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河律善看著題目,沒什麼感情的發出了哼聲,那是參雜著笑聲和無奈,也許還有一點點難過的聲音。
當年的記憶仍會在腦袋角落播放,提醒他、撕開他,令他只要閒暇時就會想起——有些傷口一輩子都不會好。
堀河律善最終在紙上寫了小時候養的鳥飛走的事情,寫著因為他沒有把籠子關好,所以養的鳥兒從窗戶飛出去,再也沒回來的故事。
九歲的時候他的鄰居發生命案,什麼都不知道的他拿著熱騰騰的蕃薯,站在深鎖的大門前,努力的墊起腳尖按門鈴,冬天就算早晨也是冷的發疼,但他想找人玩耍的心情勝過一切,過了半小時仍然沒有反應他才失望的走回去家裡,再隔一會出門看見的就是警察拉起的封鎖線。
「媽媽為什麼——」律善抬起頭,不解的看著遮住嘴,說不出話的母親。
知道答案的他將近一個禮拜沒有說上任何話。
『伊吹家那件事你聽說了嗎。』
『有啊,好可怕,居然做這種事情,小孩多無辜啊。』
『對啊,我有看過他女兒,長的蠻可愛的。』
『帶著小孩自殺真的是瘋了⋯⋯』
在那前一天,如果有要求對方住下就好了。
如果⋯⋯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