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上掛著的外套被收進衣櫃裡面,地上被換了一條比較大的地毯,床上也多添了一條棕色的毛毯,鯊魚則安穩的放在上頭。
桌上除了筆記本還有筆電以外,多了幾本程式語言的工具書還有英文的參考書,椅子上則放了一塊蓬鬆的抱枕。
房間裡沒有擺設,整體有著整潔的感受,還有一股淡淡的茶樹精油味。
嗯?聽見樓下有敲門聲,該不會是剛才不小心鎖門了?急忙離開房間去應門。
「棉被還有毛毯都已經準備好了。」把房間的燈全打開,輕輕按著蘇澤讓他躺上床,一邊說:「我幫你守著。」說完,替他蓋上毛毯,然後再蓋上棉被。
「…對不起。」
動作有些僵硬的躺上床,拉著對方為自己蓋上的毛毯和棉被,他實在沒辦法給予更多回應,只能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亞樹、對不起…」反覆唸叨著,「我明天會說的…」
「沒關係…這裡很安全,放心。」索性掀起棉被和毛毯躺在蘇澤身旁,把他擁入懷裡安撫,他顫抖的很劇烈,到底是被什麼東西驚嚇了?
腦海裡隱約覺得和之前那封奇妙的簡訊有關,可能明天也要一起問問看。
「乖,沒事…。」一遍遍給蘇澤撫著背,用輕柔的聲音說話,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給他安心感。
令人安心的茶樹精油氣息中,他反射性地輕拉住人的衣襟。溫暖的擁抱裡,原本瑟瑟發抖的身軀逐漸平復下來,呼吸也趨向穩定。
只有眉心依然緊蹙著。睫毛微顫。
佐伯 亞樹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眉心看起來還是很緊,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稍稍拉開一些看見他的眉頭深鎖,似乎還在淺眠的階段。
輕輕的拍著他的背繼續安撫的動作,一邊拿出手機滑著,免得到時候自己也睡著忘了關燈到天亮。
停下動作,輕柔的讓蘇澤抱住鯊魚替代自己,起身把房間的燈關上,打開筆電看了一下犬飼傳來的訊息,處理幾封信件後才蓋上筆電,回到床上把鯊魚拿走。
「晚安。」在蘇澤的額頭上印下輕吻,稍稍用力的把人擁入懷裡,希望蘇澤不要做噩夢,在心中想著,逐漸沉入夢鄉。
揉了揉眼睛,轉頭看見蘇澤還在睡,昨晚他恐懼的樣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是熟睡的睡臉。
回想昨晚他才說過,碰到恐怖的事情都是一個人想辦法睡著,現在可真的見識到了。
輕輕的摸著蘇澤的頭,抱著他安靜的看著窗外的天空。
緩緩睜開雙眼,微仰起頭,逐漸清晰的視線裡看見了亞樹。
…啊、對。昨天又給對方添了麻煩。明明告誡過自己要有所成長的,卻又會因為擁抱和摸頭感到無比安心。
懊惱地垂眸;再抬眼時,已浮現淺笑:「…亞樹,早安。」
「早安。」聽見懷裡有聲音,點頭與蘇澤道早。
「肚子餓了嗎?」問完,把臉埋進蘇澤髮間聞著好聞的梔子花香,一邊輕拍。
「…嘿嘿、我還好。」因著對方的動作而忍不住瞇起眼笑。
「我去煮早餐吧、還是已經是午餐了?亞樹想吃什麼?」
「嗯—。」吃你—!這樣的答案說不出口,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馬鈴薯烘蛋,這會不會太麻煩你?」
「不麻煩呀、倒是你還沒吃膩啊?」開玩笑的口吻,語調輕快,伸手輕捏人的臉,這才總算願意從床上慢慢爬起,揉了揉頭髮,「—呼嗯、那我回去準備好了,晚點再帶回來小木屋這邊給你?」
「…話說回來,亞樹的房間多了好像很困難的書呢、」昨天來的時候,太緊張了而沒有發覺,現在才看見書桌上那些感覺很艱澀的書本,地上的地毯似乎也變了,他赤著腳輕踩著。
「更有天才的感覺了。」看著人,一臉認真道。
「還沒有,馬鈴薯我吃不膩。」溫順地讓人捏臉,答應讓蘇澤送來的事情。
「那些書是為了準備應徵的,還有地毯是因為天氣冷才換的,這樣子就有天才的感覺嗎?」忍不住笑起,搖搖頭從床上起來慢慢靠近蘇澤說:「我才想說。」
抓著蘇澤的手,把人推在門板上,輕輕的吻了他一口,在耳邊輕聲說:「現在這樣有人幫我做飯,彷彿新婚一樣。」毫無來由的,只是想要惡作劇,藉著惡作劇的機會說出心裡的想法。
那有點惡質,可是看著蘇澤害羞的模樣,是很讓人快樂的事情。
「有啊、而且不是一般的天才,是很努力又帥氣的那種噢。」
黑瞳在房內觀望,在玩遊戲那樣的尋找之前與現在的不同,特別是在聽見『為了準備應徵』時,笑著說出誇讚。
沒有察覺到對方慢慢靠近的身影,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推至門板。
——這是所謂的門咚嗎、無比喜愛的人突然湊近,還在耳邊輕柔的說出那種令人害臊的話,犯規到極致了!
