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店家門口，人兒一邊等待一邊緩和那逐漸奔飛的幻想；不過是吃頓飯，又不是沒有和其他人一起用餐過——

在意的對象倒是，非常少，更別說是這種高級餐廳。

oO（ eunyu_ 學長！！！我十分的感謝你！！！）

人兒音量的在內心大喊。

本來想早點到的，雖然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分鐘，但是看到約定人已經在那店門口站著，不免的加快腳步得上前去，在走上去之前眼光先停留在玻璃倒映上。

跟平常風格完全不一樣的裝辦而有些不自在，雖然有跟室友討教一些穿搭技巧，但是感受到莫名的壓力就逃跑了，大概是感覺會被搭成一些自己覺得很神奇的樣子。

「對不起琥夏，等很久了嗎？」
速度 的腳步趕緊跟那人會合。

Rainchun519:
oO（怎麼辦怎麼會？！原來燕霽私底下是這麼時髦的人嗎？我只穿這樣跟他走在一起會不會害他扣分——啊啊啊他要走過來了天啊——）

見人小快步走上前，她彷彿能在對方身後看見粉嫩的玫瑰花瓣飛舞，他人臉上躍動的髮絲更巧妙地讓男子本來就標緻的臉龐更顯動人，能夠駕馭那身精品印花上衣的人成功吸引住她的目光。

琥夏不自覺的盯著燕霽端詳有秒之久，這才回了神開口說：

「不會，我也剛到不久而已。」她含蓄地搖頭，一邊祈禱希望對方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會很奇怪。「燕霽今天穿的很時髦，我覺得……很好看！」

抱著分的勇氣開口誇獎。

／女孩你豁出去了是吧

今天這套衣服雖然不是室友搭的，是自己的養父特別送到學校的，當燕霽困惑自己的養父到底是如何聽到消息，知道自己會跟同校的女孩出門，還愁沒衣服可以穿出門。

但是這些都是不是重點，這輩子還沒有過這樣的體驗，所以當然的燕霽看到等待對方的人兒，稱讚自己的樣子燕霽不多加思想的也講最真實的感受說了出來。

「琥夏才是，非常的 …成熟。」因為不習慣這樣稱讚，以及被稱讚的行為，不禁的害臊 ，甚至有點撇過了眼神，不管什麼都是第一次讓燕霽有些不自在。

為了讓自己感到自在點，轉移了話題。
「那我們進去吧」
稍微的前進一步為身旁的琥夏推開了玻璃門，好讓她先進去，並不是為了體現紳士的女士優先的精神，非常自然的認為這是自己應該做的。

/太害羞了吧少年，木頭動了

/我尖叫太可愛

Rainchun519:
啊啊啊怎麼可以連舉手投足都這麼完美體貼

能和燕霽說上話，被禮讓還被稱讚，葉琥夏今日已經滿足一半。

受人好意，她先行踏入餐廳進行報到告知。

（示意圖選自官網）
-

藉訂位席入坐，兩人被帶到餐廳一隅的雙人坐，高級餐廳便是有股非凡的氛圍，燈光低調不宣的優雅氣質環繞四周，來到此處不禁令少女讚嘆——

這就是小說裡總裁會常常光顧的餐廳？還是說總裁都不和人擠只叫客房服務？

即使和在意的對象外出用參，戀愛腦仍想著如此沒什麼營養的事情為日常。

「我第一次來這種餐廳用餐，燕霽呢？」褪去大衣，她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同行人問。

一入餐廳，自己沒多少機會來到這種餐廳用餐，簡單來說；這樣時髦又對燕霽來說是高價位的地方，他更是緊張

但是意外的不緊張，可能是自己的室友千交代萬交代，要他不能太緊張，何況在同行的人面前驚慌失措不成體統。

「雖然是第一次，但不免的是連鎖我們就以平常心的狀態用餐就好了。琥夏。」

為有點緊張的氣氛打個園場，燕霽不忘在兩人之間的話題有點緩和以及連繫。等到服務員將菜單遞上介紹時，燕霽的眼神時不時的會飄向對面的人。

oO(雖然說不緊張，但是等等點完餐的空檔要聊些甚麼？上次還在廟裡還有說有笑，到了這裡反而不知道該說些甚麼。)

／有注意到眼神嗎

Rainchun519
oO（不愧是燕霽……連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都能處變不驚，我果然還是太幼稚——！！！）

戀愛濾鏡忽又增強％，少女眼裡，對坐男子背後的花種似乎也越來越多了。

不可以在這就讓人留下如此不足的印象，無法掌握經驗，但能掌握接下來該讓何種美食入腹！琥夏咳了聲，試圖以網路所教的方式提振自身氣勢，自信地翻閱菜單。

oO(哼哼昨晚我已經先看過菜單了，該吃什麼在燕霽面前不會太粗俗我都做好功課了，絕對要留下好印象！！）

「您好我要牛排套餐，副餐的話沙拉要蜜香優格鮮果，湯品要法式麵包玉米濃湯，主餐是嫩煎干貝佐松露菲力，甜點跟飲料分別是焦糖紅橙千層和熱的熱帶水果茶，就這樣，謝謝您。」憑著語速告知點單。

「燕霽呢……想吃什麼？」不知道對方的口味如何，她以充滿期待的眼神望著對方。

/點一樣 自己點

shengli0711:
oO(為何琥夏可以那麼迅速的點餐？好時髦)

想啊燕霽想啊燕霽，這是候你老爸會怎麼說？糢糊的記憶開始浮上來，有時候自己的養父不知道要點什麼的時候，就會放下菜單詢問服務員的意見。

「不好意思，可以幫我介紹一下餐點嗎？」
「我們推薦牛排主餐，今天主廚推薦是這道，跟搭配牛尾清湯。沙拉推薦鴨胸溫沙拉 …（下略）」

一面看著餐點跟語速 的服務人員，聽完簡單的介紹後燕霽不多說的就點了服務員所介紹的那道套餐，一個安全又不出錯的一個步驟。比起自己點考慮很久，還有跟對方點一樣的微妙尷尬感，燕霽選擇交給服務人員推薦。

