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冷酷與肅穆來形容他的父親,長年深鎖的眉頭彷彿沒有鬆開的一日,以及不知為何,他的父親總是有著一抹化不開陰影染在眼袋下,總是工作的很晚的男人--以及幼時在夜裡醒來,稍大點時他在夜裡偷溜出門或是回來時,他父親的書房總是亮著燈火,幾乎沒有一次不同,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彷彿不曾入眠。
他知道他的父親有長期失眠的問題,但他不知道原因,就像他也不知道他父親下巴上的那道疤痕是怎麼來的。
可以說是沉默寡言,儘管會訓斥教育子女,但那言語必當是簡潔的,也不曾聽見他口吐粗言,但字語刀鋒,尖銳而苛刻的訓斥,緊接而來的便是疼痛的教育時間,他的父親用疼痛將他的教育深深的、深深地刻畫在他們身上。
不過疼痛也罷,最難忍的或許還是罰站了吧--或是在嚴重一點則是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