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D|限定交流】With DTD20211129:
這天朝陽下班後少見的沒留在店裡寒暄,而是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個偏僻的住所前進。他手上拎著紙袋,裡面是前幾天向源一郎借的衣服。

穿過積水的暗巷和沒有燈光的小路,好在他極強的方向感和記憶力,很快地就找到了那破舊的建築。
latest #27
【結企】朝陽🐊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知道源一郎不在乎業績,偶爾不去上班也是意料之內。朝陽笑著敲了敲門,等待那有些慵懶的聲音替自己開啟房門。

「源一郎桑,我是矢澤朝陽!我來還衣服了~」
源一郎伸向衣櫥的手為之一震。

這個時機實在太過不巧,他轉頭看看未被開啟的房門,似乎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嚇了一跳。每個月他都會有幾日固定翹班,原因沒有別的,正是因為自己的癮頭犯了。

男人並不算是個受歡迎的牛郎,因此即使偶爾不在,卻從未被同事和店長說過什麼,也就每次都安然度過了這個糟糕透頂的時期。

然而此時卻......
「......。」源一郎將衣櫥抽屜重新關好,並有些艱難地從榻榻米上爬起,他的上衣已經被冷汗給浸濕,額前的落髮比平時更為凌亂,甚至在開門前不小心碰倒了角落裡空著的塑膠垃圾桶。

「......矢澤?」許久之後,源一郎才終於將小隔間的房門給開啟,男人就著身高差有些低頭的看看面前的人,眼神卻有些渙散,任誰都看得出這人此時完全不在狀態上。
立即下載
「我來還⋯⋯⋯」露出一如繼往的笑容,朝陽原本拿著紙袋正要遞到源一郎的面前,卻在房門被開啟之時發現了對方的異狀。

「源一郎桑?」在對方還來不及接過紙袋時,朝陽就突然收了手。取而代之的是在外頭奔波有些冰涼的掌撫上了源一郎的臉,不自然的汗水從額頭滑到朝陽的手背。

朝陽和源一郎相比稍顯矮小的身軀馬上鑽到了源一郎的手臂底下。他一手扶著源一郎的腰,另一隻手拉著源一郎。

「沒事的,把重量給我。我們先進屋子。」

此時的朝陽還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他只知道不能放源一郎一個人。
話是這麼說,但比朝陽還要高出半顆頭的源一郎怎麼敢將自身的重量全都交付予那人,他執拗地稍稍試圖獨立行走,然而眼前模糊的視線卻立馬讓他的腳跟絆了一下,男人隨即向前跪倒,樣子說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衣服……隨便放在旁邊就好……」源一郎勉強用雙手支在榻榻米上,用著含糊不清的語調嘗試溝通。如果可以的話,男人希望能夠儘速將眼前的青年給打發走,畢竟自己不光彩的秘密可沒有什麼值得被人所知悉的。況且,自己殘存的理智什麼時候會灰飛煙滅完全是個未知數,他不想讓無辜的朝陽被捲入這場麻煩當中。
「誒、好、好的⋯⋯」朝陽的確是聽話的隨便放置了衣服,但完全沒有想要離開的打算,反而靠近了源一郎,用力的摟著他的肩試圖讓他緩緩的躺倒下來。

「沒事、沒事的⋯⋯」像是安撫一般,朝陽一手摟著源一郎,一手撥開他的瀏海,替他擦去臉上的汗珠。
源一郎本想抵抗,奈何自己此時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他順著朝陽的引導躺上地舖,臉色卻是肉眼可見的糟糕。男人呼吸困難,粗喘著氣的同時手腳也有些發顫,他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了。

oO(不行了,已經到極限了......)源一郎痛苦地支起上半身,明明此刻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他卻覺得全身都疼。腦殼裡的白噪音聽得源一郎精神焦躁,他有些困難地嚥下口水,眼神不受控制地飄向那個被他緊閉的衣櫥抽屜。

「...矢澤...你先出去一下...好嗎...?」源一郎伸手推了推朝陽的肩膀,與對方稍微拉開點距離,從手中的力道能感受到男人正在壓抑些什麼,他的語調虛弱,視線卻依然停留在角落的衣櫥上:「拜託了......」
「我怎麼可能放著這樣的源一郎桑一個人,源一郎桑你到底⋯⋯」注意到了源一郎的視線,朝陽輕輕的把源一郎放在榻榻米上。自己則跑到了衣櫥抽屜翻找。

——或許源一郎桑有什麼隱疾?一直獨自和病魔奮鬥?

