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錄當時我寫精神體本本時,描繪綁架者(逃犯)看見小岩的那一段。
他睜大雙眼盯著遠處正要過馬路的人群。
那人短翹的頭髮在風中微微晃動,直挺的背影像久經訓練的軍人,當貓頭鷹與鴿子的精神體在那人的肩膀上輕輕落坐時,卻用淺淡雙眸露出溫柔的眼神。與他擦身而過的能力者不斷為自己精神體唐突的行為道歉,他擺了擺手笑出聲來,袖口上有著奇妙的動物繡紋,身上的青綠色制服顯示著來歷。
他的肩膀上有個奇妙的小恐龍,要不是牠正在微微發光,左右張望,會讓人以為那是某種可愛的裝飾。
那一刻於是緩慢得猶如永恆。
像極在千萬個碌碌終日、平庸無奇的日子中偶然的回眸;教堂悠揚的鐘聲與管風琴音管的怒吼在鼓膜上奏響的一次寒噤;在空無一人的幽暗密林裡,當所有的風聲都沉寂。
在車站的一隅,遍地的白鴿像感應到什麼,同時振翅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