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觀看前事項:
1.
本文主帶卡,其餘不論是否看見了什麼疑似CP就請自由想想吧,雖然我平時是固定柱斑/帶卡/鳴佐,但這篇文裡除了帶卡其餘皆可以自由搭配,反正不會打tag也不會確定關係(況且我還嗑了柱扉/斑扉斑/扉泉扉/鳴佐鳴等等等超雜食)
2.
本章可能較偏正劇向,沒怎麼好好談戀愛,雖然是偏歡樂向但我還是想好好寫個完整的正劇主線,然後好好想辦法不爛尾的完結這部(然後就能提取歡樂向來畫成漫畫了嗚嗚嗚)
3.
感謝一直對這文不離不棄大家嗚嗚嗚,雖然很緩慢但我還是盡力在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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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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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摔在椅子下的帶土,卡卡西滿臉通紅的道歉,然後蹲下來收拾剛剛帶土摔下來時手不小心撥到而灑滿地的餐盒。雖然是親熱天堂的忠實讀者,但就算能面不改色看著各種黃爆劇情,卡卡西還是完全無法將其帶到現實裡,全木葉大概找不到比他要純情的人了,當然滿腦子熱血的人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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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盤腿坐在地上看卡卡西收拾餐盒,帶土的思緒已經從要怎麼和琳解釋到幾月幾號要去登記結婚,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完全忽略的要告知家長或親朋好友的環節,也可能是因為他知道說了他會先被打死,至少挨佐久茂和佐助幾刀跑不掉。
⠀⠀⠀看著摩天輪逐漸下降,卡卡西其實有點不想面對底下那群忍者,拿出提示有簡訊而震動的手機看了幾眼發現是小櫻傳來的盡快下來阻止佐助爆走的言論後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然後轉念想到似乎有看見水門在那裡,應該不用擔心帶土被佐助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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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卡卡西在想什麼,但或許是感到放鬆,帶土一時覺得回到了那時還在木葉時,他和琳到卡卡西家蹭飯的感覺,所以一下摩天輪他就拉著卡卡西往餐廳去,但十分巧合的是他去的是和鳴人他們所在的餐廳相反的另一間情侶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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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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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原先抓著佐助的鳴人在聽見佐助的話後反射條件般立刻放手,然後又後知後覺的提防對方的動作以免帶土出事,結果沒想到對方只是輕輕撫平衣角,然後繼續吃飯,其他人見沒什麼戲可看也跟著繼續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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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周圍有無數人看著,佐助仍如此我行我素,雖說在過去決定回到木葉成為鳴人的影,且性格逐漸向鼬靠攏,但如今有哥哥寵著加上其他人的縱容,他就索性為自己與家人而活,也算是另類的回歸本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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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佐助的人設轉變雖然令大眾吃驚卻也似乎合情合理,除了因為鼬帶他上的節目與後面的操作及鳴人直播的另類宣傳外,也歸功於佐助曾在一次新聞訪談裡說過的話,這也是最讓帶土感嘆不愧是個宇智波的毀人設方式。
⠀⠀⠀「我不在乎你們,也不打算按照你們的眼光生活,不要來干涉我的決定、我的個性,我從來不是為了你們而待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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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在面對記者對於他變化時的提問,佐助如此回答。雖然和人設相差十萬八千里,但出乎意料的是大眾對此接受度極高,人設毀得很徹底但轉得很完美,看得忍者們感嘆這個世界如此單純的同時也紛紛計畫效仿佐助毀個人設,但後來發現這種情況似乎唯一適用的人只有佐助一個,畢竟鼬能夠辦到也正是出自於對自己弟弟的了解與對人性的預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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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遊樂園的歡樂又混亂的氣氛不同,位於某間接待館裡同猿飛佐助面對面密談的千手扉間周遭散發出極為壓抑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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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泉奈的利用並未令他感到困擾,頂多只有被死對頭利用的不爽感,可是問題出在宇智波泉奈在沒能了解這個世界能做到什麼程度的時候使用了寫輪眼。毫無疑問,千手柱間的感知能力無法發覺寫輪眼使用與否,這正是扉間同意四人同居的最大理由——就近防範寫輪眼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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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泉奈人設名義上為宇智波企業秘書,但由於姓氏關係以及上頭有個董事長哥哥,所以他的話語權僅次於那個公司總裁,雖然和那個總裁無能也有關係。
