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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隔壁有些聲音,布里斯從房門探出頭,好奇的望向蹲在行李箱前的友人,「奧利,你要出門嗎?」
「啊啊──我有個朋友說來找我,蠻久不見了,所以可能會出門幾天。」把摺好的衣物放進,奧利弗沒有回頭,只是繼續整理內容,「對了,之前教室那邊有些器材壞了,想說晚點把我有的帶過去,一起用。」
「這樣啊,那出門要小心喔。」和朋友出遊,對奧利弗來說算是平常,雖然有些在意那名朋友是誰,不過奧利弗沒再說下去,布里斯也只是頷首表示明白,「這個月是農曆的鬼月,在臺灣習俗中是比較容易出事的月份,你等會出門也別太晚回來。」
也許鬼月對國外的他們是比較難以理解的論點,但多一份注意與小心,也是多少能避免些事情。看奧利弗擺了擺手,布里斯輕呼了口氣,打算要回去準備晚餐。
「布里斯。」
「怎麼了?」
「……謝了。」
那聲「謝了」,是因為什麼事而說的?
攪拌著鍋內的濃湯,布里斯回想著早先的對話,困惑與不解縈繞在腦海中,髒污的信封、友人的異狀……似乎有種種跡象都在指向著某個可能,他試著不去推想最不希望的結果。
滿腦思緒下,起鍋時忘了旁邊的隔熱手套,手心直接碰觸到琺瑯鍋的兩側高溫,刺燒感讓他吃痛地喊了聲,迅速抽回的地方仍腫起一片紅。
……才剛和奧利弗說要注意,馬上就沒了說服力。
無奈嘆息,他轉開水龍頭,用大量冷水沖淡手掌上的灼熱感,邊慶幸奧利弗已經出門了,沒能看到他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