「…什、什麼……」想像平常那樣打趣的吐槽回去,卻不由得結巴起來,雙頰紅的不可思議,渾圓的貓瞳直盯著人看。「才不像呢、只是,很普通的做飯而已,什麼新婚…」
完了、一開始想像就連話都講不好。
害羞了,蘇澤害羞了。
看見蘇澤連話都說不好,青年的心裡樂翻了,但是蘇澤這樣也讓腦海裡的想像活動起來。
如果真的是新婚的話,感覺一定很棒。
安靜地在極近的距離凝視蘇澤,就把這個當作飯前的點心好了。
「謝謝你總是包容我,蘇澤。」手撐上門版封住蘇澤最後的退路,慢慢的吻上蘇澤的唇,一遍一遍的舔弄他的舌頭,最後輕輕的咬著他的下唇玩,才終於甘心的鬆口。
總是包容著我的,明明是你才對吧。
「…嗚、嗯…」沒來得及開口,貼上雙唇的吻阻絕言語的必要。身子輕微顫慄,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感覺舒服、愉悅引起的生理本能,手向後伸,掌心輕抵門板來支撐逐漸酥軟的腰際,努力挺起腰桿。
「這句話、明明是我想說的。」微喘著呼息呢喃著,他瞇起眼,「…為什麼你的吻技那麼好?」
「我...,嗯?...我也不知道。」手輕輕揉著蘇澤的腰,「嗯—好了,不要那麼快就把你吃了,等你去做烘蛋,我也做蘋果茶給你喝。」
只是這樣親吻,聽著蘇澤喘息的聲音,就已經快要忍不住了,「路上小心。」捧著蘇澤的臉頰揉了幾下,離開他面前拿來外套穿上,在蘇澤脖子上圍上白色圍巾,溫柔的語調說:「我之後也考慮教你吻技好了。」
吃了?
歪著腦袋,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亞樹一連串溫柔的舉止,還是讓他露出微笑:「哎、好呀!我的學習力可是很強的喔。」
「那我就期待溫暖之神的蘋果紅茶啦、」用雙手輕拉了拉對方給自己戴上的圍巾,意足心滿、笑容無比燦爛,前傾輕吻人的臉頰一下,便紅著臉逃出房間,拋下一句飛快的「待會見!」
噗。
摸著臉頰被親過的地方,心滿意足的背起背包離去。
推開房門連著搖響門把上的麻雀吊飾鈴鐺,走進房間把折好的棉被攤開,「我的房間已經開始聞得到你的味道了,想念的時候就不會太難受了。」在蘇澤面前抱著棉被,埋進柔軟蓬鬆的棉被只露出眼睛,悶悶的聲音說:「這很不可思議,枕頭和棉被有你的味道讓我比較好睡。」
「不過你就在我面前,讓我抱著睡就行了,哈哈。」不知不覺對蘇澤撒嬌變得越來越理所當然,把棉被舒展開來,拍了拍床鋪說:「你先吧。」
還真是、若無其事地說出了很多讓人難為情的話啊啊啊啊!
