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D2 † 格列特Gritt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gakulaku gtd20201225

伊萊躺在床上翻閱那早已倒背如流的書籍。

「洛德斯在幹些甚麼呢?」

說實話來到這裡他並不覺得有趣,闔上書,伊萊離開了房門想去找點樂子。可當看見一個個穿著紅鞋子的人們拿著各式各樣掃除用具時他隨手抓了一個人的手臂有些打趣的問道。

「都在忙活些甚麼呢?」
latest #47
今天要打掃凡派爾的房間?

他並不在意對方推開了自己的手反倒對對方說出來的話語起了點興致。

伊萊將視線停留在對方因彎下腰而被衣服完美包裹住的臀部,在心底盤算了些什麼,最後蹲下身撿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水桶和抹布。

「或許……我能幫上點忙?」
「艾茨里先生,叫我伊萊就好。」

禮貌性的回覆著,看向眼前與自己差不多高卻帶有點肉感的盧卡,伊萊滿意的笑道:

「勞煩帶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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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沒問題的。」

伊萊不以為意的說著,比起凡派爾,此刻眼前老實、認真工作的盧卡更能引起他的注意。

和他那渾圓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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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敲門聲沒有引起他的興趣,每隔一陣子就會有司書來做清潔他只是坐在書桌前輕應了一聲。
從盧卡身後往房內看去,伊萊無聲的驚呼著,目光赤裸的停留在男人俊俏的側臉後又悄悄的向下探去。

「我需要做些什麼嗎?」

漫不經心的問著,不禁替稍早之前的自己感到慶幸。有跟來果然是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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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雖然是例行工作,但是這次多了點味道,頭一次不是司書的人進來了這個牢房,瓦伯瞄了栗色頭髮的男子一眼後闔上書站在了離門口最旁邊的一角,讓司書做自己的工作。
挪到門外?

聽起來十分簡單。伊萊自信的拿起房門旁其中一個花瓶,可當他端起時玫瑰紛紛朝著同一個方向傾斜,而沒有多加注意的他就這樣把花給打翻了。

手裡抱著空瓶子,上衣也因花朵滑落而濺起的水花濕了一片。看著一朵朵躺在地上的玫瑰花,伊萊將手裡的瓶子和另一側裝有花朵的給挪到了門外,而令一個花瓶裡的花 (bobei) (聖筊也滑出瓶子外,笑筊沒滑出瓶子外)

「你們這瓶子不行阿,玫瑰比瓶子高太多了。」
笑吟吟的看著盧卡,他彎下腰拾起那些掉落的玫瑰,而指頭上不小心劃出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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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瓦伯就像隻可以聞到一英里外腐肉味道的禿鷹一樣,他聞到了血液的味道,不是司書給的那些不新鮮的血包,是正在從人身上流下來的血液。
但是剛剛人類打翻了瓶子,使玫瑰的味道更加濃郁,他有點無力地靠著牆,呼吸變得急促,並盯著流血的男子看。
聽見對方的話語伊萊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被玫瑰刺給劃出了小傷口。

他並不討厭盧卡的接觸老實的讓對方將自己參扶起來,在出房門前不忘回過頭瞥了一眼身後緊盯著自己的凡派爾。

伊萊有些歉疚的越過盧卡看著虛弱的那人,後又回過頭直視著門外空蕩的走廊笑彎著眉眼,無聲的說道,

“請多指教”。

-

「我很抱歉。」直至木門掩上,他朝身後的盧卡眨了眨眼,語氣夾帶著一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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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男人的眼睛消失在門後瓦伯才意識到剛剛的自己有多麼可笑,他低頭看著被限制行動的雙手不甘心的嘖了一聲。
血液的味道漸淡,雖然玫瑰一就干擾著他的思緒,但他還是打起精神聽著門後的一舉一動。
伊萊享受著對方的關心和手掌傳來的搔刮感,直到對方對自己拋出了問句。

