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coco——介於Baroque與Neoclassicism之間的藝術風格。
Baroque——貴婦所展現的莊嚴、華麗,舉手投足皆帶有不可違逆的氣勢,讓人企圖窺探其內在的真心。
Rococo——像妙齡女子一樣輕盈、精緻、細膩,似是含苞待放的花蕊待人採摘,那天真爛漫的絢麗。
Neoclassicism——好似一個內斂恪守卻不枯燥的修女,展露那截然不同的氣質,蘊藏其中的深遠理念。
當鬧鐘響起、螢幕亮起、機體震動的那瞬。
裴燧如願的見到準時赴約的龍。
龍不偏不倚的進入裴燧的視線。
也不偏不倚的撞入裴燧的心間。
“Ooh Once upon a time, I didn’t give a damn"
龍似是那徐徐吹來的風。
撥亂了裴燧的髮絲。
擾亂了裴燧的思緒。
“But now, here we are, so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真準時。」
“What do you want from me——”
裴燧斂起眼眸順手關掉鬧鐘,悠揚的鈴聲嘎然而止。
“Yahh, so dont givit up? "
龍上前,自來熟地拍了拍裴燧的肩膀,從他身邊走過,看著美術館的入口吹一聲口哨。
「我還挺期待的呢。」
他偏頭看向裴燧在空氣中飄動的灰白色長髮,隨手攫了一綹湊到鼻前又放開。
「導覽先生,請?」
甜甜的。佛手柑隨著紫羅蘭般的花香淺淡的飄散在法國下午的空氣中。
「先提醒一下,要是在導覽的途中你不幸的迷失了方向——」
裴燧察覺到有一片落葉飄蕩在龍的肩頭。他饒有興致的伸手拾起打量著。
「本趟的導覽員也就是我,有權不負任何責任。」
像是因應他所說的話,裴燧鬆開捻在指腹中的落葉,任其擺盪、墮落直至沾染塵土。
「所以,你可得跟緊了。」
「今天是以Rococo時期作為展覽的核心,關於這個時期的風格——分為建築、衣著、繪畫三大類」
兩人步入美術館,裴燧指向館內迎合此次主題額外設置的佈局裝潢,簡潔扼要的提出三個要素。
「Rococo時期,在建築設計方面主要運用柔和的曲線、不對稱的巧思、精細的花卉、飾品點綴。」
繞過優雅與豔麗融為一體的大廳,裴燧帶著龍前往右側的走廊。
「至於繪畫方面——等等有相對應的畫作我再介紹。」
“Yes, sir. No problem, sir. "
龍語氣輕浮的回應,顯然沒有把裴燧的警告當一回事——誰會在這麼大點地方走失?他也不是什麼小孩了。
他就算是小孩時也不會輕易走失。
半認真的聽裴燧介紹,他其實並不在乎什麼洛可可,什麼柔和的曲線。他只在意他想要表達什麼,還得用這種隱晦的方式?
「好期待噢,燧燧。」
邁著步跟上,龍大肆對著周圍的裝潢左顧右盼。
「我想——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經過一些較有名的畫作時,裴燧只是大略的介紹一下便繼續往前。
畢竟他自己也知道,來美術館只不過是一個幌子,一個增添兩人相處機會的幌子。
來到場館內較中後段的區域,裴燧望見了此行的首要目標。
久違的看到真跡,還是一樣的令人驚艷呢。
雖然這幅畫呈現的主題有那麼一絲的不妥,但百年來歲月的侵蝕反而將它襯托的更有韻味。
「這幅,算得上是Rococo時期的經典之作。」
「The Swing——是由Jean Honore Fragonard所繪製的。」
「女子坐在鞦韆上,她隨著鞦韆擺盪產生的作用力向在左下角的男子踢出鞋子。而那位男子是位男爵,也就是這幅畫作的委託者,女子則是他的情婦。」
畫中的光影對比運用的恰如其分,不僅襯托出女子甜美的衣著與姿態,也讓隨著鞦韆飄盪空間的層次感嶄露無遺。
「你看出端倪了嗎?從男爵的視角看去,他將身穿粉色洋裝女士的裙底風光盡收眼底。」
男爵臥倒在草叢中,他仰望著女子裙底的風光面上掛著沉迷的神情,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似是企圖觸碰。
「在那個時代,鞦韆算是不忠的象徵,這樣的舉動也意味著向大眾挑明他們之間輕浮的遊戲。」
