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不如的糟糕流氓!剛剛來看診的劇作家與他吵了一架,拿著他給的藥嘰嘰歪歪的離開了他的醫生館,而他甩上門後,坐回桌前寫筆記來讓自己心情平靜些。
他覺得
真他媽的,如果不是他的醫生館不關門,你一個寫稿寫太晚站起來恍神踢到桌子角指甲掀起來需要麻醉去甲的劇作家
怎麼可能找得到醫生!筆跡隨著他心中的叱罵趨緩,最終停了下來。
戈特坐在椅子上發呆,看著天花板吊著的乾燥藥草,數著自己的呼吸,他應該要找事情做,停滯的空檔很快就會使他焦慮,不料四肢卻僵直著無法動彈,也許是這幾天都沒有睡,太過於勞累,身體進行了反抗。
--我不想入眠。在睡著前,他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