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支刀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我修正ㄌ,請幫我f5...靜止全圖是這樣ㄉ
希望可以讓四支刀跟大家認識一下...!交流注意事項大概就是他話多到爆,有可能會自己骰硬幣決定要幹嘛這樣&如果賭局成立但您沒有做到的話四支刀可能會性情大變(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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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被一陌生嗓音喚回神,他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垂眼才發現你的存在。
「您好?」30公分的身高差或許有那麼點不方便。他微微彎下腰,即便面具掩蓋表情,但透過字句似乎能看見男人正微笑:「不好意思,剛剛失禮了。」
眼前是一名嬌小(?)的男子(?),看著對方他不禁聯想起了曾養過的,那活蹦亂跳的寵物瓢蟲。多麽親切,面具下他笑瞇了眼。
「您說⋯想邀請我玩些什麼呢?」湊近了小瓢蟲一些。聲音低沈卻朦朧地溫柔,像深海中沈船的船鳴。
/我要play with 小瓢蟲
「——賭博嗎?」
純白色、看不見臉的面具後方傳來了有些悶的輕笑。像是感到有趣般,灰髮的男性稍稍偏過頭,脖子上淡金色的四芒星項鍊隨之懸空搖晃。
他抬手,修長的手指比出一。
「聽起來很有趣呢。那我賭——

好了。」
1/會被刀刺死 2/被一個一個搥死 3/什麼事也不會發生 4/有一個人會大叫,然後被殺死
hua0003:

老天!好大大大大一只蟲!
這裡很多物種四支刀都沒看過,如今找到一位能夠辨識出來的蜻蜓,即便對方應該是位健壯的雌性,他也備感親切!

「真可惜這裏沒有賭桌可以玩……畢竟是地獄嘛,難道無聊就是對我們的懲罰嗎?不過沒關係,至少我們還能說話!口頭打賭怎麼樣?地獄的話不是該火燒罪人嗎?你說等等這裡會不會突然加溫把我們烤熟?」
/帕諾太帥了吧要死 請跟中之play一下
hanatoumi:

「賭的很精準嘛!」他偷偷聞了一口對方,又分辨不出來是哪種蟲了,不過沒關係,願意陪自己賭就好。想起剛剛被殺死的那個東西,總覺得對方的猜測很有道理……不過這裡是地獄耶,不火燒罪犯怎麼行!

「那麼,你要賭甚麼?身上沒有籌碼也沒有錢……根本甚麼都沒有!啊、不過你有一條項鍊耶,你賭這個好嗎?我有點想要這個。」指了指對方脖子上的四芒星。
「這個呀?雖然我是無所謂,但是不覺得太無聊了點嗎?」他呵呵笑道,捏起項鍊的中段晃了晃上頭的飾品。
「那麼你又要賭什麼?」話鋒一轉,他好像又瞞不在乎地反問對方,但語氣中帶著些許好奇。
hanatoumi:

「我覺得只要是賭局就很有趣!」對方應該不會覺得太無聊就不跟自己賭了吧?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再重新考慮要賭些甚麼!

「我嘛……嗯嗯……怎麼辦,身上甚麼東西都沒有,你有想要甚麼嗎?」摸摸身上很想摸出跟項鍊感覺等值的東西,可惜現在的四支刀比乞丐還窮。

「嗯-那你猜哪個呢?」看著對方的長髮思考了一下判斷對方到底是女孩還是男孩…應該是男的吧!熊田把雙手背在了身後勾起笑容看著對方。

「而且賭也要籌碼吧!你要拿甚麼來賭呢?」這麼說來來地獄還能這麼輕鬆自在,這個人心以很大啊。
kumada0228:

oO(這又是哪種蟲?)偷偷聞了一下對方,至少應該是雄性,可以放心!

「我當然是猜會被火燒!不覺得這地方很像烤箱嗎?等等房間就會發紅……加熱……這樣才是地獄啊!」對地獄似乎有神秘的憧憬,「我身上甚麼東西都沒有了……你有嗎?沒有被沒收的東西?不過就算只出一張嘴也能賭博,賭博就是這麼簡單又有趣!」

「如果我贏了的話,你跟我說一下你是哪種蟲吧?好不好?」

這個人好吵。
鑑於池澤莓愛裝小大人的性格,她向來都很鄙視那些幼稚的同學們,而她現在就正用同樣的眼神看著來人。

「你怎麼還笑得出來?現在的情況怎麼想都很奇怪吧。」她還不太清楚這是否是場集體的惡作劇,至少她不記得她死過。

「火燒~?烤箱?我們是餅乾嗎?該不會我們要逃離烤箱要跑起來了嗎?」遊戲?

「那我猜這裡一定會突然宣告要我們互相殘殺,像煉蠱一樣最後存活下來的會是地獄的王,獄卒就會對他下跪!」什麼劇情

「不過有鐵刺從地上串出來把大家串成串燒好像也很有可能…毒氣也…在地獄感覺甚麼樣的酷刑都會發生,真是不好下決定啊~」選擇困難起來

「嗯-但我還是覺得

比較可靠一點」1.互相殘殺 2.鐵刺串燒 3.毒氣地獄 4.跑跑薑餅人

「我身上也什麼都沒有……蟲?」上下打量了下對方,是特殊興趣嗎?把別人叫成臭蟲之類的角色…

「沒問題啊,如果我贏了就換你告訴我你是甚麼蟲吧!」

「?!」被一口氣飆了好多話,嚇得微微往後仰,接著小腦袋快速地轉了一圈,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人很想死!

「.....你真是奇怪的人!為什麼我要跟你一起死掉?」賭局又是什麼?好像也聽哥哥講過不少類似的話,但哥哥總是接觸到危險的人....所以賭博是危險的!
kumada0228:

「天啊……居然是這樣嗎?但我看到這裡有些雌性耶,我們雄蟲怎麼可能戰勝他們!絕對會被扭斷頭吃掉吧……!」這就是地獄嗎?把雄性當垃圾扁的地獄……!四支刀根本不知道甚麼男同性戀餅乾遊戲,腦子裡都是自己被吸腦漿的畫面

「我、我也覺得鐵刺串燒比較好!!」怎麼樣都比互相殘殺好多了,「而且串燒的畫面也比較震撼,不過地獄我果然還是贊成用火燒才是經典!你的串燒包含了串起來之後用火烤嗎?這樣是兩個答案,犯規了!」

「平局呢?平局的話我們就都跟對方說吧?這樣子最好!你覺得他們多久才會處刑我們?在這裡等好久了喔,肚子都餓了……」摸摸肚子
nagomi0120:

「人……?我是蜘蛛喔!可以叫我四支刀!」奇怪的蜘蛛忽然自介起來,大概試圖表現的正常一些。

「妳想想,這裡是地獄嘛,怎麼樣的人會下地獄?答案就是——罪犯!既然都壞到下地獄的,死掉也是理所當然的嘛!」彎腰看了一下對方胸前的名牌,「妳叫池澤莓嗎?小池澤莓妳做了甚麼壞事?都已經下地獄了,還想要回去嗎?」

「甚麼…?這些女生會把我們的頭扭斷然後吃掉嗎…?那這裡是天堂耶!」跟恐女的四支刀不一樣,熊田對於這種PLAY是大大歡迎

「好耶,那我要被不同的女生扭斷頭吃掉!」好耶!

「這樣就變成烤肉派對了,也很不錯耶…」雖然自己也是鐵串上的肉就是了。

「也行啊,反正我看我們會在這裡待很久哈哈!你現在如果跑出去的話應該很快就會被處刑了吧!像剛剛那個跑出去的人。」筆劃了一下
「呵呵。我倒是沒有想要什麼,只要好玩就行。」他微笑著道,宛如慣性一般在笑出來時手指輕輕撫上下顎。
「不如我賭贏的話,你就欠我一份人情,日後還我怎麼樣呢?啊,或是......」說到一半他停頓了一下,彷若在打量對方一般地頭微微上揚,復而下擺,最後笑了起來。
「若你賭輸了就回答我一個問題,如何?賭贏了,項鍊就給你吧。」
帶有笑意的語調彷若親切又疏離,在感覺要攪起一淌水時又點到為止。
kumada0228:

用你這傢伙怎麼回事的眼神看你。

「你、你好奇怪……!你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啊?雄蟲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沒有人教你嗎……!」開始上下打量起你,「我看你又黑又白的,是甚麼,天牛嗎?天牛的雌性難道很溫和嗎?」溫和到可以讓這個人產生這樣的夢想,肯定是沒見過真的被扭斷頭的場面!

「不過烤肉派對的話我想先吃兩口再被燒死!」很快被烤肉派對拉走了話題,「這裡有好多沒看過的蟲,你有吃過他們之間任何一種嗎?」看了一下四周

「我很乖!不會亂跑的!不過他們怎麼還沒讓人送餐進來?要是我們餓壞了怎麼辦?這難道就是地獄嗎?沒有人送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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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嗯⋯⋯聽起來是個有趣的遊戲,」聽見賭局他輕輕撫摸下巴貌似正思考什麼,三秒後才輕點頭,畢竟本就不擅長這些:「火燒嗎⋯我倒認為無數箭矢貫穿似乎不錯?」
「箭矢刺穿的部位綻放血紅玫瑰,地獄成了一片花海——您覺得與大火的豔紅相比,哪個比較精彩呢?」頭向右歪了下,因著笑意而輕輕哼了個氣音。高大的男子彎了腰,嘗試調整高度至與你平視:「我更加贊同後者,比起成為灰燼,綻放為花更加浪漫。」
「那小瓢蟲,想拿什麼來下賭注呢?」他不自禁喊出了心中你的形象,或許你會覺得把蜘蛛認成瓢蟲的他是眼瞎了。
hanatoumi:

「我也是這麼覺得!賭局就是要好玩!不過不管賭甚麼都很好玩!」雖然這樣說,但剛剛對方確實說了賭項鍊太無聊……四支刀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能只顧著自己好玩呢?

「嗯……那就照你說的,我輸的話就欠你一份人情加回答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輸了就給我那條項鍊加上回答我一個問題!」索性加注,「平局呢?平局怎麼辦?我們折衷各自回答對方一個問題?」

「蜘蛛?」「...我還沒有遇過會講話的蜘蛛......」意外地相信了,大概是內心深處還有著對童話故事的幻想吧。

「啊,叫我池澤就好。」突然被喊了名字,內心慌亂之餘卻還對稱呼留有一份執著。池澤...池澤....
對啊!我在找哥哥,沒時間在這裡耽誤了!