說了這麼多,裴燧倒是挺好奇龍對這幅意義與之前風格截然不同的畫作,會是怎麼樣的反應。
第一幅就是情婦?
他是想表達情人,不忠,對性慾和美好的渴求,違背道德的,還是……
「想玩點輕浮的遊戲?」
不論什麼意思,龍偏取那個最撩撥人的來說,反正他是個表裡如一的輕浮浪子。他雙手插進風衣口袋,要看清裴燧表情似的傾身向前,笑著挑挑眉。
「需要幫忙的話,道德,教條——丈夫?」
他頓了頓,豎長的瞳孔危險地微縮。
「我都能幫你毀掉哦?」
龍沒事人一樣板回身來,煞有介事地繼續對著畫品頭論足。
「鞦韆後面是不是還有人啊?誰?」
「或許吧——我想你穿裙子會不錯看。」
裴燧知道這大機率只是龍調侃的話術,即使如此他可不打算處於弱勢。
「我不信教,不過——丈夫?我又不是女子。」
丈夫這個稱呼自古至今都是代稱男子吧?從他的語氣和神情裴燧察覺異樣,不過他暫時並不打算深究。
「我只能說,曾經沒有、現在沒有。」
「看來你發現了,其實原本男爵要求讓主教在後方推鞦韆,後來Jean Honore Fragonard將其代換為被帶綠帽的丈夫。」
他們避開了人潮聚集的時段來到美術館,逛到現在門口倒是傳出些許吵雜聲。
「其實裡面還有很多細節,像是比噤聲手勢的天使,在丈夫身邊的小狗吠叫警示,其實都在象徵著這幅畫作裡禁忌糜爛的關係。」
裴燧不想要有太多閒雜人等干預他和龍,但包場太過刻意。
「不過——我覺得介紹到這裡就可以了,去下個展區吧。」
只好用這種方式主動迴避外人了。
「女裝?不不,我想這不太適合吧?」
龍不敢恭維地比了比自己185的身高,一邊跟在正要離開的裴燧旁邊。他察覺到後方有人開始出現,龍看向身邊的人——是在避開人群嗎?
「下個是什麼啊?」
「是同一個畫家的作品,叫做——The Stolen Kiss。」
這間美術館裴燧已經來過很多次了,進入這間展區的同時,他的目光掃過隱匿在幾處的紅外線攝影機。
「這幅畫後人倒是沒有給予太多的詮釋。」
裴燧沒有察覺到任何人或物會進入這間展場的跡象。
「你不覺得這很像是——在參與晚宴的貴婦,在途中被她的情人帶到房裡親吻,她的神情恍惚像是在擔心丈夫隨時會回來。」
他湊到龍的耳畔低語,手指拎起圍巾用它和長髮作為阻擋,措不及防的在龍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和昨晚不同,此時縈繞在鼻尖的是一股——金屬味?
血液的味道稍稍被壓抑,隱沒在其中。像是一頭被鎖鏈暫時馴服的獸——韜光養晦、伺機而動。
裴燧神態自若,將身體往後撤離。
他似乎只是為了示範畫作中的場景,讓龍身歷其境的感受一下那名貴婦所處的境遇。
愣神。微涼的氣息撲上,與臉頰上柔軟卻透別奇異的觸感彷彿蜻蜓點水般一下就離開了,龍驚訝似的瞪著眼睛,視線卻一直停留在畫布上,像是在回味。
「——哈。」
輕笑出聲,回過神的龍瞥向裴燧。
「你不要以為我會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他的眼神含笑,卻沒有多少笑意,更多的是野獸般的侵略欲。
「我是能隨便給你碰的——好吧,是可以。」
他聳肩,又變回原來輕鬆愜意的模樣。
「但我總有一天會討回來的?」
「偷親,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他咧開嘴,朝一旁的畫示意。
「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龍帶有侵略性的目光讓裴燧一愣,卻也沒有多做答覆。
他知道該如何取捨分寸。
對待猛獸——可以挑釁,卻也得時刻注意才不會被其反咬一口。
「如同我剛才所說的,這幅作品可考的文獻記載太少,所以就看身為觀賞者的我們是怎麼詮釋。」
「至於我自己——不打算再做補充。」
「最後一幅畫Le Verrou。」
那是一幅位於最後一個展場上,鄰近出口處的畫作。不用裴燧多加描述,畫作所要傳遞的內涵早已呼之欲出。
「男人摟著女人的腰,伸出手打算扣上門閂。女人的抵抗是柔弱的,她的忠貞已經隨著慾望的促使擺盪不定。」
摟住龍的腰,裴燧完全沒有記取教訓的意思。反正要討回來也是以後的事,溫馴的假象在此處揭露可不是明智之舉。
「這幅作品把男女欲望即將獲得饜足的情調渲染的淋漓盡致。」
