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在這飄忽的夢境之中,棲息於彼岸的那青鳥,隨著椿花、豔紅翩然來到,儘管夢醒之後什麼都留不住,唯有記憶--他甚至還要反覆咀嚼與回憶,確認這不是他的妄想,儘管是夢但不是他的幻想出來的夢。
而是真實的,現世與彼岸的相接,一年之中為有數日的繁花盛開,他的無間花宴,反反覆覆,他只能夠前進,無法後退,男人自嘲的笑了一下,若是他有後退的一天,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開始,他就會住在精神病院裡了吧?
張益將搭在賴在他胸口躺著的男人的手移開,抓著那人的手腕,低頭湊近,就著他夾菸的手,深深抽了一口菸,任那辛辣在口腔、咽喉與肺臟燒灼著,徐徐吹在了王志朗笑著的臉上,而那人只是抬起下顎,在自己的下巴上舔了一口。
「說起來,我要問你一件事。」
王志朗盯著張益看著,他的手輕輕滑到了張益的右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