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河在他身上流,流過之處哀痕遍野,就沒一塊好地方。
曾經心上也開了花,花隨著風兒律動,左搖搖阿...右擺擺...無奈花兒正紮了根,扎破了心頭吸著血,它慢慢分歧,糾纏成情,狠狠的揪住他的心,緊的直滲血;艷紅的花兒哪裡管這些?它自個兒開自個兒的,基石不過就是糞土換成心,只要開的盛、開的美,它就比過了心頭的血肉;這人的心,需要我才能足、才夠艷麗。
曾經他死了,他的屍身掛白綾、披黃袍,風光嗎?是呀,風光的很。他受夠了這玩意兒,這段情種不自覺被自己養肥,自個兒開成花海。他掛在紅梅上,望著心頭這片血紅,曾經清澈的眸鍍了層灰,他心一橫!手一抓,硬生生跩下一把,一跳一抽的痛堵在胸口,手上淅淅瀝瀝的一片腥色,不知是花紅還是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