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社團活動,順便一路跑回家當慢跑的少年--回到家之後腦子中的煩惱開始浮現放學後在鯉魚池前出現的煩惱。
雖然事情發生了,約也赴約了,但舊的煩惱會過去,新的煩惱也到來。
煩惱就出現在現在這裡,在熱氣蒸騰的浴室之中,張思益伸手抹了抹鏡子上的霧氣,畫出了水珠順著鏡面留下,張思益看著鏡子中自己的倒映,摸了摸下巴、鼻子、眼角跟眉毛--好看嗎?還是因為自己看習慣了的關係?
比起說是好看,倒不如自己覺得自己長得很兇,這樣的眉眼跟五官是隨了爺爺的長相,不過如果說是像爸爸那樣他會覺得好看,可是如果說是爺爺跟他小叔,他腦袋裡就只剩下長的兇(自己也是)。
這是一個什麼奇怪的區隔呢?
明明都是相似的五官跟長相啊?張思益左看右看,他還是覺得自己也沒有好看到哪裡,或者說長得帥?就是兇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