⠀⠀⠀泉奈的計謀很簡單,當然,用於對付這個沒有查克拉的世界來說並不需要太過複雜的算計,畢竟在強大的力量面前,很多時候任何智慧都毫無意義。然而問題出在他使用寫輪眼的對象是宇智波總裁,那個人本身作為空降人物本就是被家族推舉出來的魁儡,因此當魁儡的行動與想法偏離家族要求時不可能不被關注。當然泉奈做的很隱蔽,但猿飛佐助作為國家方同其他權威人士受家族所託和那名總裁交流時發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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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稱其為催眠,稱對方受到無法用純科學來解釋的能力影響,雖然尚未查清這個能力,但理由與解釋卻也足以讓人信服,所以部分人士開始排查做出此事的人。宇智波公司在世界排名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公司,雖然內部人員混亂但對外業務能力還是極強,因此與國家合作並受到高度關注也是理所當然。
⠀⠀⠀按照泉奈預想的計畫裡,扉間指派的人將會以該名總裁的行事作風不利於國家合作等各項理由在特例參加的董事會議中提出意見,而後再由那名已經被催眠的總裁自己選擇退位讓賢,上演一齣明白錯了、為了公司發展而將職位轉交給一直以來為公司指引正確方向及提出方針的宇智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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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如果事情按照原定計畫發展,那麼誰是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誰就是可能做出催眠他人以達成目的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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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自然不可能任由事情如此發展,但他無法在不使用忍術的情況下立刻改變現況,礙於人設他甚至不能親自參與董事會議。儘管他很清楚心中的天秤不斷在傾斜,可是他卻又不願意傷害這個世界、違背這個世界的常理——因為這是個幸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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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體會到生來便是千手二當家的他所需要承受的壓力,在失去兩個弟弟後被兄長鄭重地發下哪怕犧牲自己也要保護他的誓言後,他本身也必須為了這個誓言做出相對的努力,他必須達到凡人所能達到的巔峰,或者說至少必須僅次於那兩個世界頂尖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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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正能夠明白他所作所為的人只有宇智波泉奈,可惜他們生在一個至死方休的年代。不,也許就連死亡也無法終結,僅僅是因為他們倆人何其了解彼此。
⠀⠀⠀曾經在那遙遠的過往中也有過幾次雙方兄長不在身邊時的相遇,而最後那次,或許是因為察覺到什麼,現在想來應該是發現了石碑上的秘密,扉間尤記那次泉奈並未對他有所警惕,只是平淡的告訴他現在的他手上沒有接下任何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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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時扉間也沒有任務,只是他也並不想與宇智波有所交集,尤其是這位幾乎無懈可擊的危險人物。然而泉奈只是抬頭仰望星空開口,彷彿自言自語般,卻讓扉間想起了當年父親死前也曾抓著他的手這樣說著話,所以他沒能邁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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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也盡力阻止千手和宇智波結盟,即使宇智波的戰況如今在所有人眼中幾乎是節節敗退,我也還是要阻止這件事發生,哪怕要賭上我的性命......你也一樣不是嗎?結盟的結果會是什麼?打從一開始眾生平等就不存在,否則又怎麼會有那樣彷彿神一般的力量只存在於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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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般的笑了笑,泉奈側過臉看向扉間又繼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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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終究是夢想,鬥爭與人性並存,你我都要比任何人清楚,也正因此全心全意的愛戴並輔佐兄長,但那又如何?所謂族人終究是以自己的利益為考量,打著為了族人的名義不斷逼迫兄長戰鬥......你不這麼想嗎?千手......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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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扉間垂下眼避開泉奈的注視,夜空在群星的照耀下渲染成美麗的景象,但扉間卻不願意抬頭看看這份美好,只有泉奈彷彿享受般地又將視線移回星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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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想過要是我們不是生在這樣的年代是不是就能稱兄道弟、互相扶持理解。但後來我想想,那是不可能的,正因為我們生在這樣的年代才能以這樣的身分相遇並互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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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結盟就能夠讓你擁有前者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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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扉間言不由衷的試探,泉奈只是無奈地笑了下,聽在扉間耳裡那像某種嘲諷,雖然他自己也明白這樣的話充滿諷刺。
