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5/10
✁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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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 Thu.
陰天，何青暘把螃蟹換水加冰過後坐在戶外邊看紀錄片邊吃午餐。
直接從帳篷後方繞到螃蟹的水箱旁，沒有注意到前頭的人醒了，直接蹲在水箱旁邊看著大螃蟹，一邊剝著吐司思考著不知道螃蟹吃不吃吐司。
他剝了一點點吐司搓成球之後往螃蟹的頭放下去，但是螃蟹似乎沒有要吃的意思。
……有人？這時間誰會來找他。
他停下手中的影片走到天幕外，看見男孩蹲在螃蟹水箱似乎在餵食。
「你想餵它？」
他停下手中的影片走到天幕外，看見男孩蹲在螃蟹水箱似乎在餵食。
「你想餵它？」
「欸？你醒著？對啊，不然他會餓吧？肉變少就不好吃了。」他看了青暘一眼之後又低下頭看著螃蟹：「但他好像不吃麵包——啊，還有，我來還你這個。」他起身將洗好擦乾，原本放著蔬菜凍的容器還給對方。
「冰箱裡有內臟，你可以試著餵牠那個。」他接過容器。
「胃口好點了？還要？」
「胃口好點了？還要？」
「先不要，早上起床才又反胃了一下，我現在跟害喜沒兩樣。」他搖搖頭：「內臟？他喜歡吃那個喔……」忽然覺得有點反胃，看著大螃蟹，忍不住覺得這東西真是重口味。
「牠用肝臟釣上來的。」何青暘聳了聳肩，看對方的樣子似乎還有點不太舒服。
「怎麼會過來，如果不舒服的話。」
「怎麼會過來，如果不舒服的話。」
「無聊。」他老實說著，一邊伸手迅速的戳了一下螃蟹的背。
「你在——這時間是，吃午餐？那你去吃啊不用管我沒關係。」他擺擺手，一邊盯著螃蟹，又伸手迅速戳了一下，一邊思考等等應該要去哪逛逛。
「那你慢慢跟牠玩，注意安全，我繼續打發時間。」他擺擺手回到天幕下繼續打開紀錄片看著，不時在筆記本上寫畫。
玩膩了之後他一邊把剩下的白吐司吃掉，一邊走到帳篷前方：「你在寫什麼啊？」被剝的亂七八糟的吐司一點一點被吃掉，他沒有站到天幕下，怕突然靠太近嚇到人，所以只是在外頭問著。
「隨意寫寫，想到什麼就寫什麼。」他招手示意對方可以靠近，攤開筆記本的兩頁上面凌亂地寫著許多單詞或是短句，大多都關於哲學。
「我常常這樣做，可以讓自己放鬆。」
「我常常這樣做，可以讓自己放鬆。」
看到對方同意，他這才走到對方身旁。
他看著筆記本上頭布滿的詞語跟句子，似乎很感興趣：「你跟我們團長好像，他在寫歌詞前也會像這樣想起什麼寫什麼，他說這是拼湊靈感外加寫字舒壓。」不同的人卻有類似的習慣，挺親切的。
「那這個呢？是關於什麼的電影？」看著紀錄片的畫面，好奇的又問了一下。
他看著筆記本上頭布滿的詞語跟句子，似乎很感興趣：「你跟我們團長好像，他在寫歌詞前也會像這樣想起什麼寫什麼，他說這是拼湊靈感外加寫字舒壓。」不同的人卻有類似的習慣，挺親切的。
「那這個呢？是關於什麼的電影？」看著紀錄片的畫面，好奇的又問了一下。
「關於革命的紀錄片，雖然是假的。」他示意男孩可以坐下。
「靈感嗎？或許是吧……我不會作詞不過這樣的確可以整理思路。」
「靈感嗎？或許是吧……我不會作詞不過這樣的確可以整理思路。」
坐下後他跟著看起了紀錄片，比起早苗推薦的日劇，這種影片似乎更吸引他一點，很多電影都使用這種偽紀錄片的手法，他也看過不少，覺得還滿有趣的。
他調整一下手機讓觀影更加輕鬆。影片的內容大致在描述一個獨裁體制社會被人民推翻的過程；中間有不少戰爭及反抗的場面，也能看見社會下弱小人民無助的樣子，透過鏡位切換和配樂又讓畫面有種荒謬的超現實感。
「想趴著我可以拿枕頭給你。」
「想趴著我可以拿枕頭給你。」
「不會，我滿喜歡這種影片的，殘酷而且真實反而很吸引人。」他不覺得無聊：「我之前看的偽紀錄片都是恐怖片，很少看這種——算是戰爭片嗎？」眨了眨眼，他很認真地看著，最能引起他共鳴的部分是人民徬徨的模樣。
「要推翻一個政權真的很困難，但是不推翻也是痛苦，如果是你你會選擇推翻還是順從啊？」他盯著影片，好奇的問起對方的想法。
「要推翻一個政權真的很困難，但是不推翻也是痛苦，如果是你你會選擇推翻還是順從啊？」他盯著影片，好奇的問起對方的想法。
「部分算……我想當我在體制下被逼迫的話，我會選擇革命；雖然我討厭麻煩，但苟活不是我的作風。」他淡淡說著，又在紙上草草寫下幾個詞。
「恐怖片？我以前也看過類似的……好像叫放送禁止系列吧，很有趣，很值得思考。」
「恐怖片？我以前也看過類似的……好像叫放送禁止系列吧，很有趣，很值得思考。」
「喔那系列！我超喜歡的……很有趣，雖然有時候看完總覺得毛毛的。」他點點頭表示認同，那系列的影片的確有很多有趣的東西。
「好意外你會選擇革命……我想我就是苟活的那個吧，不過要是革命軍逃到我家，我會好好把你窩藏起來的，雖然不會衝出去革命，但可以當幫忙的。」他開著玩笑，不過他也真的很難想像自己站在戰場上的模樣。
「好意外你會選擇革命……我想我就是苟活的那個吧，不過要是革命軍逃到我家，我會好好把你窩藏起來的，雖然不會衝出去革命，但可以當幫忙的。」他開著玩笑，不過他也真的很難想像自己站在戰場上的模樣。
「不過如果把自己套在影片裡，我大概比較像拿著槍的軍人吧。」他聳肩，揉了揉對方的頭頂。
「我很少看恐怖類型的影片，不過那系列的確很棒……我喜歡去推敲後面的故事試著還原背後的真相，很有成就感也很刺激。」
「我很少看恐怖類型的影片，不過那系列的確很棒……我喜歡去推敲後面的故事試著還原背後的真相，很有成就感也很刺激。」
被揉了揉頭髮後稍微瞇起了眼睛，接著才又盯向螢幕：「為什麼像軍人？我以為你會是那種不願意服從紀律的——還是你是說對於傷害他人看起來沒有感情的部分？」他隨意猜測著，畢竟影片裡的軍人看上去就像是殘酷的那一方，所以有點意外對方這麼說。
「日本有滿多短片都不錯的，撇開紀錄片，世界奇妙物語系列我也很喜歡。」他趁機推薦了一把。
「日本有滿多短片都不錯的，撇開紀錄片，世界奇妙物語系列我也很喜歡。」他趁機推薦了一把。
「在認可的人面前，我擅長服從。」嘴角微勾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不過讓我自己選擇的話當然是想當革命的，有破壞才能重建。」
「世界奇妙物語？那是在說什麼的？」
「世界奇妙物語？那是在說什麼的？」
只對認可的人服從啊——好像可以理解這樣的想法。