兩人貼的極近維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裴燧可以感受龍濕潤的吐息、看見龍眸中斂下的情緒。
「Jean Honore Fragonard將禮規之下不得用形象表現的東西暗示出來。」
他要瘋了。那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逗嗎?
看著一幅充滿性暗示的圖畫,一邊摟著另一個男人的腰?龍沒有想和那人打上一炮是絕對不會做到這個份上來的。
但裴燧似乎沒有馬上有這個心思,龍可以看出來,所以他才更想把他假惺惺拉開距離的意圖撕碎。
「——你不是人類吧?」
他轉移注意,斂起眼皮看向搭在腰上的手,對這所謂圖畫的意涵和解釋聽而不聞。
龍會這樣問,就代表他已經察覺出差異,既然龍心裡有底,裴燧自然也不打算再迂迴閃躲這個話題。
「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說你自己也心裡有數不是嗎?」
裴燧瞥見了在轉角處的人影,識趣地撤回手。
「畫也看的差不多了,找個清淨的地方細談?」
他是不忌諱告訴龍這些事,和其他人相比龍似乎是個特例。
「我記得附近的餐廳有包廂,比較隱密。」
或許是龍曾經接觸過這類的事物?抑或是對方刻在骨子裡的性格就是如此。
龍端詳他,不久嘴角翹起一些弧度。
「好啊。」
他的邀請讓他不由得有種愉悅的感覺。裴燧可能要的比他想像的多,很神奇,很有趣,所以他不介意就這麼陪他玩下去。
或牠,或它?這些都無所謂,他都會知道的。徹徹底底的。
ST | 裴燧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領著龍來到美術館轉角的餐廳,兩人隨著服務生的帶領來到包廂。
「這間的食物還不錯,先點一些吧?」
他打開菜單隨意點了幾份,面對菜單沒有過多的停留與糾結,享受美食本來就要付出等值的代價,而自己也享受這樣的過程。
「光是在等待餐點的過程,我相信你就可以知道不少事了。」
等到服務員拿著菜單退出包廂,裴燧這才開口說道。
「所以,你想從哪裡開始問起?」
他想試試,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一個人類,是什麼樣的感受。
「從哪裡好呢?」
他抽起高腳杯裡的桌巾,隨意打散它的模樣。
「從——你是什麼?你從哪裡來?除了風水師還做什麼?你手上紅色的是什麼?」
龍啪地展開整個米白色的桌巾,側頭看向裴燧,揚起的嘴角無害似的微笑。
「要說的故事交給聽眾起頭豈不是太無趣了?」
他將桌巾攤在桌面上,對裴燧比了個手勢。
「說吧,我期待著呢。」
「確實不太妥當。」
「不過我都活了上千年,可以講的事情很多,總是得有個開頭。」
裴燧的指尖在桌面上輕點,用指腹摩挲著布料。
「我是物化靈,在千年前的亂葬崗化形。」
「風水師已經算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主要是在雕刻。」
「紅色的?類似你們所說的胎記,在我化形的時候就有了。」
他抬起手臂,將內襯袖口處一小排的金屬袖口揭開,裡面裸露出的是更大面積的藤蔓,緊密地纏繞在手腕處。
隨後他掏出一張符籙作為媒介,放置在一旁閒置的燭台上,裴燧彈指便將其燒為灰燼。
「我可以操控火,至於本體——是燧石。」
搖曳的燭光在略顯昏暗的包廂裡增添了幾分情調。
「為什麼身為燧石的我會化形,或許是因為亂葬崗之前是戰場。」
「亂葬崗……原來如此。」
龍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意有所指的呢喃了句。
霎那炸起的微弱光亮穿透了龍玻璃珠似的眼睛,他抬眼,停下捲桌巾的動作。
手上停著一朵小巧的玫瑰。
他隨手放到燭台下面。淺笑著的表情興意盎然,像是想知道更多。
「你看起來會很多東西。」
他補了一句。
「學識淵博。」
「算是吧。」
他的目光被燭台旁的那朵玫瑰吸引,卻又隨即抽離。
「除了追求新鮮感,也算是用來消磨時間。」
畢竟眼前可有著比玫瑰更耀眼瑰麗的存在,琥珀般的眼眸閃爍著璀璨的光彩。
