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完起來,先去了一趟衣服店,買了另一套工作用服,搭配的鞋子是白色帶斑點的,我還蠻喜歡的,只是後來在送貨時不小心弄髒了,只好先穿回舊的一套。
今天也有遇到捲餅店老闆,這次一次買個五份起來,味道很好。
買完之後有另一個客人過來,聽說上次老闆擺攤時煤氣爆炸,還好人車都平安。
今天在跑第二趟時,遇到了一位穿紅衣綁馬尾的女性,她身邊還一位年輕的小伙子,那位女性說她叫左若若?(還是左肉肉?),從她們的言談中聽到了鎮上好像要新開一間PUB,聽到這酒蟲似乎有點癢;她們說四月十號晚上十點開幕試營運,然後週日休息,這樣下班後我就有個好去處了。
後來的第三趟回程,在成衣廠前的橋下聽到了非常大的爆炸聲,心臟有些痛,心跳也快了許多,趁這趟跑完趕緊去醫院一趟。
到了醫院見到一位醫師,她與在成衣廠的那位女性好像,後來詢問她才知道她們是雙胎胞,而在醫院的這位醫師是左嬙嬙(不知道字對不對,強弱?嬙若?);左醫師幫我測了心電圖,看來是沒什麼事,只是後來量血壓時好像稍微高了一些,看來須要先休息一下。
在檢查時,左醫師有說她的妹妹除了醫師本業外另有做一些民俗療法像是收驚之類的,但今天在休息,下次來醫院可以詢問看看。跟劉醫師一樣,只是是另類的中西合併。
離開醫院後四處晃晃,突然下起了暴雨,沒地方去的我只好跑回成衣廠躲雨,躲雨的同時遇到另一位做裁縫的,他告訴我他的名字是「林勝男」;一般來說這樣的名字比較常出現在傳統家庭,希望生男孩卻生出女孩時,期許女孩長大比男孩更好才取的。
我詢問了他關於在這個鎮上租房的事,他跟我說要找一下房仲;以前被仲介騙過後,讓我蠻不想相信的,尤其是房仲。但他說鎮上的房仲人都不錯,也不會先收訂金,房租是每週交一次就好,然而今天房仲似乎沒上班,只好下次再找看看了。
好不容易被沖回來,卻發現機車倒在路中央,還冒著煙,好在還能發動,我緩慢地騎去修車廠,在車廠裡遇到一男一女,男性的聲音聽起來跟我來到這個鎮上第一天碰到的局長很像,只是人不一樣;我還記得第一天來到這個鎮上時,因為不明白鎮上是可以紅燈右轉的,被車子撞了兩次,當時局長跟另一位戴毛帽的男子開車經過還停下來關心我。
另一位女性粉色頭髮綁馬尾,穿的裙子非常的短,在她坐在椅子上時還兩腳開開…嘖嘖,真開放。但我想我當下應該轉頭的,而不是等她站起來才轉身;我以為在監獄裡待了那麼久的日子,我可以習慣的,現在想來似乎不行。
這個鎮上的修車廠似手沒有常駐員工,在廠裡等了一段時間,沒等到修車工卻等到了昨日說她自己是路痴的那位長髮女性員警。她跟那位男性好像有仇,兩人在隔空互罵,然後互相靠近繼續罵,綁馬巴的女性好像很開心地在一旁看熱鬧,還想要錄影;後來兩位吵著吵著就打起來了,長髮女警先聲奪人啊,沒幾拳就把男子打倒在地了,而這時修車廠員工才姍姍來遲。
看來鎮上的員警也是有暴力的一面,平常看他們夜間巡邏還沒有那種感覺,在詢問他們時也非常客氣,看來我要多注意了。
我實在放心不下那位被打倒在地的男性,看著他被救護車載走,想到我來到鎮上的第一天局長也是很關心我,雖然他跟局長不是同一個人,但我決定去醫院看一看他。
到了醫院,好多人在大廳裡,有左醫師、那位口音有些重的男性及當時在副駕上的另一位男子、修車廠的員工及其他不認識的人。他們似乎在玩樂?也許是工作壓力大吧,須要放鬆休息。
受傷的男性看樣子是沒什麼事了,問了他狀況,也沒腦震蕩,平安就好。
我在逛了一下鎮上,想想還是去跑個兩趟工作再休息好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開長途車,開到最後一趟時打了瞌睡撞上分隔島;勉強撐完最後一趟貨,又再次到了醫院,時間已是凌晨兩點半。
這次還是左醫師幫我治療,她說我沒有明顯外傷,只是左後腦勺有些微腫須要冰敷,要我躺在病床上休息一下。我感到很抱歉,這麼晚了還要麻煩她,而且她的妹妹似乎有事的樣子。
後來左醫師也幫我檢查瞳孔對光有沒有反應,只是那個手電筒似手有點「大」,跟我以前檢查時看到的筆燈不太一樣,而且她還拿出了檢查反射神經用的槌子,只是怎麼都那麼「大枝」?看來她們除了做醫師平常還要具備防身武術,辛苦了。
離開醫院前,我詢問了另一位左醫師,想問她看看之後有沒有時間可以預約關於民俗療法的事,她說之前做得有些多,法力有些不足,須要休息一陣子,要我下週再問看看。
每個人的心裡都想求平安,而這個鎮上似乎不那麼平安。
我才渡過了七天,後面還有七年…
待辦事項:找房仲、去新開的酒吧看看,還有牧場的工作可以詢問一下。
今天臨時被叫去「養生堂」,要再忙五天後才能回到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