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霍頓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
左邊?右邊?
…不知道那是什麼能力,現在的自己頭暈目眩的。
在接觸了那陣本來以為是熟悉的溫暖卻是突如其來的黑暗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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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裡是從老家到地下聯盟總部最快的捷徑,還是自己探索出來的,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熟悉的金髮…溫暖的氣息。
是因為能力的關係嗎?即便在這樣冰雪覆蓋的環境下她也不被寒冷侵襲,但…總有股違和感?
首先,從破爛的斗篷下看得見她的衣裝跟秀髮,她不怎麼穿黑色衣服的,走路的姿勢也有些怪異,又或者說仔細看便會發現那不是她…不是!
只是為時已晚。
誤以為是她的關係而沒提防的是自己。
總是在五秒內做出決定,總有一天會後悔。
啊、該死,為什麼這時候想起來,不要搞這種像走馬燈的戲碼啊混帳!
「Shit…!」她回頭,那是張截然不同的面孔,就連自己一廂情願誤會的溫暖也不是那樣,她冰冷又熾熱,灼燒感讓人想尖叫卻又害怕嘶吼的瞬間會因為燃燒而瞬間扯裂自己的喉嚨。
當那陣黑暗吞沒自己時這僅僅幾秒的痛苦彷彿半輩子那麼久,痛苦的連一毫秒都不想再置身於此。
「呃…!」能明確的知道自己的步伐搖晃,腦門像是有座大鐘不斷被敲響不斷震盪耳鳴,視力恢復之後終於能看清楚她是…什麼?
「你是誰,照理來說這裡是只有我會經過的路,沒人會想來這個充滿野獸的林子裡,更別說是平凡女人了,噢…你當然不是。」下一刻,空氣像是被劃破,一個黑色的小漩渦朝自己炸開來,就算自己反應極快用刀鞘彈下攻擊,但令人震驚的是連著鞘一起…愛刀發出了悲鳴。
『嗡—』這不可能,從來沒有什麼攻擊在自己擋下之後刀會發出這種刀鳴,彷彿是被扭曲的什麼狠狠擠壓過一樣。
看來擋下是不行了。
無論那是什麼,自己現在並不想加以思考,重要的只有該怎麼應戰。
她張開雙手比劃了什麼然後拍掌,空氣再度被劃開。
幾次攻擊落空,但幾下卻劃傷得自己的臉頰、手臂,她一次能展開的攻擊不是單下,就連位置都難以預測,一切皆是憑空出現,蹲身閃過才讓攻擊只是擦斷了髮帶跟幾綹銀髮。
怎麼…為什麼每次敵人都跟我的頭髮有仇啊!?
「呿!」壓低身段,腳下踏碎了白雪,就在那瞬間紫色的身影消失,只能看見留下雪上粗暴的足跡,但每每黑色漩渦在毫秒不差的時機爆炸時卻總是撲空,就好像在說明那高速移動的身影留下的腳印跟不上它的主人,是被什麼而後產生的衝擊鎮碎的窟窿。
「看哪呢?」湛藍的虹膜留下殘影的藍光,一刀精準的劃開了。
是劃開了,但劃開的並非實體,那一瞬間又看見了黑色的漩渦,這一次真的是順應漩渦該有的動向捲縮。
她,移動到自己背後了。
她一腳帶著黑色的氣息往自己的腹部撞去,轉過身時已經來不及緩衝攻擊只能是硬生生吃下。
「呃…噗咳、咳…!」在白雪上的竟不是純粹乾嘔而滴落的唾液,是鮮紅的血。
不會是這麼一腳就傷到內臟了吧!但痛處說服不了自己,大概真的哪兒傷著了吧,心裡思忖卻看見落在地上少許淡紫和金色相互襯托,有著精緻刺繡的的東西落在地上,那是…!
看著她一步步走過來,直覺性的明白那東西會被無情的踏過去。
「不准碰!」
一下消失的身影帶著鋒利的白刃乍現在她眼前,然而黑色也是那麼不留情的帶走她的身上,留下了另一個爆炸。
伊格.霍頓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這該有多蠢啊?
為了不讓那東西被波擊到,用自己的肉身、用刀擋了下來。
落日之勢,這不是什麼蝕日…是日蝕了吧?
紅色的滴滴答答,這聲音是多刺耳。
那一來一往不再按部就班了,看似胡亂揮刀的架式,事實上是抓到了一點蛛絲馬跡,看不出刻意製造空隙的劍路成了陷阱,就在最後失序的走向成了致命一擊。
『噗唰——!』
接著是——
『啪嚓、啪嚓。』跟其餘物體掉落時細碎的碰撞聲。
倒在雪裡的數等分並不是那麼相等,切面卻是平整的令人髮指,殘忍的樣子如果不是在一瞬間達成將會變成不可名狀的場景,鮮血就好像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認清事實的流出。
一反往常,這一次的是仁慈。
無法對讓自己進行了聯想的她下過往那簡直是凌遲般的手,卻又痛恨這讓自己產生聯想的存在,矛盾之下而導致了這樣的結局。
「啊…好痛……。」被重擊的腹部似乎已經沒那麼疼,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自己的血脈,似乎沒有自己預想的那樣重傷,可全身狼狽的樣子還是疼痛不已,更別提現在這裡可下著雪,又辣疼又冰冷,好像要失去知覺的瞬間又開始發痛。
不能再待下去了…,尤其是腦門現在還痛得讓人想吐。
撐著刀,在背後留下了一些駭人的豔紅逐漸凝固結霜成了紅色冰晶,手裡緊握著那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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