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及川的語氣彷彿在解釋一加一等於二一般，毫不掩飾其中的促狹，「真的有……你為什麼這樣看我，期待我為你解釋其中的差異嗎？」

「我知道其中的差異，」牛島立刻搶白，露出受冒犯的神情，「胸部太大的話，跑步會很痛苦。」

「……啊真不爽，你講話的方式也太教科書了吧？」及川失笑，「你，呃，應該收過女孩子的情書吧？」

「在鞋櫃裡面收過。」

「那不就對了嗎？跟她們交往的時候，你這種事都不注意的？」

「我沒有跟她們交往。」

「哈？為什麼？」及川驚訝。

「沒有時間……」牛島說，似乎覺得這樣的答案不夠精確，他又再度補充，「我沒有時間能分給不感興趣或不擅長的事。」

「你的人生少了很多樂趣，小牛若。」

「不會，打排球就很快樂。」

及川微微動容。

現在想想，他們的學生生涯也是難以界定的生活風格，要說無趣，日復一日的重複動作確實無一不體現著這點，但當一步步拾階而上，越過崇山峻嶺，最終在山頂上窺見旭日初升的那一刻，先前的艱難險阻、上下求索，一度停下來回首來路的迷惘悵然就有了答案。

就是這樣毫無變化，又瞬息萬變的生活，成就了這樣的他們。

未來到底會怎樣沒人知道，但此刻他卻從對方的回答中感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同理和嫉妒感。

「算了，換個問句，小牛若有沒有偷偷收藏起來，沒人知道的照片？」

及川才一問出口就知道他找對了問題，因為牛島的眼神立刻變得飄忽，這個完全不會說謊的人在他眼裡滿是破綻，他得意地伸了個懶腰。「有吧？來，告訴我們那張照片上的女孩子是平胸還是巨乳？」

「……平胸吧？」牛島遲疑地說。

「是人都有慾望，牛若寶寶真的不用害羞喔。」

及川還來不及針對這言論大發議論，對方又再度開口打斷了他：「可是不是女孩子。」

「……」

「那年縣內賽對上北川第一，我留了一張你第一次使出跳發的照片，跟白鳥澤啦啦隊的一個女生拿的。」

我是得意不到三秒的及川內心分隔線

我要死了小牛若你怎麼可以這樣無預警使出攻勢這樣我們川徹只好愛了（結論？？？？）
而且竟然是從北川第一時期就注意到了及川真的好可愛嗚嗚小牛若就好傻好可愛 （支離破碎的心得）

怎麼偷偷收照片!!!!!!!!!!!!!若利!!!!!!!!!!!!!! 別人偷收照片我都會覺得他癡漢 若利偷收照片就覺得他可愛(雙標

第一次使出跳發的照片 好珍貴好會 小牛若太可愛 ！！！

ho1117: 不要死啊HOHO快回來（？）川徹內心大罵髒話好嗎！不就還好他剛剛沒問小牛若用的開不開心。
這是個設定在好久以前就開始的純愛（？？？）及川都不忍心污染牛島（怎這樣

kusa615:
及川的國中青澀得意樣不收嗎？多可愛的照片！我的輸入法為什麼下意識跳出情色⋯⋯
若利收照片感覺就有種莫名可愛感⋯⋯好棒喔⋯⋯（及川：⋯⋯⋯？

iamritai2001: 好好笑小牛若從此珍藏並且在大家分享珍藏照片時拿出了及川⋯⋯（其他人：？？？？？？？？等）

fox0207: 噗wwww謝謝喜歡，不知道為什麼整本畫風一路滅裂救不回來，我會努力的嗚嗚嗚嗚嗚已經超過原本預計的字數了救命———（瘋狂修羅

我知道！這本書是個十萬字鉅作！！牛若寶寶和及川寶寶這麼可愛，談戀愛的事情要十萬字才夠！！然後我想要問我只能去第二天怎麼班

及川，一個不作死就不會死但還是要作死的男人
讓我們為他掌聲鼓勵

darknight_820: 不可能的（立刻打槍奶茶）
其實我也不確定到時有沒有餘本，有的話應該⋯⋯第二天⋯⋯可以寄攤（茫然）

lazyevalina: 川徹淒然⋯⋯
我怎麽知道他收的是這種照片⋯⋯
⋯⋯（觀察）

這麼一想小牛若本身是巨乳、然後川徹是平胸⋯⋯（不要再講雷發言了！

gradientacorn: ㄖㄨㄐ(勸你閉嘴喔)
只好通販了，橡木太太求通販喔

darknight_820: 看懂了的我⋯⋯到底⋯⋯（沉痛）不可能。（再度打槍奶茶）
等我排翁以後開⋯⋯等我（爾康手

gradientacorn: 你看看牛寶寶可是連廣告頁都會看的人所，哪天被壞東西教了壞東西會想嘗試看看啊( 然後及川說不定會爆炸羞，感覺好棒耶

聚人心的牛島和平天下的及川，可以可以 （？？？

川徹：我，我至少算得上微乳吧！(重點錯誤)

不愧是牛島，太有眼光！！(及川：？？？？
第一天要下午才有空買本嗚嗚嗚嗚(劃圈圈

第一次使出跳發 怎麼有種父母珍藏的絕密影像的感覺 小若利你藏這張照片是想做什麼！

darknight_820: 是誰給牛若寶寶看糟糕物的！出來自首。保證白布打不死你啊！！！！！

Hepatica5971: 這兩人完全就是整篇的亂源我已經不想吐槽他們（大笑

ontata: 原來這樣就有微乳，那我感覺自己還不小欸（到底）

agcl72564: 沒關係，因為跟珍珍同攤，我很懷疑第一天的早上五夏民會站爆攤位（笑死）
牛島真的超有眼光的，及川閃閃發亮⋯⋯（捧頰）
你喜歡我哪裡我改！！！

shizuko07: 其實是好幾張的連拍，從準備跳起到飛躍到衣服飛起露出腰身都完美拍到

我想及川變成什麼樣子小牛若應該都喜歡（慈祥
所以及川還是從ㄌ小牛若吧 （及川：淦三X

rannie96911967: ⋯⋯真的，及川！！！錯過這個好男人，要等50年了！（搖晃及川）

天啊wwwwww我的牛及宇宙裡(就是牛及宇宙)牛確實是小心保存北一時期的及川的照片wwwwwww(而且還一定是要是北一)因為是初戀的味道是吧!!若利!! (不要突然發瘋

AK1000000: 一想到牛島搞不好超珍惜及川的照片就覺得好可愛⋯⋯而且北川第一時期的及川在我的腦補中比較沒有偶包，雖然會耍帥但還沒有學會游刃有餘的笑法，生氣跟高興都會明顯地表現出來，還會氣鼓鼓狠瞪網子對面的牛島（心動）

珍藏北川第一的及川照片也太青春了 及川那個罪惡的男人真的是牛的白月光耶

astawu: 總覺得當時小及川看起來一定意氣風發而且散發某種光芒，牛島會感受到對方跟自己因為熱愛某些東西而有共鳴⋯⋯
但及川要追上牛島的進度總是要多追幾步這點可能是個很痛的事情，而且明明他也不是抱著兒戲、純玩玩社團的心態在對待排球，怎麽前面有牛島後面有影山恆⋯⋯
白月光這個形容害我wwwwwww對真的是白月光（大笑）好可愛喔最近有越來越喜歡他的趨勢逐漸下不了手迫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