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士把我关在一間伸手不見五指、滿是雜物的儲物房,說這裡是我的房間。
关上門的那刻,只剩下無盡的寧静,孤獨和一片黑暗。陪伴我的,就只有那隻破爛不堪的兔子娃娃。
它應該原是擁有毛茸茸的毛髮,現在卻光禿禿的,跟本不好摸,但我也不得向誰抱怨。一双紅色的鈕扣眼睛,只剩下一隻孤伶伶的留在位置上,像一塊镜子,反射着我的處境。
(它也很冷吧?)我心想着,並緊緊的抱着它,躺在沒有任何保暖的物品、冷得宛如一塊冰的地板上進入夢鄉,祈禱着明天會有好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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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温暖的床上醒过來,用手抬着額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只是一場恶夢而已。)我想着那個夢,有点模糊的印象但陌生的感受難以形容。(一定是。)
喔嘿我到底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