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daleia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苦辣的酒精熔岩般流過我的喉嚨,也許在我體內也塑造成一個粗礪的岩洞,也許也澈底的黑暗而封閉,我閉著眼睛,喝下更多,這岩洞在我身體裡面開始一張一縮,長出了脈搏和心跳。延伸出了枝蔓一樣的手和腳,它們從我的鼻孔耳朵伸出去,踢弄我的鼓膜腹腔,先我一步拖著我跑動,如果這時候你看見我,也許以為自己患了視覺暫留。我動著,前面靈魂出竅一樣幻變出一個稀薄的我,再前面又一個更淡的我。」—蕭熠《四遊記》,頁67-68
daidaleia
3 years ago
「在裡面的時候,我感覺像個患了感冒的人,像鑽在一塊巨大的無異質性的乳酪裡,沒有電梯,沒有高低和別種質地,如果要前進,只能張口不斷吃進那乳酪。就算厭倦到吐了,吐出的還是乳酪,吃進的還是乳酪。這個過程說溫和很溫和,說殘酷很殘酷。」—蕭熠《四遊記》,頁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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