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些人為的傷害,發現他的時候已經沒有耳朵了,眼睛的話是沒能保住,所以後來就摘除了。」
張益解釋著,輕輕抓撓著三花的小腦袋,低下頭來輕聲的對懷裡的貓安撫著,「好了,氣什麼?又沒發生什麼事。」沙啞低沉的嗓音放的輕緩,帶著溫度與沉穩的力道,是在安撫著那隻花貓,也許也是在安撫著那少年。
聞言張思益默默地用腳跟磨著地板,臉上依然還帶著幾分怒氣的餘韻,但猛的被卡了一下而冷靜了一點後--開始是尷尬與無所適從的困窘,張益說的話戳在他耳朵裡實在尖銳。
「好了,氣什麼?又沒發生什麼事。」 這句話就好像在說自己剛剛那一通氣真的是很莫名其妙的。
他很想跟人說那些真的傷害小動物的人實在低級,但自己也沒好到可以跟對方說這些想法,況且自己剛剛還大吼大叫,也是因為這樣,那隻花貓才會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