「世界奇妙物語說很多，有科幻、有奇幻，有黑暗、有詼諧，他用很多手法在講述人性，是一小篇一小篇的單元劇，有興趣可以看看，他播好多年了。」他笑著，撐著臉望著對方，接上了話題。
「所以只要是你認可的人，就算他要你做以社會道德規範而言錯誤的事情——甚至要你去死，你都會願意？」他對這個話題有了更高昂的興致，一雙灰藍色的眼睛已經從螢幕上挪開，直直的望著眼前的人。
「世界奇妙物語說很多，有科幻、有奇幻，有黑暗、有詼諧，他用很多手法在講述人性，是一小篇一小篇的單元劇，有興趣可以看看，他播好多年了。」他笑著，撐著臉望著對方，接上了話題。
「所以只要是你認可的人，就算他要你做以社會道德規範而言錯誤的事情——甚至要你去死，你都會願意？」他對這個話題有了更高昂的興致，一雙灰藍色的眼睛已經從螢幕上挪開，直直的望著眼前的人。
「你是指電影還是現實？」他挑眉，另外默默記下男孩剛剛說的世界奇妙物語。
「現實，還是你的絕對服從是指在這種環境下才有的？」指了指螢幕。
「……服從不是盲從，要有自我判斷的能力。」男孩的話讓他深思了好一陣子後才緩緩吐出句子。
他認真反芻對方的話，願意服從自己認可的人，但是如果有自我判斷的能力進而反抗，拒絕服從時還能算是服從嗎？還是說那種時候就不會認可對方了，所以不服從也沒關係？也就是說——不是絕對的服從吧。似懂非懂的他被困在詞語裡，最後點點頭，決定放棄思考。
「我知道了。」他用手捏著自己下巴，認真的把剛才的對話咀嚼一遍，不過讓我自己選擇的話當然是想當革命的，有破壞才能重建。這句話他倒是很認可，大概就像他在玩那種佈置類型的遊戲時總喜歡一鍵清空，然後再慢慢擺成自己喜歡的模樣吧。
「我知道了。」他用手捏著自己下巴，認真的把剛才的對話咀嚼一遍，不過讓我自己選擇的話當然是想當革命的，有破壞才能重建。這句話他倒是很認可，大概就像他在玩那種佈置類型的遊戲時總喜歡一鍵清空，然後再慢慢擺成自己喜歡的模樣吧。
聊過天後，他看了看時間，開口問到：「我今天還沒去釣魚，你要一起去嗎？」
「可以。」他把手機螢幕點掉放進口袋。
「你要回去拿東西還是用我的。」他指著帳篷外的釣具組。
「你要回去拿東西還是用我的。」他指著帳篷外的釣具組。
「讓我偷懶一下——用你的好了。」咧嘴笑著，起身先把椅子歸位後才走到天幕外，將對方指著的用具幫忙拿在手上。
「好……可以了，走吧。」他打開冰箱拿出保鮮盒後背上肩包、拎著水箱打算跟在對方後頭走。
=
水箱裡的魚還在游，但今天沒什麼力氣處理。
把昨日處理過的其中一片鱸魚排用烘焙紙包起來放在爐子上蒸烤，地中海式的調味。
處理完他便去洗澡，天熱使他無法忍受汗的沾粘感……回來後開蓋傳送照片他又把魚重新包起來蓋上蓋子保溫，自己在外頭看起了新的自然紀錄片。
把昨日處理過的其中一片鱸魚排用烘焙紙包起來放在爐子上蒸烤，地中海式的調味。
處理完他便去洗澡，天熱使他無法忍受汗的沾粘感……回來後開蓋傳送照片他又把魚重新包起來蓋上蓋子保溫，自己在外頭看起了新的自然紀錄片。
提著一個塑膠袋和一個紙袋造訪青暘的帳篷。前者是被託買的商品，後者是另外要給人的東西。遠遠走來就看到有身影站在外面。
「嘿、大廚師！」笑瞇瞇的揮揮手。
「嘿、大廚師！」笑瞇瞇的揮揮手。
「你來得比想像中快，放冰箱就好，謝謝。」洗完澡的他頭髮僅是吹過還沒整理，加上今天有些晃神的狀態讓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些、氣場也沒那麼冷淡。
「……你今天看起來不太一樣呢。」認真的把想到的事情直接說出口，朝人笑了笑，便依照指示過去開冰箱，把食材悉數放入。
「剛剛在看什麼啊？」歸類東西的時候順口問道。
「剛剛在看什麼啊？」歸類東西的時候順口問道。
「有嗎？小朋友今天也說我好像常常恍神……這是關於自然的紀錄片，紀錄山裡會出現的各種鳥類。」他向對方解釋。
「先吃？小朋友等等也會來……你看這個。」把手機遞給對方，上面是焦黑的鱸魚跟鍋子的照片。
「先吃？小朋友等等也會來……你看這個。」把手機遞給對方，上面是焦黑的鱸魚跟鍋子的照片。
「好像也不只是因為恍神，說不上來，滿有人性的。」眨了幾下眼睛，他笑著關上冰箱門，「原來你喜歡看紀錄片？」
提著紙袋靠過去看，「那就等悠真一起來吧……哎、這是什麼？」愣住，用盡全力、聚精會神的試圖辨別出照片上的東西。
提著紙袋靠過去看，「那就等悠真一起來吧……哎、這是什麼？」愣住，用盡全力、聚精會神的試圖辨別出照片上的東西。
「他原本的晚餐，他說睡過頭就變這樣了。」輕嘆了口氣聳肩。
「人性嗎？我不太懂……我是挺喜歡紀錄片的，你餓了的話可以先吃沒關係，或是吃這個。」他從冰箱裡把蔬菜凍拿出來切片裝盤，淋上早上做的紅酒醋醬。
「你隨意。」
「人性嗎？我不太懂……我是挺喜歡紀錄片的，你餓了的話可以先吃沒關係，或是吃這個。」他從冰箱裡把蔬菜凍拿出來切片裝盤，淋上早上做的紅酒醋醬。
「你隨意。」
提著一堆食物跟幾罐飲料過來，也許是打定了主意不包裝了，從昨晚開始他就沒什麼多餘的笑臉，只有在跟兩人對視時淺淺笑了一下：「我拿了不少東西喔！」他走到天幕下，把一袋食物放到桌上。
「一盒是涼拌小菜、一盒是泡芙、一盒是炸雞，還有汽水。」
「一盒是涼拌小菜、一盒是泡芙、一盒是炸雞，還有汽水。」
「……看你的感覺像是從觀察式紀錄片，變成了參與式紀錄片？」講完以後他自己也有點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大概一時也想不到更適合的比喻。看著切片的蔬菜凍，兩隻眼睛登時一亮。
「你上次給我的我還捨不得吃完，太好吃了！」笑得燦爛，吃著切片的蔬菜凍感嘆，「你真的很會弄醬之類的。」
「你上次給我的我還捨不得吃完，太好吃了！」笑得燦爛，吃著切片的蔬菜凍感嘆，「你真的很會弄醬之類的。」
「悠真晚安！」瞇眼笑著揮揮手，發現人今天跟平時的樣子好像有些不一樣——昨晚也隱約有點這種感覺。不過還是先繼續觀察著。
「你帶了好多東西來噢，要開同樂會的感覺！」
「你帶了好多東西來噢，要開同樂會的感覺！」
tcz6145: 不太意外徹平也在，他很自然的也分了一罐汽水給對方：「那還好我有包泡芙，感覺你會喜歡……不過我可能就成不了什麼戰力了。」這幾天吃了沒吐的東西只有青暘的蔬菜凍啊，救命。
「有徹平在就好，你會成為打敗食物大軍的最強戰力的。」他笑了笑，伸手拍拍保鮮盒的蓋子。
「有徹平在就好，你會成為打敗食物大軍的最強戰力的。」他笑了笑，伸手拍拍保鮮盒的蓋子。
「都來了就吃吧，小心燙。」淺笑著把鍋蓋打開後直接鍋子上桌，把包著的烘焙紙鬆開。
「……悠真要吃蔬菜凍？加紅酒醋醬。」似乎是這幾天第一次在小朋友面前喊他的名字，他感到有一絲微妙感。
「……悠真要吃蔬菜凍？加紅酒醋醬。」似乎是這幾天第一次在小朋友面前喊他的名字，他感到有一絲微妙感。