「我一定要回去才行!

(P-蜘蛛/I四支刀)你很清楚嘛!難道你知道回去的方法?」
「壞事我記得是...殺人未...未.....」回想自己好像有拿著牌子被拍照的回憶,卻不知道牌子上的漢字怎麼念。
hua0003:

「哦哦……這也很不錯!!」對方真是只浪漫的蜻蜓,不過聽到雌蟲描繪地獄場景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有種就算地獄沒有這樣做對方也會讓這裡變成花海地獄的感覺(對雌蟲的濾鏡好重)

「……等等!我是蜘蛛喔!又不是紅色的,怎麼看都不是瓢蟲吧……!」他真的覺得你眼瞎了!露出嘴裡的尖牙給你看。

「至於要賭甚麼……一個命令怎麼樣?還是明天的晚餐?畢竟我們身上甚麼都沒有嘛!」
nagomi0120:

難道小池澤莓看到的蜘蛛都是死掉的蜘蛛嗎……?到底是在哪裡長大的呢?戰場?因為世界觀的差異四支刀對對方的成長環境產生了很大的誤解。

「嗯嗯,我是蜘蛛喔!小池澤莓是甚麼?我沒看過耶!顏色很漂亮,是蝴蝶嗎?你的翅膀呢?」劈哩啪啦的問了一大堆,接著才被你的問題拉回主題。

「蜘蛛有很多,叫我四支刀!不然我聽不出來啦!」他首先抗議了稱呼的問題,「我很清楚嗎?我看起來很聰明嗎?如果我很聰明的話肯定會知道回去的方法!不過下地獄是懲罰不是嗎?懲罰還沒罰完就跑回去不太好吧?」

「未……未甚麼?」像個小老師一樣彎腰春風化雨的詢問對方。

「很奇怪嗎?但是被漂亮的女孩子扭斷頭然後吃掉難道不是男人的夢想嗎?」不是耶

「哈哈!差一點就對了!但是我們勝負還沒比出來,我還不能告訴你我是甚麼。」差點就被對方釣出來了

「你會吃…這種東西?」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其他人,這些都是人吧…不過對方一直說這些是蟲…?這是甚麼意思?還是說這裡有人類以外的東西…?仔細看了看對方的嘴裡尖銳的獠牙,人類的牙齒不管怎麼說也不會是這樣吧…

「我不吃這種東西…感覺就不好吃啊。」

「畢竟這裡是地獄!如果做甚麼事情都很舒服的話那就不是地獄了吧!所以我們更有可能在這裡一直挨餓!」
什麼都沒做就被纏上。
柊楪覺得這人奇怪,明明在這種環境下還異常興奮。
「……。」
因為發不出聲音,面具底下表情逐漸煩躁。
柊楪拿出了從看守人員那拿到的記事本,寫上了大大幾個字。

【我覺得你會先死於話多】
kumada0228:

「⋯⋯有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真的會被吃掉哦!!你之前都沒有遇到想吃掉你的雌性嗎?怎麼可能...!」抓著你的肩膀搖晃。太幸福了吧?對方到底是在什麼環境長大的?這裡是地獄的話,對方應該原本是活在天堂吧⋯⋯!

「啊!沒錯!還好你沒有說!!」有些後怕的拍拍胸口,「這個賭局要多久結算?24小時?」不過這裡沒有時鐘怎麼辦?用肚子餓的程度計時嗎?

「料理了都可以吃吧?你不吃肉嗎?天牛都吃什麼?還是你是吸花蜜的蟲?」這麼短的嘴巴能好好的吸花蜜嗎?

四支刀漸漸笑不出來⋯⋯「這樣到時候這裡不就變成大家弱肉強食的地方了嗎?我們怎麼可能搶贏雌蟲!!肯定會被雌蟲撕碎了吃掉吧!!!」回到原點了
Daisyjess:

被回應了!

「你不能說話嗎?沒有關係!我有上過學,簡單的句子還是看的懂的!」完全沒有自己很吵的自覺,只覺得得到回應了很開心!

「這樣表示你聽得到我說話嘛!你的面具好漂亮,你是蝴蝶嗎?」蝴蝶印象中是很友善的族群,真是太棒了!
「啊⋯⋯」直起身眨了眨眼(雖然你看不見他眨眼),有時總會忘了自己正處於地獄:「呀我看見了,感覺被咬到挺痛的?」
「那我能稱呼您小瓢蟲嗎?」天知道這神經病到底在偏執什麼硬要稱蜘蛛為瓢蟲,不過他倒有些擔心自己死了家中的寵物沒人餵。要稱呼別人總要先自我介紹吧,還要戴著一罐的笑容:「我是帕諾。」
「一個命令當然沒問題,只要你願意那我能做任何事。」用著很像什麼特殊行業,那客人最大服務至上的語氣。他順手撥了下那擋住視線,長的不可思議的髮絲,好看清你一些:「嗯⋯⋯怎麼玩的很樂的樣子?不會想離開地獄嗎?」

「啊那個未.....未什麼的不重要,我不記得了,肯定是假的吧。」朝湊近的臉眨了眨眼,一直抬頭看人也挺累的,偷偷想著對方如果能一直彎腰講話就好了。
——不對!我不是來和人聊天的!
然而,再思考了一會,她發現她還是不得不面對現實:她逃不出去,至少現在不能。
好吧,閒閒沒事,只好跟這個看起來腦袋不太好的大人講點話,看能不能從對方口中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那你.....呃、」好久沒跟人瞎聊了,講話突然有些遲鈍,「你做了什麼壞事嗎?」
hua0003:

「不止會很痛,還有毒喔⋯⋯!!」這樣一想,自己根本也不用怕其他無毒物種的雌性嘛,雖然面前這只巨大的蟲好像不用毒也可以把自己扭斷脖子就是了⋯⋯
聽到問題後四支刀陷入長長的思考,接著一直自稱身無分文的他從口袋掏出了一枚硬幣,「⋯⋯如果是正面就可以!」一邊說一邊將硬幣往上拋

「嗯-你說吃掉嗎?有遇過不過最後都是我吃了對方就是了-」吃的方式不一樣而已,被對方搖著有多暈


「覺得膩的時候就可以結束吧!遊戲變得不好玩的時候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肉也吃!但是花蜜也很好吃-所以算是都吃吧!你是只吃肉嗎?」

「這也沒辦法吧?畢竟我們就是因為做了壞事才下地獄…所以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啊!」

「你應該要先想想自己為什麼會來到地獄好好反省!」
hua0003:

「是反面所以不行喔⋯⋯!帕諾!請你叫我四支刀吧!帕諾很喜歡瓢蟲嗎?」還是自己很像瓢蟲嗎?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臉,不用看也覺得一點都不像。

「哦⋯⋯!那我也要展現相對得誠意才行!除了把我吃掉跟扭斷脖子以外的命令都沒問題!」四支刀誠心認為在地獄業火是必須的,已經開始思考要讓對方做些什麼了,「為什麼要離開?不就是做了壞事才下地獄的嗎?而且現在有帕諾陪我玩也很開心!帕諾你怎麼會下地獄來啊?」覺得面前這只蟲應該很友善才對。
nagomi0120:

「池澤⋯⋯??」滿臉問號的跟著對方唸了一次,「我從來沒有聽過!池澤是種怎麼樣的蟲?吃肉吃草?有毒嗎?會飛嗎?」對於從來沒聽過的物種產生了巨大興趣。

「如果你好好叫我四支刀的話我肯定就能找出離開這裡的方法了!小池澤莓!」說完後遲疑了一下,「池澤是你的種族⋯⋯所以名字是莓囉?小莓?」

「假、假的⋯⋯?這裡是地獄耶,絕對要很客觀吧,怎麼可能是假的!小莓趕快想起來啊⋯⋯!」覺得這個小雌蟲不行,怎麼能連做錯的事都忘記!

「我⋯⋯?嘿嘿,我不小心殺了自己的哥哥,還好死掉了!!不然絕對會愧疚一輩子!!」
kumada0228:

「⋯⋯!!」看來這個叫做熊田淳的蟲比自己以為的還要厲害很多,居然也有吃了雌蟲這種事⋯⋯!「如果你吃了他們、那他們怎麼懷孕⋯⋯?還是你只是喜歡吃雌蟲而已⋯⋯?」是魔鬼嗎?

「但是賭局永遠不無聊!!這樣吊著一顆心也很有趣!!要我玩一輩子也可以哦⋯⋯熊田淳你覺得無聊了嗎?不會吧?」有點緊張

「該⋯⋯該不會是蝴蝶?有黑白的蝴蝶這種東西嗎?我只吃肉喔,肉最好吃嘛!」也沒吃過其他東西就是了

「⋯⋯!!!是、是這樣沒錯⋯⋯但是怎麼樣也不能不給吃東西吧⋯⋯!!雖然應該要被懲罰,不過還有很多方式不是嗎??像是搔癢之類的!!」把地獄當什麼地方了

「只要吃了就會懷孕了啊,要說我只是喜歡吃雌蟲也可以…嗯?」不過對方的吃和自己的吃應該不同,是真實的生吞活剝。

「在你那邊雌蟲是懷孕了才會吃掉雄蟲嗎?」有些好奇,先不說信不信對方是不是非人類,猜測這種事情也跟解謎一樣有意思。

「但是永遠不知道勝負的話那好像就沒甚麼意義了?就跟去抽獎但是都不開獎一樣,有抽跟沒抽都沒差別。」

「蝴蝶好像也很不錯耶!但是我也不是蝴蝶就是了…你只吃肉嗎?這樣不會營養不均嗎?」

「所以讓我們挨餓也是懲罰的一種!一邊挨餓一邊被搔癢會比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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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咦,硬幣能這麽用呀?」似乎對於投擲硬幣的行為感到訝異且好奇:「真方便呢人生大事也能用這個決定嗎?」從前判他人死罪時怎麼沒用過硬幣呢,有點想試試卻好像沒機會了。
「嗯⋯四支刀⋯好聽的名字,」即便笑著聲音卻藏不住失望:「挺喜歡的,以前養著的瓢蟲與你很相像,可以的話真想讓你瞧瞧⋯」
「在四支刀眼裡我就這麼可怕?」聽到那殘暴的命令他笑的比剛剛開懷些,同時看了看自己後轉了一圈,這副身軀到了地獄變的不受歡迎了嗎?隨後雲淡風輕地接著下個話題:「嗯⋯⋯我犯了太多罪,不曉得是因為哪條而下了地獄?或許等等向這邊的負責人確認一下⋯那四支刀為何來這呢?」比起自己下地獄,他更訝異看起來無邪的蜘蛛怎麼也在這。
kumada0228:

「⋯⋯是⋯⋯屍體懷孕?還是你⋯⋯?」盯著你的肚子看

「正常來說不是雄性被吃掉比較多嗎?因為雌蟲懷孕需要養分啊,而且我們雄蟲又通常很弱小⋯⋯」我們?

