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不知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翻到失蹤的舊文」
「除靈師」



「人死後都會變成鬼嗎?」兆祥問。

「我不知道,但我從未看過幸福的鬼。」魁淡淡的說道,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的榕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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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噗~
5 years ago
喔耶~ (p-rock)
H_Bot1
5 years ago
不知道cc0是什麼意思
夢不知
5 years ago
為什麼人死後一定得消除記憶才能投胎呢?

為什麼人似乎怎麼也無法逃脫痛苦呢?

為什麼逃離痛苦的唯一方式是,將自己麻痺逐漸成為一個沒有意識只會呼吸的無機物呢?

自從來到這裡,兆祥沒有一天不再思考著這些問題,且思考的越深入,又會冒出更多的問題。

「這個世界有許多事,以人類的大腦結構是怎樣都無法明白的,也不用明白。比起想這些有的沒的,快點給我修行去!」兆祥曾經忍不出去問了魁,但魁不僅不感興趣還斥責兆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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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不知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為什麼我們非得把祂......超度呢?」兆祥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垂頭喪氣地問。

「無論再怎麼神通廣大,如果祂不想投胎,誰也沒有權利強迫他去的。我們能夠做的只是讓祂放下心中的重擔,輕鬆一些。」
夢不知
5 years ago
夢不知
5 years ago
近幾日兆祥認真的在觀察自己的師傅,覺得師傅真是難以理解的存在。總是在把玩各種不同宗教信仰的神器,看不同類型的書,從過去曾經氾濫一時的心靈雞湯到那些一看就知道很假的恐怖小說,喝酒吃肉百無禁忌,完全沒有他想像中的那種,除靈師該有的樣子。

不過除靈師該有什麼樣子兆祥也實在說不清楚。也許應該像道士那般整日練習畫著符咒,或是虔誠的點著檀香誦經冥想,或是,至少應該要在神佛塑像行跪拜禮吧?雖然魁每天晚上會在佛像前焚香燒金紙順帶念個經,但是總給人一種......不太虔誠的感覺?
夢不知
5 years ago
但是只要是外出工作時,師傅他就像是換一個人一樣。針對不同宗教信仰的委託者,師傅就會換上不同的打扮,嘴裡唸著不同的經文,進行不同宗教信仰的儀式,表情虔誠的就像是個修道多年的隱士。甚至儀式結束之後還願意留下來,說個法講個經唱個聖歌,將委託者安撫至滿意為止。
機器狼真是太幸福了 (*´ω`)~♥(吃布丁)
夢不知
5 years ago
「雖然說現在盛行的觀念是多種宗教彼此尊重,但魁你也,太兼容並蓄了吧?難道你都沒有特別虔誠的信仰的神嗎?」某次儀式收工後,他們去了某家餐廳吃午飯,魁還特地點了一桌素菜,只為了不要讓他們的身分穿幫。兆祥終於忍也忍不住了。

師傅看起來根本像個神棍嘛,兆祥心裡想到。

「我信仰我自己。」也許是為了避人耳目,魁幾乎是用氣音說,得意的神色讓兆祥看了很無言。「還有,你的表情洩漏出你的想法了,你覺得我像神棍,對嗎?」

「師傅果然,還是會通靈的阿。」兆祥被拆穿後啞口無言,心裡卻默默地敬佩著師傅。
夢不知
5 years ago
兆祥第一次遇上魁的時候是在一間學校附近的咖啡館。從玻璃櫥窗看到坐在窗邊的清秀美女手支著頤,專注地讀著面前著書。在整形化妝技術突飛猛進的時代,街上會被當成是「正妹」的女人臉上多少都畫了妝帶了瞳孔放大片,第一眼雖然吸引人但看久了就逐漸失去真實感,但是眼前這位美女脂粉未施,臉色略顯蒼白卻給人一種嬌弱的美感,靈動的杏眼圓睜,櫻色的薄唇似笑非笑,面容清秀卻耐看,體態給人不容侵犯的高冷感,卻又散發濃厚的吸引力。髮型穿著中性而樸素,反倒更加襯托其姿色。也許是對方注意到自己的視線轉過頭來,面無表情靜靜地盯著他,像是在等對方開口,但在兆祥發現對方注意到自己時,臉紅得像蘋果,憋得半句話也書不出來。
夢不知
5 years ago
「請問你是許兆翔先生嗎?」遲遲等不到回應,美女主動開口。

「呃,是的。請問你是?為什麼你知道......」聽到對方直接講出他的全名,兆祥內心彭派萬馬奔騰。他雖自認自己長得不錯,但在學校總是得不到女生的注意。此時竟然有美女能叫出他的全名,心裡自然高興。母胎單身了二十來年,他的春天終於......
夢不知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我是蔣清。」短短幾個字就讓兆祥的春天被埋進嚴冬的雪地中永不見天日。「原來你就是蔣清......先生?」兆祥遲疑了許久在自保自棄的說出先生兩字。雖然偽娘風潮盛行,甚至被許多宅男應捧成路西法的誘惑,但是他從未想過自己的純情竟然有一天會栽在一個男性手裡。

「很意外嗎?話說你站在那裏說話不累嗎 ? 快進來。我已經等十幾分鐘了。」

「抱歉。我剛剛下課晚了所以......」兆祥急急忙忙的踏進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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