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確實睡得不太好,醒來的時候也一副迷糊的樣子,簡單地梳洗、換上一套外出服後,前往了茶几。注意到自己要求的東西出現在茶几上,馬上被嚇了一跳。
檢查窗門是否被鎖上。
東西是怎麼放進來的?
坐了在沙發上,拿起錄音筆似的物品,試圖錄,說了聲:「嗨。」
類似錄音筆的物品發出了電子的噪音:『……你……是……』
嗯?明顯地聽出了那不是屬於自己的錄音。
試著重播剛才的錄音。
你是?我是?
你重播了錄音,這次你聽得稍微清楚一些,那是女性的聲音。
『……你……是……誰……』
是女性的聲音?
猛然想起自己昨天在手冊上寫的好像是「聯絡未婚妻的用具」,翻開手冊第八頁檢查自己是否真的有如此寫過、字跡是否仍存在。
如果這枝錄音筆是聯絡上未婚妻的用具的話,那麼她怎麼會說「你是誰」?
廣播系統昨天說退出遊戲後會化為虛無、像死了一樣,結局難不成——
讓人毛骨悚然。
再次重播錄音。
思考錄音聲線和未婚妻是否相同。
看來錄音只有這麼多,如果這枝筆真的能在某種程度上聯絡「未婚妻」的話——試圖錄音,說:「我是曲秋琛,記得我嗎?」,並再次播放錄音、查看是否有異。
由於電子的雜音非常嚴重,你無法篤定這就是你未婚妻的聲音。
在你嘗試與錄音筆對話後,聲音的內容有所改變了。
『……可是……他……』
居然還真的能對話......既然無法篤定對方是否自己的未婚妻,那就只是先試著對話了。
錄音說道:「我就在這裡,我怎麼了?」,並播放錄音。
真是讓人難以理解的語句,在不安和煩躁疊加下引起了頭痛。
錄音道:「我去了哪?你又在哪?」,並播放錄音。
女士(在不確定是不是未婚妻的情況下的代用稱呼)在自己表示了自己就是曲秋琛的情況下仍堅持使用「他」,秋琛不禁想道:如果我就在這裡,那「他」又是誰?
錄音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他……身……我在……』。
馬上察覺到女士慌張起來了,秋琛嘆了口氣,確實急不來啊。
錄音道:「我就在這裡,那個他、還活著嗎?」
說到「他」的時候顯然有點遲疑,明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曲秋琛,但從女士的語氣中又不覺得她在說謊。要不就是遺漏的斷句中缺失了重要資訊、要不——那個「他」也是自己。
你發現錄音筆不再有回音,只剩下斷斷續續的電子雜音。
不再回話了嗎……
錄音道:「我回去之後就會娶你回家,記得我愛你。」,自顧自的說完後就把錄音筆收進口袋,並檢查放在玄關處的掃帚和畚箕有無曾使用過的痕跡或其他標記。
你沒有在清掃用具上發現任何使用過的痕跡或標記,它們看起來就跟全新的一樣。
居然是直接送新的過來,也太豪氣了吧。
使用清掃用具把昨天打翻的泥土清理掉,把泥土堆在畚箕上放到一旁,在手冊第八頁寫上「請清理畚箕上的泥土」。
方才的錄音筆內容實在太駭人了,不論是能對話的筆還是女士所說的內容,通通也太讓人毛骨悚然了。「他」是誰?我又是否仍活著?未婚妻又是否安全?最重要的是——錄音筆中對談的又是否她?
太多太多問號了,但從聲音中又無法肯定女士是不是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如果對談的根本就不是她,那錄音筆所說的一切也不過是空談、而在第八頁中填上的願望也會實現的言辭也通通只是假話。
在手冊第八頁寫上:「能證明在錄音筆中與我對話的確實是我未婚妻的東西」。
唉、太惱人了。
資訊太多,思緒被塞得滿滿。在手機上確認目前時間後,帶上放有未婚妻照片的皮夾和錄音筆離開了小木屋,檢查木屋周圍環境
在你打掃過屋內並再次於手冊留下要求之後,你確認了手機的時間,現在時間大約是早上九點十分。
你將隨身物品帶在身上踏出木屋,先是稍微觀察了房子四周,但是你沒有看到什麼特別之處
意外地、是普通的木屋?
注意到昨天沒留意到的郵筒,便檢查紅色郵筒內有沒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