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益自己一個人在家就是隨便慣了,隨便擦一擦就過去了。
但他拿著毛巾倒是很仔細的把溼答答的三花給擦地接近半乾,又抽了一條乾毛巾把這貓給包著後才走出浴室,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張益單手抱著玩了一個晚上又舒服洗澡--而早就軟趴趴的三花貓,坐到了床邊,將吹風機插上床頭櫃的插座,給癱成無骨貓餅的三花吹乾身體,長毛貓的他要吹乾全身的毛總是要花上很多時間。
吹風機嗡嗡地響著,熱風嗡嗡的吹著,嗡嗡聲之中,那隻玩累的三花貓早已進入安眠的睡鄉--張益拍拍乾透的貓屁股,將三花放在旁邊順便用被子矇住他,老瘦貓跟黑毛也早就佔據了一顆枕頭窩著。
張益收拾了吹風機,靠在落地窗邊抽著一根睡前菸。
直到火花熄滅了,這東隆街尾唯一一間亮著的屋子終於陷入了黑暗,墜入了生者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