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O(啊⋯⋯沒有被記住。)看著對方一瞬間茫然的表情有些沮喪。回憶的重量不可能平等的裝載在不同個體身上,對自己來說那是長久沉在心裡,可能在對方眼裡就只是輕飄飄放置著。認知到這件事帶來一種微妙的失重感。

「您忘記了呢,有點難過啊⋯⋯」愣了一下還是笑著開口,直視對方,口氣和眼神流露出恰到好處的委屈。「畢竟兔子先生您對我做了
那種事,居然還忘了我⋯⋯」又向前邁了一步,離兔子先生更近了些許。慢悠悠伸手拿了藥,然後微微彎腰看著對方。

「唔⋯⋯但沒關係,我會努力讓您想起來的,請您一定要儘快想起我喔?QAQ」兔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