朝陽翻開抽屜,期待的是看到是醫生處方、病例、或藥物。然而最後他所看見的是一袋袋白色的粉末。

朝陽馬上了解了是怎麼一回事,他把毒品胡亂的塞回抽屜深處,馬上撲向源一郎,俯臥在源一郎身上。 用右臂穿過源一郎的左肩抱住右肩和頸部,和左手合抱在一起,雙腿夾住源一郎的身體,固定住源一郎的兩腿,限制源一郎的行動。

「不可以!不可以過去!」朝陽緊緊抱著源一郎。
「等——」見朝陽往自己最不希望的方向走去,源一郎出聲制止,卻來不及阻止那人發現自己深藏在抽屜裡的不堪秘密。

還未等源一郎反應過來,朝陽突如其來的動作就將男人給牢牢固定住,他動彈不得,然而戒斷反應卻並不打算放過他,此刻源一郎全身的細胞都在嘶吼吶喊著,急切地想要滿足那深入骨髓的渴望。

「一下…一下就好…」他伸手捉住朝陽的臂膀,用著令人生疼的力道使勁按壓著,眼前的視線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瞧見天花板上朦朧搖晃的微弱燈光。源一郎的意識正在逐漸遠去,只剩本能的渴求驅使他上前探尋,他甚至已經認不清壓在自己身上的正是他平時照顧著的後輩。
【結企】朝陽🐊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朝陽不顧肩膀和背部傳來的陣陣疼痛,他只是死命的抓著源一郎,像是咬到獵物後不肯放嘴的鱷魚。腦袋中的想法盡是還好自己趕上了。

「沒事的、咳、沒事的⋯⋯源一郎桑!」朝陽不斷呼喚著明知道已經全全失去意識的源一郎,但他還是不停的安撫對方。

「對不起⋯⋯一年了,如果我再早點發現就好了。對不起。」面對不停掙扎的源一郎,朝陽使勁的把他按在地上。好在朝陽力氣並不算小,加上固定住了無法讓源一郎好好施力的姿勢,才勉強壓制住了對方。

朝陽的額頭和背部都滾落滴滴汗水,但他知道此時的源一郎肯定是比他還要更辛苦一百倍,所以不管如何都不可以放棄。合扣的雙手被自己的指甲抓出血色,肩膀和背部早已失去知覺,但他仍咬牙硬撐著,直到就連安撫的話語都說不出口,只能微弱的在源一郎耳邊呼喚著他的名字。
源一郎不知道這場兩人間的角力持續了多久,但他覺得肯定有一世紀那麼長。疼痛與難耐佔據了他的所有意識,他不斷掙扎,試圖掙脫禁錮卻又不得巧勁,只能以蠻力胡亂在朝陽的身上又掐又推,就像隻離水的魚。

許久過後,戒斷反應終於稍微消退,全身筋疲力盡的源一郎慢慢鬆開了掐著朝陽手臂的掌心。他的意識渙散,口中喃喃自語幾個不成調的低吟,無助的樣子加深了他的不堪,在夜色裡映照出的自己是如此卑微。

「大哥……老爹……幫幫我……」在氣若游絲地呢喃出一段破碎的句子後,源一郎終於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
幾個小時後,男人似乎稍微恢復了點意識,他試著動動僵硬的手指頭,這才發現自己就躺在自家的被窩裡。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得轉轉脖子想看看時間,卻沒想到一轉頭便對上了守在一旁的朝陽的視線。

「———。」這下他全都想起來了,在自己昏迷前的那些難看的事。源一郎甚至沒能朝對方說出任何一個字,他只是有些呆愣的看著朝陽,彷彿在用眼神詢問自己是不是對那人做了些什麼。
在確認身下的人不再掙扎之後,朝陽緩緩放開了源一郎。他幫源一郎擦去背上、臉上的汗珠,換了套衣服,並且搬移至被褥中。

正當朝陽想著事情告一段落時,肩膀和手臂都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他將自己的襯衫解釦發現手臂上一塊青一塊紫的瘀青,只好先出門買幾塊冰袋。

