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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法庭上的天國獄應該是很帥的,充滿專業,唇槍舌劍間殺人於無形。大律師可能會說:我不是來殺人的,我是來賺錢的,十四反正是盲目說著獄先生最棒,空却搜刮著律師事務所不多的零食。
充滿期待的十四和被拖來湊數的空却坐在旁聽席,終於等到律師登場時已經倒在彼此肩膀闔上眼。天國獄瞥了觀眾席,嘴巴難得軟了一秒。
「獄先生最棒了。」
「嗯,不錯。」
在家庭餐館以官司贏了的慶功宴作為名義,少年毫不客氣點滿一桌,天國獄嘖了聲,「我說了什麼很棒?」
十四乖乖噤聲,空却撇嘴回答:「你自己說了什麼不記得還要問拙僧嗎?唉呦!」
十四的房間掛了燈泡,像是環繞他的星河,空却覺得過於瑣碎又完全是他的風格。中央搭了一個小帳篷,十四一米八的身材進去要屈著腿,空却一點進去的意願也沒有。
「空却,來嘛。」帳篷裡的人招著手,他不留神就被拽進堆滿枕頭的天地,仰躺望裡頭的天花板有更多星星。
怎麼說還有點好看。
十四伸出手,手掌迎向帆布頂出的天空,五片指甲鑲著的黑邊緣斑駁,彷彿缺了一角的黑夜,空却摸上去,十四順著扣住了。
「幹嘛?」
「啊順手就……」
十四以為要挨揍,空却捏著他的指尖,兩隻手的指甲有相同色彩。空却問他:「怎麼不補?」十四蹦起來撞到棚頂,帳篷大力晃動幸好沒有倒下。
「我有新的顏色!」
空却冉冉升起的期待被玫瑰般的大紅色擊倒,在十四亮晃晃的雙眼裡掐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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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稍嫌昏暗的光源中,空却執著十四的手在空白的區塊塗上紅色。
「要畫愛心嗎?」
「不要。」空却無情拒絕,十四嘟囔著「說不定很帥」,空却認為視覺系對和尚還是過於未知的領域,最後畫到小指還是勾了一個心型。
十四興奮地左右端詳,「好好看!」
「拙僧畫的當然好。」空却無法理解還是翹起尾巴,下場就是被抓住指甲添上大大小小的紅心,臉都黑了還要被抓著說好可愛。
獄看見他的手的時候好像瞬間蒼老,空却原本要卸掉突然轉念,看起來也沒那麼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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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拿到兩張票,當紅的「アルゴξ楽団」主唱本人捎上的,千叮嚀萬交代一定要空出時間,天國獄叫他跟前台的小姐說。空却在意的事情也不多,倒不差十四這一件。
他們從特殊通道進入,天國獄還在說著第一討厭擁擠第二討厭吵雜的觀眾,空却左耳進右耳出,在走道開闊瞬間黑壓壓的人群一擁而上。
「要去後台看看嗎?」工作人員問,空却想到十四目前的狀態,想想還是搖頭,獄已經找了張椅子坐下。
俱樂部陷入漆黑,伴隨風雨欲來的鼓聲,聚光燈彷彿光劍聚首,中央的少年藏在陰影下,小調的根音隨鼓點密集,十四拿著吉他刷下第一個和弦。
「這是Bm。」
獄的聲音有些模糊,空却不在意,他緊緊盯著十四的嘴,等待他開口,他們二番手的嗓音。
觀眾的尖叫先到了,空却捏緊拳頭,在主唱第一聲後放開,應該拉扯聲帶的旋律如流光絲滑,澎湃的情感流暢的滲入每個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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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下了舞台的主唱換了氣勢,從遠方看見他們就眼巴巴的撲過來,被天國獄格擋後轉向空却,他大大方方的擁抱反而讓場面僵住。
「空却桑……?」
空却把高半個頭的人舉離地面,十四嗚嗚呀呀叫著,他用力拍了拍十四的背,「幹得好!」十四的叫聲因為過度興奮逐漸無法理解,兩人的高速旋轉被獄分開後停止。
「太多了。」
十四哇一聲哭了,空却認為是天國獄的錯,跟大叔吵起來的時候十四又笑了,空却跟獄同時叫他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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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滿嘴血裡混了一個硬塊,空却啐在牆角的唾沫中躺著一顆牙,後方的腳步聲逐漸近了,他挨著疼撐起身體,那些聽著反胃的聲音傳來。他鑽入狹窄的巷弄,亮藍色的衣角在斑駁的磚牆閃過,腿很沉,空却翻過雜物堆積的阻礙,咣當落地時翻了一圈,前方唯一的路站了人,回頭的追兵站在雜物上。
空却抹開唇邊的血,拖曳的紅牽引笑容,金色的眼熠熠生輝。
他俯身撞倒一個,抬腳結實踹在腹部,起身的上鉤拳砸在下頜,倒一地的前方空出,正要跑的時候脖子被從後勒緊,汙穢的字句鑽入耳膜。至少還聽得見,空却笑著被勒得仰天,刺入眼球的光影朦朧,在瀕死的欣快感中竟然聽見警笛聲。
醒來時只感覺口乾舌燥,沒想到天堂還會口渴,接著神明開始晃他,他被搖得頭痛直接撥開,頭上瞬間砸下一拳。
「痛!」空却抱頭,睜眼的不是神,反而是飛機頭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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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就走,等等他們又折回來。」大叔扔了安全帽,跨上一旁擦得發亮的重機對他帥氣招手。
空却呲牙扶著肚子跨上車,來不及抓住東西車子便衝出巷道,他哇了一聲向後倒,大叔抓住他的手放在腰上,空却抱住後捏了一把,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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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ears ago @Edit 4 years ago
原本在生日要放的BAT逃亡,結果就……抱歉空却
只有沒頭沒尾的東西XD
兩人互塗指甲油跟空卻捏獄的肚子,好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