⠀⠀⠀「我們要互相敵對、至死不休,你聽見沒有?就算死了也不要放過對方,死去的一方將化作夢魘日日夜夜的糾纏在活著那方的生命裡;如果我們倆都死了,那就到地獄裡再繼續糾纏下去,直到地獄的業火將我們燃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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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們都活著呢?沒有將這疑問說出口,因為他們都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最後扉間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離開這個偶遇之地,但卻又在即將邁出邊界時回頭看向泉奈,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毫無防備的和其對視,那之後便是宇智波斑的噩耗。
⠀⠀⠀他們的過往充斥的幾乎全是負面,所以他步步為營,他何其珍惜現在這個任何人都不需要戰鬥、孩子們可以真正意義上平安長大的世界。人們的苦難僅僅只源於身體所受的傷害、悲痛源於情感,小事也能像人生大事一般充滿慌亂或快樂,這是主張忍者必須抑制自身情感的扉間以及為了兄長犧牲一切的泉奈所無法擁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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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泉奈和帶土同樣珍惜這個世界,但作為宇智波,他們在這一切的先決條件必須是自己所愛的人過得幸福為基礎,所以帶土才要利用白絕打造一個適合卡卡西生存的地方;所以泉奈才需要利用帶土及扉間奪權以利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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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對的——真的是不對的嗎?
⠀⠀⠀卡卡西和扉間相像的地方在於作為忍者的素質與理智,然而立場與成長環境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看法,哪怕最初的看法相同,但不因己身所為而干涉到他人生活這件事本身真的才是正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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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秉持這樣的觀點,所以他在最初鼬和佐助上綜藝節目後對帶土表明了立場,可做為經歷混沌時期的扉間來說,忍者在最初一直都在為了自身而去影響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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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和平並未麻痺扉間的想法,所以他成立警衛隊又成立暗部,而後招收各家族的孩子作為弟子。如他所想那般,千手柱間死後戰爭再度爆發,而他也如泉奈所要求的那樣日日夜夜的在夢魘中戰鬥著,直至死亡給予了他片刻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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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又再度傾斜,傾斜於忍者一方,猿飛佐助不單是帶來這樣的消息,他還告訴扉間其實在前來見他之前他已經先見過自己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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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匆忙之間留下了尚年幼的他們離去,而他們則沒來得及成長便肩負一切,我以犬子成為三代火影為榮,但我當初同意初代火影大人結盟請求時是打從心底相信他和斑大人能夠帶來真正的和平......所以我無法原諒在那時施行警衛隊政策的您以及沒能阻止宇智波滅族的日斬,即使我明白你們的緣由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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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佐助說到這裡停頓了下,露出悲傷的表情看著扉間,而後又恢復成往昔於木葉同扉間相處時的模樣繼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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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早離世的我或許沒資格這樣說,但至少現在讓我以朋友的身分與你對談。扉間,我見到很多忍者在這個世界重生,有你我都認識的故人、也有自稱是我後代的陌生人,他們都知道四代火影所舉辦的聚會,但他們選擇隱藏起來並當個普通人繼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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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佐助停下話語,伸手為扉間前面的杯子倒滿茶水,而後露出溫和的笑容繼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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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選擇隱藏起來的人,我也希望你別告訴任何人見過我的事,我想至少在這個世界裡像這個世界定義上的普通人一樣的生活。我尊重你的決定,所以如果你開口,我就把這件事壓下,盡所能讓這件事不被發現,雖然可能要耍點忍者的手段。」
