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景寧難得面露難色,他們的幼年這般相似,卻也迴然不同。他不知道孤心弦當年經歷了什麼,又記得了多少,但若照著對方的說法,他自然是覺得無所謂的。
不如說對方都找上來道歉了,自然代表心裡還是在乎他的,他不懂這有什麼不能原諒呢?沒有對方的日子一樣過得這般好,當年的事不能就這樣逐流而去嗎?
但畢竟他並不知道實際的情況,那樣的過往究竟在孤心弦的心中留下多少傷痕他不得而知,便也不能輕易下判斷,故他只表達了自己些許的看法。

「在下不清楚孤兄的情況,故也不能妄下判斷。」

「但若要在下說的話,如果他有自己的理由,在下便不會埋怨,何況就算沒有對方在下也過得這般好,那麼之後有心來道歉不也是他在乎在下的證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