「但是總有一天會分出勝負吧?不過認輸也是一條路就是了!賭博是很需要毅力的喔!像是永遠沒完沒了的小鋼珠⋯⋯熊田淳等不了的話隨時可以向我認輸!雖然我會很失望!」對你!

「就跟毛毛蟲只吃葉子一樣,肉最好吃我就要一直吃肉!你跟蜘蛛這麼不熟嗎?你有好好讀書嗎?」他認為一定是自己沒有好好讀書所以才認不出你的種族,所以懷疑你跟他一樣沒有好好讀書。

「怎麼想都是吃的很飽才被搔癢吧!!懲罰有可能一次來兩種嗎?那我寧願被火燒!!還可以趁機吃旁邊的蟲⋯⋯熊田淳你吃起來是什麼味道?」
hua0003:

「可以呀!很刺激吧!生死全看骰到哪一面⋯⋯這種感覺太棒了!帕諾之前沒玩過嗎?要不要借你玩玩看?」看你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只沒有玩過玩具的幼蟲一樣充滿憐憫(當然也被面具擋住了),他將硬幣遞給你。

「這樣說⋯⋯帕諾該不會也沒玩過四支刀吧?」對方說挺喜歡瓢蟲、又說自己像瓢蟲⋯⋯那不就是挺喜歡自己的意思嗎?噢、雌蟲的示愛總是這麼熱情又令人難以招架!

「欸⋯⋯沒有!我覺得帕諾是只好蟲!只是你知道的⋯⋯太多雌蟲會把雄蟲吃掉了⋯⋯所以我對雌蟲有點、那個⋯⋯」那個,「不過這樣說起來,帕諾你很壞?做了很多壞事嗎?」觀察了一下對方,偷偷往後退了半步,大概是那種看不出來不簡單的雌蟲吧!

「我、我不小心讓我哥哥死掉了⋯⋯呼,還好死掉下地獄了,不然肯定會愧疚一輩子的!」拍拍胸脯吐氣。
e_wanderer:

「你也肚子餓了嗎?我也是!!」好像不太在意對方咬自己的手,「既然我們都很餓,不如來賭一局,輸的給贏的人吃一口?」

沒關係我不介意!!當自己家玩就好!!

「餓!吃飯!」雖然本只是無聊而隨興致追逐看似獵物的東西,然而對方一提到餓就覺得自己好像也餓了,因為注意力被轉移掉而鬆口。

「要幹嘛?」詢問細項的舉動如同默認,然而她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答應了什麼。

「當然是屍體,男的怎麼會懷孕!」這裡又不是ABO的世界觀!

「是沒錯呢,像是螳螂也是交配的時候被吃掉,但是為了孕育下一代犧牲自己也是很棒的吧?」

「嗯~是沒有錯,那我們就賭到勝負出現為止吧。我這邊也不會認輸就是了。」

「原來你是蜘蛛…嗎?蜘蛛人?你的手會噴絲嗎?」

「有這麼多蟲子我不可能每個都熟吧!你會在意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嗎?」熊田看到蜘蛛是會把蜘蛛趕走的。

「你問這麼是想吃我嗎?如果把我吃掉就分不出勝負了!」

「這樣就算你的完全敗北!順帶一題我覺得我吃起來應該是跟花蜜一樣好吃。」
「可以呀。」帶笑意的聲音很是颯爽,抑或是該說隨意地答應了對方加注的條件。「但是——什麼場合算是折衷呢?我賭有而你賭沒有的話,莫非是有一個人被殺掉,卻不是依著我所描述的方式被殺嗎?」

oO( 為什麼我講一句話他就會回我十句.... ) 而且好多廢話,她好想把這個人用鼠標拖進資源回收桶。

「嗯——欸——...」隨便發出一些聲音就打算帶過,同時也在想對方怎麼這麼幼稚,還相信什麼地獄的存在.....
(這裡真的是地獄好嗎)

「你真奇怪,會愧疚的話幹嘛還要做?」最後對對方的話提出單純的疑問。
「聽起來刺激又有趣呢,是因為硬幣讓你變得如此有趣味嗎?」笑眼看向對方,接下硬幣後放在手心中把玩。循著機率走的人生可真吸引人:「嗯⋯是這樣玩嗎——四支刀現在肚子餓還是不餓呢?」

猶豫地彈起硬幣,
「準嗎?」歪著頭笑了,完全可以想像蜘蛛嚷嚷肚子餓的畫面。接下來對方的話語令他有些訝異地眨眨眼,沒想過這種提問,這句話他的世界裡是很容易產生誤會的:「咦、四支刀嗎?沒玩過呢,或許需要你的指導?我還挺喜歡嘗試的,各種各樣的玩樂。」目光移至對方蓬鬆的辮子,手指不自禁輕戳了一下。
「你可以不用懼怕,」帕諾半跪了下來,由下而上望著你:「這樣比較不壓迫對吧?蜘蛛才危險呢,有著致命吸引力而且碰觸到後就永遠離不開了——」這人真的是在形容蜘蛛網嗎。
「原來是這樣呀⋯你肯定很不好受。」聽見罪行他沒什麼起伏,反而因為你後退的那步而有些失落。他輕輕將雙手攤開,:「我因為工作判了許多人死刑,這更是可怕的罪對吧?」
e_wanderer:

「我也想吃飯!不知道地獄的伙食怎麼樣⋯⋯好期待哦!你覺得送飯的人什麼時候會來?」身處地獄還妄想飯來張口

「賭一場啊賭一場!畢竟這裡是地獄,你覺得他們會用什麼方式懲罰我們?賭注就用明天晚餐的主菜來當怎麼樣?贏了就可以獲得兩份主菜!」用手比了二伸到對方面前。
kumada0228:

「⋯⋯的確!雄性怎麼可能懷孕,還是雌性的屍體懷孕比較有可能!熊田淳你的族群好像很酷耶,如果我這場輸了我們再賭下一場好嗎?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彬彬有禮的詢問

「哈啊⋯⋯?一點都不棒吧⋯⋯!我才不想被雌性吃掉、而且下一代關我什麼事啊⋯⋯!總是會有其他人去生的!難道你也是那種繁衍至上的蟲嗎?」用露出來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你

「很好!賭博就是要有這種幹勁!啊⋯⋯但是如果我們都被串死了,要怎麼跟你說我是什麼⋯⋯?」被火燒可能還有時間聊天,不過被串死好像就沒辦法了!
kumada0228:

「蜘蛛⋯⋯人?不對!我不是蜘蛛!!」不小心說漏嘴,「我只是說蜘蛛喜歡吃肉,但我不是蜘蛛!而且蜘蛛可以從很多地方噴絲哦,只要你想要!」

「你怎麼會對蜘蛛不感興趣!蜘蛛很酷不是嗎!很強又很帥!!」

「⋯⋯花蜜好吃嗎?聽熊田淳這樣說應該很不錯吧!我又不會全部吃掉,只是稍微咬個一口嚐嚐味道哦?就一口!小口的!」
誰?
靜靜地看著在自己身旁打轉的男性(應該),觀察了好一會才肯定對方應該是跟自己說話。
他眨了眨眼,如果不是因為面具的阻礙,也許會發現他正擺著一副匪而所思的樣子看著這位先生。
「賭博?先生請問你有什麼能當籌碼嗎?」
開賭局則什麼也得不到也太沒意義。

oO(好吵)
因為那個面具的原因看不清楚東西,擾人的聲音一直在各處傳來,那煩人的蟲子肯定是在上竄下跳。

「你覺得你會飛嗎?」銀髮女子微笑著看向遠方問。
hanatoumi:

「只要有任何一點描述不一樣就是輸了!」用手比了個一給你看,後又將食指抵住面頰思考起來,「嗯嗯⋯⋯那我只說被火燒好像有點籠統?我就賭火燒所有人好了?只要有一個人沒被火燒就是我輸了!」

「畢竟賭局就是要公平呢,時限24小時怎麼樣?不知道還要待在這裡多久⋯⋯嘿、」偷看了一下名牌,「月歌?聽說死刑犯在死掉之前都會吃一頓豐盛的大餐,你覺得這裡也會有嗎?」
nagomi0120:

「是不小心的嘛,哥哥死掉的時候我也嚇了好大一跳!!還好馬上我也死掉了⋯⋯!」拍拍胸脯像是心有餘悸的樣子。

「等等、小莓,你是不是都沒回答我的問題?一個——都沒有回答耶!至少要回答一個吧!!」後知後覺發現對方好像忽略了很多東西。
hua0003:

他看著你將硬幣彈起,湊上前去看結果,「嗯⋯⋯我的確是肚子餓沒錯?不過硬幣不是占卜啦!」他把硬幣從你手上拿了過來,像剛才一樣拋到空中,「正面的話我等等晚餐就不挑食、反面我就只要吃肉!」蓋住落下的硬幣後掀開手掌看結果

。

「要像這樣、照著硬幣的結果做才行!我把這個稱為一個人的賭博!」究竟是有多無聊才會發明這種遊戲呢?

「真的嗎!啊、但是這裡沒有撲克牌⋯⋯不知道能不能跟這裡的服務員借紙來做一副!」左看右看也沒有像工作人員的東西在,雖然躍躍欲試但四支刀覺得好好耐著性子,他現在是賭博小老師了,「四支刀分勝負很快哦!帕諾該不會⋯⋯連撲克牌也沒玩過吧?」面具底下又露出了『噢、真是可憐的小傢伙⋯⋯』的表情。
hua0003: 對於辮子被碰觸沒有任何反應,現在的他一心只想著賭博已經帶對方玩遍大江南北的撲克牌遊戲!