有道聲音在腦中吶喊,他輕按著心口,感覺心臟受到一萬點暴擊。
「…跟亞樹分開的那幾天,我也在想,幸好你有把鯊魚給我,會不由得感到很安心,然後就可以好好睡個覺。」
嗅聞味道這件事情,就不說了,實在太難為情。
他無意識的摸了摸染紅的頸脖與耳垂,展露笑靨,慢慢爬上床,黑瞳明亮清澈、朝亞樹伸出雙臂,「嗯、抱抱?」
「幸好我把鯊魚忘在你那裡了。」望著蘇澤張開的雙臂,不假思索的爬上床,趴在蘇澤的懷裡,把頭靠在他的胸口,閉著眼睛安穩的窩著。
「你真的有股香味,如果是你不洗澡上我的床,那應該可以原諒。」如果是蘇澤就另當別論。
「明明只是沐浴乳的味道而已,你太誇張了。」每次被這麼形容都忍不住感覺害臊,用雙臂環抱著懷中的人,伸手輕輕順過亞樹的頭髮,就像對方經常作的動作那樣,「那就謝謝神明大人給我的特權囉。」
垂眸,隨著人呼吸的節奏而放輕撫摸髮絲的力度,「睡吧。」
「嗯—我們睡吧...。」感受著對方觸摸動作帶來的舒適,溫順的青年本來閉著眼,突然眼睛緩緩睜開,銳利的目光夾著惡戲的情緒,抓著蘇澤的腰發出笑聲。
「才~怪~,有人剛才嘲笑我和馬鈴薯結婚,好大的膽子呢。」抓著腰的手躁動起來,用手指頭輪番搓揉蘇澤敏感的腰際,「你沒地方逃了,儘管叫吧,沒人會來的...!」亞樹笑著說。
溫暖的床鋪、宜人的室內溫度,已經快將雙眼闔上……
「啊咿——等、等一下!呃啊、嗯!不、」
完全意料不到對方會來這一招,最為敏感的腰際直接被要脅,他仰起頭,喉結滾動、發出難以忍耐的怪叫和接近呻吟的求饒。
掙扎著,但確實如人所說,屬於單人的床鋪上沒有多餘的位置可以閃躲,加上亞樹原本就是被他自己攬在懷裡的。
「亞、亞樹!我錯了!我投降啊…哈啊、」手指輪番進攻毫無招架之力的弱處。糾結的用手拽住亞樹的手臂,仍沒能阻止。
「好吧—原諒你。」蘇澤的手都握上來討饒了,還是大發慈悲的原諒他。
不是吧?被呵癢怎麼會是這麼誘人的模樣?我一定是哪裡怪怪的。
搔搔頭將手放開,完了起反應了...,作為男人怎麼那麼麻煩...。
有些尷尬的把臉埋在蘇澤胸口,耳根都紅了起來,「都怪你,我要睡了。」悶悶的聲音說。
「…哈、呼嗯…謝謝神明大人不計前嫌……」
總算停下來了。聲音還帶有一點顫抖。
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低頭卻發現亞樹不太對勁。
???怪我、什麼意思啊,我又做了什麼??滿頭問號的環抱住亞樹,手不安份的捏了捏轉紅的耳尖。
「怎麼啦?不開心嗎?亞樹?」低頭蹭了蹭人的頭髮。
「...。」被捏著的耳根更紅了。
抬起頭露出半張臉說:「囉嗦,起反應了啦。」手推著蘇澤的下巴把他的頭推遠,下半身就是這麼不受控的東西,又不像遙控器一樣可以關機休眠。
「你難道不會嗎?」神色看起來有些不甘心,手刻意帶著些微的邪念,順著蘇澤的下腹緩緩地撫摸,也故意隔著衣服,用側臉蹭過了他胸前敏感的地方。
「哎?」眨眨眼睛。
起反應了?為什麼?可是被摸的不是我嗎…咿!
