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落鴉舉行祈福儀式時,厄里姆缺席原本分配的職務,溜到城區外圍的荒地玩火,正巧遇到正在獨自修行的梅爾佩,因為好奇就湊過去向不熟識的她搭話。
由於受到干擾,梅爾佩暫停修行。在如此嚴肅的時間點,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孩不知為何地出現在面前。她感到不知所措,猜想他大概是違反了祭典律法而逃出會場。不過,違反落鴉的律法?怎麼可能?這種事是梅爾佩既有的認知裡絕不可能發生的。
修行被打斷的事就算了,梅爾佩更在意的是這男孩的作為被大人們發現後,他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妳在這裡做什麼?」
「你才是跑到這裡來做什麼?現在不是正在祈福嗎?」
「......如果我一直待在那邊的話,他們會叫我做一堆事情,太麻煩了。」被反過來質問,厄里姆移開了原本停留在梅爾佩身上的好奇眼神。但他仍然想多了解一些關於這個陌生面孔的事。「那又為什麼妳可以待在這裡?」
(雖然有點彆扭,但在構想這個故事的時候一直對結局有一些理想,就先越過中間劇情發展的歷程來細寫一下我期待的落幕方式)
時間來到今日,在災難中「倖存」下來的梅爾佩,也被迫放棄信仰和執著,以年邁婦人的角色在科技文明發達的現代社會生存。
講著所身處的國家普遍通用的語言、取了個能融入當地的姓名。倖存下來的其他族人(若是有的話)也以相同的手法隱匿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加上年事已高,她的生命裡已經不存在那些她能夠信任、摯愛的對象。
即使改變了姓名,卓卡羅沙家族的血脈仍以外在印記的形式刻在梅爾佩身上——那對碧藍、好似盯上一會就要沉溺於海水般的澄澈雙眼。起初嘗試融入社會、當個在地普通人時,這樣罕見的眼睛顏色常常讓身旁他人忍不住多瞧一眼,甚至到後來容易被問起出生地、民族;旁人看來是隨意一問,對梅爾佩而言卻像是再一次撕裂舊傷疤一樣殘酷。
她減少和自己雙眼對望的機會,住處只設有一面全身鏡用來簡單整理儀容用,平時外出也配戴著一副墨鏡,不讓那雙獨特的眼眸再一次成為和他人交涉時的話題焦點。
(有想好關於厄里姆的情節了但還沒分配好要怎麼陳述,可能晚點或更久之後再來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