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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又不感到真的無禮，不感到冒犯，不感到霸道。從來以嚴肅與認真為名的教師，古板與無聊的扮相，時而厲聲訓斥企圖挑戰權威的學生，時而風度翩翩好比走出《大亨小傳》的紳士。

　　如今貪玩似地，拉了一把掛在圖書館員頸上的職員證，要她腰桿子一偏，倒向他。又不至使她重心不穩，力道拿捏得當，只是猝不及防。誰叫他素來正經八百，剛才眼睜睜給他一把拎起職員證，也料不到他的這一步。

　　這突如其來的捉弄，還教人來不及生氣，半晌了都不解其意。由艾爾文．史密斯這種人做這種事，難道會沒有他千奇百怪又正當的理由嗎？

　　這是您教育後輩的方式嗎？史密斯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