獸人族麻煩的葛拉斯咋舌一聲立刻發動魔法加速地逃離現場,同時啟動水晶朝另一頭碎念:「現在,立刻,過來我這裡帶我回亞蘭緹斯!有討厭的豹要追上來了!立.刻!」

如此蠻橫專制的話也只能是對著歐文,他最討厭跟獸人族對戰了,難打得要命先不說,要是一但被近身就不會有更遠的戰鬥距離,魔法紋路還有可能被咬斷,麻煩死了。

葛拉斯沒打算給歐文耍嘴皮子的時間,想到那個女獸人可能會追上並靠近自己的他氣憤不已地斷開水晶的對話,在心底咒罵著菲爾德。
這傢伙到底要無視幾次他的求救啊!也太沒有同學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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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31總結-
任務:完成
完成酬勞:全魔法屬性+50、兩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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