「啊、謝謝你!」他才正覺得頭抬的很酸呢,聽你這樣誇獎蜘蛛,不好意思的伸手刮了刮面頰,「蜘蛛是很酷沒錯!而且我們的蜘蛛絲可以做很多事哦!不過蜻蜓也很好,特別是翅膀⋯⋯!帕諾可以飛嗎?你的翅膀感覺好薄,如果沾到水會不舒服嗎?⋯⋯我能摸一下嗎?」

「帕諾是法官嗎?我不難過哦,畢竟我也死掉了嘛,一命換一命很公平!」而且還下地獄了,如果是被自己殺掉的哥哥肯定是上了天堂的,「所以帕諾也不要太難過?會被判死刑肯定是做了很壞的事吧?而且你還因為這個下地獄嗎?明明只是工作、太誇張了⋯⋯!」
/

帕諾竟沒有否認ㄊ是雌性...!他要懷上我的baby了嗎?(是兩回事
toshiki_:

「叫我四支刀就可以了!先生什麼的不需要!你叫什麼?G-R-A-Y?」看著你的名牌一字一字的讀出來,「Gray你好!雖然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但是還有很多東西能當籌碼啊!光是眼珠子我就有八顆喔!」把面具掀開給你看。

「不過第一場賭局還是先從小東西開始賭吧?比如⋯⋯一個問題?一個命令?」
lizangel_siz:

順著對方的視線往遠處看去,這是在問自己嗎?

「我⋯⋯?我不會飛喔!你在問我嗎?雖然蜘蛛絲可以讓我吊在空中很像在飛,但是飛行是做不到的呢!你的面具看起來像翅膀,你能用這個飛起來嗎?」

「啊啊,那我們來賭吧,要是你贏了...」
轉頭看著對方思索一會,勾起以往最習慣的,溫柔的弧度。
「我就在離開這裡的時候送你一雙能夠翱翔天際的翅膀...」
想像到小蟲子離開後得到翅膀後無論是被群族拋棄、排擠,最後悲慘的死去,還是獲得力量,成為新的種族,就覺得...
「怎麼樣啊,小蜘蛛?」
好笑。
DIDUDIDI:

「⋯⋯」名字寫在衣服上,以及外套上真的很麻煩。
安靜的氣氛沒有維持很久,他馬上就微笑回答,「抱歉,四支刀。這字只是衣服上的設計,我叫Ghost才對。」指了指外套上的文字。
「一個問題或一個命令嗎⋯」他思考了一下,要是問題這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賭博,答應也沒什麼問題,「好,那就賭一個問題或命令,但前題是目前的情況下能做到的,這樣可以嗎?」畢竟要是對方的命令如果是想要殺獄卒,在無工具的情況下自己也不能保證成功。
「還真是個浮誇又公平的賭局呢。」剛剛也猜得相當浮誇的人發出了低低的笑聲,仿若人踏在石板路上的聲響。「行呢,但我看24小時內不一定會出現結果⋯⋯若有機會再見,那我們再來計算賭局的勝利吧。」
「我想那所謂的大餐應該是在死前吃的吧?難道不是該吃過了才來的嗎?」灰髮的青年應答,卻是把問題丟了回去。「噢⋯⋯還是你其實沒有吃到呢?四支刀。」
明明面具沒有洞口,卻宛如看得見對方的名牌一般流暢地回應對方的呼喚。

聽到賭字,雙手馬上環抱著自己蹲下,緊壓著衣服裡鼓起來的東西。

「我沒有東西可以賭…所以可以找別人玩!」
lizangel_siz:

聽見你的提議思考了一下下。

「你是醫生嗎?有可以幫忙裝上翅膀這種技術嗎?不過有翅膀的話很容易被蜘蛛絲黏住吧?能幫我做一個可以拆卸的嗎?」會飛的昆蟲最容易被蜘蛛網黏住了,身為蜘蛛,他可不想這麼糗!

「而且我叫四支刀喔!叫我的名字吧!」
toshiki_:

「甚麼……!原來這不是名字嗎?我被騙了!好的,我會叫你Ghost!Ghost!」連喊了兩聲掩蓋自己的出糗。

「沒有問題!那我也想提出個條件,可以死掉但不能跟雌性有關,可以嗎?」說完之後扭扭捏捏的玩起手指,「你知道的……雌性大部分都有點可怕,對吧?」
hanatoumi:

「如果那樣就是平局了!我們不會再見面嗎?地獄很大嗎?還是我們會依照我們犯的罪分配懲罰?」明明應該都是剛到這裡卻還是不管不顧的問了一堆問題,「月歌你犯的是甚麼罪呢?如果跟我一樣的話我們肯定還能待在一起吧!」

「欸……但我是被殺死的,應該在這裡才要被死刑吧!之前那個不算啦!還是我吃過但忘了?不可能吧連這個都忘記!月歌你來之前就吃過大餐了?」
MOLE_:

oO(感覺是跟自己一樣可憐兮兮的小雄性!)四支刀對你的親切感大增!他蹲下來湊到你旁邊。

「我的東西也都不見了!沒關係!我們總是有東西可以賭的!跟我玩嘛跟我玩嘛,賭明天的晚餐也可以呀!」
「這真是個好問題,但若與你待在一起感覺也不太會無聊,似乎也不錯呢。」不知是客套還是真心的發言中帶著不曾變過的笑意。說罷,看著四支刀略為失望的表情,月歌輕輕偏頭,手指點在面具應是嘴部的位置一會。
「我犯的是什麼罪,我也不清楚呢。至少我是沒有吃過大餐......那也許就不是死刑了。你又是為什麼被殺死呢,四支刀?」

「…晚餐不吃會餓的,也不可以!」摸摸懷裡被自己壓扁扁的小熊,餓了肚子會超級痛,不可以。

「但是…我可以幫你找你不見的東西,是什麼東西不見了?很重要嗎?」
黑道二當家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喜歡賭博?」范特西亞將四支刀的話一字不漏地聽進去,找了對方話間的空隙問。
「也對,還能占卜就太萬能了——」好像想起什麼,摸了摸褲子口袋:「不過現在沒有硬幣呢。那每次選擇時拔一根頭髮,以黑白代替硬幣正反面,能稱的上是一個人的賭博嗎?」手指著自己幾乎觸及地面的黑白交雜的長髮。
「原來是撲克牌遊戲呀,第一次聽過呢。」語氣又略帶著吃驚,小蜘蛛總是突破他的預想:「這不是我該擅長的東西,要請教你了老師?」下巴抵在手掌上,相較方才似乎放鬆了些。
接著他站起後側身,幾近透明的半邊翅膀上垂掛著細細髮絲。大手輕輕托住對方的手腕後向他那兒拉去,讓其撫上了毫無溫度的翅膀,輕薄地虛幻:「想怎麼摸都可以的。這雙翅膀不會濕喲,我們能在雨中浪漫地漫步。」看你好奇的神情他也樂在其中。
「不過翅膀在不能翱翔的地方特別諷刺吧,或許被蛛絲撕成碎片還更美麗些?果然還是蜘蛛厲害呢。」似乎是真心稱讚著。聽完接下來的話語,他靜靜盯著蜘蛛,過了半晌才開口:「說得對,四支刀很會安慰人呢,謝謝——」沒有肯定或否認,語尾似乎更帶著點未完的情緒。
「我並不難過喲。看吧,能在這裡遇見四支刀是件美好的事呀。」
/幹幹幹他只是覺得小瓢蟲遠離了讓他更失落好嗎!!雌性才不是重點!!!

四支刀再這個表情我才要讓他懷baby(北鼻)
hanatoumi:

「跟我待在一起的話我們就可以一直賭博了!好棒!絕對會很好玩的!」好像導遊一樣拍胸脯跟對方打包票,「而且被懲罰的時候我們也可以聊天分散痛苦喔!」明顯是把地獄想的太簡單了。

「月歌不知道嗎?怎麼會,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要好好記得的呀⋯⋯!」在面具下露出了真拿你這個調皮蛋沒辦法的表情,「不過既然你也沒吃過大餐,那肯定是來這裡才吃吧⋯⋯呼!」

「我是被殺死的!還好被殺了,不然會愧疚一輩子吧!」講話沒頭沒尾,「月歌你該不會連自己怎麼死翹翹的都忘了吧?」

吃飯的話題愈聽愈餓,舔了舔嘴。

「懲罰?」

「……」記憶裡沒有任何與懲罰一詞相關的內容——精確地說,她根本沒有記憶。

「關起來?」只是極其無趣且必然的猜測。
MOLE_:

「但是你贏了的話可以吃兩份晚餐耶?兩份喔!」伸手比了一個二給你看,彷彿你不知道兩份是多少一樣。

「不見的東西⋯⋯有很多吧?因為家不見了,所以放在家裡的東西都不見了!」還是應該說是自己從家裡不見了?

「你很會找東西嗎?如果你找到我的家我就可以離開了耶,可以幫我找家嗎?」
愣了一下,黑髮青年轉頭望向聲音來源,對方明顯非人類的外貌讓他稍微睜大了雙眼。
「……你好?」他僵在原地,思考起這個地獄或許不僅只對他所熟知的世界開放?想了一會才想起對方似乎剛才一直嚷嚷著什麼……賭一局?
面對陌生的存在,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衝擊,他只是略微好奇但警惕的看著對方。
中之|我好緩慢的滾進來認識一下可愛ㄉ四支刀......
fantasiaa:

「喜歡!」他轉來轉去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好好的站在你前方。
oO(是雌性⋯⋯不過很小隻!應該不可怕!)