———

源一郎清醒後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時,朝陽正穿著源一郎的褲子裸著上身坐在一旁冰敷。他和源一郎四目相對,兩人都沈默不語。與源一郎腦中的想法不同,朝陽首先露出了有些歉疚的笑容。

「我擅自⋯⋯穿了源一郎桑的褲子⋯⋯。」正是他那原本打算歸還的那套,而上半身的衣服則是在源一郎的身上。
在看到朝陽身上一片片怵目驚心的疤痕後,源一郎立刻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他先是低頭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半邊臉,隨後發出了一聲充滿了內疚與懊悔的嘆息。男人支起身子從被團中起身,在朝陽身邊坐下之後,逕自伸手拉過了對方的手臂。

「……對不起。」源一郎接過那人的手中的冰袋,替對方臂上的瘀血給輕輕敷上。他低著頭皺著眉,難看的表情全寫在臉上,短短一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源一郎甚至不確定自己該對朝陽說些什麼,也沒有勇氣提起那個不堪的場景,在一個語重心長的道歉後,兩人之間又重新陷入了沈默。
朝陽看著源一郎露出沈痛的模樣接過自己手上的冰袋,又低頭思考了一會。源一郎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但此時的寂靜卻略顯沈重。

「源一郎桑,我今天可以住下來嗎?」突然朝陽又丟出了句令人匪夷所思的問題。不是「沒關係」也不是挑起關於毒品的話題,僅僅是一個朋友間普通閒聊的問題。

他知道現在的源一郎一定很自責,所以不想用源一郎的罪惡感要求對方做出戒毒的承諾。他想找時機跟源一郎談談——⋯或許是明天早上?

「我說過了,不管什麼事情,都要跟源一郎桑一起。還有、要讓源一郎桑過得超級開心。」朝陽拉住了源一郎輕按在自己身上的冰袋,對那灰褐色的瞳孔露出燦爛的笑容。朝陽眼中的那份純粹從一年前入行以來從未改變,閃爍著燦爛的陽光無論在什麼情況都溫暖得不可思議。
想像中的質問沒有被對方給問出口,取而代之的是連自己也沒有預料到的請求。源一郎有些意外地看看朝陽,心中不知如何是好,僅有四塊榻榻米大的簡陋空間並不適合正常人居住,他能料想到朝陽今晚在此肯定無法睡得舒坦。但事到如今,把被自己給弄傷的傷患趕走那更是不厚道的選擇。

「......嗯。」源一郎輕輕低聲允諾,他聽著朝陽對自己重複了一遍上次見面時說過的話,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聞,但男人仍然對此有些逃避。他明白朝陽就是這樣的人,友善和煦,對誰都是如此溫柔,純粹得使暗處的他不敢靠近。

「...才剛下班回來又碰上這種事,肯定已經很累了吧?今晚早點休息吧。」源一郎有些心虛地說著,連平時沉穩的聲調此時都沒了底氣。
朝陽抿了抿嘴,不可否認源一郎選擇逃避確實傷了他的心,但他知道如果露出受傷的模樣會讓那個人更加自責,於是又是扯開了笑容。

「放心吧,我睡姿很好的!」

朝陽還記得上次源一郎告訴他的路線,到公共淋浴間做了簡單的沖洗才回到房間。

這點空間對兩個成年男人來說確實略小,朝陽鑽進被窩但圓滾滾的目珠卻不像要準備休息一樣的盯著源一郎。
他同樣去到淋浴間做了簡單的梳洗,清潔完畢之後整個人清爽許多,放下的頭髮讓源一郎看上去比平時還要小上幾歲,他將榻榻米上的小茶几堆到了玄關裡,為這個不大的區域勉強騰出能夠躺下兩人的空間。

在整理茶几時他已經注意到被窩裡來自那人的視線,源一郎背對著朝陽,站在電視櫃旁將口袋裡的雜物都一一收好,最後依著習慣褪去了上衣,露出那只踏著石階下山的兇悍老虎。熄燈後,他有些生疏地往被褥一邊的空地上平躺下。