⠀⠀⠀眨了眨眼緩和下氣氛,猿飛佐助就像在看一位後輩一樣的看著扉間,一如每次在針對木葉政策進行討論時,勸說對政策提出質疑的扉間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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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放下夢魘吧,現在的你已經不再是千手二當家或木葉二代火影了,你只是千手柱間的弟弟——千手扉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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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縮的瞳孔與裂開的杯子洩漏了扉間的情緒,即使對方仍面無表情,但猿飛佐助明白他的內心其實一直充滿掙扎,對這個世界、對忍者、對所謂的責任與自我認知。
⠀⠀⠀最終扉間同意的猿飛佐助的提議,帶土影響了天秤使其傾斜,宇智波泉奈的存在特殊的令他無法不將其放在心上,種種一切雖然並不在泉奈計畫內卻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或許這兩人即便重生於新的世界卻仍需互相糾纏、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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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沒有告訴我,如果我們都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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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彷彿捨棄什麼一般的將手中的杯子化為灰燼,輕聲呢喃著,最後拿起掛在一旁的大衣走出接待室,讓司機向遊樂園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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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遊樂園並沒有太多人在,大多數的人都選擇避暑或休息而待在室內,因此走在路上的帶土和卡卡西就特別顯眼。說實話,一般來說卡卡西的裝扮比起帶土要吸引人,周圍的氣質也較帶土柔和,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一柔一剛的組合,所以帶土在被攔下的時候其實挺吃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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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下帶土的少女是奔著他而來的,手上捧著一袋稱為禮物的東西,懷著感激的目光向帶土說明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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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少女是當初帶土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維持人設作為服務生時扭斷騷擾女同事的變態時的那個女同事,當然帶土早將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不過少女自稱一直在尋找他、想當面答謝他,然而少女身旁的女子此時突然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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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你!?」
⠀⠀⠀或許今天是熟人相見日也說不定,雖然帶土只見過一面,不過對這個吃驚大喊的女子他倒是有印象,那是當初他當電視台工作人員時試圖和鼬製造緋聞的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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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明星的打扮帶土當然認不出來,能認出來是多虧對方較為特殊的嗓音,不過對方之所以能讓帶土多投以注意是因為當初雖然她試圖跌進鼬懷裡,卻巧妙的給出了讓鼬可以輕易迴避的空間,以及看見鼬要伸手扶她時眼中閃過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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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時美認識帶土先生嗎?他就是我說的那個恩人!如果沒有他,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卻因此害帶土先生被辭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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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少女低落的神情,名為時美的女明星拿過少女手上的禮物塞到帶土的懷裡,她摸了摸少女的頭然後看向帶土開口。
⠀⠀⠀「他不會介意的,對吧?宇智波帶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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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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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現在過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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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並不想理會眼前的兩個人,但帶土還是在被卡卡西扯了下袖子後開口,畢竟禮貌也算是卡卡西的習慣之一了。眼前的少女名為咲美,和時美是姊妹關係,兩人因為家庭因素一直相依為命,而時美為了讓仍在學的妹妹專心讀書因此踏入演藝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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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每個行業都有其黑暗面,帶土很清楚咲美絕對不知道她的姊姊為了她犧牲了多少,正如她不會告訴她姊姊她在職場上受到騷擾的事。