Rainchun519:
oO（交給服務人員決定的選擇是最尊重餐廳的美食專業……原來他懂這麼多……）

被對方舉手投足間的體貼震懾，對著燕霽的好感似乎又上升了分之多。

待服務人員點餐完離開，餐桌周圍只剩下優美的爵士音樂與燈光烘托，雅緻而帶有情調的氛圍瀰漫在兩人間——還不免俗的帶了點尷尬。

oO（琥夏振作振作，不能讓對方覺得妳是無趣的女人，想啊開口啊講話啊——）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人兒努力思索著話題，於是她在沈默秒之後開口。

「雖然這麼問有點忽然，但、燕霽有跟別人交往的經驗嗎？」

女孩使出破題法。

然而在脫口而出後突然意識到問題問的太忽然，後悔。

/我大笑靠靠靠靠

/對方使出破題法，燕霽震驚 害羞 直接講

/很勇嘛

oO（啊——！！！我怎麼就脫口而出，救命啊我這樣聽起來超像幫兒女找對象的四十幾歲大嬸的身家調查！！！啊！！！）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葉琥夏來不及了。

「啊！！抱歉我太忽然了，如果不方便回答可以不說的。」

「不會，別這麼說。」
突然其來的破題法，燕霽心裡預設了一些立場，他認為這是一種練習，至少他腦袋想的是琥夏在模擬跟喜歡的人約會的練習，當然對於琥夏的問題是自然的回答出來。

「雖然有點丟臉，但我沒有過跟別人交往的經驗，就連曖昧的情誼都沒有。」

帶著平靜的心情講事實講出口，但是沒有交往經驗的燕霽對此，反而在琥夏之前難免有些不一樣的疙瘩。

/要不要反問

/幹救命

/少年上ㄚ（大笑

oO(燕霽再想想 ！現在兩人獨處你得講些話啊！雖然琥夏開口了，所以我也得戀愛話題的走向）

「那琥夏你呢？上次拜月老之後有什麼進展嗎」
在意 的反問了回去，回想當時虔誠參拜的樣子，燕霽不自覺的問出了這個問題。不自覺的講眼神對上了琥夏，心底有些許的羨慕。

／透露程度

Rainchun519:
「唔、竟然嗎？我還以為燕霽多少都有一些經驗之類的，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燕霽很好相處，也長的很好ㄎㄢ——」驚訝過頭，差點連心裡想的話都講出來……雖然也幾乎是全說出口了。

oO（等一下等一下冷靜，我在幹什麼差點就直接講出來了。）

「額？！我嗎？上次拜月老之後……」其實距離拜月老過後已經過了幾周，真要說那條紅繩帶來什麼變化，能做在同一張桌子前吃飯或許就是一種進展了。「應、應該……算是有進展了？至少有碰到一位很在意的……對象。」

人兒語帶含蓄，她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餐廳暖氣太暖，還是自己過於緊張造成的，耳頰暖熱的感受十分強烈。

抬起眼簾，她的目光在對方那雙烏黑的眼瞳上停留了秒。

／太久了太深情了妹妹啊！！！！！！！！！

… 「雖然只是單純覺得對方笑起來很好看而已。」意識到盯著人太久，她主動的先行迴避視線的交會，輕笑了聲續道：「理由聽起來很傻但是……他笑起來的樣子我到現在時不時都還是會，想起來。」

/有沒有聽到自己很好看

/我很漂亮

oO(琥夏她剛剛是不是 …在稱讚我好看 …？不行，法蘭克說過，女孩都是女神，而且老爸也這麼說，這時候 …！。)
oO(要說你很漂亮，知道了)
腦袋思考了 秒，腦袋裡勾出可以給對方的聊天金句，燕霽下一秒就脫口而出。

「我很漂亮 ！」
音量大約 堅定100，但是還沒意識到自己講出來的句子，跟自己鎖預想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很抱歉

／覺得可愛有趣幽默認同

／寶包妳不要這樣我很難做人

Rainchun519:
少年一句不知是真心還是幽默的回應，讓少女方才還有些害臊的情緒更是一掃而空，著實地令她忍不住笑了聲。

「我以為男孩子不喜歡被人用漂亮一詞稱讚，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可愛一詞也同理，但某方面來說——眼前人幾乎都能套用，對現在的她來說是如此。「不過燕霽很漂亮這點，我給一百分的認同喔。」

「燕霽的睫毛很長，眼型充滿了一種少年氣的俐落感，雙眼就像是黑水晶一樣，真的很漂亮。」琥夏嘴角帶著笑，端詳著在柔和燈光下的男子，誠實的將觀察到的一切據實以報。「特別是把瀏海稍微整理過以後，五官都能被看得更清楚了呢。」

/臉紅 害羞 把臉捂起來

/你在接龍是不是，好沒關係都這樣

／我快笑死

大概花了整整 秒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說了多麼愚蠢蠢話，想要老實請琥夏當沒聽到根本不可能。頓時燥熱的血液沖上來脖子，接著聽完琥夏的話，完全是直球的稱讚無處可躲。

自從阿嬤過世後就鮮少有人會稱讚燕霽，雖然近期的養父拼了命的想給燕霽自信但是都是有些疙瘩。但此時琥夏道出的稱讚，都讓燕霽的臉多了好幾分紅。

明明已經脫去了風衣，餐廳內的溫度明明也是那麼的協調甚至有點冷意，但是燕霽當下只是覺得脖子跟臉頰不斷的發燙。

oO(好不習慣這種事情，好不習慣這樣的話）
不自覺的講手拂上了臉，不自覺的捂著自己半邊的臉，些微的發燙，耳根子甚至已經發紅了，臉漲紅 看著琥夏 。

/好啊都那麼鐵壁沒關係

臉微微的泛紅，視線突然不會對焦似的，勉勉強強才擠出了短短的謝謝，表情有些尷尬跟害羞的看著琥夏。

「我想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這麼認真跟我說這些，總覺得有些不自在，但還是 …謝謝你。」眼神飄逸

「但是太好了琥夏，不枉費你那麼認真的走了一邊月老廟的參拜流程，你真的很努力跟很誠心的在參拜，月老也會靈驗的吧。」
雖然剛剛鬧出了一點鬧劇，但是聽見琥夏有點進展，憶起當時她的虔誠神情，聽到如此好的的開頭燕霽不由得的掛上了淺笑。

/我先尖叫一波

/笑容的爆擊程度

/...??????????