rudolph247: 「……哇，第一次聽你叫我名字，總算有種沒被當小朋友的感覺了。」他輕笑出聲，一邊點點頭：「可以的話請給我蔬菜凍吧……他清清淡淡，吃起來比較不會反胃。」
聽著兩人對話，他思考了一會兒，還是笑著說了句：「不要真的把我當小孩看就好。」
tcz6145: 「我最近跟害喜一樣，吃太膩的容易吐。」苦笑著擺擺手，就讓他們吃吧，吃不完他就扔掉。
聽著兩人對話，他思考了一會兒，還是笑著說了句：「不要真的把我當小孩看就好。」
tcz6145: 「我最近跟害喜一樣，吃太膩的容易吐。」苦笑著擺擺手，就讓他們吃吧，吃不完他就扔掉。
「誒、聽起來好像也不錯，這樣我有口福呢！」笑嘻嘻的說，雙手在胸前合十：「謝謝青暘，謝謝悠真，那我要開動了。」
拿著餐具，一臉認真地看向悠真，口吻跟神色一樣誠摯，「好，我知道了。我會注意不把悠真當成孩子。」
「……該不會是藥的副作用？」聽人這樣說，突然擔心起來。
拿著餐具，一臉認真地看向悠真，口吻跟神色一樣誠摯，「好，我知道了。我會注意不把悠真當成孩子。」
「……該不會是藥的副作用？」聽人這樣說，突然擔心起來。
雖然是青暘帶他去看醫生的，但是詳細的內容他似乎還沒跟青暘說過，聽到徹平提起藥，他抬起頭的瞬間眼神有點警戒，不過只是一瞬間，很快的他就笑了笑搖搖頭：「可能是天氣變熱了，胃口不好，不過最近睡的不錯，不用擔心。」他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反過來安慰對方。
啊。因為擔心，一時就反應過度了，不由得脫口而出。
沒有錯過那一瞬眼神的變化。他感到有些懊惱。
不過他笑了起來，將話語承接下去，「……確實，這幾天積雲不散，天氣好像也跟著悶熱起來。」
沒有錯過那一瞬眼神的變化。他感到有些懊惱。
不過他笑了起來，將話語承接下去，「……確實，這幾天積雲不散，天氣好像也跟著悶熱起來。」
「如果還是吃不下別的等等再帶兩個蔬菜凍回去，魚是地中海調味，調理方式也能減少油脂感。」把切片淋醬的蔬菜凍放在桌上後他邊說著邊打開冰箱，拿出徹平買回來的食材與昨天處理好的鱒魚分別裝入密封袋放入大量鹽巴和幾片昆布冷藏醃製。
「食慾不振的副作用……抗焦慮？」默默聽著兩人談話淡淡插進一句，後又繼續預備食材。
「食慾不振的副作用……抗焦慮？」默默聽著兩人談話淡淡插進一句，後又繼續預備食材。
「……好。」他抿抿唇，簡單回應：「可能吧。」
分不清楚他在回應誰，又好像是兩人一起回應，他看了看桌上的食物，拿起一顆泡芙塞進嘴裡。
「如果不想煮或容易累就來這裡吃，沒事。」也沒繼續問，用手上髮繩把頭髮束起來後處理蝦子，正常的體積讓他十分安心。
他現在真的很想把幾分鐘前的自己埋進外面的草地裡。
沒有辦法順利的組織出適合的話語回應，只能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不想吃東西的時候也沒關係，我會負責打敗所有食物大軍的，所以……」
聽起來超級沒用的話，一臉認真的努力開口。
沒有辦法順利的組織出適合的話語回應，只能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不想吃東西的時候也沒關係，我會負責打敗所有食物大軍的，所以……」
聽起來超級沒用的話，一臉認真的努力開口。
「沒關係，你不用勉強，吃不下的話我等等回去營車可以順便扔掉。」他笑著擺擺手要對方不用在意：「這泡芙滿好吃的，你可以吃吃看，昨天我拿給庫茨吃的時候他也滿喜歡的！」他恢復之前的笑臉，聲音也高亢了許多：「配汽水超棒的喔！」
「你也不用勉強自己。」處理完後放進冰箱，他到前面的水槽去洗手。
「勉強什麼？」笑出聲，他又拿了顆泡芙吃了起來：「你們剛剛在看影片嗎？早上那部？」
伸手輕拍了一下悠真的肩，然後便將手收回。
「……悠真像剛剛那樣，或是昨晚那樣就行了。不管怎麼樣的你都好，就像食物不吃沒關係，不笑也不要緊。」他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著，盡可能將想法表達出來，「青暘說是關於鳥類的自然紀錄片。」
「……悠真像剛剛那樣，或是昨晚那樣就行了。不管怎麼樣的你都好，就像食物不吃沒關係，不笑也不要緊。」他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著，盡可能將想法表達出來，「青暘說是關於鳥類的自然紀錄片。」
tcz6145: 「我現在不想談這個。」他在青暘洗手時，湊到徹平耳畔，低聲說著，語畢，他用極近的距離望著徹平的雙眼，難得的，那雙眼睛像是蛇見了老鼠一樣。
接著他繼續保持微笑，回應：「原來是鳥類紀錄片？早上他在看革命的紀錄片，那個也滿酷的！徹平喜歡看紀錄片嗎？」他將泡芙推到青年面前，柔聲問著。
接著他繼續保持微笑，回應：「原來是鳥類紀錄片？早上他在看革命的紀錄片，那個也滿酷的！徹平喜歡看紀錄片嗎？」他將泡芙推到青年面前，柔聲問著。
距離挨的極近時，他的肩膀不由得打了顫，似乎是有所被震懾。但反過來看著對方的藍眼還是同樣溫和柔軟，從一而終。
沒有對前面的話做出回應，而是順著人的意思，伸手拿了幾個泡芙吃，微微一笑：「電影我都還滿喜歡的，紀錄片也是。」
「啊、應該先吃青暘的料理，冷掉就不好了。」拿起餐具嚐了口，眼睛放光的燦笑著朝帳外喊，「大廚師今天也很厲害！」
沒有對前面的話做出回應，而是順著人的意思，伸手拿了幾個泡芙吃，微微一笑：「電影我都還滿喜歡的，紀錄片也是。」
「啊、應該先吃青暘的料理，冷掉就不好了。」拿起餐具嚐了口，眼睛放光的燦笑著朝帳外喊，「大廚師今天也很厲害！」
「還好我的蔬菜凍一直都是冷的。」他邊笑邊吃了幾口：「說起來我朋友今天塞了一個充氣鴨子泳圈說要讓我去溪邊玩，你們覺得在上頭被沖走的機率多高？」他想了想那個畫面，忍不住笑出來，用手比了一個大概的大小：「大概這麼大。」
「都說了不用叫我大廚師……明天我想做押壽司。」緩步走回來時臉部表情依然偏柔和，用毛巾把手擦乾後掛在外頭的架子上、坐在帳篷外的軟墊上。
「什麼游泳圈？」
「什麼游泳圈？」
「鴨子游泳圈！黃色的、人可以坐在上面的那種，搞不好你明天去釣魚就會看到我從你面前騎著鴨子呼嘯而過！」
在悠真說完以後笑出聲來，吃下剛剛舀起的魚然後開口說，「那我明天也要去釣魚了，才能看到你騎鴨子有多威風。」
「押壽司？你真的是每天都在挑戰不同東西……但是我等著吃！」笑了一下，在後面補上蹭飯的發言。
「押壽司？你真的是每天都在挑戰不同東西……但是我等著吃！」笑了一下，在後面補上蹭飯的發言。