⠀⠀⠀似乎越是為對方著想越是會和對方的心意相違背,隱瞞、欺騙明明都是為了不讓對方擔心,但卻也因此拉開彼此的距離、無法觸及雙方真正的心情。眼前的姊妹各自的心思帶土看在眼裡明白,當事者卻無法發現,當然帶土不會多管閒事,可又不禁想到他和卡卡西是否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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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紳士風度還是有的,於是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下交流,當然帶土並不認為有什麼好說的,不過卡卡西卻對帶土有新朋友這件事感到高興,雖然帶土對卡卡西在看待他那所謂「朋友」的定義感到堪憂,有鑑於他和那兩姊妹才見第二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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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卡西提出去購買飲料時咲美跟了上去,出於報答她表示希望由她來付錢,不強求人的卡卡西則禮貌地答應但要求東西必須由他來拿,兩人達成共識相伴離去並留下來不及說什麼的帶土與時美。
⠀⠀⠀「我說——別誤會,如果不是咲美,我一點也不想和你相處。當然我很感謝你幫助了咲美,但我感覺的到你......你並不無害,可即使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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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並未表現出傾聽的樣子,只是一直維持看著卡卡西離去時的動作,但時美知道他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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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強大,我有一種感覺,即使你看起來像個......普通人。但我覺得你不是,像你這樣的人能夠在這樣的社會裡保護好那個叫做卡卡西的人嗎?我看見你的眼神,那不是對待朋友或家人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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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施捨一般,帶土終於分給了她一個眼神,並不是她想像中的看個突然提出怪問題的人或是藐視的目光,而是平靜的近乎沒有情緒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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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看個死物的眼神。
⠀⠀⠀「如果你口中的社會會傷害到卡卡西,那麼也沒有存在的必要,正如你和你妹妹在我眼裡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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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宇智波帶土這個人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卡卡西的眼中若有溫度那他便擁有,卡卡西如果不在那麼一切都沒有意義,執念在再度看見卡卡西的那一刻悄然成形,而時逝近三個月卻只增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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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美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口中的無害只是委婉過頭的形容詞,她近乎倉皇的說著絕對不會主動再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奔向妹妹身邊,而帶土則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又再度將視線轉回卡卡西的方向。
⠀⠀⠀卡卡西大概又會露出不贊同的表情吧,帶土心想。但他很清楚他並不需要卡卡西和琳以外的人,能接受的只有忍者們,即使再怎麼將自己裝扮成普通人也掩蓋不了他這個人的本質,所有的過去不論好壞都混在一起所組成的宇智波帶土,唯一能夠作為待人處事指標的便只有旗木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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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令人意外,也無須對此提出質疑,因為宇智波正是這樣的存在,大愛與私情可以平衡天秤亦可摧毀天秤,但終歸還是只因為愛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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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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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所能想寫出扉間選擇放下的前因後果,但因為柱間不管事的原因後續會解釋,所以此階段需要一個較為理解扉間的存在介入、讓扉間傾聽另一個看法,所以選擇了猿飛佐助這位看上去應該和扉間有所交集的人(做為自家弟子的父親身分也好、猿飛一族的族人身分也好)
設定上我還是希望能夠以扉間這樣的存在來對比帶土而非卡卡西,因為卡卡西就是指標,整個文中最初也最終的指標,以上!(雖然是這樣說啦但或許跟我表達的不夠完整,文筆有限嗚嗚嗚)
另外配張圖,可惡寫著寫著腦中就浮現了所以給本篇配張!!!!
扉間垂下眼避開泉奈的注視,夜空在群星的照耀下渲染成美麗的景象,但扉間卻不願意抬頭看看這份美好,只有泉奈彷彿享受般地又將視線移回星空中。
此段。
嗚嗚嗚泉奈在星空下跟扉間的對談是什麼浪漫又不帶紅的殘忍
佐助毀人設ㄉ方式也太別出心裁完全沒有辦法判定少爺到底是有沒有思考過才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成功真的太好了wwww
britney0120: 哇!你形容的超好!

真的我寫著寫著都快哭出來了(唉你)
佐助其實很聰明的,某方面就是靜靜吃三碗飯的類型(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