Rainchun519:
救。命。啊。月。老。先。生。

少年一笑傾城，人兒心牆如骨牌似接連倒地。

「我、我只是實話實說啦！！！」據實以報的回饋竟是如此，當個誠實的小孩原來是這麼美好的事情嗎？

「我覺得……月老先生可能對我真的太好太好了……」少女的心房像是被人開上一槍，兇手是誰，是自己無法抵抗的愛情；她掩著面，在腦袋近乎暈眩的狀況下勉強回話，音量的支吾：「唔……沒有燕霽陪我一起參拜，絕對也不會有今天……」

以指縫向外窺探，她只敢以這般方式看著那道過於好看、耀眼的存在。

/妹妹你好純情我會笑死

/覺得琥夏這樣可愛

本想說自己害羞的矬樣會引來對方的笑，結果當手撫過臉尷尬地摸了脖子，才發現琥夏也是摀著臉，音量倒是很有精神的樣子，這麼一瞬間覺得這樣坦率的她很可愛。

「有進展真是太好了。到時候還得回去謝謝月老....」
話未畢服務生便插入了要上菜的詞，燕霽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但意識到這樣的失禮趕快把眼神放回來。

服務生真不愧是服務生醫面介紹用菜方式後，又像一陣煙溜走了。

oO(叉子好多....我真的沒問題嗎？)

用餐禮儀熟悉度

／西餐禮儀知多少

／妹你的腦袋裝什麼去了

／開口問 靠自己

／逼死我嗎妹ㄚ
害羞程度
開口問 靠自己

餐點上桌，暫時得以從對方身上轉移注意力，至少她很確定自己再那麼看著燕霽的笑容，保證接下來一定會昏倒在餐廳內。

不過難題又是另一個開端。

oO（咦？我該用哪一支？）
銀製刀叉按著大小、形狀的不同排列在她的正前方，琥夏看著面前的餐點與餐具，臉上寫著的是分的不知所措。

Rainchun519:
oO（啊——我怎麼沒有先預習來西餐廳吃飯該怎麼做呢，這樣顯得我好無知好傻，印象分數絕對會被扣分吧——）

一面糾結，她看著餐具的神情明顯地有些慌亂，思索一會兒，目光隨即移向對坐的少年身上。

「燕霽會使用這些餐具嗎？如果會的話能不能請你教教我……」與其裝會出糗不如一開始就請教對方，至少真的有錯發生，她比較不會這麼想不開要跳江把自己沉了。

shengli0711:

「西餐的用餐順序很容易，只要照著上菜順序，依序拿起最外面的餐具就好了」。

原來對方不太孰悉這些西餐餐具的順序，這點反而讓燕霽放下了點成見跟心中的尷尬，這樣的琥夏多了更多的親近感。而燕霽則輕巧的拿起了最外面的沙拉叉，想以自己當成示範地給眼前的琥夏看。

oO(能夠事先預習過真是幫了大忙，原來緊張的不只我一個.....)

突然轉了個念，燕霽有些想法讓他脫口而出。
「琥夏，放輕鬆一點吧。從剛剛我們都戰戰兢兢的，這樣吃好吃的東西也會食之無味。」

「因為是第一次跟女生出來，所以我也變得緊張起來。但這樣因為有所顧慮而忽略掉出來的心情，今天難得跟你出來的一天就會浪費掉。」

一想到剛剛到現在都如此的緊張又不自在，為了不要失顏面而不斷地體醒自己的儀態，而錯失了跟對方享受餐點跟其他話題的樂趣，心底覺得不像平常得自己，想了一會才這樣坦誠說出來。

/我尖叫喔可愛寶包？？？

/偷抓詐寢的你

／被寶包可愛到炸出來合理吧恆 啊你也早休啊孫！！

/意外

/說嗎

Rainchun519:
聽到對方特意提點，反而讓她想起這場餐會的目的，但意外的反而是讓燕霽親口提出這件事，預料外的舉動著實令琥夏感到驚喜。

他對此餐局所重視的想法，她清楚地感受到了。

oO（好開心。）

這種話說出口很像花癡吧——想是這麼想，人兒依樣仿照對方拿叉子的模樣時，倒也克制不住嘴角上揚的心情。

「說的也是，第一次跟燕霽一起出來，我也想好好珍惜這次機會。」要百分之百拋去顧慮可能不太容易，但稍微再放輕鬆點並不困難；她篤信的動起手上的餐具，示意彼此用餐。「我們一起開動吧，錯過品嚐時機就浪費了。」

這就是高級餐廳的美食嗎——

究竟是同行人加成，還是氣氛使然，這盤沙拉在口中的味道似乎多了個層次，她不會形容，但味道跟她在家或在學校吃起來的感覺特別不同。

「這個好好吃！優格的味道很開胃，燕霽要試試看嗎？」雀躍的想與對方分享，她指著自己的沙拉問。

/太雀躍了少女

/少年你要誠實表達你想吃還是拒絕(P誠實I不誠實)

oO(我好像試試看但是我的教養跟我說不行。)
雖然內心想要試吃的慾望，燕霽礙於內心的慌亂掩飾了自己想要說好的慾望。
「這樣會讓你吃的分量變少，我阿嬤說過吃飯的人最大。」
吃了一口自己的溫沙拉，果然跟超商的那種不一樣，眼神都發亮了吃著沙拉，內心感慨著自己的木頭舌頭可以吃出差別。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餐盤，更別說了燕霽哪有勇氣直接拾取女孩盤子的食物。