「壽司要做的好很難欸……青暘加油！醋飯是重點！」他也不知道押壽司是什麼，反正就是壽司的一種吧！
「可是徹平，你白天不是都要上班？」他望著對方想了想對方的職業：「我是中午要去玩喔！你要來的話乾脆別釣魚了，你穿泳褲來找我！」
「可是徹平，你白天不是都要上班？」他望著對方想了想對方的職業：「我是中午要去玩喔！你要來的話乾脆別釣魚了，你穿泳褲來找我！」
「不然魚會吃膩……游泳圈有馬達？」他有些迷茫，男孩描述的游泳圈形象開始和他所想的似乎有些出入。
「沒有馬達，可是小溪會流啊，等等——我找給你看。」
他把手機圖片打開後給兩人看。
他把手機圖片打開後給兩人看。
「我想吃上面鋪薄薄煎蛋的那種。」看向青暘偷偷許願。
「……不行，那我明天請假好了。還是你可以假日再騎一次？」突然露出有點沮喪的表情，看到照片的時候才重新打起精神。
「跟我想像的差不多！為什麼會覺得有馬達？」笑笑地問。
「……不行，那我明天請假好了。還是你可以假日再騎一次？」突然露出有點沮喪的表情，看到照片的時候才重新打起精神。
「跟我想像的差不多！為什麼會覺得有馬達？」笑笑地問。
「好像也是可以假日再玩。」他認真思考著，畢竟假日人多可能比較有趣。
「煎蛋……明白了。」他點點頭，想著男孩的游泳圈。
「如果有人在釣魚的話，魚鉤不就會把游泳圈勾破嗎？」這幾天似乎到處都有人在釣魚的樣子。
「如果有人在釣魚的話，魚鉤不就會把游泳圈勾破嗎？」這幾天似乎到處都有人在釣魚的樣子。
「……釣魚好像是到……9號？那我……那我10號玩。」他採納了對方的推論。
「原來釣魚只到9號啊……」倒是不曉得這件事，低頭吃了點料理後突然又有點困惑的問，「為什麼我要穿泳褲？在後面幫你推鴨子前進嗎？那這樣的話，青暘也一起來吧。」順便拖人下水的意思。
「你可以跟我一起坐鴨子。」他拉起徹平的手挽著，一副就是要拉人一起玩的樣子。
「我沒有泳褲……」他難得反應有些慢，在意的點也有點奇怪。
任悠真挽手，一本正經地擔憂起來：「可是、我怕把鴨子坐壞……」
「我可以幫你買，下班的時候。」好像覺得青暘慢慢的反應有點罕見，半抬起另外一隻手出餿主意。
「我可以幫你買，下班的時候。」好像覺得青暘慢慢的反應有點罕見，半抬起另外一隻手出餿主意。
「穿短褲就好了啦，反正溪邊嘛，不是游泳池。」
停頓了三秒才反應過來，感嘆一聲：「對耶，悠真好聰明。」
「我也沒有短褲。」這倒回答得很快。
「……你要穿長褲也可以啦。」再說連褲子都沒有的話，他就要過去把這人身上的褲子扯下來。
露出困惑的表情，「所以你只穿長褲嗎？」
「我也可以借你運動短褲，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我也可以借你運動短褲，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他突然覺得自己答應是不是就要下水玩了？
「長褲方便，防曬……我怎麼覺得怪怪的。」他不小心脫口而出。
「長褲方便，防曬……我怎麼覺得怪怪的。」他不小心脫口而出。
「青暘答應跟我們一起玩水了耶。」笑嘻嘻的看向悠真。
「啊，對，你是吸血鬼。」差點忘記對方不能曬太陽：「不行，吸血鬼不能曬太陽，他只能在岸邊撐陽傘……」他落寞地搖搖頭，拍拍徹平的肩膀。
「唔嗯……」有點遺憾的垂下頭，又不死心地抬頭問，一副可憐的樣子，「我可以從頭到尾幫忙撐傘喔，真的不行嗎？」
「……我可以意思一下跟你們一樣，順便讓刺青透透氣。」他受不了兩人可憐落寞的樣子，猶豫了會緩緩開口。
「耶！那就——5月10日下午一點吧！我們在小溪最前端集合？」
「好耶！」直接高聲歡呼，朝訂時間的悠真比出ok，「沒有問題！」
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真的很期待能玩水的樣子。
「青暘你有很多刺青嗎？」想到人剛剛說的，好奇的多問了句。
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真的很期待能玩水的樣子。
「青暘你有很多刺青嗎？」想到人剛剛說的，好奇的多問了句。
「……可以。」他輕嘆了口氣露出無奈又有些溫柔的微笑答應。
「我可能會被曬成灰吧。」
「我可能會被曬成灰吧。」
「你想看？」他對著徹平說。
「放心，我可以幫你撐傘。」聽起來就是完全沒幫助的回答，隨後笑瞇瞇的說，「好啊，現在嗎？還是要等到星期日？」
「欸？那徹平有刺青嗎？」他隨口問問，不過對方看起來就不像會刺青的人。
「都可以……悠真是不是有刺青？」他記得之前好像隱約有見過對方手臂內側有圖樣的樣子。
「比較容易看的在這裡吧。」他把兩手攤開給徹平看，露出在手掌、手腕和上臂的文字。
「比較容易看的在這裡吧。」他把兩手攤開給徹平看，露出在手掌、手腕和上臂的文字。
「……有啊，但我只有刺一個在腳背。」瞇眼燦笑著回覆，基本上在營地都是穿著襪子跟運動鞋，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會忘記。
沒有馬上回答青暘，而是先湊過去看對方的刺青：「這些文字都是什麼意思？」
「誒……是看不懂的文字。」下意識地伸手輕拉過青暘的手細看，然後才放開，之前只顧著看人做料理，反而沒有注意到這些。
「所以還有不容易看到的？感覺你很耐痛……」
「所以還有不容易看到的？感覺你很耐痛……」
「手掌是自由、手腕是月亮……手臂上是偏執狂。」他依序解釋，並對於徹平腳背的刺青也有點感興趣。
「我朋友是刺青師，身上的幾乎都是他們的傑作。」
「我朋友是刺青師，身上的幾乎都是他們的傑作。」
「唔嗯？我的？」
愣了一下，但聽到悠真開口就乖順的把左腳的鞋子和襪子摘掉。腳背上蜿蜒著一道純黑色的羽毛，末端在抵達腳踝前就停止。
「你的很特別呢，那這些字是你自己選的嗎？」覺得自己的沒什麼稀罕，笑嘻嘻地看向青暘問。
愣了一下，但聽到悠真開口就乖順的把左腳的鞋子和襪子摘掉。腳背上蜿蜒著一道純黑色的羽毛，末端在抵達腳踝前就停止。
「你的很特別呢，那這些字是你自己選的嗎？」覺得自己的沒什麼稀罕，笑嘻嘻地看向青暘問。
「偏執狂。」他想起今天稍早的對話，但想想並沒有說些什麼。
「徹平的是羽毛欸！」他蹲了下來仔細看著，一邊等著聽青暘刺這些字的原因。
「徹平的是羽毛欸！」他蹲了下來仔細看著，一邊等著聽青暘刺這些字的原因。
「偏執狂？」跟著覆誦一次，多了上揚的疑問，雖然不明所以。
有點不太好意思。默默的、慢慢的將腳縮起來。
有點不太好意思。默默的、慢慢的將腳縮起來。
「誰會自己在身上刺偏執狂……一半一半吧，我不否認自己可能是偏執狂。」他聳肩。
