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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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世界本是眾異合成的大同。」
「故,你想要的是『世界』的話──」
「作為造物主,可以有私心,卻萬不能偏心。」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那不都是理所當然的嗎?」
「存在即消逝,矛本是盾。」
「道德如宗教,只是更加空泛。」
「遵守規矩很簡單,維持道德卻困難。」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孩子性?噢、活得幼稚又怎麼樣?」
就是有得靠才能任性啊。
「就這麼點小事還用得著說?」
「等等,好像也是挺值得討論的……」
「相對來說──」
好了,停,我知道了,自己爽就好了是吧。
「是此、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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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你知道為何時光飛逝?」
因為憤怒?
「其實我是想說,因為時間沒被觀測。」
所以?
「所以我就皮了一下。」
……。
「……但是憤怒的解釋也不錯。」
好,打住。
「你知道,快樂的時光總是特別快。」
可以了,閉嘴。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我才不想和你一樣。」
噢、那很好啊,我也是。
「我這麼完美、這麼可愛,你居然不想?」
ㄎ。
『不覺得自毀傾向太多了嗎?』
不覺得耶,親愛的。
「呼吸就會死呢。」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這叫做反差萌。」
好像哪裡不太對。
「難道你不喜歡?」
……。
「呵。」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但是能理解。」
你現在是以過去還是未來而回答?
「理解還需要分時空嗎?」
你們倆可以別這樣嗎?
「來餵花,如何?」
Non, thanks.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或許是柱之間的對話。

感到了安全便會開始將所有一切通通消耗殆盡。
難道不是恰巧相反嗎?正因為安全才不斷囤積。
覺得自己隨時都能去死,如此揮霍的樂觀主義。
覺得自己始終都得活著,假借戀舊的棄置恐懼。
  有意無意的,留下細碎白沫。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白金流轉於彼與此,指腹臨摹大當家勁厲的筆跡。

「蘭斯。」

他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試圖從漠然中找尋興味。

「蘭斯·佩圖霍夫。」

他不甚明顯地笑了起來,唇環閃爍映入墓室的微光。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連姓氏都給了?」
他在收手的同時,將沉默一挽入掌。
「他還不知道。」
他斂起滿室溫存,與所剩不多的人性。
「你隱瞞得可真多。」
不過是認同的調侃,他們誰也沒資格、更沒必要對誰指指點點。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或許他是幸運的。
或許他是不幸的。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埃格‧D‧佩圖霍夫,很高興認識你。」
他抬眼直視他。
燦金與翠綠相互輝映。
「克利夫‧辛格,很榮幸與你相識。」

曾經有許多人來此探訪。
無論先後,人們終於獨裁者的陵墓。

他們一同踏出孤傲的王所珍愛的靜謐帝國,安息。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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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晚,他們都還賴在床上,或坐或躺、無聊地不定時切換頻道。
躺著的那個人會成為坐著的人保暖的毯子,而坐著的那個人則將負責餵食躺著的人,輪流的頻率倒是默契得比時鐘還準時。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圍爐啊?」「才兩個人不叫圍爐,只是單純的情侶火鍋好嗎。」「我餓。」「吃餅乾,乖。」這樣的對話也隨著攻守交換而定時出現。

他們還在等,儘管稱不上什麼傳統——在懂事前就是只有彼此了,為了生存也從來不特別隨波逐流——子時未到,唯獨此次他們惦記著,從前一晚無聊將過年活動當睡前故事胡說了以後。

與其鎮壓災惡邪祟,不如把它們都吃了,一勞永逸。
某個貪吃鬼這麼說了,所以他們今年終於安穩的精緻年菜大宴就硬生生被扭曲成以那些不潔之物為主菜的豪邁火鍋大會。
俐落短截一挑,比起思考到底該先吐槽「那些鬼東西根本不存在」還是「吃了髒東西會拉肚子」,他更加驚訝的是原來他兄弟懂得使用成語啊,還使用得正確呢一勞永逸。
他也說出口了,然後被當成魚似的讓人用一塊餅乾釣了起來。
不過爾爾
3 years ago
餅乾當然禁不起折磨,一下就脆了,他狠狠撞入厚實的大手,再次被捧起來。
「浪費。」毫無其餘色素浸染的粉紅印上,熾熱的吮走他滿臉的碎屑。說得就像全都是他的錯。
手一抖,他們又回到了那個剛剛才被他嫌吵的歌唱節目,他乖巧靜了下來、一副專注於天籟。
這人真是……可惡又可愛。
反正他總會在其他小地方佔回便宜,就、原諒這次吧。是是是,都是他的錯,反正負責買單的也不是他。他又放鬆地軟爛成一攤,開始細想明天該讓苦力搬多少東西才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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