「妳也喜歡賭博嗎?最喜歡玩哪種?所有的遊戲我都會!」用手臂畫了一個大圈。

「真的耶!」先不管今天的晚餐在哪裡吃好不好吃,總之絕對比已經腐爛的屍體還要美味,光是增量聽起來就超級吸引人。

「嗚啊…你這樣說…我的家也不見了…明明原本還跟熊先生一起玩的…」回過神就已經穿著奇怪的衣服在這裡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離開,還在看黑黑的房間哪裡有門,就先看到你了!」
真可愛。
「我滿喜歡俄羅斯輪盤的,可惜這裡沒有左輪。」剛到這裡她就發現身上的武器全都不見了,要玩可能也不能玩這種遊戲。
hua0003:

「拔頭髮⋯⋯不是很痛嗎!帕諾的頭髮很漂亮,應該要好好保護才對!」雖然自己對頭髮沒什麼堅持,但在哥哥從小的耳濡目染之下認為雌性似乎都特別寶貝自己的頭髮,當然,更重要的是會很痛,「想玩的話可以跟我借硬幣哦?頭髮還是留著當作籌碼吧!」如果是賭注的話就沒什麼不行的了!

「原來帕諾你玩過撲克牌啊?太好了!不過這裡沒有東西能玩⋯⋯等我之後跟服務員借紙來做一副撲克牌吧,由我來製作的話絕對公平公正不會做記號!」又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向對方保證,「四支刀很簡單、又很需要思考策略哦!超棒的!不知道我們接下來會被帶去哪裡,但我會找到帕諾的!」為了教導對方玩四支刀,他恐怕是能上刀山下油鍋。
hua0003: 在帕諾托住自己手腕時勉強收住了浮躁的那部分,屏息輕輕用指腹碰觸翼面。
他記得那些被網黏住的蟲子,第一步永遠是因為過度掙扎而扯斷雙翅,而這對翅膀看上去如此輕薄,四支刀甚至害怕自己有些尖銳的指甲會劃破翅膀。

「很⋯⋯很神奇⋯⋯這麼薄的翅膀真的能讓你⋯⋯跟我一起飛起來嗎?」還是帕諾指的是他在天上飛而自己在地上跑?那樣的漫步可就不太浪漫了哦!
hua0003:

「不會啊!你看,地獄不都是在地底下嗎?說不定你飛一飛就飛出去了!當然⋯⋯前提是沒有把我們關在這間小屋子放火燒!」還記得賭局都賭了些什麼,也認為自己的猜測肯定會實現,「雖然蜘蛛很棒,不過我們各有各的好!」
露在面具外頭的眼睛盯了你一會,接著轉開視線——他好久沒跟哥哥以外的雌性這樣說話了,真是令人難以招架!(again)

「遇到帕諾我也很幸運!地獄感覺起來也不是那麼令人難受了對吧?感覺上像是另一個沒有規則的賭場!如果能跟在真正的賭場一樣一邊喝酒一邊跟帕諾玩遊戲就更好了,雖然現在這樣也很好啦⋯⋯畢竟是做了壞事,不能要求那麼多呢!」
/幹我笑死四支刀就是北鼻本人 請帕諾媽咪唱搖籃曲

(幹你娘
e_wanderer:

「只是關起來嗎?現在這樣算是關起來嗎?如果只是關起來的話到監獄不就好了?不需要特地下地獄吧⋯⋯?」單方面的跟對方討論了起來,也不管妳是不是聽懂了,「妳覺得?把妳關起來的話妳會很痛苦嗎?如果只有自己的話很無聊的確不太好⋯⋯至少兩個人關一間吧!」
「一直賭博的話可能會被獄卒抓喔?」見對方興高采烈的樣子,他看似心情愉快地笑著回應。「不過被懲罰啊......如果是太麻煩的事情的話可真希望不要呢。」
偏著頭聽對方講完一大串的話,思考一般的手指在面具上點了幾下。
「嗯──記得歸記得,但要說的話,會覺得說我犯了必須下地獄的罪還真是有些過分了呢。但你感覺很樂於接受這件事呢,是覺得被殺死了更好嗎?因為不想承擔罪責?」
han_001:

「你好!」四支刀元氣滿滿的跟你打了聲招呼,得到回應的他十分雀躍,擺出一副自認為友善的表情!(當然都被面具擋住了)

「你是第一次來地獄嗎?我也是、也沒見過!不知道地獄會怎麼懲罰我們!你說呢?我們來打賭吧?賭他會對我們施以什麼酷刑⋯⋯!還好這裡很多人可以一起玩,至少不會無聊!」
對方的氣質宛如孩子,青年盯視著他,比起注視對方位子顯然有些奇怪的眼睛,他似乎覺得那頭黑色長髮更吸引人。
「是啊,都是第一次來呢。」這段話不知道為什麼讓他覺得有些好笑。
「打賭嗎?好啊,但打賭是要彩頭的吧?你想用什麼作為賭注呢?」他頓了頓輕聲詢問,嘴邊又帶上柔和的笑意。
MOLE_:

「對吧!來賭吧?如果輸了就要餓肚子一晚上,但是贏了就可以有兩份晚餐!!很刺激吧!!我們來玩!!」真的很努力的想說服你陪他玩。

oO(熊先生是誰?)

「啊⋯⋯不過肯定是做了壞事才會下地獄的吧?這樣擅自離開也不太好,畢竟都下地獄了,必須被懲罰才行⋯⋯!就算要回家也要問服務員吧!」服務員?
fantasiaa:

「俄羅斯是什麼?我喜歡玩輪盤,但是我不知道俄羅斯是什麼⋯⋯!!!」居然聽到了自己不知道的賭博遊戲,四支刀大興奮!!
面具外的眼睛期待的盯著你,面具下的剩下七只眼恐怕也是,還好都被擋住了!

「…賭被火燒嗎?會不會很痛?這樣整個房間都是烤箱了耶!我們是自己的晚餐了嗎?!」太糟糕了。

「可是熊先生沒有做壞事…熊先生也想跟你說他是無辜的!」從領口拉出了一直藏在衣服內的玩偶,小熊露出一顆頭剛好卡在原本鬆垮的領口上。

「咦…我也…我也沒有做壞事!!」聽到你嘴裡的懲罰,急躁的捏著小熊的兩隻耳朵,手勁大到雙手發白冒青筋。
「類似吧!」
銀髮女子露出一個清爽的笑容,很快的跟上對方的節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技能已經非常熟練。
「就是你想要甚麼我都能給的醫生,無論是夢想還是力量...之類的。」
「四支刀,是很喜歡賭博吧,居然跟我這個陌生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女子捲起食指,放在唇前笑了笑。
「要賭就賭點大的吧,要是四支刀不想要翅膀的話...」她思索了幾秒,「輸的那一方就要脫下面具。」
「很刺激吧。」
這個孩子明明說自己會所有的賭博遊戲,但是不知道俄羅斯轉盤?范特西亞覺得四支刀有點奇怪,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
「俄羅斯是一個國家,傳說中這個遊戲是源自那個國家。」范特西亞解釋了一遍俄羅斯輪盤的規則,但這裡既沒有槍也沒有刀,要玩起來還是很困難。
「以後有機會的話再一起玩玩看這個遊戲吧。」
hanatoumi:

「哈啊!怎麼這個也要管?我們只是說說話而已耶⋯⋯!都不說話會憂鬱的!連撲克牌都沒有玩了!」很認真的打抱不平。「太麻煩的事是像是什麼⋯⋯?比如幫金龜子剝殼?會懲罰我們做雌蟲做的事嗎?」

「月歌你做的錯事跟我差不多嗎?還是比我輕?這樣的話我是不會會被帶到比較嚴重的地方啊⋯⋯月歌被懲罰完之後可以來找我嗎?」沒有要追問的意思,只在乎對方還能不能跟自己玩,「因為做錯事本來就要受到懲罰吧?一命換一命很公平!」
han_001:

感覺遇到了很nice的玩伴!四支刀大喜!

「因為身上東西都不見了所以沒有什麼東西呢⋯⋯不過沒關係!我們就賭、賭賭賭⋯⋯賭你的臉!如果你輸了我想看你的臉!」只說了自己想要的獎品。
他一直分辨不出來這裡的大家是什麼蟲,或許看到臉就能知道了吧?

中之去睡個午覺....!!等等就回來繼續..!!謝謝大家陪我&四支刀玩...
「臉啊……」雖然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拿下面具,但看著對方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就應了聲「可以」。
他頓了頓,垂下了眼,「那……那如果我贏了,我想要摸摸你的頭髮。」
這頭長長的黑髮給了他很強烈的既視感,儘管明白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他腦海裡時不時浮現出來的那個女孩子,他也依然下意識的變得好說話許多。
「那我們要怎麼賭呢?賭等等會被火燒的話就很難兌現賭注了吧?化為焦炭的話我想我的臉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同樣你的頭髮也會被燒光吧?」像是有些困擾,他露出了為難的笑容將問題丟還給對方。
戴著面具的頭微微低著思索,將黑色的手指向眼前的生物,「我看接下來的情況,也許你可能會被火燒,」接著將手指指向自己接著說:「而我可能被五馬分屍。」
「如果是這樣的情況該算哪方贏了呢?」
話語語尾略帶幾分笑意,反正也是沒事做陪著眼前的小生物玩玩遊戲也是不錯。

「唔……」先搖搖頭,而後除了歪頭之外也微幅晃動身體,看起來像在促進思考,又或者只是隨興。

「大家一起,很好!」目前仍舊保有活動空間以及自由的情況或許還稱不上是關起來,但也僅只是目前。

「這樣很好!」篤定地點點頭,感覺對方說的話好像讓自己變聰明了。

「你呢?」

「不小心.....」

「就死掉了?!都死了?!」猛然想起自己的哥哥,開始擔心了起來。

「.........咦?你死掉了?」「那你是幽...幽靈.....」害怕

愣在原地,「什麼問題...我忘了!」撒了一個爛透的謊。

「可以啊,如果有時間的話賭幾場都沒問題。」是來下地獄還是來度假的?

「雖然不是…不過你不會擔心如果自己沒有貢獻的話,你的種族會滅亡之類的事情?雖然要犧牲自己的生命去做就是了…可是這是難得有機會為世界做出貢獻的時候耶!只有今天限定~的感覺!」冰冰姐?

「那這樣也沒辦法了!如果有來生你再找到我然後告訴我你是甚麼,約好了!」看著你露出來的眼睛…果然是蜘蛛嗎?

「原來是這樣-可以從很多地方噴絲…那你可以示範一次給我看嗎?我以為蜘蛛都是用屁股噴絲的。」?

