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
5 years ago
【劇情】

本來應當是要再早一個小時去田裡農作的,但一個不小心就睡過頭了。打著哈欠的人悠悠哉哉的從二樓房間信步出行,顯然還沒從睏倦中徹底搶回自己的神思,腦海仍舊暈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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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
5 years ago
青年慢慢走下樓梯,一邊掩唇又打了個哈欠。直到腳下好似踩到了什麼柔軟中帶著硬實觸感的物體,才勉強抽回一點注意力,低頭向下望去。裹著黑色布料的長條物──或者正確來說,一隻手臂──突兀從轉角處伸出而被他的腳踩個正著,其上那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掌以及袖口的布料實在過於熟稔,加之敏銳的五感讓他輕易捕捉到空氣中隱隱約約的血腥味,讓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髭切
5 years ago
髭切快步下了樓,被遮擋住的人影才徹底進入他的視野:淺綠髮色的青年倒臥在樓梯間,神情痛苦的半張側臉滿是濕潤半凝固的鮮血,髮絲被赤紅凝結成一撮一撮,夾雜著灰塵與砂土;同樣沒有半分乾淨的衣裝甚至吸飽了水分,在木質階梯上留下一汪水暈;而對方身後的階梯有一道鮮紅蜿蜒的痕跡,顯然全是用自身的血液滴繪出來的。
髭切
5 years ago
「……又逞強了嗎。」淺金色的眼眸低垂,他半蹲下身,戴著內番手套的五指輕輕撥開膝丸的瀏海,露出底下正在昏厥中與魘神對抗著而神情掙扎的俊秀面龐,糅雜著汗水的血液被手套吸附,指尖頓時變得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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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
5 years ago
原先被髮絲隱藏住的耳部傷痕此刻一覽無遺,皮肉連同耳骨被一刀兩斷,沒有妥善包紮的傷口隱隱有潰爛的痕跡。

看他行走的方向,顯然是要回部屋。明明都傷成這樣了,居然不先去手入,而是想要先回房間,看來弟弟的性子也沒有表面上那麼穩重呢。

神色淡淡的起了身,髭切將人微微搬開好讓自己能有施力的空間,接著一手托著背部,一手伸到膝彎底下將人打橫抱起。
髭切
5 years ago
──總而言之,還是先把人帶去治療比較好吧。
髭切
5 years ago
髭切
5 years ago
將人放在手入室的床舖上,解下對方腰間的太刀,拇指推開刀鐔抽出本體。名為膝丸的太刀在出鞘瞬間洩出一絲破開空氣的嗡鳴,繼而在髭切手中靜伏著。

平靜的眼眸在刀上游走了一會,很快鎖定了刀身上的一絲較深裂縫。他用手指隨意彈了一下那處傷痕,太刀被迫再度震盪起來,連帶床上的膝丸也發出一聲悶哼。
髭切
5 years ago
「真是的。」終於不再把玩手上的刀,髭切將本體輕輕放在了手入用的刀架上,再依序將修補所需要的材料搬了出來,聞聲而來的刀匠站在他身後蓄勢待發。

「弟弟就拜託你了。」笑著和刀匠打了聲招呼,目送對方將太刀帶回鍛刀房修理,髭切接著將目光移轉到了病床上的膝丸,默不作聲的挑起眉毛:再來就是肉體方面的治療了呢。
髭切
5 years ago
首先──

衣服都破破爛爛的,還吸滿了不知哪來的水,總之扒了吧。
髭切
5 years ago
上藥過程如何艱辛(單方面)暫且不提,總而言之好好清潔過傷口,並按照流程將身上較嚴重的傷口完善的包紮起來,被切掉的耳朵髭切實在無能為力,只能用繃帶將它繞三圈後打了個結,就當作整理完畢。
髭切
5 years ago
幾團看不出原形的濕潤布料被人隨便扔在了床下,用溫水替人將身子擦過一遍後,再用被子把身無寸縷的膝丸包裹起來,只留出腦袋的部分,這使膝丸遠遠看上去像極了一個蠶繭。
髭切
5 years ago
接下來嘛……
髭切
5 years ago
髭切撐著頰在病床旁邊思考了一會,接著靈光一閃,左拳捶了下掌心,「吃點東西應該能幫助靈力恢復,那就去做點什麼吧。」
髭切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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