才剛想著,對方的手就朝和腰一樣有些敏感的地方摸過來;雖然冬天的衣服比較厚,因著亞樹的動作,布的質地摩擦過胸口。
「…唔、等等等一下!別摸了!」再摸下去真的會不得了!!他往後挪動身子,抬高語尾抗議著,臉逐漸紅了起來。
「——早、早上你吻我的時候,我也有這樣啊……所以別!」吞吞吐吐,最後睜大眼睛警告,「小、小心我摸回去!」
說話的同時,真的用手撫上對方的腰際。
「笨蛋,那你還摸?」語氣有些責備的低聲說著,抓著蘇澤的手免得這小子真的讓事態一發不可收拾。
天啊現在是在演哪齣?既然彼此狀況都不好了還在這裡鬧什麼?雖然是我帶頭的啦...。
「好了好了好了停—。」狀況有點不好收拾,最好現在就打住,「我們放著不動,一下子就會消下去了,別亂來,OK?」趴回蘇澤的胸膛,真恨不得現在找個洞鑽進去。
「好!你、你也別摸了哦?尤其是腰!」
慌忙答應下來,聲音聽來有點像是在鬧脾氣。
過了幾秒後,他努努嘴,突然有點不滿的低聲咕噥:
「又說我笨!明明亞樹也有錯…哼、」
話雖如此,卻還是在對方靠過來的時候,反射性地輕輕摟抱住亞樹,或許是出自於平常的習慣,在腦中根深柢固的動作。
無法反駁。
蘇澤說的沒錯,只好伸出手溫柔的拍拍蘇澤的頭說:「對—我也是笨蛋,抱歉。」
忍不住笑了起來,以後和他親熱的時候就捏他的腰。
在心中默默的做出這個決定,一邊輕柔地說:「我現在不碰了。」說著,聲音慢慢在蘇澤的擁抱中變弱。
「哼哼,這才對嘛。」
一被順毛就開心的瞇起眼笑,語氣滿是愉快。一手抱持著擁抱的動作,另一手則在亞樹的頭髮、背脊交互輕拍,以柔軟的聲調輕聲說著,就像是在淺唱歌謠,「睡吧,好好休息…」
「午安。」手摸著蘇澤的頭髮玩,慢慢沒了動作,安穩的睡著了。
蘇澤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在人睡著後,並沒有馬上睡去,而是帶著眷戀的目光注視著。屋外的風雪稍微停歇,安安靜靜的,像是世界就靜止在這一刻。
他通常比亞樹早睡或是晚起,很少有機會能這樣細細觀察人的睡顏。很安心的樣子,應該睡的很好吧?真是太好了。
能像這樣相擁而眠,真是太好了。他想著,眼皮也慢慢沉了起來,卻有點捨不得闔眼,著迷的想要再看久一點、再久一點…
悠悠轉醒,似乎已經來到夜晚了。
他輕輕環抱著人,感覺亞樹睡得很沉。要不要先去準備晚餐呢?回營位簡單的做點什麼,也許等等亞樹醒來會餓……
做好打算以後,他盡量放輕聲音的爬下床,將鯊魚先生放進亞樹懷中,並用背包裡的紙筆,留下一張字條,壓在桌面。
『我先去準備晚餐噢!如果起床肚子餓了,再傳訊息給我吧!會有最帥氣的外送小哥,為你提供送餐服務的 : P』
他將背包以單肩挑起,下樓、離開了小木屋。
「唔…。」總覺得剛才好像有什麼動靜。
揉著眼睛發現天已經黑了,懷裡的人也從蘇澤變成鯊魚,把鯊魚放在床上搖搖頭試著讓自己清醒一些。
從床邊站起伸展身體,看見留在桌上的紙條,原來蘇澤先去準備晚餐了,會在哪裡呢?
炊事亭還是他的營位?昨晚颳風下雪很冷的時候是在營位上,不過現在風停了,外頭又是寧靜的飄著雪花的模樣,要不先去蘇澤的營位好了,在他那裡鏟鏟雪。
可是蘇澤又說了送餐,一時的選擇太多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從背包裡拿出空玻璃瓶還有像是沙子一樣的夜光沙,上次試作了一瓶夜光瓶之後感覺效果不是很好,效果最好的反而是仿造蠟燭造型的小夜燈,火焰形狀的搖曳燈光感很棒。
在小木屋點蠟燭太危險了,最後買了好幾個蠟燭型小夜燈。
zesu1125:
『蘇澤,我起床了,鑰匙放在你上次藏的地方,來了就可以直接開門進來。』
給蘇澤送出訊息,離開了房間。
「你先上床吧,我折一下衣服。」把小夜燈放在桌上,攤開摺好的棉被讓蘇澤可以先睡床,說完就去衣櫃前折今天脫下的外套還有收回來的衣服。
「需要幫忙嗎?」
跟著把夜燈放上桌面,沒有急著爬上床,而是湊到人身後,搭著肩膀問。
