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舉148章作者有話要說為例
這章原本是安排在闃都視角里的,近期就暫時不看評論了,還是按照我原本的節奏走。不用擔心,劇情都在我的狙擊範圍內,該埋的坑不會忘記,那些一直以側面示人的角色都會挨個登場。有些地方我也不能跳出故事去解釋,那是故事失敗和作者的失敗,該有的故事裡都有,就不再複述了。
好A~ M魂爆發(??????????)
「別拿這套搪塞我,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齊惠連也不是什麼本分的傢伙。」蕭方旭用拇指摩擦著鋒刃,「天下縫隙無數,這樣的人不會打仗,卻能站在屍山血海上。」
左千秋沉默許久,說:「那你怎麼還肯答應他?」
蕭方旭看那鋒芒緩緩滑動著,被火光映上了一片紅。他在篝火細小的「辟啪」聲裡審視著刀鋒上的自己,最後說:「我兒子做了一把鎖。」
端州輕騎的事情,沈澤川沒有和任何人說,包括齊惠連和蕭馳野。他做過的事情裡,有許多都動機不純,只要拿到了手,就要用到極致。他把那些都稱為「偽善」,在沒有蕭馳野以前,它們更加可怖,所以他不能——他不敢說。
喔豁 164
彷彿要把「我好愛你」四個字釘在沈澤川的身體上,再烙進沈澤川的骨血裡。
玉珠被磨得水亮。
軍帳外還有巡查隊的走動聲,不遠處有人在談笑,風聲游動著。但那都是另一個世界, 那都不屬於沈澤川,他只能聽見桌子被撞偏移的聲音,聽見結合的潮迭,聽見蕭馳野的心跳。
每一下都是「我好愛你」。
這讓沈澤川無法承載,他要溢出來了,不論是聲音還是別的。他顫抖著,甚至無法站穩,他在極致的失聲裡探出了手指,在束縛中輕輕地鉤住了蕭馳野衣角。
這一鉤,鉤得蕭馳野心好軟。
日出
天際濃雲滾滾,風猖獗在昏暗的天地,緊接著,空隙裡破出金芒,宛如數道光箭穿梭雲層。雲浪裡推出一輪日,像是載著萬千重量,把流雲碾成了碎沫,氣勢磅礡地抬升起來。萬頃草野霎時被點亮,薄霜燃燒起來,晶亮閃爍著鋪綴大地,枯草猶如迴光返照,潮浪聲清晰入耳。
「做什麼都可以,」蕭馳野耳語,「有我在你就不會墜下去。」
雲被吹散了,散成了千萬白絮,揚在離北的天空。
交戰地的第一場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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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風中對費盛說了句字正腔圓的大周話:「歡迎你來做客。」
「卸掉他們的刀錘,」沈澤川攥緊掌心,在黑暗裡轉過了目光,「就地斬殺。」
168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你們肯定忘了蠍子刺青,指路114章。
((哈哈哈哈哈))
這條街像是天穹倒映下來的星河,匯聚著中博僅剩的明燈,把週遭襯得漆黑無比。
姚溫玉的身體一時半刻能好嗎?如果不能,那喬天涯就會長達數年地留在姚溫玉身邊。沈澤川身邊空出的位置給了費盛,這在費盛看來就是種暗示,他必須在這個位置上完成喬天涯不會做的事情。他得讓現有的錦衣衛都清楚地明白,沈澤川不追究他們的失職是在給紀綱面子,但他們絕對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誤。
沈澤川沒有點頭的事情,費盛決計不會做。沈澤川吩咐的事情,不論好壞,費盛決計執行到底。他遠比喬天涯更加明確自己的位置,他是沈澤川的近衛,不是沈澤川的朋友,所以沈澤川受傷的事情,他不會私自稟報給蕭馳野。
「有捨才有得,事不過三話都好說。」沈澤川左手挪開扇子,「院裡的都是七尺男兒,有過就有罰,回了茨州我自有安排,你站起來吧。」
昨晚的夢就像是洗黃的布,姆媽只有背影,因為沈澤川根本不記得她長什麼模樣。他為了那杯水而哭得傷心,他真的是為了那杯水嗎?
沒事……手傷著了。上回是左手,這回是右手,反正就是輪著來,遲早有一天搞死我。
「今夜以後,」蕭馳野冰涼的鐵指撫在沈澤川的面頰,聲音低沈,「我的蘭舟就是中博梟主。」
戚竹音站在嚴陣以待的守備軍前,碾著腳下的雪,悠哉地說:「點燃萬里烽火台,告訴闃都,青鼠部越境進犯了。」
218作者有話要說:李劍霆的身世指路120章,哈森說的秋雨圍捕指路151章。
((周到!周到!))
作者有話要說: 1:選自呂蒙正格言
故事整體套用明制,地方制度簡略成了州府管制,並且混雜了清制里的筆帖式,加重了幕僚群體的作用。在很多需要考究的細節上偷了懶,不嚴謹,情節以自己爽到為主。
對篇幅的預算次次都錯,收線的時間超乎想象。大綱只剩一頁的時候就在收尾,各條線摻雜起來詳寫費力,詳略取捨還是問題,時常覺得一口氣能寫完,真的寫起來又遙遙無期。後期在角色退場時盡力克制煽情,寫過的伏筆不再囉嗦復述,但仍然不是那麼滿意。連載期間得到了很多建議,非常感謝。
三卷總體來說手感不錯,有卡頓,但熱情始終高漲不退,其他問題完結以後的休息期會再琢磨琢磨。下本最好能存稿,避免請假。
感謝10個月的陪伴,爽了。所有番外放圍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