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灰色的床單在陽台的欄杆上晾著,隨著晚風吹過輕輕的飄盪一角,庭院的晾衣桿上衣褲也晾著,輕輕地飄著。
這時候張益才將一直掛在外面飄著的甚平收入屋內--他猶豫的幾許,穿起來舒適的甚平對現在的自己來說還挺引誘的,不過想了想後他還是放棄了,但還是換上了較輕鬆的服裝,深藍色的運動褲和黑色的工字背心。
晚間是稍微有點涼意,但對於正在肌肉發炎的他來說算是恰好得舒服,因為發炎的關係讓他平常本就高點的體溫又加溫了一兩度吧。
他只在比較嚴重的左小臂上抹上了點消炎藥和傷藥,覆蓋紗布後用繃帶纏繞,臉頰上的擦傷還微腫著,隨便抹點藥後就放著不管了。
他將借來的衣服隨意折了兩下放入塑膠袋裡,順便將兩條美產的萬寶路一起放入,打算去吃飯時順便把衣服和欠的賭債還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