佐伯 亞樹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不用。」等一陣子回頭時,手上的外套和其他衣服已經折好放在衣櫃裡了。
「我的男朋友真乖,還知道要幫我折衣服。」習慣成自然的在蘇澤前說肉麻話,擁抱蘇澤賴著,並用緩慢的步伐向床邊推動。
「…可是我又沒摺到。」努努嘴,伸手反擁住人,跟著慢慢的往床舖移動,直到來到床邊,才肯撒手爬到床上,「我們溫暖之神已經晉升情話大師了,又肉麻又可愛的,哎、怎麼辦?」
故作苦惱的大嘆一口氣。
「嗯嗯,不是我們的,你要說”我的”才對喔,我才不對其他人說這種話。」說著,站在床邊向蘇澤做出高舉雙手的動作,語調輕快的說:「請跟我這樣做。」
「是、是,我的溫暖之神。」跟著複述一遍,露齒而笑,說出口比想像中還愉快。
「嗯?為什麼要…等一下!」傻傻的舉手到一半,突然急速放下,充滿戒備的貓曈直瞪著人,如果他真的是貓咪,或許能看到毛髮直豎,「你是不是要騙我舉手然後搔我癢?」
「沒有,你沒有做壞事,我怎麼會想要這麼做呢?」沒有得逞只好坐上蘇澤的大腿,輕輕地在他露出來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只是吃水果要先剝皮...。」相當婉轉的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這裡留下一點記號,那裡留下一點記號...哇喔!這裡也要。」脖子右邊做過記號,就換左邊的。
「不管怎麼樣、都不可以這麼做好不好!」對剛剛的話表示懷疑,但很快又感到更迷惘了,吃水果?剝皮?什麼意思?
「嗯、別、別咬了,什麼水果啦,很癢哎…」自己自然是看不到亞樹在做什麼,只覺得一顆腦袋左搖右晃的,有點癢、脖子酥麻的不大習慣,輕聲遏止。
「就是想要脫你衣服的意思。」不過蘇澤剛才說了想睡,胡鬧還是到此為止,「不要鬧你了。」勾住蘇澤的脖子笑得愉快,輕輕的吻了他的唇,「晚安。」說完,終於甘願放開蘇澤。
「唉...下午睡太多了,我還睡得著嗎?真糟糕。」在昏暗的燈光下伸展了身體動動手腳,試著尋找自己的睡意。
轉亮桌上的檯燈,偷看蘇澤已經熟睡的臉,今天讓他四處奔波真是辛苦了。
又去衣櫃拿了一條毯子出來,在窗前看了外面一片白色的景象,今晚還是蓋暖一些。
把蘇澤的棉被蓋好,毛毯也蓋上去,輕輕的把蘇澤的手塞在棉被裡,這才回到桌前拿起耳機戴好,用筆電播放英文講義,趁著夜晚安靜的時刻補強語文能力。
結束今天練習的部分,從衣櫃拿出一件厚重的外套,可以防雪又防風,下擺長至大腿的外套。
『假如你先醒了,這件外套給你保暖。』將紙條放在桌上,外套則捲好放在一旁,畢竟蘇澤睡覺還穿的多,早上起床恐怕不好受,有件更防風保暖的外套還是比較妥當。
到衣櫃前換上輕薄的睡衣,關上檯燈仰賴小夜燈的燈光爬上床,擁著蘇澤入睡。
睜開眼發現已經天亮,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把鯊魚挪到蘇澤懷裡,今天輪到我做飯了。
輕輕的摸著蘇澤的頭,看著他熟睡的睡臉半晌,才離開床邊,換下睡衣穿上保暖的衣物。
『如果你醒了,給我訊息,今天換我做外送員了。』又壓了一張紙條在昨晚的紙條旁邊,背上背包離開了房間。
睜開原本緊閉的雙眼,收緊懷裡的力道,發現是鯊魚先生。他俯身蹭了蹭鯊魚的,然後才緩緩從床上坐起,打了個哈欠。
走到桌邊,看到留在上面的兩張字條跟外套。呼嗯、亞樹昨天說今天輪到他煮飯是認真的啊…結果自己又睡到下午了。
居然還特地留下外套,真是體貼。不知道亞樹自己有沒有注意保暖?一邊想著一邊將外套穿上,拉緊衣襟,果然相當溫暖。
Saeki_Aki 『我起床了!謝謝你溫暖的外套!

』
『亞樹現在在哪裡呢?』
發出訊息,揹起背包,這才想到應該先去樓下看看才對,說不定亞樹已經回來了?思忖著,他離開房間,輕輕闔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