「......。」源一郎盯著天花板上的橫條發呆,上頭的點點污漬是環境潮濕帶來的後果,男人數著數著,最終仍是有些在意一旁的視線,忍不住偏過頭去對朝陽開了口:「...怎麼了,是不是不太習慣?」
終於等到了源一郎向他開口,朝陽不死心的露出一慣的笑容,然後又重複了一次。

「源一郎桑,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要在一起。還有、要讓、ㄖ⋯——」朝陽的嘴角抑不住的顫抖,臉上的笑容顯得僵硬,喉頭的哽咽讓他再也發不出聲音。最後像是奮力掙扎一般的嘗試擠出話語。

「讓源一——咿、郎桑⋯⋯嗯、」朝陽緊緊抿住了雙唇,害怕再說什麼話就會自曝其短。但是水色雙瞳還是堅定的看著源一郎。

許久,朝陽都不再發出聲音。但在棉被底下的手默默的拉住了源一郎。

「⋯⋯我陪你,所以請源一郎桑不要放棄自己。」朝陽的聲音很細並且糊成了一團。
「——。」源一郎看著眼前聲調變得逐漸微弱的青年,這是那人第三次和自己說了這樣的話。第一次男人當朝陽是在開玩笑,第二次他因對方本就親切的個性而沒有放在心上,第三次,他聽著那人哽咽的嗓音,已經沒有辦法再雲淡風輕地裝作沒有聽見。

「......我會努力的。」半晌,源一郎才輕輕低聲應了一句。他無法給出任何承諾,於是狡猾地沒有將話給說滿,僅是表達自己會嘗試努力。但他仍輕輕回握被朝陽拉住的手心,緩緩地在那人手背上按了幾下,彷彿在和對方說不必擔心。

男人伸手把棉被稍微往上提了些,為身邊的青年整理並塞好被子,一陣動靜之後,源一郎躺回原處,小小隔間裡又重新恢復了原本的寂靜。

「...睡吧。」在昏暗無光的簡陋套房裡,男人的低語也變得飄渺而模糊。
———

一早朝陽起身發現身旁的源一郎還睡得深沉,他先是換了衣服,隨便弄幾個飯糰包上了保鮮膜。

坐在一旁看著源一郎又看看衣櫃的方向。他想和源一郎談,但就昨晚源一郎的反應大概只會被四兩撥千金。朝陽頭靠著膝蓋側頭思考著⋯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源一郎桑一定不會把我的話當一回事的。

「對不起了,源一郎桑。」朝陽雙手合十小聲的對熟睡的源一郎說。然後躡手躡腳的摸走了櫃子深處的毒品。

待源一郎睡醒時,留下的只有摺好的衣服、飯糰、和不翼而飛的毒品。
源一郎醒來後,房內已經回到了原本空蕩的模樣。

他瞇著眼睛自被團中起身,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透了進來,從光亮的程度能夠感覺得出來此時已經鄰近中午,源一郎往上撥弄了下凌亂的瀏海,這才發現茶几上擺著的飯糰和疊好的衣物。

男人打開保鮮膜拿出飯糰咬了一口,上頭還殘留著一點剩下的餘溫。他嚼著嚼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視線忍不住往衣櫥的方向看:

oO(……還是扔了吧,既然都說了要努力看看了。)源一郎走近衣櫥,拉開下方的抽屜打算找出那見不得光的包裹,卻發現翻遍了衣櫥仍不見它的存在。

「……看來那傢伙是認真的啊。」源一郎低聲喃喃自語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他嚐著手中的飯糰,安靜地一個人度過了風和日麗的上午。
DTD20211129: 謝謝源一郎中讓我介入了毒品的劇情 源一郎真的讓我太不捨了我一定要讓他幸福 ⋯⋯尤其意識模糊喃喃自語大哥和老爹,我真的心碎。希望源一郎戒毒成功⋯⋯我朝陽會時時刻刻緊盯著
恆,我才要謝謝朝陽中讓朝陽來幫源一郎戒毒...! 這個沒禮貌no臭男人竟敢弄傷朝陽baby偶真的要把他拎回家扁!! 有朝陽的關心他也會努力戒毒的...!朝陽真的太暖了也希望他可以被這個世界溫柔對待TTTT,他值得.......
救命怎麼還有好可愛的圖圖 朝陽真的太baby了明明直接扔掉就好!!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