「你活到我這個歲數,想不知道這麼多事很難。」
「有什麼不會的、想學的,我或許能教你。」
他掰著修長的手指,似是在想自己到底會的技能有幾個。
「我會舞蹈、書法,你知道的才藝大部分都有涉略。」
「還會料理,手藝算是不錯?」
「至少我認識的人都是這麼評價的。」
他頓了頓,繼而說道。
「下次要是有機會,我可以帶來給你嚐嚐。」
「我都說了這麼多,也說說你自己吧。」
他將身體往後靠神情慵懶,比出一個『請』的手勢。
「料理?當然好啊,我就引頸期盼了。」
有免錢的當然一口答應。聽見裴燧的要求,龍習慣性的用指腹摸摸下巴,瞇起眼睛。
「我的故事沒什麼新意,也沒什麼好玩的,就將就聽一下?」
「從前從前,有個小寶寶,他什麼都不知道,媽媽就把他扔給一個臭叔叔消失不見了。臭叔叔在一個賣人的地方工作,裡面的人都很壞,但是臭叔叔喜歡小寶寶的媽媽,於是他決定要顧好小寶寶,所以把小寶寶當成員培養。」
很沒有營養的說故事。
「小寶寶長大了,他快快樂樂的長大了,搞死了好多人,賣掉了一些人,和他的紅色圍巾一起——啊,那是當初裹他的布——後來就如你所見。」
「後來應該就沒什麼好講的了?」
龍聳肩。
有這樣的童年,裴燧倒是毫不意外,畢竟從他昨天的所作所為便可以察覺。
世人都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是挺符合的。
但他知道,龍不會接受他人憐憫的目光。
「真是簡潔扼要。」
而裴燧會想要繼續的深入的了解他,絕對不是出自憐憫。
不過這條圍巾居然有這樣的意義,倒是令裴燧有些意外。
難怪他昨晚會這麼說。
包廂外傳來敲門聲,裴燧沒有繼續闡述或者繼續追問的打算。
服務生將餐點端上,裴燧順手放上小費。雖然法國的帳單上已經納入服務費,但給小費這個動作早已成為習慣。
「餐點好了,先用餐吧。」
他不打算再補充有關自己的事,除非有特別的報酬足以吸引他。
「我這性子生在那兒也是剛剛好。」
他笑著拿叉子捲起麵,像是在講什麼笑話。
「要不現在你大概得從社會新聞上認識我了。」
龍抬眼,縮緊的瞳孔像是真的屬於動物似的,他扯扯嘴角,偏頭又看向他的麵。
「吃吧吃吧。」
「喜歡甜食嗎?願不願意幫我吃一些?」
享用完主餐,裴燧看著桌上的『不小心』多點的甜點,裴燧露出『為難』的神情。
「我覺得這個你或許會喜歡。」
他端起兩道甜點,放在龍的面前。
這次裴燧沒有逾越的舉動,兩人之間的氛圍就像普通朋友一樣。
「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交換一下聯繫方式?」
餐點享用完畢,也意味著今天的行程告一段落。
裴燧拿出手機,翻找著螢幕界面。
他雖然年紀大但不意味著他不會或不曾接觸過SNS。雖然使用的沒有那麼頻繁,但其中細項的功能裴燧還是會用的。
「你比較常用哪一個?還是都加?」
在這方面基本上不會出什麼問題。
龍瞟了眼推過來的檸檬蛋糕和鹹派,都很小,不至於吃不下——好吧,再大點也吃得下。
他默默吃掉了鹹派,選擇性的刮掉檸檬蛋糕上的檸檬奶油醬,留下甜膩的糕體在桌上後才起身。
「行啊,電話是一定要的。」
龍笑著湊過去直接抽走裴燧還在翻找的手機,這才有些艱辛的把自己的從口袋裡拿出來解鎖扔給對方。
「給我先加個推特吧,剩下的都能慢慢換到,燧燧就把你加入我的聯絡人吧拜託了。」
他順手在推特上搜索了自己追蹤後,才把手機還給裴燧。
「好了嗎?」
龍把頭移了過去看。
「好了。」
裴燧先查詢推特的帳號並按下追蹤,隨即打開聯絡人輸入自己的電話號碼。
輸入名稱欄位的同時,他的手指在鍵盤上方停頓片刻,快速輸入Tubéreuse便退出了界面。
恰好就在龍湊近的那一瞬回到桌面。
他將手機還給龍,把自己的手機收回口袋沒有立刻查看。
「回去再慢慢看吧。」
他喚來服務生付了今天的餐費。
「下一次再請我就好。」
這麼做算是為下一次的見面鋪路。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之後就用手機聯繫吧。」
離開包廂之前他順手拿走了那朵用餐巾摺的玫瑰。
他和龍走回當初約定的集合點。
離開前他說了一句。
「I'm not giving up.」
至於不會放棄什麼,他可不會現在就說出來。

