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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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他知道食人鬼,也明白了鬼殺隊,但這不能作為讓少年同意自己弟弟去幹這種抵命的勾當。
可奈何,有一郎的反對就是個屁,算不得什麼。
數次恨不得以身代之的,這一抹幽魂仍然只得看那身著寬鬆隊服的小孩兒,一次次替他人出生入死。
希望他平安,又不想無一郎去當什麼柱,少年只做得到陰魂不散地飄在對方後頭,是氣憤,還驕傲著。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你這年紀,合該吃著糖,在山間河邊野著的。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可有一郎曉得那孩子心裡的怒火還在燒著,即使忘卻了,猶是如火燎原,不斬不熄。
似安慰,復陪伴,頭明的手想碰碰長高了點的少年,就見另一隻寬厚的掌與自己重疊,摁到了無一郎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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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杏寿郎
5 years ago
「嗯!時透無一郎對嗎?這樣的年紀擔任柱很厲害喔!」
拍了拍少年的肩,煉獄是那氣宇軒昂的樣貌,很是認真地誇了新任的霞柱。
時透無一郎
5 years ago
加冕為柱的儀式甫告結束,幾縷目光旋即投向似無靈魂的少年。捏糖甘甜仍在喉間縈繞。水柱轉身後,迎上前的是猶若綻著萬丈光輝的人。
「──。」
──方才說過名字。現在還記得。但不知幾時會忘記。滯留於肩的溫度屬於生者。
煉獄杏寿郎
5 years ago
「與我弟弟年紀相仿呢!」囅然一笑,他對這孩子知曉的不多,卻並不妨礙煉獄想照顧對方的念頭:「有困難的時候隨時可以找我!你,並不是一個人喔!」
說著,推著那遠遠還有成長空間的背脊,熱情地替對方往蝴蝶屋的地方指路。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你並不是一個人。
虛魂更加默然。
那是自所不及的輝耀、那個失憶的孩子還像了幾分自己,攀不上喜,半悲不悲。有一郎還掛記著弟弟的一身傷,就瞧那抹金紅色還拖著條蛇一樣的人,往他所不知的地方而去。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生還死,你都不是一個人。
伊黒小芭内
5 years ago
白蛇嘶嘶吐著信子,倒竪的紅瞳定睛虛空,似是有所察覺,動物的直覺總是比人類敏感一些,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捕捉,即便是徘徊人間之物。
然而此時牠的主人卻無暇顧及白蛇的反常。
「⋯⋯為什麼我也必須同行不可?柱的工作可不包含照顧小鬼⋯⋯煉獄,你有在聽嗎?」同僚的強硬作風他體驗過不少回,這種時候的炎柱通常已經聽不進話了,但根深蒂固的質疑心還是讓他忍不住說了兩句,視線則落在前頭一樣被煉獄推著走的少年身上——剛握刀兩個月便升上柱,在未親眼見證過對方實力之前,恐怕還得被他視作孩子一陣。
煉獄杏寿郎
5 years ago
「嗯!伊黑來檢查身體也好喔!」笑看了眼被自己拽了一陣的同僚,最後即使不情不願仍然自己跟上了。

視線倒是隨之鏑丸朝著的空處一掃,似覺非覺,繼續推著少年往前走了,掌心連臂膀,都是寬厚可靠的輪廓。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被發現了?
他還不管不顧地繼續跟在胞弟身邊,時不時對著白蛇瞪回去,兩者都奈何不了對方。
時透無一郎
5 years ago
光輝紡成的言語似懂非懂,二名柱的會話如風拂過耳畔而未留痕跡。少年踏著幽魂般的步履像受力又像自發地向前。向前向前,直至踩進蘊藏日常安穩氣息的鬼殺隊的退路。
蝴蝶屋。
「……」
他漠然抬起眼眸。木質光澤和湛藍天色很相襯。
煉獄杏寿郎
5 years ago
就站在門扉前,炎柱用他一慣響亮的嗓子喊:「打擾了!」
神崎アオイ
5 years ago
門外傳來熟悉的叫喚,促使少女放下手邊的工作,趕緊為訪客開門。
「炎柱大人…還有蛇柱大人,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了。」門外站著令人意想不到的組合,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名陌生的少年。是隊裡的新人嗎?還未知曉霞柱之名的少女忍不住多看了少年一眼,但很快的便又收回視線,畢竟兩位柱都還在,可不能失了禮節。
「二位⋯不,三位大人請進,歡迎來到蝴蝶屋。忍大人目前還未從會議歸來,若是不嫌棄的話,還請在會客室稍待。」柱會來蝴蝶屋多半是為了這裡的主人,於是少女一邊將三人引進屋,一邊向他們解釋著忍的去向。