「有些刺青表現出我那段時候的情緒狀態，有些則是期望自己的咒語……不過也有很多是他們有了靈感就刺的。」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著左手掌的字符。
「有些刺青表現出我那段時候的情緒狀態，有些則是期望自己的咒語……不過也有很多是他們有了靈感就刺的。」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著左手掌的字符。
看人把腳縮起來，忍不住笑出聲，這才回到原位放過了徹平。
「我以為徹平看起來不太會主動刺青。」直說出自己的想法。
rudolph247: 「聽起來像是你跟朋友們之間的默契，這樣滿好的，而且肯讓對方在你身上自由發揮——也代表你滿信任他的吧。」接著聽見對方的話之後也轉向徹平：「我也覺得。」
「有種你身上的刺青，是不同時期的青暘的縮影。」聽人這樣解釋，微微一笑，也點頭認同了悠真對於默契跟信任的說法。
「嗯……因為是紀念性的？」他笑了一下，歪著頭，兩隻手在眼前交互揮了幾下，「其實我滿怕痛的，所以只刺了這麼一個。」
「嗯……因為是紀念性的？」他笑了一下，歪著頭，兩隻手在眼前交互揮了幾下，「其實我滿怕痛的，所以只刺了這麼一個。」
「喔……我反而滿喜歡微微的痛感的。」當然太痛還是不行。
他識相的沒有去詢問對方是為了紀念什麼。
他識相的沒有去詢問對方是為了紀念什麼。
「我如果不讓他自由發揮，他可能會偷剝我的皮再請我親手做防腐。」說到這個他就感到有些頭疼，走到冰箱拿了下午男孩給他的冰淇淋開始吃。
「有些我只有記得他是什麼但很久沒看過了，根本看不到。」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耳後還有後頸。
「冰淇淋很不錯。」
「有些我只有記得他是什麼但很久沒看過了，根本看不到。」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耳後還有後頸。
「冰淇淋很不錯。」
「剝皮太兇猛了。」老實說，青暘做標本，要是他有個愛剝皮的朋友他是相信的。
「對吧，庫茨的冰淇淋很棒的。」他笑了笑，接著繞回刺青的話題：「看過你們的那我也來炫耀一下我的——」
「對吧，庫茨的冰淇淋很棒的。」他笑了笑，接著繞回刺青的話題：「看過你們的那我也來炫耀一下我的——」
反正都是男人應該沒差吧，他拉了拉領口，把上衣脫掉後拿在手上，褲頭也往下拉了一些，在兩人面前轉一圈。
「目前就這些。」言下之意是他還想再刺。
「目前就這些。」言下之意是他還想再刺。
見青暘的動作，不知道是不是那兩個地方也有刺青。
不過對冰淇淋的事情就回應不上了，只能疑惑又慢半拍的在心裡想著——庫茨？大概是露營地裡還沒機會見過的人吧。
「悠真的刺青，都很有個性跟寓意的感覺。」骷顱頭、眼睛、跟蛇……？眨眼細看，「很精細呢！之後還打算刺嗎？」
不過對冰淇淋的事情就回應不上了，只能疑惑又慢半拍的在心裡想著——庫茨？大概是露營地裡還沒機會見過的人吧。
「悠真的刺青，都很有個性跟寓意的感覺。」骷顱頭、眼睛、跟蛇……？眨眼細看，「很精細呢！之後還打算刺嗎？」
「很張揚的感覺……你都脫了我是不是要跟進？」他輕笑著說。
「應該會吧，起初只是想噁心人才去刺青的，後來上癮了。」他笑著穿回衣服後坐下：「請啊。」撐著臉，他笑著看了青陽一眼，對他來說不虧嘛。
聽到上癮了想到剛剛人說喜歡微微痛感的事，不過這次沒有在就好奇的部分多提問，有點避重就輕的感覺。
「請——」微微一笑，開玩笑的語氣慢慢說著，「我今天好像是來開眼界的，想不到你們都有那麼多刺青。」
「請——」微微一笑，開玩笑的語氣慢慢說著，「我今天好像是來開眼界的，想不到你們都有那麼多刺青。」
「不過我沒有乳環就是了……感覺就很痛。」說著脫下上衣，露出像是被到處畫圖記號的上半身；耳後、後頸和背部大小圖案遍布多集中在身體左側，而鎖骨、胸口、腹部到側腰也無一倖免，除了各種字符外還有鳥類及自然、宗教哲學的圖案，雜亂但不衝突，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有彩色也有黑白的……看當時的心情而定。」說話時並撫著左邊側腰的曼陀羅圖紋，怎麼不知不覺就變成展示大會了。
「有彩色也有黑白的……看當時的心情而定。」說話時並撫著左邊側腰的曼陀羅圖紋，怎麼不知不覺就變成展示大會了。
「超帥的……欸乳環真的很痛，不要輕易嘗試。」
他靠過去仔細看對方身上的那些圖案：「雖然很多但是還滿協調的欸，看上去反而像是故意設計成這樣的，你朋友滿厲害的。」
他靠過去仔細看對方身上的那些圖案：「雖然很多但是還滿協調的欸，看上去反而像是故意設計成這樣的，你朋友滿厲害的。」
一瞬間看著都驚呆了，雖然剛才聽人講起來，有預想可能會數量會很多，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規模的多。
「好神奇。」發出一聲感嘆。真心覺得悠真形容的很好。
「為什麼左側會比較密集？是你朋友的習慣？」
「好神奇。」發出一聲感嘆。真心覺得悠真形容的很好。
「為什麼左側會比較密集？是你朋友的習慣？」
「肚臍跟鎖骨是耳朵外的極限了。」他擺擺手把衣服披在背上。
「他說我左邊身體比較好看，我是不太理解……有興趣的話介紹給你們，他的店就在市區。」
「他說我左邊身體比較好看，我是不太理解……有興趣的話介紹給你們，他的店就在市區。」
「他應該不會想剝你以外的人的皮吧？」他笑著開了個玩笑，接著看了看時間：「好啦，我差不多先離開了，我還想到處走走。」鑑賞大會結束，他深了個懶腰，指指桌上那些餐廳帶來的食物：「要我順路丟掉嗎？」
「留著吧，我明天吃……這個帶走。」他從冰箱裡拿出兩盒蔬菜凍裝進環保袋裡給對方，順便把衣服穿好。
「……我應該是不會再刺了。」搖搖頭笑著回覆。正在想這些食物該怎麼辦呢，聽到了青暘說要留下解決，便沒有多說什麼。
「收到，謝啦。」拿起蔬菜凍，他放進提袋裡：「我吃玩再把盒子還你。」笑著向兩人揮揮手：「掰啦。」
「……你要現在打包帶走還是要繼續跟我聊天？尬聊？」他笑看著對方，又望著天空。
抬起手，像往常那樣燦笑著揮了揮，「晚安，路上小心。」
「……等等、是我要打包帶走的嗎？」愣了很大一下，滿是困惑。
「至少沒吃完的魚你得帶。」他指著桌上。
「這個是一定要的！很好吃呀。」瞇眼、看向人燦笑。
「謝謝……我其實很少做不同樣式的菜，你信不信？」他拿了一點泡芙吃。
「……是嗎？」驚訝的看了回去，「可是，從之前到現在，你做的料理都沒有重複過，沒什麼說服力誒。」笑笑地偏頭說道。
「我怕你們會吃膩。」舔掉拇指與食指的奶油後他開始整理桌面，把魚給打包。