你好優秀...拉補
小提示一下,我很努力的把噗首的洛可可時期的特性都投影到內文裡面
像是燧燧的揩油啊(尖角柔和),對談的方式和態度不一樣(直線婉轉),還有最後(花卉點綴)名稱輸入的其實是晚香玉(花語:危險的歡愉)
然後燧燧從第一幅話的言語調戲→第二幅的親下去→第三幅結結實實的摟腰,其實都是我想傳達ㄉ循序漸進
最後對談歸於平靜了解彼此,燧燧不再逾越都是在反應他的不確定,對於龍依舊保有興致但是不打算陷下去。
太妙了真的好誇張

喜歡他們ㄉ互動……
你們太強了吧!!!!我都覺得我在邊看畫展邊吃糖(???)
lay_01: 是還好燧燧刻意避開人潮不然大家都要被閃瞎了

(都是誰的錯啊
下次記得去美術館也要戴墨鏡以免被閃瞎……我指展示燈太亮(好
lay_01: 同樣的手法燧燧只會用一次,以後可以放心去逛美術館沒有問題
我突然想到,這篇內容沒有紅標但噗首很像紅標文真的很抱歉

(如果有人期待ㄉ話
兩位都太優秀了

明明是在分析圖像卻隱隱暗示著什麼的感覺真的太美好wwwww這種看似一本正經的不正經簡直不能更棒

(快住腦冷靜下來好嗎
調戲完後安穩平靜的吃頓飯讓眼裡都只有彼此,不忍說已經開始期待他們的下一次約會了
那個,我的墨鏡在哪裡
我覺得我非常需要那個東西
Ethereal444: 謝謝安斯中這麼仔細地看完,能讓你感受到那種若即若離遊走在底線邊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下一次約會一定會有ㄉ!只是還不確定時間而已
ssps1108:
我看的那麼開心幹嘛洗(?)而且拿酒精洗眼睛我覺得我會瞎掉吧
但是錢錢我就收下了

下次會記得帶墨鏡來

(什麼鬼

好好..好好...(說人話
還想看磨多磨多

((不是
我的墨鏡已經ready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