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同樣姓李，讓我想到李恭晴老師。大二的時候修過李恭晴老師的線代，那一年好像是李恭晴老師退休前的最後一年。一整年的課上完，在最後一堂課上，李恭晴老師忽然很感性地對全班說，我們這班是他這麼多年教過的班級中，很用功的一班。不管是上課的互動，還是課後的問答，都讓他覺得很溫暖，因此也教得特別起勁。

後來才聽學長姐說，再早個幾年的李恭晴老師非常兇，跟學生處得很不好。我第一時間以為學長是在講別的老師。因為我簡直沒辦法想像，那個和藹可親的李恭晴老師竟然會跟學生處得不好。難道真的是我們那一班跟他特別親？

但如果真的是學長所說的那樣，那就可以理解為什麼李恭晴老師要在他退休前的最後一堂課，對著我們那一班同學，講出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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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有點遺憾的是，我修複變的時候，老師選用了很差的課本，而他自己也講得不清楚。導致我至今仍不知道複變主要探討的課題是什麼。

我是真的感到很遺憾。我甚至能跟碩士班學長一起聽實變，結果大學部複變卻完全門外漢。

啊，複變的老師是別的老師。不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