「通常會一次就做完至少一個禮拜的份，然後多準備點醬汁搭配……例如蔬菜凍跟麵包，頂多再加個冷湯這樣吃一個月。」
「通常會一次就做完至少一個禮拜的份，然後多準備點醬汁搭配……例如蔬菜凍跟麵包，頂多再加個冷湯這樣吃一個月。」
「怎麼可能吃膩，有人煮飯都要感動到流淚了吧。」忍不住用燦爛的笑靨說著，「託青暘的福，我這幾天吃得特別好。」
他看著人收拾，一隻手縮在外套口袋裡收緊又鬆開，「嗯、我想，好像也滿晚了，我今天先回去，下次再來找你玩吧？」
他看著人收拾，一隻手縮在外套口袋裡收緊又鬆開，「嗯、我想，好像也滿晚了，我今天先回去，下次再來找你玩吧？」
「辛苦你了，帶著吧……還有你也是，別太勉強。」拍了拍對方的頭把袋子交給對方。
「你沒做錯也沒說錯什麼，好好休息吧。」
「你沒做錯也沒說錯什麼，好好休息吧。」
「——我、」在被拍頭的時候，眼睛直盯著人看，但在任何喪氣的話說出口之前，他朝青暘露出大大的笑容，接下袋子。
「謝謝。」笑著起身。啊，紙袋，要給青暘的東西，可是，他伸手把兩個袋子抓牢，幾乎像落荒而逃的離開了。
「謝謝。」笑著起身。啊，紙袋，要給青暘的東西，可是，他伸手把兩個袋子抓牢，幾乎像落荒而逃的離開了。
=
何青暘這兩天沒有喝酒，所以他今晚睡前可以吃藥。
男孩吃的藥大概會是什麼他其實知道，畢竟他在男孩身上看到了那個十幾年前自己的影子……至今他還是無法完全擺脫，在長期獨自工作的環境下還是得服藥否則會出事。
是他軟弱了、開始管事了，也是他開始恍神了，不該認為自己可以為誰遞出樹枝。
男孩吃的藥大概會是什麼他其實知道，畢竟他在男孩身上看到了那個十幾年前自己的影子……至今他還是無法完全擺脫，在長期獨自工作的環境下還是得服藥否則會出事。
是他軟弱了、開始管事了，也是他開始恍神了，不該認為自己可以為誰遞出樹枝。
不過，和以往一樣就好。
他不需要也無法改變什麼的。
他不需要也無法改變什麼的。
吃了藥後何青暘希望今天不要做夢了，再夢下去他會很累。
別忘記活著永遠是為了自己。
別忘記活著永遠是為了自己。
=
｜5/8 ▴ Fri.
何青暘十分滿意昨夜沒有做夢。
趁著早晨他把衣服拿出來曬，並將鹽漬的食材換新繼續冷藏。都完成後便背著肩包撐傘離開營地區，往附近的山路走。
趁著早晨他把衣服拿出來曬，並將鹽漬的食材換新繼續冷藏。都完成後便背著肩包撐傘離開營地區，往附近的山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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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決定明天就去探望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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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 Sat.
看到男孩的訊息後對方提到了天氣，今天一整天都在營區外他是沒注意到就是了……看來最近天氣會不太好。
｜5/10 ▴ Sun.
=
荷葉曬了兩天後下午他就把醃漬的魚跟甜蝦做押壽司，本來要這樣包好荷葉壓進冰箱……突然想起徹平說想吃煎蛋口味，又補煎了薄蛋片鋪在上。
到現在也四、五個小時了，何青暘打開冰箱看了下成效，看起來還不錯。
到現在也四、五個小時了，何青暘打開冰箱看了下成效，看起來還不錯。
「青暘在嗎？我來打擾了。」伸手從外面輕輕拍了帳門。
「後面。」聽到人聲後他回應，停下餵螃蟹的動作。
……嗯？循著聲音繞到後面去。
「啊！大螃蟹還活著！」一副很不可思議的表情，笑笑的看向人，「你決定養他了？」
「啊！大螃蟹還活著！」一副很不可思議的表情，笑笑的看向人，「你決定養他了？」
「還不到吃的時候……太大了，而且還有這個。」他從口袋裡掏出釣魚大賽的獎勵兌換券。
「還有一堆罐頭跟泡麵……你帶一半走？」
「還有一堆罐頭跟泡麵……你帶一半走？」
湊過去看，忍不住笑出聲音來，輕拍人的肩膀：「結果釣魚大賽的優勝者是青暘啊？恭喜你有豪華生魚片船可以吃了！」
這麼大隻的螃蟹難怪是第一，他輕笑著說，「我門口也有一堆罐頭呢，如果再跟你拿應該會吃不完吧。你可以跟鄰居分享？」
不過草地區好像也沒什麼人…‥
這麼大隻的螃蟹難怪是第一，他輕笑著說，「我門口也有一堆罐頭呢，如果再跟你拿應該會吃不完吧。你可以跟鄰居分享？」
不過草地區好像也沒什麼人…‥
「女孩子住院了。」他繞到前面把保鮮盒收進冰箱。
「你要在哪裡吃？現在只能泡湯包，再煮會很晚。」把冰箱裡的方形保鮮盒拿出來放在戶外桌上，從中取出荷葉包裹。
「我還在考慮什麼時候換掉，或是送人。」
「你要在哪裡吃？現在只能泡湯包，再煮會很晚。」把冰箱裡的方形保鮮盒拿出來放在戶外桌上，從中取出荷葉包裹。
「我還在考慮什麼時候換掉，或是送人。」
「……小鹿住院了？怎麼了？」顯得驚訝而擔心，所以之前才會在訊息裡寫『一直在睡覺』嗎？
看了看天空，應該還不會下雨吧，便偏著頭問：「在外面吃？」
「湯包也很好！青暘弄什麼都好吃。」馬上笑著回答，「可以找個心情好的日子犒賞自己呀？還是你其實不喜歡生魚片？」
看了看天空，應該還不會下雨吧，便偏著頭問：「在外面吃？」
「湯包也很好！青暘弄什麼都好吃。」馬上笑著回答，「可以找個心情好的日子犒賞自己呀？還是你其實不喜歡生魚片？」
「腦震盪，大概是是事故。」他當時沒有多問所以並不清楚。
「那可以吃了，我燒熱水……你會切這個嗎？我第一次做。」他拿出快煮壺。
「我就算喜歡吃也吃不完十人份的生魚片，還是你可以？」
「那可以吃了，我燒熱水……你會切這個嗎？我第一次做。」他拿出快煮壺。
「我就算喜歡吃也吃不完十人份的生魚片，還是你可以？」
「……那、她感覺還好嗎？」腦震盪，事故。他聽著肩膀抖了一下，努力不顯出異樣的詢問。伸手去摸荷葉包裹。
「切成塊狀？應該可以。但可能要跟你借個刀。」切的漂不漂亮不保證了。看向人燦笑，「好期待噢，一定很好吃！」
「……呃、不行，可以多找些人跟你一起吃？」
「切成塊狀？應該可以。但可能要跟你借個刀。」切的漂不漂亮不保證了。看向人燦笑，「好期待噢，一定很好吃！」
「……呃、不行，可以多找些人跟你一起吃？」
「我明天會再去一次……用刀小心。」他把礦泉水到入後按下開關加熱。
「再說吧，我沒認識這麼多人。」
「再說吧，我沒認識這麼多人。」
「刀在箱子裡。」他補提醒。