「我是說，你能吃得盡興的話，我就很滿足了。」

燕霽少年小動作小動作的吃著自己的沙拉，一面享受著美食一面享受著跟人吃飯的時光。

／跟對方一起吃飯感到很開心的事說嗎

Rainchun519:
oO（好像長輩——）

被同為同輩的學長說這番話，過於成熟的話語令她有些意外，卻又慢慢的感受到她與他的距離似乎又更近了些。

「交換吃的話就不會變少了！我跟我弟弟一起吃飯的時候都會這麼做，這樣兩人都能吃到不同種類的食物。」雖然沙拉這種東西對她來說不過幾口便能消化完的食物說要分享好像有些勉強，但她並不介意以這種方式品嚐不同種類的美食。「當然跟朋友這麼做也得看對方介不介意口水病這種事了。」

冷食清爽與酸甜的風味打開了她的胃口，亦是稍微放下了餐桌上與人攀談——與這位特別的對象攀談的矜持。

舀起盤中最後一匙沾有果瓣的優格入口，她說：

「燕霽有注意過自己通常是照顧人的一方，還是被人照顧的一方嗎？」

shengli0711:


當沙拉吃下了最後ㄧ口，白瓷的盤子剩下的只有醬料，就那麼剛好的間隔，琥夏提出的話題讓燕霽從菜肴的味道拉出來。

oO（照顧 ……）思考了數秒，閃過了一些片段認真的思考這番話。

：「我沒注意過，沒有特別留心這種事情。」

說謊，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謊話，其實心裡大概有個底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燕霽意會到自己已經會留心其他人的舉動，變成照顧他人的那一方。

「那你覺得我是那一方？…」
帶著幾分認真，或許是想要給把話題還給對方，語出的同時剛好與服務生一句話『幫你收拾餐盤』一起重疊。

／聽

／妹妹ㄚ幹

／服務生燕霽

Rainchun519:
專注力得當，她沒有錯過那聲提問，倒是在服務生收取餐具時愣了會兒，像是根本沒注意到外人所打擾的兩人世界——

還是把心思收回來一點好了。

「我想是照顧人的那一方？」雖然跟對方相處的時間還不長，自上回一起參拜下來的體驗，他人爾時體貼的舉動琥夏全看在眼裡了。「雖然不太確定是不是年紀的關係影響，雖然認識不久，但就像剛剛在店門口你幫我先開了門的動作，我覺得算是有被照顧到的感覺。」

抿了口清水潤喉清嗓，優格溫潤酸甜的味道在嘴中被沖淡不少。

「可能有點刻板印象，不過獨生子或是長子通常都比較獨立跟懂事？」對上回在廟裡淺談的事情有所印象，她接續道：「嗯……因應環境影響不得不獨立的狀況，促成一個人不得不成熟的因素很多嘛，是吧。」

「不過這是我的想法而已，到頭來每個人的感受不一樣，也不好說就是了。」侃侃而談的最後她含蓄的回應，希望忽然說這麼多不會嚇到對方。

「是啊.....」
聽完琥夏的話，內心不得不認同著他的話，臉上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

即便餐廳的燈光再怎麼炫彩奪目，餐桌上的餐具或是桌面，還是對面的人都被光勾出了光采的輪廓，但一瞬間燕霽的臉上有那麼一抹的黯淡。

「我倒是比較喜歡兩個互相平衡的關係。」

言不由衷，表面雖然說著平衡，但剛剛的閃神足以證明燕霽說的話跟想的不一樣。

「話說回來的話照這個話題，我反倒認為你也是擅長照顧人的那一類型。」

有點歪著頭看著琥夏，從第一次到這一次的印象，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到不如說火鍋大會給人的感覺，就像鄰居的姊姊一樣，雖然對方比自己小就是了。
說完手不自覺的完著最小的點心湯匙，也把話題丟給了對方，說遲遲那時快，服務生又來上菜了。

／自我認同度

／被依靠　依靠人

Rainchun519:
「原來很明顯嗎？」問是這麼問，實際上她卻不是那麼意外對方會有這種認知。「嗯……可能是家庭環境因素養成，我們家就兩個小孩，在我下面還有個小我五歲的弟弟，不擔任起照顧人的那一方可當不了父母的小幫手還有弟弟的好榜樣呢。」

銘記方才被告知的用餐方式，琥夏拿起最靠近外側的湯匙，淺淺地舀起一匙乳白色的奶濃湯送入口。

濃湯很好喝，與外頭相比十分高雅的口味完全襯出了高級餐廳才有的品質，她想。

「即使偶爾也會想成為被人照顧的一方，這樣至少比較不需要時時刻刻地替人著想。」溫潤的香氣覆滿舌面，少女為美食和此刻的氣氛會心一笑。

「但有時候又想著，這樣的自己，未來就有能力照顧自己喜歡的人了吧？例如說替對方煮一碗味道極好的湯。」她天真的笑著，再次盛起一匙份的濃湯送進嘴裡。

連同腦中過於浪漫的幻想一起吞進肚子。

靜靜地將琥夏的話連同送來的湯品嚥下，一番的佳話在燕霽耳裡卻顯得徬徨，湯品的味道也背徬徨帶走了味道。

下意識的不透露太多表情，只是淡淡的看著琥夏，因為美食及爛漫的想法而露出的笑容，讓燕霽有股覺得她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好像....有種繼續看著她，就會一點一點的消逝一樣』

