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的海岸邊,白岳與豪平坐在堤防上吹著海風。豪平開心的搖著尾巴嗅著海帶來那微微鹹味,今天的風很大兩人毛髮被吹得亂糟糟的。白岳則是煩心的一直不斷的擦拭著相機的鏡頭,鏡頭一直不斷的被抹上大風吹來的水珠讓他無法好好拍攝。
「我說啊。」豪平牽著白岳的手,把頭埋進了白岳厚實的肩膀中:「我其實很喜歡海邊。」
「哼嗯,看的出來。」白岳依舊埋著頭忙著調整相機,試著在走前多拍幾張。
「如果我想要結婚的話,大概會想要辦在海邊吧。」豪平瞇著眼,他有一點點犯睏:「大家都穿著短袖短褲,充滿夏日風格,烤肉與啤酒,這種婚禮。」
「是嘛。」白岳頓了頓:「我沒什麼想法。」
「那不然你對海邊有啥看法?」
「就...可以打野砲?」
說完的瞬間,白岳低頭望向豪平,他看見了豪平皺起眉頭,緊閉的嘴角抽動著,不斷的發出犬科獨有充滿憤怒與敵意的聲音。隨後豪平一個狼掌就巴到白岳的臉上。
「你這隻不懂浪漫的臭老虎!」起身往後一跳,跳回了提防旁邊的路上,氣呼呼的往機車的地方走回去,只留下一隻不知所措的黑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