「可是蜘蛛…好吧,如果是那種毛毛的蜘蛛是挺可愛的,其他就敬謝不敏!」

「不行,你咬了我的話我會因為你咬的傷口感染細菌然後慢慢衰弱接著死掉的!這樣我還是會死掉!」
DIDUDIDI:

「不能跟雌性有關?」雌性……是指女性嗎?他是有恐女症嗎?
他歪了歪頭,雖然有點不太懂,但最後還是點頭答應,「可以,沒問題。」
「不過女性有這麼可怕嗎……」印象中都很柔弱,當然也只是GRAY對性別的刻板印象而已,「賭注就是的一個問題或一個命令。那四支刀你想賭什麼?」就像確定委託時的情況一樣,他再重覆跟對方說明了一下條件。
MOLE_:

「被燒的時候可以偷吃兩口旁邊先烤熟的人耶,如果是這樣的懲罰還不錯吧?」至少最後是肚子飽飽幸福的死掉!

「你怎麼有布偶!天啊,這是什麼蟲的玩偶,我從來沒見過!」明明自己小時候也有很多布娃娃,卻從來沒看過這樣的,「應該是被你帶進來的吧?」

「做錯壞事要承認哦!這樣才能接受懲罰好好改進!這樣才是乖寶寶!」不自覺用了對幼蟲說話的語氣。
lizangel_siz:

四支刀有點覺得眼前的雌性比起醫生,好像更像⋯⋯其他一些什麼的。

「我只要能賭博就很開心了!」對力量似乎一點追求也沒有,當隻軟爛的雄蟲讓他很快樂,「脫下面具⋯⋯?好啊!看到妳的臉我能猜出妳是什麼蟲嗎?」

「那我肯定就是猜地獄會用火焚燒我們!焦香四溢!妳呢?你覺得地獄會怎麼懲罰我們?」
fantasiaa:

「俄羅斯⋯⋯是一個國家?天啊!是在哪顆星球上?我居然從來沒聽過!」是不是在很偏僻的小星球上?早知道就好好讀書了,四支刀還以為不讀書也可以玩遍所有賭博遊戲!

「這個遊戲需要準備什麼?監獄好像很難有轉盤⋯⋯如果能用紙板做就好!這跟一般的輪盤有什麼差別?」
han_001:

「太好了!」對於對方應下了自己的要求感到很雀躍!不知道對方會有幾隻眼睛?會不會比自己多呢?

「摸頭髮就好嗎?剪下來給你也可以哦?」跟亞雌不一樣,頭髮對四支刀來說不是特別重要,如果只是摸的話其實隨時都沒問題的。

聽到這個問題震驚了一會,才開始思考這件事。

「⋯⋯如果是被火燒應該不會馬上燒焦⋯⋯?畢竟燒久一點才像折磨才夠痛苦!在你被燒焦之前我會去看你的臉的!」最好還能順便偷咬一口,「你也覺得地獄會用火焰懲罰我們嗎?」
oO_shaman_Oo:

「哇!你有很漂亮的寶石耶!」好好,如果自己也有的話就能拿來對賭了!

「但是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了!」攤開雙手給對方看,看起來真的窮到不行,「我從來沒看過什麼昆蟲有像你這樣的觸角,不如我們輸的一方說出自己是什麼蟲吧?」
Baal666:

「真的耶!因為我們的罪刑不同所以懲罰也不同!不愧是監獄,就要這麼公平!」自顧自的解釋完後摸著下巴陷入沈思,「嗯⋯⋯」偷偷看了一眼你胸前的名條,「巴爾⋯⋯?你叫巴爾嗎?巴爾你犯的是什麼罪?如果跟我一樣的話就不用考慮這個問題了!」
e_wanderer:

「我也覺得大家一起關的話很好!很熱鬧!也可以玩其他多人遊戲⋯⋯!」雖然是在地獄,但是被火燒以外的時間也可以玩一下遊戲吧?四支刀樂觀的想著!

「我的話當然是猜被火燒!地獄業火!」跟國小小男生討論機器人一樣的語氣,「不過如果被關起來燒怎麼辦?就是平局囉?」
nagomi0120:

「欸⋯⋯對啊!死掉了,不然不會來地獄吧!不是都死了才會下地獄嗎?所以小莓妳應該也死了哦!!」

「啊、但是小莓妳想回去對不對?既然妳死掉了,那回去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幽靈啊?」一邊說一邊摸摸自己的臉,又伸手碰了碰妳,確認大家都能摸得到實體。

四支刀決定骰一個硬幣決定要不要相信妳,如果是正面才相信

!

「如果忘記的話要趕快想起來哦,忘記自己做錯的事才是最不好的!要一直銘記在心才行!」
ʕ◉ᴥ◉ʔ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嗯!好棒!」點點頭,雖然直接生咬,新鮮的血腥味也不錯就是了。

「這不是蟲!這是熊!」矯正你的說法,「是全身毛茸茸、很大很大的熊!」
為了向你說明這個動物的高大,站起身,雙手張到最大的努力詮釋。

「可是…我沒有真的沒有做錯事…莫里是乖寶寶…那你為甚麼也會在這裡…你是壞寶寶嗎?」
kumada0228:

「既然都已經死了下地獄,肯定會有很多時間吧!地獄的罪人不是都要受好多好幾千年的刑罰嗎?我們就有好幾千年可以賭博!」把手舉起來數手指頭給你看,但是根本看不出來數了啥小

「我不想要⋯⋯!反正會有其他像你這樣的雄蟲去處理這些問題的,我要把我的一生都奉獻給賭博!」但如果是賭局導致自己必須生小孩就沒辦法了,「這麼說起來,熊田淳你生很多小朋友了⋯⋯?」

「都到了下輩子還會有記憶嗎?有下輩子嗎?你好迷信哦!」難道有一個地獄還不夠嗎?

「不然我把答案寫在你手上,你等贏了才能看?怎麼樣?這樣不用我跟你說你也可以知道!」
kumada0228: 四支刀從食指指尖搞出了一點黏黏的蜘蛛絲葛在你身上。

「要用屁股⋯⋯也可以吧?但很不方便耶,還要把褲子脫下來!難道熊田淳你有這種喜好嗎?」會想被雌性折斷脖子的蟲的確不太正常,有這種喜好他也不意外!

「是不是蜘蛛太強大讓你害怕了?」

「反正那個時候你都要被燒死掉了,我咬一口也沒差吧⋯⋯!」
toshiki_:

「太好了!我也不會讓命令跟雌性扯上關係的!」雄性就該這樣互相幫助才對,「難道你不覺得雌性很可怕⋯⋯?你們族的雌性很溫柔嗎?但你肯定也聽過那些雌性造成的在床上駭人聽聞的事件吧!我跟你說、那都是真的!要好好保護自己才行哦!」

「這裡是地獄嘛,我們就賭地獄會怎麼懲罰我們、我賭是會火燒罪犯!」也詳細的跟對方說了自己的選項。

「嗯、嗯。」點頭認同你的想法。

「
業火——!」高舉雙臂,模仿並大喊出來。

「朋友~」隨後於放下手臂時順勢抱住你,動作與音量都和最初相比柔和許多,然而她還是沒能準確回答到你的問題。
MOLE_:

「是熊⋯⋯?所以熊是哪種蟲?好奇怪,我明明大部分的蟲都認得出來,但是來這裡之後幾乎一個都不知道!你可以跟我說熊是怎麼樣的蟲嗎?他們吃花蜜吃草還是吃肉?」聽對方的說法,四支刀腦中只有那些又大又毛茸茸的健壯雌性⋯⋯

「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如果到這裡被懲罰過應該就能變回好寶寶了,因為我以後也不會再犯了!」指了指自己,接著指著你繼續說,「但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就不能改進了哦?會一直當壞寶寶,我覺得你可以去跟這裡的服務員問清楚!」
e_wanderer:

「嗯嗯!我們是朋友了!」畢竟都一起賭過了!四支刀先僵硬了一下,才伸手回抱了妳!
oO(雖然是雌性,不過很天真可愛!真是太好了!)

「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之後要常常一起玩哦!不然我們會很無聊的!」擅自幫對方決定沒有人一起玩會覺得無聊,「如果平局的話我們就一起吃晚餐,然後繼續賭下一局!」

「嗯!」滿足了之後才鬆開手。

「掰掰!」朝你揮揮手就跑走了,雖然交到了朋友但連名字都沒問到。
不過已經記住味道了,所以不會不見的。

看見官方的主線繼續往下了所以也先讓她離開了,謝謝四刀中的交流!!!

會一直講話和提問的四刀好可愛,雖然她話少但還是順利交到朋友了,開心!
e_wanderer:

這裡也謝謝退奈的交流....退奈真是位療癒的小寶貝 好想把她抱起來轉圈....還跟退奈抱抱了好快樂....
DIDUDIDI:

對方的說話更是讓人搞不懂。
從對方所說『你們族』的話,對方應該不是人類。畢竟在這裡站著的期間,就已經發現四周都一堆長得奇奇怪怪的生物,最初還以為是只cosplay之類,但隨著人數增加,就覺得應該並非人類。

「我們族的話⋯要說溫柔也是有很溫柔的人。」不過女性的殺手也的確很可怕,如同對方所說的在床上殺人也是有聽說過。「不過只要不惹女性,不被她們盯上就沒事。」明明兩人說的不是同一件事,還能搭上話。
「火嗎?的確是有可能。」點了點頭,「但我會比較傾向是非物理上的懲罰,像是精神虐待,迫罪犯直接面對他們覺得最可怕的事?」
星球??人類科技應該沒辦法讓正常公民進出其他星球才對,但四支刀的表現也不像在說謊。
「啊……」對方一連串的問題讓范特西亞沒有思考太久就回答:「打個比方,輪盤就是武器。抽到武器的那個人要用那把武器傷害自己,也就是說賭注是生命。是刺激跟快感都很優秀的賭博遊戲。」
「但是這裡似乎沒有武器可以玩,很可惜。」如果對方可以接受的話,用拳頭也不是不可以。但這個遊戲玩的就是那一瞬間的刺激,用無法一擊斃命的方法反而會減少其中的魅力。
toshiki_:

「怎麼敢惹怒雌性!天啊⋯⋯真難想像!」雖然他知道的確有些性格比較勇猛的雄性,不過對於惹怒雌性的場面還是難以想像,「Ghost你也遇過可怕的雌性嗎?感覺你很有心得!」難道對方就是惹怒了雌性後逃出來的勇者之一嗎?