「……希望她一切都好。」像是禱告般的輕聲默唸。眨了眨眼，從箱子找出那個厲害的刀具袋，挑了把跟包裹寬面差不多的刀。揭開荷葉，看著裡面的壽司忍不住驚呼，「你還記得煎蛋口味的事？」
把拿在手裡的紙袋跟保鮮盒放在桌上，「你的盒子，上次的蔬菜凍真的很好吃，謝謝！」邊笑著說邊把壽司切成一口的尺寸。
把拿在手裡的紙袋跟保鮮盒放在桌上，「你的盒子，上次的蔬菜凍真的很好吃，謝謝！」邊笑著說邊把壽司切成一口的尺寸。
「你想吃我可以再做，快吃吧。」他走進帳篷拿出兩個沖泡式的濃湯杯，打開注入熱水。
「我去打個電話，你先吃，我等等回來。」說完便繞道帳篷後面去了。
「我去打個電話，你先吃，我等等回來。」說完便繞道帳篷後面去了。
「好，謝謝！」笑著朝人揮手。最近大家都挺忙挺辛苦的感覺。
切成記憶中押壽司的大小後，他把刀子清洗乾淨、收回箱子裡，雙手合十的喊了聲才開動。吃著眼睛就亮了起來。
真好吃，好道地的壽司！乖乖的慢慢吃，順便欣賞螃蟹。
切成記憶中押壽司的大小後，他把刀子清洗乾淨、收回箱子裡，雙手合十的喊了聲才開動。吃著眼睛就亮了起來。
真好吃，好道地的壽司！乖乖的慢慢吃，順便欣賞螃蟹。
「味道如何？」打完電話後他走回來拉了戶外椅坐下。
「……超好吃，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押壽司！」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向回來的青暘稱讚，「你有沒有考慮過兼開餐廳？」
把荷葉稍微拉近人的方向，方便對方拿切成塊狀的壽司。
把荷葉稍微拉近人的方向，方便對方拿切成塊狀的壽司。
「這樣我會太忙，而且我開餐廳應該沒人會想來……我朋友說過我家廚房讓他想到實驗室，但其實裝潢上根本不像吧。」他想到這件軼聞後點開手機照片放在桌上給對方看；白色為主簡約裝潢的廚房收拾得非常乾淨，各種工具排列整齊到像是沒動過一樣。
「不會啊，我一定天天去光顧。」笑瞇起眼說，緩緩說道。他低頭去看手機的照片，聯想實驗室的樣子，立刻從嘴角溢出幾聲笑。「裝潢不像，可是氛圍完全是實驗室！你的工具真的相當齊全。」
「廚房很乾淨耶，不常用嗎？」或是對方的習慣就是保持這樣。
「廚房很乾淨耶，不常用嗎？」或是對方的習慣就是保持這樣。
「我習慣用完就打掃，怕有異味或蟲子。」那會讓他很麻煩。
伸手拿取壽司吃了一口，好像比他想像中的鹹？
「你喜歡這種口味？比我想像中的要鹹一點。」
伸手拿取壽司吃了一口，好像比他想像中的鹹？
「你喜歡這種口味？比我想像中的要鹹一點。」
「原來如此，有道理。」點點頭，伸手又拿了一個來吃，吃完聽到青暘的問題，困惑的看著人，「……誒、鹹度不是一般都這樣嗎？」
然後笑笑地說，「我覺得這個味道剛好，很好吃！」
然後笑笑地說，「我覺得這個味道剛好，很好吃！」
「我沒吃過，所以不知道他通常會是什麼味道。」他聳肩，趁熱喝了點濃湯。
「不過他跟濃湯不搭。」
「不過他跟濃湯不搭。」
「你喜歡就好，可以多吃點……還有，你有事要找我？」他記得對方傳的訊息好像有事要找他。
「也有可能是我們家口味比較鹹？」思考著微微一笑，「平常吃壽司好像喝味噌湯或熱茶比較多，不過像你說的，有點晚了……如果下次還有機會吃你弄的壽司，我來煮湯好了！」趁機蹭飯的概念。
「對、你之前在炊事亭說過吧？喜歡有當地特色的小玩意……所以我回老家帶了東西想給你。」他把紙袋拿過來輕晃，不大好意思的笑著問人，「雖然不確定你會喜歡，要開來看看嗎？」
「對、你之前在炊事亭說過吧？喜歡有當地特色的小玩意……所以我回老家帶了東西想給你。」他把紙袋拿過來輕晃，不大好意思的笑著問人，「雖然不確定你會喜歡，要開來看看嗎？」
「好，你要幫我介紹？」他挑眉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
「噢，還有這個， 啤酒杯！」他指著袋子裡的有灰狼圖樣的杯子，按壓把柄處的開關可以打開杯蓋。
「因為你好像很常喝酒，看到他突然想到你，就一起帶回來了。」揚起燦笑解釋。不過老實說，他真的不太擅長準備禮物。
「因為你好像很常喝酒，看到他突然想到你，就一起帶回來了。」揚起燦笑解釋。不過老實說，他真的不太擅長準備禮物。
「你倒是帶挺多東西的，謝謝，我會好好收藏。」聽著對方的解釋後他順手從外套口袋掏出打火機點燃薰香蓋回去，打算看看對方說的樣子。
「……很有趣，不錯。」
「……很有趣，不錯。」
「嗯……下雨了，天氣很糟。」他看著外頭的雨，把防雨簾拉下。
「如果你要先離開的話傘可以借你，你要借宿也無所謂。」
「如果你要先離開的話傘可以借你，你要借宿也無所謂。」
「……你願意收留我嗎？」半開玩笑的語氣問著對方，拿濃湯起來喝，「如果你不介意，先讓我觀望一下雨勢好了。」
「雨這麼大，好像沒辦法去散步。」略顯沮喪，看了外頭一眼。
「雨這麼大，好像沒辦法去散步。」略顯沮喪，看了外頭一眼。
「你不介意這裡環境比你那區差就行……你很喜歡散步？」記得前幾天也聽過對方說要散步的樣子。
「不會啊，應該是你要介意被我打擾吧？」笑著看向對方。
緩慢的語調隨著上揚的微笑敘述：「嗯，比較像是習慣。睡前如果能去散散步的話，就能睡得比較好，不會做惡夢之類的。」
「那你呢？有什麼睡覺的習慣嗎？」好奇地反問回去。
緩慢的語調隨著上揚的微笑敘述：「嗯，比較像是習慣。睡前如果能去散散步的話，就能睡得比較好，不會做惡夢之類的。」
「那你呢？有什麼睡覺的習慣嗎？」好奇地反問回去。
「沒喝酒的時候我會吃藥，然後全暗才能睡。」他聳肩，對方真的要睡這裡他無所謂，他說過了。
「你常常作夢？」
「你常常作夢？」
「吃藥？什麼藥？」歪著頭看人，原來營地真的有很多人失眠嗎……
「……不太常，」慢而猶豫的口吻，好像在琢磨，「睡前有到處走走，就不會。但沒有的話，就滿容易會作夢的。」
「……不太常，」慢而猶豫的口吻，好像在琢磨，「睡前有到處走走，就不會。但沒有的話，就滿容易會作夢的。」
「診所開的藥，我們這樣長期獨立作業很少與人接觸的人很容易會有點狀況。」他沒說下去，有部份也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那你可以在乾的地方走走……多繞幾圈。」
「那你可以在乾的地方走走……多繞幾圈。」
「那會、對你產生負擔嗎？如果每晚都是喝酒或吃藥擇一的話……」他說到後面自己慢慢消音，好像是擔心自己又亂問問題了。
他停頓了一下，輕快笑出聲來，「像是餐廳、炊事亭、或者帳篷裡面？那個畫面好像，有點好笑……不覺得？」
他停頓了一下，輕快笑出聲來，「像是餐廳、炊事亭、或者帳篷裡面？那個畫面好像，有點好笑……不覺得？」
「工作時不喝酒，前幾天是有點過量。」簡單說明後拍拍對方的肩膀。