一旦意識到自己空虛孤單，所帶來的後座力則是不容小覷，又是羨慕帶來的孤單上了心頭，燕霽大概閃神了秒，又習慣性的強迫自己打起精神。

「未來有個喜歡的人相互陪伴著，這樣的未來雖然普通，但是卻很幸福。」

湯不能浪費，食物不能浪費，重要的話這樣刻在心裡，湯有點溫了但不影響太多滋味，一口接一口的喝完湯碗裡的湯。

不過了多久，主餐就上桌了。精緻的擺盤悠揚的音樂充斥餐廳，時間好像就暫停在這一刻，可惜不現實的只是錯覺。

「外面漸漸地暗下來了....」
望著玻璃倒映的燈光逐漸的清晰，延伸在外面的夜色大樓帷幕。

Rainchun519:
聽聞燕霽的話語，琥夏將注意力轉往一旁的窗外，大台北的夜晚城市絕不冷清，都市的繁華璀璨在夜色的襯托下更顯張揚；這更提醒著她，這回在校園外的時間還能和在意的人待在一塊兒有多難能可貴。

同賞一片景色什麼的，夢幻地像是在作夢，耳際餐館內的樂聲與餐點飄散的氣味卻一次次的讓她體悟到現實，這不是夢——

對，這不是夢啊！

「我記得附近的一條街晚上有街頭表演，街上還會有很多燈飾，蠻熱鬧的……」帶著有些忐忑的心，她試著拿出分的勇氣說道。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吃飽後要一起去看看嗎？」

只是前進這一點點，是可以的吧——

如此多求是不是太過貪心了？明知道如此，她的問題還是早了理性一步脫口而出。

「好！」

音量跟回答簡單有力，不難免想到燕霽到底有多期待的心情，看著窗外的景象，他從來沒有想過可以在晚上的街頭遊走這樣的體驗，眼底中透露了一絲期待的眼光。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陷入了沉默的幹尬，假裝自己剛剛像小朋友的回答都是浮雲。

輕快的音樂溫暖的燈光沖淡了點尷尬，為了能夠快點走出餐廳，反而更專注在餐盤上的餐點。

Rainchun519:
oO（又能再相處久一點了。）

少女為對方的回覆暗自竊喜，預料之外的安排似乎越來越多了；期待之上，人兒捻起餐具的模樣更顯雉拙，好似得到糖果的孩子，與外表上裝扮成熟的模樣有些出入，本人則過於高興地沒注意到這件事。

「回去得好好謝謝崔裕學長，能吃到這麼豐盛的餐點真的太難得了。」主餐與甜點的味道過好地揮之不去，被美味料理飽食暖身的葉琥夏邊說邊往建築物外走。

冷熱差使得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寒風卻難擋她的期待，和身旁人一同逛街的期待。

「走一下就到了，這邊這邊。」她逕自地往街道的方向走，卻又不敢走的太快，時不時還會回頭確認對方是否有跟上；就怕自己過於興奮的模樣被他人看出來。

「晚上還待在外面，好像提前體驗成為大人的感覺呢。」還未到目的地，已然能聽見人聲喧鬧的聲響，夜晚的街道被燈飾點綴的閃爍，瀰漫著迷幻似的浪漫，又或是少女想太多。「我好像很少這麼晚還出來的，燕霽呢？」

shengli0711:

跟著琥夏在街上漫步，來來往往的人從自己的身邊越過，晚上的燈光還有那些氣氛，平時很普通的街道跟空氣，都替換成新鮮的樣子。

看得出來在自己前面幾步琥夏的興奮，原來跟興奮不只自己，這一點讓人放鬆了點。
「我沒有這麼晚了還出來過，有沒有來過這樣活動。」

雖然空氣都是新鮮，但是吹過來的冷風還是讓臉頰變得冰涼，眼光轉向少女，今天的燈光有了佳節氛圍，在旁伊人都有了不一樣的光，看起來格外的閃耀。

「大人的感覺嗎…？我到覺得像是回到了小朋友的感覺」

聽著提前成為大人的這番感想，反而認為是成為了興奮小孩。

Rainchun519:
「就像孩子有門禁得回家，天黑以後還待在外頭就有種叛逆的感覺？特別是和家人以外的人待在一起時。」行經大街店鋪前的玻璃窗，她能依稀看見自己和燕霽倒映在玻璃櫥窗上的身影。

踩踏在不同色彩的磚頭上前進，不知不覺的走近了看表演的人群邊，一旁似乎是有誰正在彈吉他現場演唱著某個曾在哪兒聽過的旋律，少聽流行歌的少女記不得歌名。

「越長越大以後，身邊的人事物會逐漸從家人變成不同的對象，這種時候就覺得……好像不知不覺的長大了。」延續方才的話題，她定睛於身旁人姣好的面容片刻，人兒忍不住輕笑。

「那、回到小朋友的狀態又是什麼感覺？」琥夏好奇地問。

shengli0711:

晚上的冷風格外的強勁，一旁琥夏的話不知道聽進去幾分，同時疊在街頭藝人的吉他歌聲上，剛剛的興奮逐漸冷靜啦下來。

「長大跟叛逆嗎，我覺得人到什麼時候都不會長大，覺得自己成熟了一點，其實心裡還是很單純。」

視線一直盯著遠方，不知道是琥夏的話讓自己開始陷入了一些沈思，被逼著長大周遭的人就會跨自己懂事，想說的話說不出來。

「回到小孩子，跟朋友出來會開心，做一下沒做過的事情會很興奮，這樣吧……」

很冷但又是習慣了，盯著人行道路樹上的燈飾，淡淡的講出自己的看法。

Rainchun519:
「小時候的確會因為簡單的小事就感到開心，像我，吃到好吃的糖果餅乾時也會。」少女會心一笑，又早對方一步的往旁邁出步伐，踏進行道樹與串燈形成的光廊，好讓數顆暖黃的小燈泡將自己染上一層光彩。

