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霧 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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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 川
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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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把自己搥爛,名符其實的,把自己搥爛,使勁所有甚至是超乎自己的力氣捶打泥牆和窗子,大聲嘶吼卻也不為控訴什麼。
他只是在,在這裡,如同瘋人野獸,沒丁點心思在乎自個兒的身軀疾苦,只顧繼續敲打、捶打,搥。
沒有人制伏他。
他讓窗子碎了,玻璃散碎一地。
然後他搥打,朝著散碎一地的玻璃碎片,朝著深淵虛無之處,把自己的手給搥爛。就算他今後仍然活著,那手肯定也沒法動了。
他沒想。
連「算了」的念頭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