「Ghost要賭這個?噢,聽起來的確比火燒恐怖多了⋯⋯」如果要自己跟一群雌性待在一起,他寧願被火焰反覆灼燒內臟,不過說起來還是火燒比較有氛圍,四支刀不打算再更改自己的答案,畢竟下好離手!

「那我們就24小時為限?如果都不是的話就平局!我們兩個可以一起開始下一場賭局!」
fantasiaa:

「哦⋯⋯!所以是把武器放在輪盤上的概念?我懂了!感覺很刺激!好想玩!!」腦中的畫面就是一堆斧頭鋸子放在輪盤上讓滾球去滾,「不過這裡不知道會不會給我們武器⋯⋯妳說,如果我們自願被這種方式懲罰,這裡的服務員有沒有可能答應我們?那我們就能跟他們玩了!」

「妳好像對賭博很了解?范⋯⋯范特西亞?這是妳的名字嗎?」彎腰看了一下對方胸前的名條,「我能常常找你賭博嗎?雖然這裡什麼都沒有,但我想去要一些紙張自製撲克牌!」
oO_shaman_Oo:

「可是被火燒的話⋯⋯場面會很華麗耶!而且還會焦香四溢!」焦香四溢?

「如果是你說的方式,不知道會不會輪流進行?我能去拿地上的內臟洗乾淨吃掉嗎?好好奇這裡的蟲們好不好吃!」太多沒看過的物種了,四支刀好想嚐嚐看,「你叫⋯⋯Charlie?Charlie,你很聰明嗎?這裡的蟲你都認得出來嗎?」是不是有好好讀書就能好好的認出來呢?
相信自己

對方
「你肯定是吃蜂蜜長大的吧——」或許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誇讚,但那往往是討好或關乎利益,發自真心的對話是久遠以前的事了。這樣的感覺很不錯。
「也是、那四支刀得儘快找到我才行呢。才能將這作為籌碼,而我也迫不及待玩硬幣與四支刀了。」看見這位小老師一提到遊戲就閃閃發光的樣子,他順了順長髮不自禁發笑:「但我很擔心四支刀會迷路呢,你有信心能順利找到我嗎?可別讓我等到變成老爺爺了。」老爺爺。
笑眼任憑觸碰翅膀,一時發現直接托住人的手似乎有失禮貌,蜻蜓眨了眼輕輕地鬆了手:「嗯⋯⋯你那麼瘦小,當然可以一起飛翔呀,蜻蜓可沒有那麼脆弱呢。」剛碰觸到的手腕骨感纖細,整個人肯定輕如羽毛吧?
「不然⋯不賭火燒或玫瑰花海,讓這雙翅膀帶你離開吧?」飛離地獄真是個新奇的點子,蜘蛛總能給他意料之外的答案。雖然面具遮蔽了,但能感受到他的視線仍落在你轉開的眼睛上;「如果是四支刀同行的話,聽起來不能再更好了。」
「如果四支刀開心的話,那我想我也會滿開心的?」
/大蟲的秀髮給他當睡袋

oO( 我才沒有死... ) 依然相信自己的記憶,就算大多是用想像力補上的。
黑色的手伸了過來,

(臉上/頭頂/肩膀/頭髮)忽然感受到真實的、來自他人的碰觸,還有一點被指甲輕輕勾到的感覺。

他不是幽靈!但既然這樣為什麼他死了又還活著...??是不是他在騙我?是他記錯了吧...!

「...我、我不要當幽靈!」在對方投著錢幣玩的時候,看起來很生氣地抬頭喊到,「還有雖然不知道

(p-蜘蛛/I-四支刀)你在說什麼,但我會記得的,因為我很聰明。」

赫!忘記要趕快幫忙結束
DIDUDIDI: 「沒有。」他揮了揮手,搖頭說道,「那些女性真的不好惹,下場真的會很可怕。我也只是單純的聽說過這樣的事。」再說自己本來就是偏向暗中殺掉別人,故意去接觸目標、甚至是女殺手的目標當然沒有。

「對,我就賭這。」反正輸了也不怎樣,「那就明天再來核對結果吧四支刀。」
「……我不記得我犯了什麼罪了,我的記憶有所缺失。」巴爾頓了一會才說出來。
他餘光看一眼對方的名牌,
四支刀?跟十三支一樣聽起來像是賭博遊戲的名字。
「既然我記得那就不重要了,你是叫四支刀嗎?那四支刀又是犯了什麼罪?」巴爾剛講完話,就注意到旁邊傳來獄卒驅趕人的聲音,雖然有點好奇四支刀究竟犯了什麼罪,但時間不允許他的多問。
「看來是沒時間過問了,那麼賭博就賭我會不會火燒吧,我如果被火燒了就讓四支刀看面具底下的樣子,反之我沒被火燒就是四支刀那下面具給我看吧!」
「待會再見了。」沒什麼時間再多留,巴爾簡單地向四支刀告別便消失在人群中。
中 | 趕緊結束讓四支刀小可愛去賭博

謝謝四刀中跟四支刀陪巴爾玩

四支刀真的話很多超可愛的

蜘蛛兄弟都很萌嗚嗚嗚
聽到對方的話他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不用,剪下來的頭髮就死掉了,我不喜歡死掉的。」雖然在此處的他們應該已經死了才是。
「唔,這樣嗎,你是在火裡也能自由行動的種類嗎?」他有點好奇的打量著對方,「我想應該……唔……既然你認為會,那我就認為不會吧,這樣賭局才能成立對嗎?」
「地獄不是應該要分層嗎?我們現在是在等分層吧,我覺得懲罰應該晚一些才有喔。」他環顧四周的人群,高矮胖瘦,年齡忽大忽小,甚至有些甚至明顯不是人類,總不可能所有人的罪刑都一樣吧?不同的罪該用不同的方式懲罰吧?就這樣直接全燒了那還挺痛快的,這樣是不是有點愧對地獄之名?
然而你的反應讓柊楪出乎意料之外,有人居然會高興這個
直到四支刀提到面具,柊楪才意識到。
他從沒注意過自己面具長啥樣的,感覺不能隨意拆下。
柊楪搖了頭,思考了幾秒後寫下。
【要不你猜猜看除了蝴蝶精,我還能是什麼生物?】
柊楪覺得眼前的人有點有趣以外,以你的個性應該會接受這個挑戰。
hua0003:

「嗯?沒有喔!蜘蛛不吃蜂蜜!雖然作為調味料不錯,但我還是更喜歡吃蜜蜂。」即使根本沒人在乎,四支刀還是大聲向你分享他的飲食偏好。

「地獄很大嗎?大到會迷路?」想想也是,要裝這麼多罪犯,肯定要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監獄還大,他開始認真的思考迷路了該怎麼辦,「⋯⋯我知道了!如果地獄很大、我找不到你,我們就一起一直往北走?這樣肯定就能碰面了吧!我還會沿路大叫你的名字!」看來沒多久全地獄都會知道帕諾被一個歡嬰纏上了。

實際上四支刀的體重是


公斤!
hua0003:

「雖然跟你們雌性比是比較瘦弱⋯⋯這是當然的嘛,畢竟我們是雄性⋯⋯但是我是正常體重哦!」扶著你的下手臂蹦跳兩下,讓你感受感受他的重量,「雖然帕諾感覺很強壯⋯⋯不過翅膀看上去很脆弱的樣子。」

「噢、帕諾,你真是太會說話了⋯⋯!」四支刀先是在原地扭捏了一下,然後才組織起語言,「不過我做了很壞的事,所以不能離開,但是帕諾聽起來沒有很壞,應該是可以離開這裡的⋯⋯所以帕諾要離開地獄的時候跟我說一聲,讓我去為你送行好嗎?」
nagomi0120:

「小莓好奇怪,當然是死掉了才會下地獄啊⋯⋯!活人的話關去監獄不就好了!」說完之後愣了三秒,才發現自己似乎不該戳破小女生的幻想,四支刀結結巴巴的補充。

「沒、沒有啦,我是說⋯⋯嗯!對!小莓一定還活著!就算地獄跟天堂應該是死後收容靈魂的地方,但是⋯⋯呃、但是,小莓這麼特別,一定是不小心掉進來的?」

「⋯⋯怎麼都不叫我的名字啊?這樣很不好喔!蜘蛛有很多但四支刀只有一個,小莓是不是因為都不肯好好叫別人的名字才下地獄的?」既然對方想不起來,那就由他來填空!

沒關係...偶會自己結束ㄉ!!您好SWEET...
toshiki_:

「噢!那就好,真的遇上那種事情會有心理創傷的!」他發自內心的為你鬆一口氣,如果有雌性對他發怒,那他肯定這輩子都不敢再踏出家門一步了。

「好——我會去找你的!地獄應該不會有很多層吧?不知道能不能到處跑來跑去⋯⋯為了履行賭約Ghost也要來找我哦!這樣肯定比我自己找Ghost的成功機率大得多!」
Baal666:

「你失憶了嗎?真不妙!忘記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不就變成無端承受痛苦了?說不定找一下這裡的服務員可以問出些什麼?」他想,如果是自己在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被關到這種地方,就算爬也要爬出去的⋯⋯!

「喔喔⋯⋯!好!下次碰面要跟我說你有沒有被燒哦!不過我應該也會被燒所以我應該要知道⋯⋯?⋯⋯?」時間不多了,他只得在混亂中趕緊與你道別,「嗯嗯,待會見!之後也要一起玩哦!」用力的對你揮了揮手。

這裡也感謝巴爾中的交流與包容⋯⋯可惡真想多聊一點....!!
han_001:

「⋯⋯?是這樣嗎⋯⋯?哦哦!!」根本有聽沒有懂,所以現在自己身上的頭髮是活的?他下意識摸了摸臉頰邊的黑髮,「那如果你贏了,隨時都可以摸我的頭髮!」

「雖然好像會很痛,但是只要沒死掉就可以動吧!」死之前至少要吃到肉,這就是四支刀的忍道,「不一定呀,你也可以猜會是其他什麼懲罰!不一定要正反兩面!」

「那⋯⋯我們之間只要有一個人被火燒就是我贏⋯⋯?不過的確分層比較公平,難道不能每一層都放火嗎?」他想像中的地獄就是這樣的,痛苦的靈魂們總是在焰火中扭動。
Daisyjess:

「猜猜你是什麼生物⋯⋯?」對方看起來就像是蝴蝶,四支刀空空的腦子想不到其他可能性⋯⋯難道是跟蝴蝶很像的蛾?
他絞盡腦汁思念了好久。

「⋯⋯要不⋯⋯你讓我咬一口?知道味道的話我應該會比較好猜中!!」是真的!
oO_shaman_Oo:

「噢⋯⋯你說的對,就算有地方能洗我也不會處理食材,地獄沒有雌性會幫我們料理了嗎?」明明懼怕著雌性,但他依然喜愛雌性做的食物!