拿出手機，琥夏站在街道中央，於手機那小小的螢幕中央按下快門，捉住今夜的回憶。

照片中央沒有人物，僅僅是大街上的光景與行人，單看照片或許是一張很普通的街景，但只有她本人知道這個畫面代表什麼。

「拍下一張足以留念的照片也會，要是沒有長大或許就沒辦法享受到這份愉快了也說不定。」將照片套上濾鏡，加上簡單的日期與文字，送出限時動態。

shengli0711:

只是靜靜的看著少女的一舉一動，看著琥夏拍下街景的樣子，想起之前養父有一天回家，提著一台高階型號的單眼相機的袋子回來，希望燕霽好好用它，當然了這台相機任然放在家裡誰也沒去動過。

oO（是不是該找一天摸一下那台相機呢）

「是嗎 …保有童心也是好事，這樣講長大也同時是跟小時候的自己對話吧」

雖然理所當然的拿著手機，趁著琥夏在拍街景的時候要按下快門，但是在要觸碰快門的瞬間憂鬱了一下，接著燕霽離開了照相機的畫面。


並沒有想要拍照記錄這一刻的念頭，對燕霽來說；這一天的出遊用眼睛跟身體去記住就行。

隨著時間往夜晚慢慢的推移，溫度也直直的往下降溫，講話跟呼吸間可以看見微微的白氣。

／合照

／太想要了我大笑

Rainchun519:
將景色紀錄在社群上，人的部分她想要自己收藏。

猶豫上秒的時間，些微緊張的情緒令她的掌心滲了點汗，人兒在寒冷的空氣裡甩甩手，望能消除點自己的憂慮；踱步幾回，她主動的靠向燕霽，在不算太近的位置上。

「我可以跟燕霽合照一張嗎？當作紀念？」用冠冕堂皇的說詞掩飾自己的私慾，她不由得為這份想法抱持上分的罪惡感，但渴望的想法似乎比什麼都強烈。

太壞了女孩。

／罪惡感？

/要一起合照嗎

/矜持仔

shengli0711:

「唉 ？合照嗎？」
本還沈浸在燈光的氣氛下，琥夏突然開口的問題讓燕霽小小的驚訝，自己從以前沒有太多的照相機會，更不用說跟人合照這種事情，畢業團體照還說得過去，但是班級還是友人合照是一張都沒有。

試圖回想跟別人一起合照的經歷，都是因為鏡頭前的彆扭然後閃避鏡頭，導致留下的照片都是模糊的。

「不 …不了，我不太上相，所以沒關係。」

只好婉拒對方的邀請，他可不想讓琥夏模糊不討喜的照片。

Rainchun519:
「怎麼會不上相呢？剛剛吃飯時燕霽不也說自己很漂亮了嗎？我很認同那句話喔。」琥夏笑著說道，既然提議不成功她也暫且只能收起手機，將注意力轉往街角邊更熱鬧的地方。

「我們去前面看看。」少女指向前方不遠處並走上前，似乎有人正在拉小提琴——比起確認那處是否有表演，她更想暫時揮開方才一頭熱撲空的尷尬。

oO（老天在懲罰我的貪心嗎我錯了救命——）

捧著散發熱意的雙頰，只望雙手的冰涼能達到降溫的作用，至少在被對方看到前；越是接近演奏者中心，提琴悠揚的音色漸漸清晰，她知道，那是她熟悉的曲子。

駐足於表演者前方，她能感受到這快速的撫平了方才有些動搖的心情。

「是柴可夫斯基的百花圓舞曲，這首歌很可愛喔。」凝視前方的演奏者，她漫不經心的說了句，順勢放下被冷風吹得有些僵硬的雙手。

shengli0711:
「很漂亮那句你當作忘了吧。」
不經意地提起剛剛一開始入餐廳的失言，燕霽尷尬的倒是希望她可以忘記那段自我肯定的話。

「原來這熟悉的音樂叫百花圓舞曲嗎，明明很有印象的，卻想不起來。」

轉了個情緒一面新奇的聽著琥夏的話，一面想著她真是有文藝的素養，這時燕霽注意到了她的手指尖有些泛紅。

oO(琥夏的手好像很冷啊.....)

燕霽專心地盯著琥夏的手，專心的想著該現在去買個暖暖包嗎，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牽起了琥夏的手，嘗試著用自己的雙手給予凍著的手指一點溫暖。

oO(我體溫好像太低了沒什麼用...)

／慌　裝沒事　反問

／你都這麼近是怎樣

／理智

Rainchun519:
…
……
…………

軟軟的觸感，被牽制的感覺，還有從肌膚上傳來略低的溫度……

嗯？？？

我是被牽手了嗎？被人？牽手？被牽？

事態進展之快，葉琥夏今晚想都沒想過會被如此禮待，至少對她來說是一種如夢之舉，還不是她主動這麼做的。

oO（好想要尖叫，我覺得我快要叫出來了，學長是這麼忽然的嗎？沒道理怎麼可能？我這種人？）

硬生生的愣在那至少有秒的時間，內心以颳起狂風暴雨的少女則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試圖在有限的時間裡思考眼下事態的合理性。

她機械性地收攏了下被人握在掌心裡的手指，嗯，事實就是自己被人握住了，對方的體溫明顯的比她還低，男人的手有股說不上來的粗糙感，不習慣與異性有肢體接觸的她在最短的時間內感受到似乎有顆慧心重重的撞擊在心頭。

一股搔癢隱隱在胸口發作，除了緊張到近乎要暈厥的情緒外，似乎都挺好的……

挺好的。

「這個曲子很常被用在舞會上，舞台劇或是電影也時常會有交響曲伴奏使用它……」好到她暫時不想放手脫離，暫時的；回過頭，她故做鎮定的開口：「燕霽會冷嗎？你的手好像很冰。」