煉獄杏寿郎
5 years ago
「嗯!這次來是要給這少年療傷跟認識環境的!」他介紹道,手心從未離開過那尚在發育的肩背,暖而厚實:「是新上任的──霞柱,時透無一郎。」
寬大的隊服將少年罩得嚴密,這孩子竟然才握刀兩個月,這份才華既兇猛又殘酷,煉獄對少年有信心,依然想多關照幾分。
神崎アオイ
5 years ago
——新上任的⋯柱⋯⋯
這麼說起來,少女確實有從受傷隊士們口中聽說有這麼一位新人,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比自己還要年幼。
「原來如此,那麼二位大人便是特地陪同前來的嗎⋯⋯」將三人引至會客室後,少女向著少年的方向重新頷首, 「方才若有所怠慢還請多見諒,霞柱大人——那個,若是不介意的話,這裡可以在忍大人回來前進行簡單的包紮。」寬鬆的隊服底下暫時看不出傷勢,只能從對方走路的方式判斷並非重傷。
時透無一郎
5 years ago
少女的推測堪為準確。神經末梢偶爾萌發的痛覺不至於牽動表情,當然無法說完好無事──可霧氣似的空無眼瞳沒有絲毫動搖。眼瞳事不關己地映出被木條切割成數塊的院子。
「──……」
繼而理性的建議入耳。於是霞一語不發跟上對方的步伐。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跟著飄去,有一郎這背後靈倒是稱職得很。
神崎アオイ
5 years ago
新上任的霞柱一聲不響地跟上了自己的步伐,那是肯定了她的提議嗎?少女有些疑惑、卻還是步伐堅定的將少年帶往診療室,那雙如同晨霧般空茫的瞳眸不知注視著何物,也無法從中讀出意思,似乎僅僅只是將他所見之物映照下來——有點像啊,跟那孩子。
說起來,這個時間點她應該也⋯
「這裡請,霞柱大人——」這麼想著的同時,少女推開診療室的大門,果不其然在裡頭望見了熟悉的蝴蝶髮飾。
神崎アオイ
5 years ago
「香奈乎⋯⋯香奈乎是任務回來的嗎?⋯啊、這位是新上任的霞柱大人,我正要幫他進行包紮——」
診療室門板開啟的縫隙逐次擴大,她聽見葵的呼喚而回眸。客觀事實漂染安穩象徵與柱的輪廓,再依序編進眼底。
少女離開座位,身子傾斜成禮儀的幅度。
時透無一郎
5 years ago
「……。」
音節是名字。然其聲調一抬眼就模糊得辨不清。
暗藏靈魂的眼珠深處存有極為明確的立足地,和翛然飄浮的霞不一樣。旁人不知交換了何種信號的對視在相擦瞬間告終。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
小孩兒幼稚地飄在兩人中間,似擋非擋,仗恃著沒人瞧得見就在那兒好奇,湊近觀察倆人那奇異的電波信號。
神崎アオイ
5 years ago
在一陣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診療室再次歸於平靜,欠身的紅蝶再次輕盈的落回椅上,好像從未有過交會一般。
儘管與香奈乎幾乎朝夕相處,少女依然無法從那雙人偶一樣平靜無波的眼裡讀出情緒,她不知道香奈乎在想什麼,卻又在某種程度上理解香奈乎的習性。
「⋯⋯咳嗯。」於是她輕咳一聲打破寧靜, 「香奈乎也是來包紮的吧?是膝蓋上的擦傷嗎⋯⋯?」她記得忍大人曾經告誡過,再小的傷口也要處理才行,香奈乎或許便是因為這道「指令」而出現在診療室。
神崎アオイ
5 years ago
「妳先等一下,我先幫霞柱大人處理傷口。」在少年傷勢未明的情況下,她選擇先為他檢查、並進行簡單的包紮處理,在給予了約定之後,少女轉身走向置放膏藥繃帶的櫃子。
沉寂無聲顯然是接受安排的暗示。
追尋花瓣末梢而去的蝶定睛凝望包紮過程。捻起醫用品的指尖、敷藥的力道乃至專注眼神,均是建立在不穩根基的平和光景。就算盯上一整天,大概也不會看見少女的表情浮現半分煩膩。
時透無一郎
5 years ago
傷者不為所動。宛如無風成團的濃稠煙靄。橫亙血肉的裂痕被少女悉心修補。如有若無的疼痛遠不足以喚醒靈魂。
「……。」
少年無法判斷不記得的事,自然無法回憶過去會有人厲聲斥責自己。
更不可能得知背後始終跟著留戀血親的往昔殘骸。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許是做了鬼,他沒了那些故做的跋扈彆扭,直愣愣地在那些被揭開的皮肉邊上失神。
小孩兒不懂。可能他真的是時透家的一個異類,想對親人大聲質問,問源何至此?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為何啊?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一頭往死裡撞,圖什麼?
你才幾歲?那什麼死人臉?都不知道疼?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那些都是他親自看著怎麼沾腥染血而來的,小孩兒憤而離去,終又還是在庭院遠處回頭。
寥寥神色晦暗不明。
時透有一郎
5 years ago
➤劇情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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