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劇情/主線】
第十二日,原本還聽得見雜音的部屋不知從何時開始已陷入寂寥一片,沒有腳步聲,沒有金屬碰撞聲,也沒有談話聲。

廚房裡凌亂不堪,再也沒有熱騰騰的飯食,不難推斷出統領廚房的那幾振刀發生了什麼情形。

不外乎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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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
4 years ago
推開房間拉門,第一次以毫無警戒的姿態踏出領地,白天的本丸天氣晴朗,日頭高掛,清風徐徐,雲朵在陽光的照耀下舒捲著。長長的簷廊只有一道黑影獨自拉斜,靜謐地與木質棧道融為一體。
髭切
4 years ago
幾乎沒有人在了啊。但遊戲還沒結束的話,就說明除了自己外還有兩個以上的人還存活著吧。
髭切
4 years ago
將被風拂亂的鬢髮捻到耳後,稍微伸了個懶腰,也不把門關上就離開了原地。沿著簷廊一路行走,皮鞋跟踏在地上發出清脆聲響,棧板被人的重量擠壓而發出古舊的吱呀聲,在毫無人氣的走廊上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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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
4 years ago
第一間經過的是曾經來到過的,加州清光的房間。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外觀大致整齊,除了有些落灰的地板外,其餘仍舊有條不紊,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主人性格的整潔房間。

根據被單切的日記,加州清光死於一周前,時間之長致使原先應不甚骯髒的木桌也蒙了灰,桌面若仔細觀察便能發現一抹被人擦拭過的豔紅,與那人指甲上的顏色相同,是亮麗又精神的色彩。靠近地面的一些擺設,諸如坐墊之類的,似乎被外力推攘過而歪七扭八的,上頭有幾撮白絨絨的毛,想來應是那隻兔子妖怪的傑作。
髭切
4 years ago
兩個空空如也的醫藥箱被人扔在了角落,其中一個正是自己送給對方的用具。醫療資源被如此揮霍的用剩了,想必當時使用者的傷勢不少吧。

佇在原地看了一會,才走出房間,反手輕輕拉上了門。
髭切
4 years ago
鶴丸國永的房間。幾乎沒什麼變化,也不太有使用的跡象,似乎是不常在這裡久留的緣故,因而無法推知生死狀態,此前被單切的日記上也沒有他的名字。想起之前來到自己房間,對方那渾身髒兮兮的樣子,再看看地板上雖有些似有若無的淺灰,卻毫無塵土遺落,也許白鳥丸基本上都在外頭遊蕩吧。很符合鳥類的習性。
髭切
4 years ago
走下樓梯來到一樓,此處也是如同死城一般的詭靜。幾乎不用多作推理,便能知道往昔同伴們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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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粟田口部屋,本丸刀派人數最多,也應當曾是最熱鬧的房間。

散落的衣物與尚未收進壁櫥的被褥仍留在原地,冰冰冷冷的,不復有人類的溫度;天花板上支稜著一架梯子,也沒被人收回隔間,就這麼孤零零的卡在牆上;顯然曾被人使用過的矮桌留著某人的眼鏡,以及用以紀錄的紙與筆;無人照顧的布偶鳥孤獨的倒在了另一張桌子上,毫無生氣。
髭切
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這間房滿是生活的痕跡,物品皆有被人使用過的模樣,在光線透亮的白日裡卻顯現出了無比詭秘的窒息感,宛如有人硬生生剜去了他們存在的事實,抹消他們的軌跡,徒留一室荒唐。
髭切
4 years ago
煦日穿透窗櫺,為那波瀾不驚的面龐打上一層朦朧的微光,光與影在俊秀的容貌上交織出一張姣好的面具,彷彿有詭譎的枯爪自那雙眸中破土而出,又彷彿一層堅冰似的冷酷笑意凝結於瞳膜之上,轉瞬即逝。
髭切
4 years ago
再來是太郎太刀的房間。性格莊重嚴謹的大太刀,房內也如其為人般乾淨整潔,物品與家具皆擺放在合適的位置,看上去讓人心神舒暢。但榻榻米與擺設都蓋上了一層灰塵,目測要比加州清光房的要來的厚上些許,似乎更早以前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髭切
4 years ago
不動行光的房間明顯要凌亂的多,那振成日看上去隨意放浪的短刀也不太像會整理房間的樣子。但是……

撫摸著鑲嵌在牆壁與榻榻米上的刀痕,被割開而四散的草木碎屑與暗褐色的鮮血混雜在一塊,深淺不一的戰鬥痕跡佈滿整個房間,再加上方才開門時看見那在拉門上小而圓的孔洞,明顯是槍孔,而這本丸裡帶槍而行的刀只有一個。雖然已從某人的日記上窺探到真實,但實際親臨現場果然還是有不同體會。
髭切
4 years ago
「……是嗎。」從半跪姿勢直起身體,褲裝的膝蓋位置被蹭上了一小片髒污,在白色布料上格外明顯。
髭切
4 years ago
隔壁是山姥切長義的房間,那總是以山姥切本歌自矜的刀,房間也保留了他的行事風格,一絲不苟的整潔與整齊,一目瞭然的裝設。
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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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是石切丸及笑面青江的房間。偌大的室內明顯能看出兩個人的日常氣息,性格喜好徑渭分明,但都不缺少細緻的生活感,顯然兩個同居人十分善於經營彼此的個人領域,也側面顯示出了他們的關係曾多麼和諧。能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的刀,都不缺乏對對方的喜愛吧。
髭切
4 years ago
下一個部屋,是更為溫暖寫意的生活氣息,柔軟輕鬆的色彩囊括整間屋子,卻無法細分出各類物品的所有權屬於哪振刀,因為兩個人的性格與習性早已滲透入房間的各個細微的角落,包容接納,再無法分出彼此。
髭切
4 years ago
失去靈力支撐的布偶鳥倒臥在不遠處,看樣子應是突如其來就被中斷了行動力,只能隨意地躺在地板上。

淡淡的鐵鏽味縈繞鼻尖,抬頭看了一眼那樓中樓的設計,便循著梯子上了二樓,來到那張雙人床前,靜靜凝視著擺放在左右兩旁,那吸滿了血液而顯得枯皺暗褐的兩本日記本。
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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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代替了主人們回到這曾交換了繾綣呼吸的溫柔鄉,即便軀體早已不復,仍有屬於他們的記憶停留在此處。不知誰的鮮血澆灌在脆弱的紙頁上,讓上頭的字跡都變得模糊不清,不過事到如今不論對誰而言,能否分辨出字跡都毫無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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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分毫未動這裡獨屬於兩人的一切事物,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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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最後一間,山姥切國廣的房間。

他的房間意外的整齊,毫無邋遢的痕跡,只不過那一大團被人堆砌在角落的棉被團實在過於顯眼,凌亂的皺摺隱隱能看出一個人形,似乎有誰曾躲在裡面享受片刻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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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回憶起對方來找自己時那明顯有睡眠障礙的模樣,也不難猜測當時他是如何緊蹙著眉,獨自窩在臨時搭建出來的巢裡試圖入眠了。

輕笑一聲,關上最後一間房門,看了眼依舊疏朗的晴日庭院,決定四處繞繞,看能不能發現剩下的傢伙們的痕跡。
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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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徒留他一人待在這偌大的本丸裡,實在是過於無趣了。
髭切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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