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臣
5 years ago
一堆有的沒的卯木千景跟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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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臣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千至

他説:茅崎,這會不會其實不是愛。

這會不會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情感發酵、自私又自以為是的意識產物?他嫉妒、仇恨、腦子發熱,心臟卻是麻木的,人們總説愛使人胸口發酸、發疼,滿溢著像是蜂蜜一樣的液體卻帶辣帶澀,愛究竟是什麼,April懂愛嗎,卯木千景又懂愛嗎?

他該怎麼用著一顆麻木而充斥填滿寂冷與罪惡的心去愛人,他愛八月嗎,他愛御影嗎?他愛自己嗎?一直以來他清楚血液和生命的溫度與腥味是什麼,清楚人類的悲鳴與嘶聲是如何刺耳且令人煩躁;他認得槍械和煙硝的味道,認得那股甜膩的糖味兒和辣地灼舌的辛香料——但他也許是不懂愛的,也許是吧。
夏臣
5 years ago
他想剖開胸口掏出一顆跳動卻麻木的心臟質問世界什麼是愛,什麼是酸澀,什麼是疼痛,他好像累積了很多在心臟裡實際上卻又一無所有,他仇恨卻不酸澀,慍怒卻不疼痛。愛是什麼,茅崎,這樣的我又愛你嗎?

那是很簡單輕盈到隨時會溜出掌心的東西、卻又困難沉重地幾乎要將人拖入深海溺斃,他曾以為見到御影時那股喘不過氣的窒息感是其中一種,認為雙手濺上八月漸冷的血液時渾身發燙也是一種,但不是,都不是,他的心臟不會痛,那是愛嗎?那為什麼他又不肯留給他們一點眼淚。
夏臣
5 years ago
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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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臣
5 years ago
不知道這人想寫什麼是啥但也是千至
夏臣
5 years ago
「死之將至時,或許我會愛你的。」

或許那時他會懂愛。

懂得如何在胸口被滾燙的子彈開出洞前就明白心臟發疼的意義,懂得遍體鱗傷鮮血淋漓前就落下眼淚和撕開偽裝的皮囊,懂得搶在呼吸終止前對那些人類用赤裸的語言訴說愛。在此之前他仍然笨拙且不坦率,依舊孑然一身在荊棘中尋索,他也不懂自己害怕什麼,害怕傷人嗎?那他憶起手上曾經沾染的鮮血和記憶中的悲鳴時為何沒有顫抖。他怕地只是被殘破污穢的碎屑充填膨脹後的軀殼剝下光鮮亮麗的偽裝後醜陋不堪,怕被那些人們見到自己髒黑色的骨骼與心臟甚至靈魂,那些他所擔負的惡與罪不適合搬上檯面和他們的眼前,更深更深的藉口裡是他的懦弱與自卑,人性歸根究底總是怕連被苟同的資格都沒有。
夏臣
5 years ago
隔開
夏臣
5 years ago
大概是想打炮的千至

他說:是吻、不過是個吻。不過比索然無味多了那麼一點寂寥和人間的味道,但你還沒法從裡頭嚐出更多的荒涼與血鏽,他會在一場性愛又或者戀愛裡交出多少的自己他不知道,又或許他根本不懂什麼是保留與捨身,不然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疼痛和悲傷卡在雨夜裡無可釋懷。
夏臣
5 years ago
夏臣
5 years ago
是晚上在臉書亂叫想看一方死亡的千至

「只是演戲而已。」

他卻覺得好像似曾相識,好像看見了真實,好像此刻眼前就有那麼一張帶血的臉龐,幾綹該像盛夏野草卻枯萎了的髮,一雙琥珀色的失神的瞳眸和沒有溫度的掌。但茅崎的眼裡是紅、是猩紅,像是要燃盡他記憶裡的野花,像是要將他拖進那個過往的火窟裡深埋與葬送,慘叫、尖嚎,將最刻骨的哀淒烙在心口上,直到嚥氣的瞬間才得以忘懷。
夏臣
5 years ago
沒了
夏臣
5 years ago
我真的好多千至廢文我的天
超零散ㄉ像餅乾屑屑(餅乾屑屑)
夏臣
5 years ago
剛剛看了看上面又湊著之前記的兩句話寫了

他一直覺得八月死不瞑目,事實上一直以來都不肯對過去闔眼釋懷的是他。

或許他心中不那麼認為,只懂得用憤怒和仇恨去記得,去記得自己悔恨的城市與那片冷海,去記得那雙諷刺而扎眼的一無所知的翠眸,去記得那汪血,去記得自己對不起八月——但那只是他心底一份幼稚而跳脫不出的頑固,沒有人催使他如何去做的一廂情願,他不想承認,他最恨的是自己,最沒對得起的是自己。

是April,是卯木千景。
夏臣
5 years ago
真的沒了(倒是去寫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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