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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一瞬間,理緒香發現了對方的視線似乎與前幾秒那樣充滿玩味不同,是--生氣?憤怒?
他盯著對方的雙眼看,道歉的話卻噎在喉嚨怎麼樣都擠不出來。
這是一種恐懼的本能。
像是受到驚嚇的動物一般、理緒香閉著氣直到對方再次開口。

「……是的!真的很抱歉!」他深深地向覺行了一個禮,像是沒有跟覺交流過任何一句話或一個眼神一樣。
直到抬起頭,真流覺已經走離理緒香好幾個步伐遠,只留下他獨自一人看著對方的背影離開。
看見對方頭也不回的揮手,只能聽見語句中似是而非的笑意,他也向真流的背影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