休息?
那可不行。

他反握著盧卡的手撐著頭看向眼前盡責的司書,拇指隔著一層細緻的布料,若有若無的蹭著對方的手背。

「一點事哪需要休息呢?」

即便知道對方想隔開自己與裡頭的野獸,可伊萊還是想再多看那人幾眼。無止盡的黑如同黑曜石一般,這讓他想到了前陣子去世的寵物
GtD2 † 格列特Gritt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不碰水,我能幫忙清掃地板?」

依然沒有妥協在外的等候,說實話,伊萊並不想就這樣在房門外。更何況裡面關著的,是讓他有興趣的事物
GtD2 † 格列特Gritt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回想著自己與對方同時進門還有一連串發生的事故,短短的幾分鐘內都在一旁陪同著怎麼地就自己掃好了呢?

「好吧,我知道了。」

不再堅持,伊萊妥協了對方。感受到盧卡強硬的姿態便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去忙,而自己則拿起了桌上的剪刀和玫瑰開始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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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不知為何那個人類一直很堅持要進來,還好司書腦袋還清楚沒有讓他近來。
瓦伯重新穩定好身體直挺挺地站在牆角邊,看著司書,他首次開口,「今天幾號,現在幾點?」牢房裡沒有對外窗更沒有時鐘,雖然從進來到現在他都有在計算時間,但還是想要再次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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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恩,」自己心中的時鐘調節完後,見對方整理完床的那個區域後,疲乏的身子坐在床尾,「今天怎麼跟了個人類跟班?」沒穿著制服,味道明顯不一樣,顯然是個前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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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自願幫忙?」男人一雙白嫩的手,玩世不恭的神情,實在不像是會主動要來做下人工作的人,「想必你們對自己的種族的待遇也不怎麼樣,人類小少爺居然無聊到想來打掃。」要不是手被銬著,瓦伯現在手肯定已經置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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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他無聊的坐在木椅上,原以為整理玫瑰花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誰曉得過程中怎麼剪都不甚滿意,不知不覺間自己竟變成了一台無情的玫瑰花斷頭台。

一個個玫瑰連著花萼臥躺在桌上,看向那些修剪過短的花朵,伊萊選擇了若無其事的將剩餘帶刺的部分插回瓶子裡。大不了他可以寄信給洛德斯,叫他送幾朵玫瑰花過來——或者,一間花店。

「——。」無聲的驚呼了一聲,垂眸看向了自己拇指上的傷口。玫瑰刺直直的插入指頭並且斷在了裡面,而一絲絲的血液正緩緩的流淌下來。

與剛才的意外不同,伊萊這次倒是有些頭疼了。無止盡的長廊裡住著多少隻凡派爾他自然心裡有數,要是一個個都躁動了起來——這無非是他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天。

嘆了口氣,伊萊起身走至方才的房門前輕敲了幾聲等待回應,而後臉上卻若有若無的掛著一抹笑。
「能麻煩一下嗎?這個。」
他伸手展示了被玫瑰刺刺傷的拇指,眼角的餘光也不經意的瞥過對方身後緊閉的木門。

即便只有一下,他也清楚的看見了裡頭的凡派爾看自己的神情,渴望卻又無能為力。
「那麼就麻煩您了。」
感受到指尖輕微的刺痛感伊萊依舊是微笑著看著眼前認真替自己包紮的盧卡。

「艾茨里先生,您有妻子嗎?」
「是挺有興趣的。」

伊萊稍微彎曲了下包紮好的指頭,滿意的又望向盧卡。
見對方不理會自己這倒是讓他有些興致,也不挽留對方,就這樣看著盧卡身影離去。

待到看不見為止,他起身回了房躺在大床上。翻看著手腕上血奴特有的手環,這天他倒是找到了很多有趣的東西了呢。

他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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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等司書回來時,瓦伯已經坐在椅子上發呆了,他聞到對方身上沾有消毒水的味道,「恩,放桌上就好。」他用指節敲了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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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瓦伯連正眼都不想看那東西一眼,但他也不想用自己的生命當作賭注,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將吸管戳入血包吸食。
真難吃,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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