/有意識到自己牽手了嗎

／？（笑出來

shengli0711:

沒有意識到自己還牽著對方的手，只是很納悶的想著為什麼這樣都無法製造一點溫暖，倒是很專注的盯著琥夏的手，從一開始單手牽握著結果連另外一只手都拂上，把兩只手握著琥夏的手很認真的研究著。

「我的體溫偏低所以很冰冷，這是常態了。」

oO(手比我還要小一點，兩只手果然比起一只手好一點了）

很認真的為琥夏的手著想，就只是覺得那有些凍著僵硬的手有些可憐，接著燕霽開始想著如果磨擦的話會不會比較好些。

但 還是豎起耳朵任然認真的聽著琥夏的話。

「原來本常常用在舞會上，所以才叫圓舞曲嗎？」

原來自己常常聽到不是認錯，原來被用在那麼多地方上面。
「那琥夏你很常聽古典樂嗎？」

Rainchun519:
oO（怎麼兩隻手，兩隻手都——啊——！！！）

忍下極度想大叫的慾望，她試著將注意力從那雙手上轉移，轉移稍涼的體溫、轉移指節間的粗糙感、轉移……轉移……

救命啊，拜託千萬不要這時候流手汗——！！！

「很常，因為我很喜、喜歡。」不對，她其實不應該這麼說，但是這麼說又沒有錯，沒錯，她喜歡古典樂，喜歡；藉機發揮的女孩太投機了，不應該。「我是說古典樂！」還不忘多強調一遍。

一面祈禱不要出糗，又想把握此刻的互動，這麼貪心究竟會不會被天懲罰呢？她想；轉移話題，她決定改口一說：

「這首曲子的來源是童話『胡桃鉗』改編而成的芭蕾舞劇，故事講述的是一位少女和她在聖誕夜時拿到的胡桃鉗人偶，在夜晚被捲入一場老鼠間的戰爭，被捲入事端的她們最後到訪一處充滿花仙的王國的童話故事，這首曲子就是應用在結局時，少女和胡桃鉗在花仙子們的帶領下跳著華爾滋的配樂。」

本來應該是以交響樂的形式呈現才顯得原曲壯大華麗，街頭演奏者單以一把提琴演奏出的樂曲在這冬日的街道上似乎更接地氣些，而這不影響她對曲子和眼下氛圍的想法，或者是說她沒空去想。

/放手 繼續握著

shengli0711:
「我對古典樂沒什麼研究，只是覺得哪裡聽過的程度」

就這樣握著琥夏的手，沒有意識到這是個親密的舉動，但是在燕霽的心思上只有『會聽古典音樂真優雅』以及『不知道會不會這樣她的手就暖了一點』的兩個想法。
「我只聽過歌仔戲跟一些臺語歌 …」
可能是有些自卑，說著說著音量就逐漸的變小了。莫名的認為這個時代；還聽這些刻板印象老派音樂很丟臉，雖然這些都是源自隔代的家庭教育。

接著像是聽故事的小孩一樣，沒接觸過的東西格外的有趣，當琥夏開始講解百花圓舞曲的由來，燈光襯托了她的氣質，本應該是激動的冬季街景，可確恰恰相反的令人平靜溫馨。

Rainchun519:
不知道對方會牽多久，暫時看人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就這麼乾站在原地等到情況過去不是辦法，她的心臟會先爆裂——感性驅使下的她暫時也還不想放手。

這麼貪心真的沒有問題嗎？她沒時間想這個問題，身體早一步做出反應。

「歌仔戲我有看過幾齣，不過內容跟劇名我都不記得了。」順應話題，琥夏以分的力道順勢的把燕霽的手牽了開來，作勢不在意的朝街道一邊走去。「燕霽喜歡的臺語歌是什麼？」

少女在少年回答前早一步將手放進自己的口袋，連同對方的手一起。

「……這樣比較不冷喔。」她小聲地說，明明是告知，卻彷彿只是說個自己心安的。

/有意識到手了嗎

/繼續保持 抽手回來

shengli0711:

終於意識到手已經握著琥夏許久，在發現的當下琥夏已經把自己手一同放進口袋，果然比起自己的手掌低溫事半功倍的取暖，這樣瞬間的溫暖了起來。



起初的目地達成了，但是現在的狀況讓燕霽的腦袋當機了 秒，溫暖是溫暖，不用受凍比什麼都好，但是；這樣的取暖跟自己想得不太一樣，停留短暫的幾秒後便把手抽離，離開溫暖的口袋。

「我喜歡的臺語歌啊 …突然要我舉例我也舉例不出來，嗯 …大概是快樂的出帆吧。」

有些害羞有些尷尬試著回答琥夏的問題，不自覺的搓著自己的手

oO(連我的手確實溫暖起來了）

手心傳來的餘溫未散，顯得有些在意所以搓著手試圖保留著餘溫。

「說實話歌仔戲我也記不得什麼，只記得看過電視臺的播出類戲劇的歌仔戲，最有印象的果然還是薛平貴跟王寶釧吧」

把視線轉到了主燈飾上，看著著絢麗的燈光想著以前的回憶，便開了口

「……你說的長大似乎也沒那麼壞」

／我尖叫死去救命可愛寶包？？？

/到底是誰溫暖誰的手笨寶包

／有get到嗎

／害羞 羞恥 開心 挫折

／葉琥夏？？？？？？？？？？？？？？

/太滿了吧妹妹

Rainchun519:
她能感覺到身側那有些擁擠的小空間在過了不久後多出了幾吋位置，亦然是對方把手抽開時的空虛；她做了什麼？少女這才意識到方才的舉止有多貿然。

oO（絕對、絕對讓燕霽不舒服了吧，我這麼做是不是很噁心啊齁呦——完蛋了——）

人不得貪，貪了下場不會好過，對，就像她現在這樣。沒有膽子抬起頭端看對方說話的神情，剛才的渴望在瞬間轉化成無盡的羞恥。

能牽上手是完全是預料之外，她從來沒有和心儀的對象做過如此親密的舉動，這對她來說已是高標，這份開心與悸動填滿胸腔的感受有多酸澀甜蜜，那她現在就有多不甘，她清楚她不該這麼做，特別是對身旁人。

