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宜文
當以女權來劃分女性主義的時候,除了窄化女性主義之外,進一步污名化「取得權力」這件事,認為當女性只是想要取得權力的時候,女性主義運動就失去了正當性。可是,在沒有取得權力的狀況下,試圖去取得權利上的平等,幾乎可說是不可能的,也因此取得權力,特別是政治權力,一直都是女性主義相當重要的一部分(可也僅僅是一部分,而非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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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本身就是一種權力,藉由言語讓你所「幽默」的對象處於無法反抗的狀態。界定什麼是「好笑的」本身就權力的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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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覺得「盆栽要剪,女人要扁」「兩性憑拳」不好笑的女人,並不是不知道這是「哏」,正是因為知道——知道自己受的傷害不被在意,所以更需要反擊。
致那些沒有幽默感的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