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燧就好。」
他主動向青年道出了姓名,不論話題是否會持續一段時間。既然有所攀談,告知對方也不是什麼好忌諱的事。
他認為這算是一種禮貌。
但也不代表他認為對方也要履行。
「是自己收藏。」
方才所問也只是為了延續話題,避免尷尬。既然如今能接得上,內容的偏差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確實不方便,不過在我眼裡——對美麗事物的追求,足以抵禦任何不便的阻礙。」
就在如此簡短的對談中,老闆便已經包裝好了。裴燧接過提袋,提袋內擺放著一個精緻的木櫝,而那隻天鵝便棲身於其中。
他的目光從青年身上轉移,又飄向不遠處的音樂盒,暫時沒有離開的意思。
「......好久沒看到做工這麼細緻的音樂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