慌亂的腦袋裡只聽進了%的內容，不要說手指冰冷，葉琥夏現在身體沒有一處不是在燃燒，熱意燒的她無地自容。

幾乎沒聽進幾個字，只聽到幾個略有耳聞的名字，隨即是那聲清晰的呢喃，可以說呢喃嗎？她不確定，那是她最後聽進最清楚的字音。

那彷彿是講給她聽的，她認為。

「唔……長大絕對是……有好有壞的事情。」就像她剛剛經歷了大好和大壞一樣。「……但我現在覺得當小孩好像很不錯。」她有些不甘的埋怨，至少她小時候沒這個膽把人家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裡。

火燒在臉上的溫度讓她十分有自覺自己現在的面容會紅的多難看，大概就是顆一碰就爆炸的紅氣球。

葉琥夏掩著臉，幾乎是只能從指縫間向外窺探世界。

/意識

shengli0711:

看見琥夏的指尖已經透紅的捂著臉，開始思考自己到底牽女生的手牽了多久，突然理解了一些狀況。
oO(我竟然牽著青春年華女生的手那麼久，還沒有自覺嗎？)
相形慚愧到如果有洞的話燕霽一定會鑽進去，只好跟自己不斷的說要冷靜，終於過了好幾分鐘說服自己忘掉。

「總覺得的有點…抱歉……。」

想要化解點琥夏的羞澀緊閉的臉，正要伸手觸碰對方的手化解尷尬，結果又想起了剛剛久久握著這雙手，結果反而跟著害羞了起來

「不管是長大還是小孩就 …活在當下就好了…」

支支吾吾的話語讓空氣中有點尷尬還有青澀。

／緊張

Rainchun519:
她聽到一聲抱歉，於是小心翼翼地向一側撇頭，偷偷的，偷偷的看了一眼燕霽；少年的眼神有些不穩，又或是說她沒辦法看著對方太久，尚未退去的緊張感影響著視線內聚焦的動作，但能肯定的是，他們之間飄散著幾絲尷尬。

只是葉琥夏不知為何的，對此感到額外的確幸，事態如此，反而讓自己的拘謹顯得好笑，喔她指的是有趣的好笑，她沒料想到自己會有這般想法。

稍微讓冷風灌進臉龐與手心間，那份笑意使得人兒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她刻意的抿住唇瓣，就為了不讓自己笑出聲……只可惜效果有限。

「嗯，活在當下比較重要，就像現在這樣。」我不過就是個努力過頭的笨蛋——她自顧自地想，最終還是破了功的輕笑幾聲；少女放下雙手，大方地替紅熱的臉頰搧起涼風，她知道她很需要這陣冷意，這下也不怕對方看見自己的臉龐了。

「燕霽，」她輕聲地呼喊著對方的名字，將另一側口袋裡的東西交給對方。「我的手不冷了，如果你能替我收下來使用，我會很開心。」

那是個她出門前就放在口袋裡的暖暖包，現在早已經發燙的可以，而她那雙方才被情緒加溫過的雙手似乎也不需要了。

shengli0711:

目睹了琥夏自己冷靜下來的過程，心底認為這樣的動作有些可愛，而等到琥夏終於抓回自己情緒，接著一個暖暖包就這麼的放在手上，燕霽先是盯著暖暖包看有點不得其意，但是對方卻先開口說出了這個暖暖包的用意。

「如果這樣你就會開心的話，那我就收下了。」

雖然不是很懂，但是如果同行的人可以開心，何樂而不為呢？這樣觀念長大的燕霽，很自然的收下了暖暖包。

不假思索的把暖暖包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雖然他收是收了，但是這樣帶點荒唐的一連串經過，連自己的手心都漸漸感受到了升溫。


「果然，今天下來……真的很開心。」

握著口袋的暖暖包，眼睛本來在看著遠方的燈飾，但是沉下心來回想了今天的行程。

見人將暖暖包收下，她倒是再也藏不住臉上的歡愉，雙頰被喜色浸的潤紅而散著熱意，舉起手就往頰邊不斷的搧風。

「嗯——好熱好熱——！」明明前幾分鐘還冷地雙手直發僵，這股熱意連同方才過多的矜持與她的嗓音同時化解，琥夏的聲調不自覺拔高幾分，那頭紅棕色的馬尾則隨她而舞的擺動。

「我也很開心喔，能跟燕霽一起出來。」

燈光、寒風、高級晚餐還有她身旁的那個人，這是個意想不到的出遊，現在想起來這一切似乎都是那麼樣的突如其來，全拜她被戀愛沖昏的腦袋。

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想要再一起出來——

把希冀寄託給大台北街道上活絡的氛圍，她在似近似遠的距離下相伴著他而行，時不時窺探對方的神情，偶爾在回過頭時嗅著對方身上的氣味時會忍不住揚起嘴角；她貪戀著這些細小的美好，在不起眼、不讓人發覺的狀況下佔有這份屬於他的痕跡。

在這稍嫌寒冷，卻又暖的臉燒頸紅的夜晚，少女珍惜著與心上人共處的時光，難得地期盼學校那顆門禁時鐘能壞上一夜該有多好——

三言兩語說不清我對中中寶孫還有我孫的感謝
這個小朋友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ㄚ罵我為看到孫死不足惜……
就好可愛……我好快樂嗚嗚……

太多臉紅狗了
我也要感謝阿嬤
就一句話 青澀 ！！！好耶 ！！！
我也要臉紅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