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麼事件發生之前酒井的家是個挺美滿的家庭。
溫柔的母親、英勇的父親、一、兩個友好的兄弟姐妹。
他被教育成一個紳士卻也同時是個得失心重也不太注意別人的人。
這也是他悲劇的開端。
他的親戚多什麼心思他都看的清楚,卻為了自己的好勝心忽略了他們的手段。
第一次毒,是他的兄弟姐妹
第二次毒,是他的父母
可憐又可悲,卻又不忍的該說一句活該。
要是他在注意一些事情或許不用到這樣。
一切都太晚了,咎由自取。
人們、朋友、情人對他的評價都是溫和如水,沒有目的到像活屍,恩,挺帥的那種活屍。
他一直帶著笑容,但是沒有人能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什麼,就連他的發小偶爾也會搖頭表示不清楚。
喪失親人的他其實很早就看開了,畢竟人死也不能復生早些年的時候他也把仇報了。
這麼活著的其實也就是沒個目標。
也許醫生就是看酒井這樣才把大部分的東西交給他。
在組織與前輩和妹阿的相處酒井考慮了下決定在他們定下來之前他就護著他們。
自己的事情,等他們定下來在考慮吧。
輪到自己的時候他有些茫然了。
他真的值得嗎。
這個念頭已經很久的沒有閃過了。
多麼有自信的男人阿,卻出現了這種想法。
他花了很久的時間才相信自己是真的動心了。
真的、真的的要壓住阿。
想要抓住人的衝動、想要壓住的衝動。
你以為這個男人如水般的無害?
那是偽裝,即使他無害,那就只是對他想對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戀愛,不是第一次的上床
但是他是第一次的想不弄痛這女孩,想要親吻遍她的全身,更想仔細的感受她、疼她。
所以他想滿足她的願望,只要在他能力範圍內他都會給。
安全感、乖巧、精品、更甚至……本性?
10歲的酒井可以頂著一張乖巧的人在眾人間周旋,沒有人發現了這孩子眼底下的冰冷。
11歲的他們被老師撿到了,他們有了新的身份、新的住所、新的敵人……新的家人。
13歲的他跟著發小上了戰場、看遍了地獄看看清了世道,卻也並無慾望。
16歲的他入了學校當起了偶像,似乎做的有魔有樣的,但不知為何他總有讓人掉淚的能力。
——那是溫柔到悲傷的曲調,那是一首晚安曲。
唱給誰他也不知道,或許是自己,或許是家人,更多的或許是那很多他想護住的東西。
在然後?
他遇到了他的太陽。
他想抓在手上一輩子都不放開的東西
「你是不是當真覺得我就如此?」
「我只是不想嚇到你。」
「但那似乎是我的多慮了,你說是吧。」
「我的小姐姐,恩?」
他其實挺喜歡碰觸的尤其是自己喜歡的人。
輕撫臉頰、自在的生活、親暱的觸碰,這都讓他愉快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