「天哪!所以你認得出來很多蟲囉?那你覺得我像什麼?看的出來嗎?」畢竟如果對方能認出,那賭局的籌碼就不成立了!

因為官方主線推進蠻多的了⋯⋯今天晚上12點會讓四支刀被獄卒叫走統一拉線⋯⋯!謝謝大家陪他玩⋯⋯

「是哦...?」我是掉進來的?
認真聽完對方講的話,在心裡想著他講話好抽象喔...不過還好我聽得懂!
(你沒懂好嗎)

「蜘蛛有很多嗎?」印象中自己很少有機會看到蜘蛛,就算看到了也大多是比手掌還小的黑黑蜘蛛,真的沒有那麼大隻的。「反正我叫蜘蛛你也聽得懂嘛....」
倒不是很在乎自己有做什麼壞事,反正她也不痛不癢。不過,如果承認自己的罪行就能被放出去的話,要她假裝一下也不是不行。

四支刀中....真好...
nagomi0120:

「嗯嗯!就是這樣!」還好自己沒有破壞小朋友的夢想,他在心裏為自己剛剛的表現打了一個超過100分。

「對啊!很多!你跟蜘蛛這麼不熟嗎?蜘蛛可是族群數量很大的蟲耶,小莓是不是住在哪個偏遠的小星球上?」用人類的角度來看,小莓的問題對四支刀來說大概就是你們美國人有很多嗎的意思。

「雖然聽得懂,可是感受上是不一樣的⋯⋯我如果叫小莓⋯⋯呃、小不點?雌性?小雌蟲?小莓會高興嗎?」他很認真的跟對方解釋,孩子的教育要趁早。

願意陪我玩的莓中才...好好...她好口愛...

「咦?那應該是我還不太認識蜘蛛吧...!」不懂就別裝懂了,乖乖認清自己淺薄的見識。

「....是說,我住地球啊?你不住地球嗎?」記得老師有說過目前只有地球可以住人?難道他住在火星嗎?那回去之後一定要跟哥哥分享才行。

也認真地思考了

秒。

「雖然我不是蟲....但應該還可以吧?」對蟲子沒什麼想法,只覺得對方的舉例很奇怪,大人都說不要靠近奇怪的人,應該就是指這樣的人吧...「不過,叫我池澤的話我會比較高興哦!」最後補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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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支刀才是....跟小孩好好講話好可愛....人好好...(還是蟲好好)(好吵中之
nagomi0120:

「地球……?」沒有聽過,果然是很偏遠的星球吧!這樣也能解釋為甚麼自己沒聽過池澤這種蟲了!

「我住在母星上喔!」為甚麼對方好像住在地球很理所當然的樣子,南到地球的資訊很不發達嗎?

四支刀一點也沒料到這個回應,對方甚至還希望自己稱呼她的種族!天啊!小梅是很以『池澤』這個蟲名為傲嗎?他腦中開始構築出一個封建社會的地球,上面是以身為池澤為傲的族人……

「如……如果小莓喜歡我叫妳池澤的話,那我就叫妳池澤吧!但是相對的,可以叫我四支刀嗎?」

就命蟲好好我快笑死 他根本也是裝大人....
oO_shaman_Oo:

oO(我倒覺得雌蟲本身比廚具還要危險多了!)不過的確,讓雌蟲拿廚具的話危險度只會高不會低呢。

「那怎麼辦,只能讓服務員……獄卒?讓他們煮給我們吃?他們是雌蟲嗎?」不過這種崗位的確很大概率是雌蟲才擔當沒錯。

「你、你怎麼知道?我身上的蜘蛛味有這麼重嗎?」抬起手臂聞了兩下,「但是這樣……我就不能用種族來當賭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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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哈哈哈蜜蜂確實很好吃呢,要是餐點有提供蜜蜂就太好了。」見對方天真地沒有聽懂,不禁笑了出來,但鹽酥蜜蜂倒真的很適合下酒。
「嗯⋯⋯地獄大是大,但我也擔心四支刀方向感不好呢,感覺就算牽著也會自己走丟——」小寶包看起來整天都在走丟,而這好主意讓他拍了下手:「真是聰明!不過地獄分得出方位嗎?果然還是我來尋找你吧,就算四支刀站在那——麽遠,也能一眼認出你頭上的大蝴蝶結。」手越過其他頭, 笑著指向最遠最邊的角落:「你只需要負責大喊帕諾。」
「哎呀我不是雌性呢,跟你同一性別喲。」話說從剛剛就一直被稱作雌性,是因為這頭長髮嗎?不過他倒也沒那麼在意,反正只要是美麗的事物他都愛。見對方跳呀跳的他又笑了:「輕的把你揹在身上一整天也沒問題——」
「⋯⋯那⋯⋯」接下來這段話讓他停頓幾秒,正想開口說些什麼,身旁群眾有了騷動。
「嗯⋯⋯時間到了嗎⋯⋯」有些不捨的望著對方,畢竟這樣的相處實在令人愉悅。輕輕半蹲下來,朝對方微張雙臂。
「四支刀能給我一個友好的擁抱?」

「都……吃……?」想了一下才又繼續回答,「熊先生吃倉鼠!」
先前把倉鼠放進小熊身體裡面以後小熊說話了,還說喜歡吃倉鼠,只不過剛剛不小心壓到了小熊,小熊好像因為生氣所以又不說話了。

「不敢去問…不想知道…我…只是一直在吃東西而已!」吃飯也有罪嗎!

oO( 母星?我們的母星不是地球嗎? ) 歪著頭看起來很困惑的樣子,卻也沒有多做回應,反正她是沒打算繼續追究這個問題。

「哦...好啊。」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剛剛看起來很震驚的樣子,臉還皺成一團....噢,雖然沒看到臉,只是想像到的。
oO_shaman_Oo:

「雖然我也更喜歡吃熟食一點,不過生吃也沒問題,Charlie是完全不吃生食的人嗎?還是只有內臟類不吃?」畢竟是比較需要處理的部位。

「欸⋯⋯?但是我們剛剛賭的是要跟對方說種族⋯⋯我們要重新押一個賭注然後公佈種族嗎?」在賭局確認改變之前,認真的賭徒不會輕舉妄動的。
hua0003:

「不知道地獄會不會替我們把毒針去掉?」此時的四支刀還不知道接下來只有一些樟腦葉能吃。

「我才沒有那麼容易迷路!!」到底是蟲族,大多數方向感還是不錯的,他出聲為自己辯駁,接著伸手摸摸自己頭上的蝴蝶結,「噢⋯⋯的確,地獄的天空應該沒有東西可以辨識方位,帕諾是因為飛在空中才能看那麼遠?那我會在地上做個大記號的,我會去收集其他蟲被處罰後留下的血或屍體,在地上寫一個PANO!」好像邪教一樣的場景。
hua0003:

「欸⋯⋯?!蜻蜓是雄性體型比較大的蟲嗎?!什麼?!」這個時候正常蟲應該要因為自己剛剛一連串的誤會感到羞愧,但四支刀的臉皮顯然不是正常蟲的範疇,他只感到十分高興,「天啊!太好了!帕諾!」他在此刻對對方的戒備完全放下,看來自己是結識了一位安全的雄性友人(而且還很強壯),沒有什麼是比這個令人高興的了!
於是他跳起來給了帕諾一個大大的擁抱。

「當然沒問題啊!我的朋友帕諾!那我們下回就賭輸的人要揹贏的人走一天吧!」用力的抱緊了你,後才依依不捨的鬆手,「總覺得擁抱了好像就要分開好久好久,我真希望這裡能將罪犯集中管理,那我過去了!說好要來找我哦!」即便被獄卒拖走還是回頭跟你喊話。

謝謝帕諾猛男交流....ㄋㄉRP還是一樣...這ㄇ好看...帕諾好色(靠北?
MOLE_:

「我也喜歡吃倉鼠!」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拍了一下手,「啊!我知道這裡有倉鼠耶,熊剛好可以去吃他!」不知道熊會不會介意倉鼠會在嘴裡大便?

「這樣不可以哦!如果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不就永遠不能改進了嗎?不要怕,我陪你去問吧!」拍了拍對方的背,一副兄弟我挺你的模樣!
nagomi0120:

「謝謝妳!池澤,妳真是隻乖蟲蟲!」四支刀伸手輕輕拍了拍妳的頭頂。

「啊、說了這麼久,我們還沒談好我們要賭什麼⋯⋯!池澤這麼小,地球有賭博的文化嗎?」他蓄勢待發的想教導對方怎麼賭博了!
oO_shaman_Oo:

「那我猜你是⋯⋯你是⋯⋯芽蟲!」為什麼?
因為確定會更換賭注了,他就放心的亂猜!

「那我們換什麼?輸的人拔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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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支刀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幾個獄卒上來將他粗暴的押走。

「我、我們下次還要一起玩哦⋯⋯!下次見!」他急忙與你道別,並被帶離了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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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來玩⋯⋯真ㄉ超感謝⋯⋯

我喜歡 我超喜歡 他才超色什麼時候北鼻生北鼻(幹)
hua0003:

北鼻只會讓別人生北鼻(靠北)他根本一直在耍憨哪裡色ㄌ...??!帕諾一開口我就覺ㄉ他在誘惑我(幹你娘
DIDUDIDI:
幹我我耍87我沒睡醒TTTT(中:先謝謝四支刀跟四支刀中交流,四支刀真的好可愛TT

謝謝四支刀中的交流~~~~最後還有拍拍頭好好喔我也要當乖蟲蟲(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