「但你畢竟要活動，你很晚睡？」
「但你畢竟要活動，你很晚睡？」
「記得有人說想喝到五月底？」淺笑，被拍肩時偏頭看向人。
「……你說的沒錯，不過，好像也不能永遠都這樣，依賴著什麼。」輕輕的搖頭，「我不太一定。啊、你明天要去看小鹿，表示要下山吧？你要先睡了嗎？」有時候都會不小心拉著青暘聊太晚。
「……你說的沒錯，不過，好像也不能永遠都這樣，依賴著什麼。」輕輕的搖頭，「我不太一定。啊、你明天要去看小鹿，表示要下山吧？你要先睡了嗎？」有時候都會不小心拉著青暘聊太晚。
「不會，我只是好奇而已。我不會在她那邊待太久，她會怕我。」他感受得出來女孩雖然比之前好多了但還是怕他，不過他無所謂甚至覺得挺正常的。
「你要現在開始喝的話，可以。」
「你要現在開始喝的話，可以。」
一聽到青暘說小鹿會怕他，立刻露出困惑的表情：
「唔、好奇？為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是讓她害怕的地方？」
到第二句話更納悶了，不由得失笑，語速依然是緩慢，多了開玩笑的意思，「……喝的是你吧，我喝酒真的會很糟糕。」
「唔、好奇？為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是讓她害怕的地方？」
到第二句話更納悶了，不由得失笑，語速依然是緩慢，多了開玩笑的意思，「……喝的是你吧，我喝酒真的會很糟糕。」
「用你能理解的話來說我是他的粉絲，但是她最近遇上不少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會怕。」再深的他覺得沒必要和對方分享。
「嗯，這樣啊……」想起小鹿的工作是馬戲，腦震盪的話——再接著想總覺得不太好，他搖搖頭，感覺還是有點不解：「青暘，你知道她會怕你，那去探望的心情是，比較安心的感覺嗎？」
「她明天生日。」他簡單道，剩下的他斟酌了一下用詞後才又說：
「我去看她她也可以選擇不接受，我保證不會傷害她。這只是滿足我自己和達成目的的其中一種方式而已，更深的你可以問但我的回答我想你不一定會懂或認同……我對她有非戀愛取向難以解釋的情緒。」
「我去看她她也可以選擇不接受，我保證不會傷害她。這只是滿足我自己和達成目的的其中一種方式而已，更深的你可以問但我的回答我想你不一定會懂或認同……我對她有非戀愛取向難以解釋的情緒。」
「那感覺可以買個小蛋糕給她——」說完他自己就噤聲了。畢竟也不曉得小鹿現在的真實情況是什麼，都是透過青暘的描述。
他眨了眨眼，聽人說完以後才慢慢開口：「聽起來不像是一開始說的『粉絲』那麼簡單。你想要得到的……是什麼呢？」
非戀愛取向、難以解釋的情緒？他在心裡咀思了良久。
他眨了眨眼，聽人說完以後才慢慢開口：「聽起來不像是一開始說的『粉絲』那麼簡單。你想要得到的……是什麼呢？」
非戀愛取向、難以解釋的情緒？他在心裡咀思了良久。
「如果她在表演中的狀態能被做成標本，我很樂意收藏。」說完後他露出淺又危險的微笑。
「……」見到那抹微笑，他一時啞然無語，愣神的看了對方許久才有辦法說話：「這跟你之前說過，『沒自信對活著的東西負責』有關嗎？還是，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或許有關，我不確定。」他聳肩，安靜地看著對方。
空白的沉默間聽著雨聲，有好段時間也只是安靜地看回去。
他低下頭，輕聲說著，「表演的狀態啊……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但聽起來的確，滿瘋狂的？還是應該說，執著？」
他低下頭，輕聲說著，「表演的狀態啊……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但聽起來的確，滿瘋狂的？還是應該說，執著？」
「我不否認可能這兩種都有。」他又揚起了微笑。
「你很好奇？」
「你很好奇？」
「唔、」不是第一次被反問好奇了，他這次停頓許久，欲言又止下的言語並不完整：「……可能吧。我想我只是很喜歡人，也喜歡跟人說話的感覺。不知不覺，就會開始很貪心的想要多問點什麼。」
「……抱歉。」他苦笑了一下，為了自己過量的問題。
「……抱歉。」他苦笑了一下，為了自己過量的問題。
「我不介意你問。」他搖搖頭。
「所以你打算留宿還是回去？我沒有趕你的意思，只是先問。」
「所以你打算留宿還是回去？我沒有趕你的意思，只是先問。」
探身又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以借宿嗎？我有點想知道睡這裡的感覺。」
安靜幾秒後不由得補述了剛剛的問題，悠然緩慢：「這也是，我經常對你好奇的原因。你感覺不介意，回答任何關於自己的奇怪問題，就好像……這些都跟你很，分離？」
安靜幾秒後不由得補述了剛剛的問題，悠然緩慢：「這也是，我經常對你好奇的原因。你感覺不介意，回答任何關於自己的奇怪問題，就好像……這些都跟你很，分離？」
「那進來吧，我剛好開始睏了，你還是可以繼續問沒關係。」他簡單收拾東西放冰箱後說。
走進帳篷他把兩個睡袋和一條薄被放在他睡覺地方的對角處。
「你可以用。」
「很分離嗎？或許吧。畢竟也不是說就能讓人了解的東西。」他走到自己平時睡的角落躺下。
走進帳篷他把兩個睡袋和一條薄被放在他睡覺地方的對角處。
「你可以用。」
「很分離嗎？或許吧。畢竟也不是說就能讓人了解的東西。」他走到自己平時睡的角落躺下。
「好、謝謝。」跟在青暘後頭，瞇眼燦笑。他坐到對角處，拉著薄被慢慢爬進睡袋裡，安靜了好半晌。雨聲好清楚。
「……你不會覺得，被我問這麼多好像是一種冒犯，或是因為生氣，想把我丟出去？」老實說，他一直都感覺不太到對方的情緒。
「……你不會覺得，被我問這麼多好像是一種冒犯，或是因為生氣，想把我丟出去？」老實說，他一直都感覺不太到對方的情緒。
「如果那樣我會說，沒什麼，我常被冒犯。」躺著還是依然聳肩回答。
「你如果要走還下雨我沒醒的話自己拿傘出去，別淋雨。」
「你如果要走還下雨我沒醒的話自己拿傘出去，別淋雨。」
「……萬一你真的不高興了，一定要說噢。」看著人，他不由得低聲地說了一句，小心翼翼的縮進睡袋裡。
「嗯、那我不吵你了，晚安！謝謝你做的押壽司，很好吃，也謝謝你讓我借宿。」燦笑著說完，他真的閉上眼，安靜下來。
「嗯、那我不吵你了，晚安！謝謝你做的押壽司，很好吃，也謝謝你讓我借宿。」燦笑著說完，他真的閉上眼，安靜下來。
「沒事，我會的。」他朝那看了一眼後才也自己調整位置睡覺。
「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